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所有的病房都一樣,全部都是白牆白頂,白色病牀的,當然佛羅倫薩的病房也不例外,非要說佛羅倫薩醫院的病房有所不同的話,就是在白牆上掛着衣服西方文藝復興時期畫作。當然,不可能是真跡,而是現代的仿品。
唐銘的病牀生活過得非常的瀟灑,就在這佛羅倫薩那碧藍的天空之下,看在牀邊的病牀,微微地沐浴着午後的陽光,一旁的金泰妍,早就已經把唐銘所喜歡吃的葡萄給洗好,一個個遞上放入唐銘的口中。
原本計劃旅遊的樸智妍和樸孝敏也推掉了他們的行程,來到了唐銘的身邊,一個給唐銘捏捏肩膀,一個給唐銘捶捶腿,好不快活。就連這個醫院的護士都是以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看着這四個人。在她們心中早就把唐銘打下了幾個標籤,浮誇,富二代,花心鬼,色狼。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非常的快,唐銘都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就已經過去了。
今天是唐銘腐朽在醫院三天之後,出院的日子。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之後,金泰妍和樸孝敏、樸智妍三個人攙扶着唐銘這個病號走出了醫院。
已然在醫院門口的唐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已經好久沒有聞到這麼新鮮的空氣了。在醫院地三天,他感覺他整個人都要給呆廢了,滿鼻子的都是酒精消毒水的味道。
“啊!藍天真的是好!智妍,孝敏。我們會酒店吧!”唐銘微微地眯起他的雙眸,感慨了一下,旋而轉頭對着旁邊的倆女說道。
“什麼?唐銘,你難道真的和孝敏在一起了嗎?你們就連在酒店都住同一間房間了嗎?”金泰妍徒然地一愣,轉頭對着面前的唐銘質問道,語氣當中有一些悲切。
“什麼和孝敏在一起啊?金泰妍,你搞錯了吧!我什麼時候和孝敏在一起了?再說,我是和她們住在一起,但是我和她們不是同一間房間的。你放心。”唐銘迷惘地眨了眨他的雙眸對着面前的金泰妍說道。
“呀!唐銘!你什麼意思啊?”金泰妍還沒有說話呢?一旁的樸孝敏把原本攙扶着唐銘的手用力的一甩,雙手叉腰,那如柳葉般的繡眉微微地皺起,對着唐銘就發生罵道:“唐銘,你什麼意思啊?我們怎麼可能沒有在一起,那天晚上在酒店,我和智妍一人一個定情之吻。難道這都不算確定關係了嗎?你難道還想吃乾淨了,就抹了抹自己的嘴巴,不負責任嘛!”
一旁邊的樸智妍先是一愣,旋而嘴角輕輕地勾起一抹了然地笑容,皺起她那美麗而又迷人地繡眉,應和地道:“就是,就是啊!唐銘oppa,你難道還想和我再分手一次。在拋棄我一次嗎?”
樸智妍眨了眨她那黝黑而又明亮的雙眸,輕輕地擡頭,直視着面前的唐銘,有點可憐兮兮的樣子。
“可是……”唐銘剛想辯駁,就再一次地被樸孝敏給打斷了。
“可是,什麼啊?可是。唐銘,我和智妍都不介意對方了。願意就這麼跟着你,和你在一起。也不介意你心裡還有其他什麼女人?就希望你心中有我們就足夠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嗎?”
“唐銘!”金泰妍一把甩開唐銘的手臂,對着唐銘就是厲聲地尖叫了起來,聲音歇斯底里中帶着一絲沙啞。雙眸之中氤氳着淚水,不知道是生氣呢?還是吃醋呢?
就這樣,金泰妍一句話也沒有講,唐銘也一句話也沒有辯駁,雙方對視了許久。
金泰妍感覺她已經明瞭了,伸出她的手,輕輕的抹去眼角的淚水。毅然地轉身,離去。並沒有理會任何人。
唐銘看着金泰妍離去的背影,一陣的發呆,知道她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當中。
“唉!”唐銘微微地轉過自己的腦袋,看着面前這個強勢的女人,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孝敏,你這個又是何必呢?這個要是傳出去了,對你和智妍的名聲不大好。”
“唐銘,沒有什麼何必不何必。我在這裡明確的告訴你!”樸孝敏頓了頓,那雙俏麗而又深邃的雙眸直視着面前的唐銘,輕輕地張開她那迷人魅惑的紅脣,鄭重其事地說道:“唐銘!我上面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確實,我和智妍已經商量好了,兩個人一起都跟你在一起。不管你心裡有多少女人,不管是權侑莉還是樸初瓏還是金泰妍。只要你心裡有我們就足夠了。”
“什麼?”唐銘雙眸徒然地瞪大,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兩個如同仙女一般美麗曼妙的女人,還沒有說話呢?又被樸孝敏接了過去。
“沒有什麼好吃驚的!唐銘。我們是idol,看上去人前非常的風光,有很多人喜歡我們。但是背後心酸誰又懂呢?或許在我們選擇走上舞臺的那一刻,就註定了,我們和幸福就已經切斷了一切聯繫。現在,你就是我們的幸福,我們所需要的幸福。我們還要求這麼多幹嘛!只希望,唐銘你看在我們姐妹對你這麼癡心的份上,不要太冷落我們兩個就好。”樸孝敏微微垂下了她的腦袋,雙眸之中含着一抹淡淡地淚光,聲音悲慼。
“智妍,你也這麼想嗎?”唐銘微微地閉上他的雙眸,有點不敢想象那個場景,輕輕地開口對着面前的樸智妍說道。
“嗯!”樸智妍鄭重地點了點她的腦袋,嘴脣輕啓,對着面前的唐銘說道:“唐銘oppa,孝敏歐尼說的都是我自己想說的。”樸智妍的聲音不屈而又堅定,早就沒有了曾經那麼的頑皮。
唐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和權侑莉,樸初瓏的關係他都沒有搞好,現在又冒出了樸孝敏和樸智妍,一下子他的腦袋好像就像炸了一般,思緒凌亂無比。
他輕輕地垂下他的腦袋,雙眸看着地面人行道的陶磚,輕輕地開口道:“就這樣吧!讓我好好想想。我現在覺得非常亂。”
說着,唐銘一把甩開攙扶着自己的兩女,理也不理地一瘸一拐地往馬路旁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