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女人有慾望,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說,一個男人看着老婆,連點兒感覺都沒有了,估計婚姻也快走到盡頭了。
隨便蕭易水、韓子健等人怎麼樣了,只要是不亂來就行。當下,賈思邈讓董大炮、張克瑞在這兒幫忙,他衝着妙玉道:“妙玉師姐,你不是有幾處不明白的藥理嗎?走,我跟你說說去。”
妙玉的臉蛋就紅了,她又哪裡不明白賈思邈的心思?但她還是站起身子,跟在了賈思邈的身邊。這個女人,就是這點好,很溫柔,絕對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整天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胡媚兒和師嫣嫣,忙着去研究醫學了。
當看到妙玉跟着賈思邈上樓了,妙香是真急了,她想要追上去,卻讓蕭易水、韓子健等人給攔住了。現在,她是醫館的主要負責人,都需要幹什麼,總要研究一下吧?妙香又氣又急道:“你們……你們等我一下,我還有點事情,等會兒就過來。”
哪能就這麼讓她走了呢?必須得儘快做出一個規劃圖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小白駕駛着車子和張冪手下智囊團的人過來了,平面圖、效果圖、預算等等,全都給帶來了。往桌上一鋪,立即把這些人都給吸引了過去。這下,妙香也不好再拒絕了,幽幽地看了眼樓上,賈思邈和妙玉早就沒影兒了。
雷霆道:“你叫妙香是吧?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賈思邈的見習弟子。”
“哦,你好。”
“是這樣的……”
雷霆擺了個造型,一隻手拄在桌子上,一隻腳支撐着身體的重心,另一隻腳的腳尖點在地上,款款深情的道:“我覺得,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給我一個機會,給你自己一個機會,讓咱們慢慢交往怎麼樣?”
“什麼?”
“呃……”
這都不明白?雷霆有些小鬱悶,乾脆道:“我想跟你處朋友……”
妙香瞪了他一眼:“你神經病吧?”
雷霆正色道:“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真心地說你神經病。”
“呃……你怎麼能這樣呢?”
“妙香,他就那副德行,甭搭理他,咱們還是研究一下圖紙吧。”
白勝凱走過來,很自然地將手搭在了妙香的肩膀上。妙香不禁挑了挑秀眉,本想發作了,可人家畢竟是好心,終於是沒有說什麼,但還是往前快走了兩步,讓白勝凱的手落空了。
這兩個傢伙動作好快啊?董大炮和蕭易水,也連忙上來了。唯一還能鎮定的兩個人,那就是張克瑞和韓子健了。以韓子健的家世,他要是娶了個尼姑,非翻天了不可。而張克瑞,呵呵笑着,誰也不知道他的心中想着的是什麼。
……
“啊……”
在樓上的臥室中,幾次翻雲覆雨的妙玉,已經全身癱軟,連擡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不住地嬌喘着。本來,還想再來兩次的賈思邈,終於是放過她了,沒事,已經吃到嘴的東西,就慢慢吃吧。
關鍵是,她的身子實在是太敏感了,只是碰一碰,就能夠得到那種巔峰的效果。這對於任何的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驚喜。當看到牀上的那幾朵嫣紅,他更是心生愛憐,在她的嘴脣上親吻了兩下,輕聲道:“妙玉,你好好休息,我去一趟天子大廈。”
“嗯,你……你忙吧。”
妙玉的身上籠罩着一層薄薄的嫣紅,彷彿是還沒有從那種強烈的刺激中恢復過來,只是身子時不時地抽搐兩下,像是在迴應着賈思邈。
賈思邈扯過被子,輕輕地幫她蓋好。估計,這一次就能讓她幾天恢復過來了,人體的構造還真是奇妙,有很多女人這輩子都沒有體驗到什麼是那種巔峰的感覺。可她呢?只是輕輕撫摸、揉捏兩下,就能夠連續不止。
真不知道是幸事,還是不幸。
賈思邈笑了笑,從樓上走了下來,沒有看到師嫣嫣和胡媚兒,她們都在房間中互相探討着醫術。自從滋陰醫派和陰癸醫派聯手了,她倆的關係也近了不少。不過,因爲出賣過賈思邈的緣故,現在的胡媚兒內心中一直懷着愧疚,很低調,很低調。
妙香、韓子健等人都在忙碌着,賈思邈剛剛走到樓下,就看到了一束冰冷冷的光芒,在盯着自己。他望過去,心頭就不禁一陣緊張,這人正是小白!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小白肯定是已經知道他和妙玉在樓上親熱的事情了。
她會怎麼想?
剛剛恢復了女兒身的小白,現在是一件白色的打底衫,外面是粉紅色的小西裝外套,下身一條修身的休閒褲,顯得雙腿很長。她的臉上還化了淡妝,很明顯,這一切都是爲了賈思邈精心準備的。
一個平常的女人,要是能爲心愛的男人,做到這一步,倒也沒有什麼。可小白,一直是女扮男裝啊?她已經習慣了男兒身,這樣做,就更是難能可貴了。
賈思邈有些抵擋不住她的眼神,咳咳道:“小白,你過來了。”
小白冷聲道:“你的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
“呃,小白,是這樣的……”
“你別跟我解釋,我更不想聽你解釋。你要是實在閒得蛋疼,就去一趟燕京徐家吧。昨天晚上,連縱橫差點兒讓人給劫走了。”
“什麼?”
賈思邈就是一驚,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白道:“多虧了小黑,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連縱橫讓沈萬山、徐前進、徐北禪給帶走了,關押在了徐家大院兒中。在那兒,警衛森嚴,這回,有沈萬山在這兒,徐前進更是不敢怠慢了。不說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吧,一般人也休想混進來。
不過,賈思邈還是有些不放心,就讓狗爺、王實、吳阿蒙、李二狗子,帶上小黑,來到了徐家,幫忙看護着徐北禪。同時,王海嘯和王霄、唐飲之、小六子等人,留在了天子大廈,把所有黑刀、思羽社的人,全都給召集了起來。
這就是外鬆內緊,一切都在爲跟連澤元交易,做準備。
華燈初上,徐明朗也回來了,沈萬山和徐前進等人,在房間中喝着茶,聊着天。羅剛和朱越超等狼牙特種大隊的人,在這兒守護着沈萬山,二十四小時近身保鏢。
連縱橫被關押在了一個樓房的地下室中,吳阿蒙和狗爺、李二狗子、王實等人,在徐北禪、郭朝陽、寧默涵的陪同下,在這兒大口地喝酒、吃菜。在門口,有徐家弟子在那兒盯守着。這種地方。用銅牆鐵壁來形容,也不爲過。
小黑,就趴在地毯上,在它的旁邊,放着一盤肉,它連瞄都沒有瞄一下,懶洋洋的樣子,好像是還沒有睡醒。
李二狗子端着酒杯,笑道:“徐大少,這回,連家人被幹翻了,燕京就是你們徐家的天下了。來,恭喜恭喜,咱們先走一個。”
徐北禪呵呵道:“二狗子兄弟可千萬別這麼說,只要賈少有事兒,一句話絕對好使。”
“來,幹了。”
“幹了。”
幾個人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對於連澤元和賈思邈的計劃,真是交易連縱橫嗎?真正的內幕,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而他們也都諱莫如深,誰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他們在等待着一個機會,一個能夠將五洲國際貿易公司在燕京的東洋人、英國人,一網打盡。
關鍵,就在於連澤元的態度。
第一,賈思邈突然間拿出了龍魂勳章,說是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說是在國賓樓中有國外的恐怖組織,就是過來幹掉這些恐怖組織的。這點,連澤元、連縱橫等人當時就懵了,這個確實是真的呀,他們確實是跟東洋人、英國人有勾結。
難道說,國家已經盯上連家人了?一直沒有采取什麼舉動,就是在找證據,而賈思邈,就是國家派來的人啊。越是玩政治的人,就越是深懂政治的厲害,不用賈思邈、沈萬山再說別的,連澤元也明白。
第二,沈君傲抹着眼淚,說是連縱橫欺負了她,這就等於是宣判了連縱橫的死刑。當時,沈萬山的槍口抵在了連縱橫的腦袋上,就差點兒要了他的命啊。
在這種情況下,連澤元還有翻盤的餘地嗎?換句話說,這就是賈思邈跟連澤元談判的籌碼。
徐北禪和狗爺等人都心情大好,開懷暢飲,這樣一杯杯地幹下去,都有些多了。這些人中,只有吳阿蒙最冷靜了,這人簡直過的就是苦行僧的生活,不好女色,不怎麼抽菸、喝酒,還比較沉默寡言,唯一感興趣的,那就是練功夫了。
他們在那兒喝着,他就在旁邊靜靜地,靜靜地看着,也不插話。
突然間,小黑躥跳了起來,俯下身子,兩條前腿縮着,兩條後腿緊繃成了弓形,呲嘴獠牙的,汪汪地叫了兩聲。
李二狗子叫道:“嗨,小黑,這麼三更半夜的,你叫什麼呀?”
吳阿蒙卻感覺到情況好像是有些不太對勁兒,他掃視着周圍,卻沒有看出什麼異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