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血珊瑚2 芬果子 五九文學
“等你很久了。
”她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真當自己是高人一等啊。
“說吧什麼事?”我懷疑她找到我什麼事,這太奇怪了。
“你聽說了幾起互相殘殺的事件沒?”白靈靈開門見山。
“嗯,聽說了。”我給自己倒了杯水,剛纔出去買菜太冷了,喝口熱的暖和一下胃。
“我現在是像你下達命令,你着手調查這件事。”她看得出來非常不滿我的漫不經心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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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她,我在檢查自己買了什麼東西。
“你聽見沒有?”白靈靈終於不耐煩了。
“聽見了。”
“聽見了,你還不去?”
“首先,我有幾個問題。”實在是被她貪得無厭的嘴臉煩得不行了,“我是你的下屬嗎?”
“不是。”她不明白爲什麼我會這樣問她。
“那麼你付給我工資僱傭我了嗎?”接着問。
“沒有。”
“那我有什麼義務,你憑什麼來命令我呢?”我說完好笑的看着她,真是無恥啊,這種小孩子怎麼進得了那個部門。
“你有義務在國家需要你的時候……”她還在強詞奪理。
“如果我不願意,國家元首都不能強迫我,何況你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小的人民公僕。”
我諷刺她的自大,認不清現實的是她,不是我。現在是她求我,姿態要放低一點才行。況且我不喜歡別人昂着頭對我說話。
“那你的家人你也不顧了嗎?”她似乎以爲抓住了我的弱點,老神猶在。
“別和我講這個,也別威脅我。既然你也稍稍接觸了這方面是事情就知道,人死並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你?”她看着我不可置信。
“別你了,想想你能給我什麼東西再來找我。”
“哼。”
白靈靈摔門走了出去。
“看夠了沒有?”
“沒。”曾今從房間裡走出來,我就說嘛,爲什麼白靈靈能進門。
“姐,我總感覺,你什麼事都好像智珠在握一樣,讓人搞不懂,但是這種感覺又十分的熟悉,甚至讓我向往。”
“你發什麼神經,你可是拒絕了我呢。”
“嗯,我知道呢,但是人的感覺是控制不住的。”
“那還不好,你爹孃還有機會抱孫子。”
“這輩子不可能的,同『性』戀和異『性』戀同樣要有道德是吧。”
“嗯,我的意思是你想說什麼?”
“我覺得不能再受姐的影響了。我準備今天就走了。”
早知道要走,沒想到這麼快。我一直處在焦躁之中沒有任何安全感。他一走,我又剩下一個人了。我理解他,終於自己的地一段感情,並且廝守到底,這正是這個日趨腐化的社會家庭道德所需要的。我應該鼓勵他,大不了回到以前的生活方式,大不了去青山綠水的閒雲野鶴的隱居。
這一天我沒有麻煩曾今做飯,自己煮了點泡麪吃就回房間了。稀裡糊塗的睡了一覺。出來的時候,曾今已經把行李打包好,坐在沙發上等我。
“要走了?”我明知故問。
“嗯。姐……”
“別說了,走吧。”我說完就去煮泡麪了,再次從廚房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我獨自看着電視吃着面感覺一切回到了從前……
沒讓我傷感多久,門鈴就響了。我不着急開門,因爲知道門口的人不會輕易離開,等我把一碗泡麪慢慢吃完,鈴聲也停了一會了。這纔打開門。
轉身往裡走,外面的人跟了進來。
“你來求情?”
“姐,白靈靈是小孩子,不會說話,你原諒她吧。”黑票懇求道。
“嗯,童言無忌,我原諒她。”
“真的,那你……”
“打住,我只說原諒她對我的無禮貌,但是不願意幫她。”
“姐,你到底要怎樣啊?”
我能怎樣?我需要的東西一樣沒得到,反而一身的傷痛,我早已經記不得怎麼和黑票認識的經過,或許我記得但是不願意想起來。
或許是我盯着他的時間太長了。黑票催促我:“姐,每天都有人死亡的,你就幫幫他們吧。”
“條件,答應我。”其實我早就想好了的,這件事到最後我非辦不可,既然是板上釘釘的事,那麼何必不讓自己好過點?
“什麼條件?”
“簡單,帶上紅票和錦上去羅布泊。”
帶上他們起碼讓我不至於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單獨一個人。再一個就是實現對他們的承諾。這些天以來,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呢。沒想到機會找上門了。
“這個我不能立刻答覆你。”
黑票對這件事也拿不定主意。
“沒問題,我可以等,但是那些箇中邪的人等不了了。”
“這個……”
“我答應。”
我就知道剛纔黑票進來後門就一直沒鎖,我也知道白靈靈在外面偷聽。現在她衝進來在我意料之內。
“但是,你別得意,這件事要解決了,你的條件才成立。”白靈靈用手指着我說。
鑑於她答應了條件讓我很高興就原諒了她的這點小不禮貌。
“好啊,沒問題啊,首先呢,你派人查查昨天在市博物館小劇場拍賣品中的紅珊瑚的主人是誰吧。”
“爲什麼?”白靈靈這丫頭問。
“你說爲什麼?”這丫頭我不相信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還在給我掉鏈子。
“好吧,給我半個小時。”
可能這件事真的很緊急,所以我一提出來,白靈靈立馬就出去辦了。
半個小時候,白靈靈給我帶回來答案。
珊瑚的主人是一個醫生,男『性』,41歲,心血管外科,名字叫程光輝。
“我們已經控制住他了,你要不去看看不?”
小白子也不完全是笨蛋嘛,還是有聰明的時候。
“去,當然去。”收回跑的很遠的思維,趕忙說。
程光輝的家很遠,住郊區獨一棟,很好的幹壞事的場所,還沒進房子前我就對這個房子的感覺不好。
兩層半的小樓房,估計是小產權房,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門前停了一輛桑塔納2000,看得出不是一個很奢侈的人,比較經濟務實。
我們進屋子的時候,程醫生已經被控制在了客廳裡,什麼地方也不能去。門口有實彈的士兵把守。白靈靈卻能很順利的領我們進屋子,這不得不讓我重新估量了下她的能力問題。
“說吧,你怎麼得到那個珊瑚的?”
已經有人在盤問了。是個警察之流的。很是帥氣,絡腮鬍子大概一米七八左右,這麼冷的天還沒穿棉服,佩服。
“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這個珊瑚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根本就不是我的,不是你們今天從地下室找出來我還不知道自己家裡有這個。”
“你最好交待,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邊還在盤問,警察同志沒有理我們這突然多出來的三個人自己陶醉在自己的偵探世界中。
白靈靈衣服冷豔的板起臉一副高官的姿態。我趁機打量了客廳裡的擺設。很簡單,沒有家庭的氣息。怎麼說呢,沒有女人的痕跡也沒有小孩子的痕跡。
好像這間房子就是他一個人。地面幾乎沒有裝飾就是『裸』『露』的水泥表面。牆面也沒有磨光滑,還有着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還有一個讓我不是很明確的事,醫生這個行業說好不好說壞不壞,沒道理說40多歲了客廳的傢俱還是這麼廉價。雖說沙發是木的,但是要知道木的也分好幾種啊。這裡給我的感覺就是太廉價了,哪個事業有成的醫生會住在這樣的房子,難道他是苦行僧?
打量完這些,我就默默的走到還在唾沫橫飛的警察後面當背景。
不是我不去其他地方看看,只是現在的科學這麼先進,就算地上有根『毛』警察叔叔們都有辦法找到更不用說什麼地下室啦,生物體啦,有先進的科學一切都是透明的。
程醫生還是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什麼紅珊瑚。這是一場拉鋸戰,雙方各不讓步。沒辦法,最後大鬍子警察,只好把醫生帶回了警察局。臨走時還看了一眼我,似乎奇怪我是哪根蔥。我用富於外交友好的微笑給了大鬍子警察一個甜美的微笑,接着就看見他震驚的後退了兩步,像是受到了驚嚇,走了。
“有什麼發現沒?”白靈靈在他們走後才問我,估計涉及到爭寵雙方都不想共享資料和收穫吧。
“有點,這裡有股味道像是房子做起來差不多1年左右的水泥味。加上傢俱很廉價,所以我認爲這裡只是在程光輝名下的房產之一。”我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
“他10年前離婚了,這個房子的確是1年做前做起來的,你是狗鼻子啊。這都能聞出來?”白靈靈諷刺我,我沒有理她。
“這10多年來,他住在哪裡?”
“醫院的單身宿舍。”
“沒有再重組家庭?”
“沒有。”
“那就去拜訪下他的前任老婆,控制住程醫生多久了?”
“兩個小時。”
“那咱們快點吧。”
這種時候最重要的就是不要給對方準備的時間,如其去申請搜查令還不如立刻去搜查來的有效。
在去程醫生前任老婆家的路上,白靈靈通過特殊的渠道瞭解到程醫生的前任老婆叫蘇琪,一個質監局的質檢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