餘額不足
“來不及了,我們立刻進行。”老者抓住我的肩膀向下一壓,我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
老者的身子一閃,來到了我的身後,伸出雙手按住我的背心,長吸了一口氣,一股純正的能量,通過老者的手心,傳到了我的玲瓏氣海之內。
那股能量十分的精純,而且來勢很洶涌,不一會兒,己經把我的玲瓏氣海填滿了。我開始覺得體內外來的能量己經太多了,變得有些壓抑起來,痛苦得要命,我急忙要寒冰術前去壓制,讓一部分能量集中到了胸口處的太極點附近。
但是隨着胸口的能量越來越多,我也越來越覺得胸口漲得厲害,就在我簡直無法忍受時,嗤的一聲,巨大的能量穿過太極點噴發了出去。
在一瞬間,我只覺得全身的勁力頓增,首先,我的頭上垂下了一塊護罩,將我的頭部嚴密的罩住,只有一雙眼睛透過一個玻璃樣的護鏡能夠看出來。
再看看身上,早就是我很熟悉的黑衣戰甲,己然赫然在身,左手一動時,一尺八寸的狂刀出現在我的手中,我覺得玉魄刀魂,和黑衣刀甲不太好聽,就給那把象斷過的刀起了一個名字叫狂刀。
狂刀一現,我的手臂上隨之出現了黃金色的金剛護臂,將我的手腕處緊緊地包住,和黑衣戰甲緊緊的聯接了起來。
我心中大喜:“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終於再一次激活了太極點,我覺得在天外天,我的太極點特別的容易被激活。”
就在我欣喜若狂之時,怪獸又一次衝了下來,巨口一張,發出了一股巨大的吸力,竟將十幾個人,全都吸到了它的巨口之中,也不見到它是如何的吞嚥,那十幾個人己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幾聲令人人毛骨慷然的驚恐的呼喊。
下面的人,見到此情此景,都己經嚇傻了,幾乎連活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些異能的高手,在怪獸的面前,幾乎就是不堪一擊的。
我見怪獸盤旋了一陣,又一次俯衝了下來時,再也呆不住了,一翻身,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舉手,遙遙的止住了怪獸的下撲之勢,冷冷得說:“孽畜,我今天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的腳下微微一動,我己經飛到了半空之中,在半空裡凌空很有悠閒的走了幾步,來到了怪獸的面前。
怪獸見到我,雙翅一扇,立刻向後退出了十幾米,眼露兇光,怪吼了一聲:“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殺。”
怪獸的嘴一張,吐出來一個巨大的火球,向我飛來,我冷冷的一笑,喝了一聲:雕蟲小技,就你這樣的,還不夠格在我面猖狂,就是萬龍之祖來了,我也不怕,何況是你。
其實,什麼是萬龍之祖,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就是我隨口瞎編的,但是在很久以後,我真的碰到了萬龍之祖,還險些出了大事,就是我想不到的了,這些都是後話,我們以後再說。
先說現在,我見一顆巨大的火球衝我飛過來,我不僅不躲,反而向着大火球迎了過去,看看大火球來到面前時,我猛然伸出了左手,一拳打在火球上面。火球猛然在我的拳頭下面爆炸開來,碎成了滿天的光雨,我的拳勁產生了巨大的能量,帶着火球破碎後的火星,猶如龍捲風一般,發出了幾聲低低的怪吼,向着怪獸倒捲了回去,在旁邊看去時,就象是一條由能量形成的光帶,狠狠的打在了怪獸的身上,那猛烈的氣流將怪獸緊緊地包在了其中。
怪獸的身體的皮膚,無可置疑的是十分的堅硬的,但是那氣流就象是無數的小刀一般,切開了怪獸的身體的各處,怪獸一瞬間變得鮮血淋漓,在氣流層裡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吼聲我站在一邊,抱着肩頭,冷冷得看着,心中絲毫不爲怪得可憐的吼叫所動。
我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當我成爲戰神以後,我的心中在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我心中有的只是戰鬥、戰鬥、再戰鬥,生命不息戰鬥不止的豪情。將對手中置於死地,徹底的摧毀他們的意志,這纔是我的終極的目的,纔是我做爲戰神的宗旨所在。
風暴把終於過去了,再看看怪獸的身上,己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了。
我輕輕的向前踏出了幾步,來到了怪獸的身邊,怪獸一件我過來,知道不是對手,轉身想逃時,我一伸手,就將怪獸的尾巴抓住了,狠狠的將怪獸向地上一摔,我的力氣真是想象不到的大,我竟然將那個怪獸輪了起來,然後一鬆手,那怪獸就象是天上落下來的一顆流星一般,轟然摔在了地上,竟然深深的陷入了地下,最上面的部分幾乎就和地面相平的了,完全是鑲嵌進去的,濺起了好幾米的塵土。
我落了下來,冷冷得一笑,抓住了怪獸的腦袋,向外一拉,那怪獸硬生生的就拖了出來,用一隻手高高地提了起來,一拳打在怪獸的胸口之上,怪獸的胸口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凹下去的拳印,疼得怪獸慘叫連夭。
我還不解氣,一肘頂在了怪獸的背上,咔嚓一聲,怪獸的脊柱,被硬生生的折斷了,身體頓時像麪條一樣軟縮了下去,軟綿綿的,再也直不起來。
但是,怪獸還是不看就範,張開了大嘴,脖子一搖,竟然向我咬了過來。我哼了一聲,飛起一腳,踢在怪獸得肚子上,將怪獸像踢皮球一般的踢飛了出去,一隻飛了二十多米才停了下來,在地上嘰裡咕嚕的亂滾着。
但是,那個怪獸畢竟遠遠超過了一般生物的強悍,這樣高強度的打擊,竟然沒有將他打垮,怪獸的身子一翻,雙翅一展,竟然又飛了起來,還想逃走。
我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它,斬草不除根,像放虎歸山一般,不是我喜歡做的。我正要追上去,宏立從小茅屋裡跳了出來,大喊了一聲:“蘇飛,你別殺了它,留下它的一條狗命,我要親手殺了它,替我的大哥報仇。”
我腳下不由得一緩,宏立一個縱躍,撲了過去,掄起拳頭,就向着怪獸打去,怪獸的身子一旋,見宏立打來,心中怒極,它怕我,但是卻不害怕宏立,尾巴一卷,己經把宏立緊緊地包在了其中。
怪獸的那條尾巴又粗又壯,一卷之下,力量是十分的巨大的,即使宏立有藝能在身,也是經受不住地,哎呀了一聲,就再也喊不出聲來了。
怪獸一回頭,張開了血盆大口,向着宏立的頭部咬去,這一下要是咬中的話,宏立的這一條小命就算是交代了。
我看得真切,身子生在半空之中,大喝了一聲:“孽畜,你到了這個時候,還敢傷人。”
我的聲音出奇的大,把自己的耳朵都震的嗡嗡直響,我估計,比什麼佛門獅子吼什麼的強多了,我的聲音就在整個夭外夭迴盪着,經久不息。
聽到了我的吼聲,怪獸的心中一涼,身子猛地一震,動作就停頓了那麼一兩秒鐘。
藉着這個機會,我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狂刀,將全身的能量全都灌注到了狂刀之上,狂刀白光一閃,就隔着十幾米的距離,向着怪獸從上而下劈了出去。
狂刀剛一劈出,整個天外天的天地之間,忽然間變得靜悄悄的一片,凡世的一切驚擾和喧鬧,都彷彿己經離得很遠了,在這個看似靜止的時間和空間內,如果有一朵雪花落在地上,相信也是能夠聽見的。
而在這個靜止的空間裡面,就只剩下了一把刀的劃過一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