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314

吃過早餐,鄭秋雲帶我走親訪友。既然是走親訪友,買禮物是免不了的。在出發來鄭秋雲家之前,我偷偷取了好幾萬塊錢帶在身上,每次買禮物,都搶着付錢。

鄭秋雲就笑我,說:“李大哥,你怎麼越看越不像是冒牌貨了?倒像是正品!”

我開玩笑說:“那你就當我是正品好了?”見鄭秋雲微微地皺了皺眉眉頭,怕她不高興,趕緊改口說:“既然是演戲,就得入戲,演得像,不然的話,露馬腳可就麻煩了!”

“你不去當演員真的很可惜啊!”鄭秋雲才又露出了笑容。

下午,鄭秋雲帶我去幾公里外的姑媽家做客。她姑媽家有十幾口人,一見面,我很大方地給每個人發了紅包,老人多發,其他人斟酌發。總共花了一萬多塊錢,這麼點錢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因爲錢是塞在紅包裡發出去的,他們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不過,我如此大方的舉動,博得了她姑媽全家的好感。她姑丈非要留我們下來吃飯,死活不讓回去。

我和鄭秋雲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

晚飯的豐盛程度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鄭秋雲姑丈竟然宰了一頭羊,弄了一大鍋羊肉火鍋,全家人圍坐在一塊吃火鍋。這羊肉火鍋裡除了羊肉,還有其他滋補中藥材,比如,人蔘、當歸、枸杞等等。大冷天的,吃這個別提有多滋補。更何況,這些羊肉全是野生環境下放羊出來的,別提有多美味。

儘管我再三強調自己不喝酒,鄭秋雲姑丈仍然不依不饒,他說:“不喝酒的男人不是男人。你想要當秋雲的男人就必須喝酒!”

我偷偷看鄭秋雲,見她早已羞得雙頰緋紅,煞是好看。

熬不過她姑丈,我只好陪他喝他自制的鹿茸酒。這一喝,將我喝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回到鄭秋雲家,洗過澡,鄭老漢依然不依不饒,非讓我和鄭秋雲同睡。考慮到昨晚已經平安無事地睡了一個晚上,我估計今晚也像昨晚一樣,順利地過去。我和鄭秋雲是年三十纔到她家的。鄭秋雲說了,只要再過今晚,我們就可以回去了。然而,這一晚註定是不尋常的一晚。之所以不尋常,完全是因爲在鄭秋雲姑丈家吃的喝的很不尋常。

那一鍋滋補的羊肉和鹿茸酒,就好像給我打了一記重重的雞血,渾身的熱血像是被加熱的水似的,加速涌動,荷爾蒙的分泌到達了空前的程度,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鄭秋雲鋪牀鋪的時候,我不敢多看她一眼,身穿粉紅色緊身睡服的她,看上去是那麼迷人。我怕多看她一眼,自己會控制不住。爲了減輕難受程度,我藉口上洗手間,來到洗手間,雙手捧着冷水,不停地往臉上澆。刺骨的冷水刺激之下,頭腦清醒了許多。

李毅,這兒是鄭秋雲老家,你必須保持冷靜,千萬不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我暗暗地告誡自己。

正要從洗手間出來,突然,聽到隔壁有人在交談,細聽之下,竟然是鄭秋雲父親和她姑丈。

鄭秋雲姑丈說:“哥,李毅那小夥子是個好小夥啊,今天到我家,給全家人都發了紅包,而且每個紅包都很大,可見他是真心喜歡秋雲的!”

“是啊!”鄭秋雲父親說:“我也看出來了,說真的,我對這個小夥子非常滿意,不怕你說,我真怕他們成不了。”

“怕他們成不了?”鄭秋雲姑丈有點驚訝地問道。

“嗯!”鄭秋雲父親說:“秋雲這小妮子,有時候喜怒無常,明明喜歡的,突然就丟掉,我怕她過幾天就不要人家了。”

“這你就放心吧,今晚,我已經下了猛藥了。這事保準成!”鄭秋雲姑丈不無得意地說。

“下猛藥?”鄭秋雲父親十分不解。

“嗯,今晚我給李毅這小夥子吃的,那全是滋補的猛藥啊,什麼羊肉火鍋,揚鞭,鹿茸酒,我保準他們今晚成事,哈哈!”

“哦,好,好!”鄭秋雲父親呵呵地笑起來。

聽了鄭秋雲姑丈的一番話,我心裡暗暗叫苦。我說爲什麼這麼難受呢,原來是給我壯了那個啥呢。鄭秋雲要真是我女友,那倒無所謂,可她畢竟不是,而且這又是在她家,我要是衝動之下作出什麼,那多丟人啊。

爲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我打算在洗手間裡釋放掉。可又怕被人發現,那樣更加丟人,想想還是強忍着好。

重新回到臥室,鄭秋雲已經鋪好了牀鋪,她坐在牀上捧着雜誌在看,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肩頭,那嬌美的臉蛋,在昏黃的燈光的映襯下,美得讓人窒息。領口下、小腿露出的雪白,彷彿打火石似的,重新點燃了我內心的熊熊烈火,嚇得我趕緊把目光移開,不敢再多看一眼。

“李大哥,牀鋪好了,睡覺吧!”鄭秋雲放下雜誌,笑眯眯地說。

“呃,好的!”我舌頭有點打結地說。

上牀之後,我和鄭秋雲依然像昨天那樣並排躺下,我睡外頭,她睡裡頭。

剛躺下,鄭秋雲從旁邊的枕頭下拿過錢包,從裡面取出一張紙條遞給我,說:“李大哥,給!”

“這什麼呀?”我不解地問道。

“欠條!”

“欠條?”

“嗯!”鄭秋雲說:“這兩天來,你又是給我家買禮物,又是給親友紅包什麼的,花了不少錢。我本來該給你錢的,但是我沒帶那麼多錢回來,所以,我先給你打一張欠條,等回去之後,我馬上還你錢。”

“嗨,還什麼錢啊?”我把欠條推回去,說:“不是都跟說了嗎?這段時間,我做股票賺了不少錢,這錢就當是請客吧,你別放在心上!”

“那怎麼行?”鄭秋雲說:“我請你冒充我男友,你不收我酬勞,我已經過意不去,現在我又害你花了這麼多錢,我覺得很對不住你。你必須收下欠條,否則,我心裡會很不安的!”

“錢是我自願花的,又不是你逼我花的。再說了,這次來你家,我感到很快樂,這錢就當做是旅費可以了吧?”我說。

鄭秋雲不依不饒,非要給我錢。

兩人正推讓之際,突然,門外傳來一陣異響。

鄭秋雲一驚,將欠條收好,問道:“誰?”

門外的異響驟然停止。

我和鄭秋雲對視了一眼,小聲問她:“怎麼回事?門外有人嗎?”

鄭秋雲打了個噓的手勢,小聲說:“可能是我爸媽。剛纔咱倆說話的聲音可能有點大,驚嚇到他們了。欠條的事,回到城裡,我再跟你說,現在,咱倆先好好睡覺吧,別在緊要關頭露了馬腳。”

“好吧,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前功盡棄!”我說。

兩人停止了交談剛沒多久,突然,窗戶那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人在竊竊私語。起初,我以爲是錯覺,但仔細一聽,那頭還真的有聲音。如果說,門外的異響可能是鄭秋雲父母發出的話,那麼窗外的竊竊私語會是誰發出的呢?

我用手肘輕輕地撞了鄭秋雲一下,低聲說:“秋雲,窗外好像有人!”

“是嗎?”鄭秋雲一驚,豎起耳朵靜聽了一會兒,突然臉色大變,低聲說:“不好了!”

見她神色如此慌張,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頭一緊,問道:“怎麼了,秋雲,出了什麼事了嗎?”

“噓!”鄭秋雲伸出纖纖細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她的小手十分柔軟、芳香,彷彿一塊海綿貼着我的嘴巴,竟然十分愜意。

與此同時,鄭秋雲伸手把牀頭燈調亮了一些。

我不明就裡,想問個清楚,鄭秋雲突然把頭伸過來,附在我耳邊,輕聲說:“我遇到點麻煩了,需要你幫忙一下。”

“遇到麻煩?什麼麻煩?”

“我估計是咱倆剛纔因爲欠條的事互相推讓,讓我父母起了疑心,他們想用窺視計來試探咱倆。”鄭秋雲解釋說。

“窺視計?”我一頭霧水地看着鄭秋雲。

“是的,窺視計!”鄭秋雲說:“這是我們這兒的一個風俗。不管是小夥子還是姑娘,把對象帶回家之後,鄉親們有權利到他們家窺視,偷看他們親近親熱。要是被鄉親們發現兩人關係冷淡,不像是戀人,後果會很嚴重的。”

“有多嚴重?”

“怎麼說呢,你欺騙了鄉親,鄉親們會瞧不起你,以後你別想在鄉親們面前擡起頭,而且,以後結婚辦喜酒,鄉親們是不會參加的。”

“這麼說,你爸媽剛纔可能對咱倆起了疑心,不計後果地把鄉親請來窺視咱倆,試探咱倆?”

“沒錯,應該是這樣的!”

“想不到你家鄉竟然還有這樣的風俗!”我不禁啞然失笑:“那萬一,窺視到兩人在親熱,豈不是很難堪嗎?”

“不難堪!”鄭秋雲說:“窺視的全都是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他們什麼沒經歷過?有什麼難堪的!”

“那倒是!”悄聲問道:“那接下來,咱倆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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