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馬局感到自己被人窺視了,立即轉身大聲喝道,雖然是關着門,但他感覺無形中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
“老馬,有什麼人啊?”任菱湖嚇了一跳,主要是這個馬局說話太過大聲了,簡直是在他耳邊怒喝似的。
“領導,你不覺得有人嗎?”馬局快速的走到門口,打開門,沒人影。又去窗戶邊看了下,也是沒人,“奇怪,我明明察覺到有人的?”
“老馬我知道我最近工作壓力大,這樣吧,等搞定了這個事情之後,你就好好休息一下。”任菱湖拍了下馬局肩膀,“這些天就辛苦你了。”
“領導,我覺得有人在偷聽我們的談話。”馬局說道,“冥冥之中有無形的雙眼在看着我們,我們的一切都被他監視着。”
任菱湖盯着馬局,這個人好像走火入魔了啊,哎,估計剛纔安子打了他一巴掌,搞得馬局現在都神智不清醒了“馬局,你好好休息片刻,我先回去。”
馬局見一把手居然不相信他的話,有些惱火,想說出在廁所遇到的那些詭異的事情,但說出出來了,自己那個被嚇尿褲子不也是被一把手知道了,萬萬不可,只能說道:“可能是這些天睡不着。”
“嗯,保持好精神,這是持久戰。”任菱湖說道,“只有擊敗了安子,我們才能真正的成爲這個城市的權力者,安子的存在,就是我們最大的阻礙。”
‘對,領導,你說得太對了,我堅決擁護你的決定。”馬局拍了下馬屁。
任菱湖帶着那些秘書等等離開了警局。
“難道是我精神真的出現問題了?”馬局在等領導走了之後,坐在椅子上,喝茶茶水,很努力的回想在廁所遇到詭秘的事情,越想越是覺得可怕,如果真的有那種逆天的高手的話,他估計在廁所就死了啊。
“你很害怕?”
只聽得一個很飄忽的聲音突然在馬局的耳邊響起,馬局直接從椅子上彈射起來了,下意識的握着手槍,“誰,是誰,給我站出來,別藏頭露臉的,這是警局,是個人給我站出來。”
“我一直都在,只是你看不見而已,可憐的凡人啊。”
“打開門,你就看見我了。”
馬局的心跳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握着槍的手也在顫抖個不停,他想自己開門的時候,是不是突然被人敲了一個悶棍呢,媽蛋,老子可是局一把手這裡可是我的說的算,爲什麼要怕這個’鬼‘啊,但不管什麼給自己加油鼓勵,馬局覺得他還是害怕,“你,你自己開門進來,門口沒鎖。”
門,輕輕的開了,然後馬局瞪眼看着門外的人,接着,他用左手抹了下眼睛,是的,沒看花眼,門口站着一個女人,一個印度的女人,一看她那打扮就知道了,奇怪,一個印度女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馬局雖然是沒去過印度旅遊什麼的,但看電視也看到過印度女人的打扮的,毫不誇張的說這個印度女人真的是很漂亮,漂亮得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了,尤其是那一張臉,彷彿對世人充滿了同情又充滿了無奈。
“你,你是人還是鬼?”馬局說道。
“我自然是人。”婆娑禪意走了進來,“雖然很多人都把我當成神,但我一直都是人。”
她確實是一個人,以前她相信自己是神,但來到金洲之後,她又重新定語是的是人了,因爲那一次她,格格,東條,三個人世界級別的女人對上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蒙面男子,居然沒有任何的勝算。要是單對單的話,那個蒙面男子可以碾壓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吧。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才擁有這種無比倫比的逆天實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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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婆娑禪意來這裡的目的,如果麼沒估計錯誤的話,蒙面男子應該是崑崙山的人,爲什麼要蒙面?就不得而知了,也許是怕人看見他的廬山真面目,在這個世界上,絕世之人還是有的。婆娑禪意也很清楚這一點,就拿着她的師父來說,也是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老佛徒,但他的實力,婆娑禪意揣摩不出來,這一次她來到金洲,也是爲了傳說中那個人而來,安子,是不是命運的劫數,就看這些天的變化了吧。
“你是印度人?”馬局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自然有我的目的,。”婆娑禪意走到了馬局的對面,馬局本來想說你別在走過來了,我會開槍之類的話,但一個字沒說出來,就這麼定定看着這個印度女人來到自己的前面。
“把槍交給我吧,。”婆娑禪意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和態度說道,好像是一個老師對着她犯錯的學生。
“把槍交給我吧。”這個話不停的在馬局的腦子回想着,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困惑和迷惘,接着,他把槍給了婆娑禪意。
“槍是用來對付敵人的,不是用來對付普通人的,要和平友愛。”婆娑禪意說道。
馬局好像驚醒過來,自己的槍怎麼到她手上了?這算什麼啊?馬局後退了幾步,冷汗出來;“你,你想要做什麼?我警告你啊,你別亂來,外面可都是有我的人。”
“你的人,不是你的信徒,而是我的信徒,只要我願意的話,。”婆娑禪意說道,“現在我們來說一些事情,如果你聰明的話,就應該聽我的話,現在你停好了,我現在說的一切你要都一個字一個字的聽清楚了。”
馬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中邪還是沒中邪,直接點頭;’是,是。”
五分鐘之後,婆娑禪意離開了,然後馬局一臉茫然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在回憶剛纔的事情,印度女人?
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啊。
........島協陣弟。
“全廣東十大武術家之一的人。”
成材看着那個死在地上的成傑,已經死得不能再死,成傑是家族一份子,不是核心弟子,這一次家族派了幾個弟子出來,也是讓這些人鍛鍊一下。
“麻痹的,廢物一個。”成材好像覺得不過癮,過去就是踩了幾腳,對着死去的成材狠狠踩在肚子上,那些成材以及成傑的屬下一個個覺得膽寒心驚,成少爺這是做什麼啊?死人了,還是這麼不放過自己的親人啊?
“麻痹的,你死個幾把啊。”成材睬了幾腳之後,直接一把揪住這個成傑衣領,說話很大聲,口水都噴道他臉上了,“上月你叫老子借給你三千萬,你就這麼死了,誰來還我的錢,要你老爸給嗎?草泥馬的,老子真他媽的蠢蛋,虧大了啊。”
那些成家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成少爺這麼生氣,這麼的傷心。
三千萬就這麼沒了,雖然不是很大的錢,但也是很可惜的,可不是三百或者三十萬啊。
成材發泄完畢之後說道;“不用拿回去廣東了,麻痹的,直接喂狗吧,老子看着就煩死了。”
幾個成家的保鏢直接拖着成傑出去。
“你們說是一個尼姑殺的?”成材問道。
“是的,一個很厲害的尼姑。”
“你們的槍呢?”成材用很譏笑的態度說道,“一定成傑這個傻逼用刀子了吧。”
幾個成家人低下頭。
“自己找死的節奏啊,也不要連累人啊。”成材搖頭,鬆了下領子口的扣子,“廣東的天氣挺好的啊,難道京城霧霾吹過來,都呼吸成傻逼了。”
幾個成家保鏢哪敢說話,這會兒大少在氣頭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