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後見到那個尼姑,就亂槍打死,別唧唧歪歪的用什麼刀啊。”成材告訴那些成家的保鏢,“你們跟我來這裡是裝逼的,不是來變成傻逼的,ok?”
“是少爺。”幾個成家保鏢低下頭說道,下次見到武林高手,先掃射再說,死了就好,沒死就接着掃射。
成材的手機震動了下,他拿出來看下,回覆一個短信,接着揮手叫這些廢物先離開這裡。
“草,聖光組織不是說什麼牛逼高手都可以搞定嗎?現在來哭了,我就說來外信不過吧,家主還是不相信,現在好了。”成材罵罵咧咧,接着叫人上了一些啤酒。
幾分鐘之後幾輛車子就出現在他的地方,走下來就是麥子和麗塔,以及三個日本人,還有幾個身材矮小的人。麥子做了下介紹,那些身材矮小又黑不溜秋就是越南和菲律賓人,都是一些比較牛逼的高手,這一次成家人出了大筆錢,聖光組織又是最神秘和恐怖的殺手組織,召集了一些人來對付安子。
“越南人啊?”成材看了一個越南人一眼,一米五左右,武大郎的,雖然肌肉很爆發十足的樣子,但考慮到越南人的身材問題,成材也是醉了,算了吧,讓麥子來搞定。
“麥子閣下,你們的人死了幾個吧,我對你們表示歉意,這裡很危險的。”成材虛僞的一下說,“這些人在這麼國家死了,也算是一種幸福,哈哈,這裡的環境不錯。”
“成先生,事情是有些棘手,但我們可以搞定的。”麥子還是會保持十足的自信和驕傲,“那個人確實很厲害,我估計是琅邪榜的人,你們成家人情報很厲害,我想請你幫我查一下琅邪榜的第一名。”
“王恆嗎?”成材微微的皺眉,有些難搞啊,這個王恆是琅邪榜第一名,他早就知道了,而且廣東的王家那是牛逼哄哄的,雖然和王恆有關係,但王恆早就脫離王家了,所以殺王恆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反彈,算了,等下給關家和自己老頭子打電話問一下。
“我稍後答覆你。”成材說道,“目前這個安子是在警局裡,我本來是想打算在這裡弄死他的,不過估計很難。”
成材沉默了幾秒鐘:“他在這裡的勢力要比我想象強得多,所以我給你們一個方案,你們可以試試,我要親自帶他回廣東。”
“成先生,你是我們的僱主,你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我們服從你的命令。”麥子說道。
“好,那你們先喝喝茶,喝喝酒,需要女人的話,可以找我說說,我去打一個電話。”成材笑着,走出去,拿出手機給成家的家主打電話。
“爸,聖光組織我接觸過了,他們來了第一天就被人發現了,死了幾個人。”成材快速的彙報,“我看要不要考慮換一個辦法,直接抓安子回廣東那邊,畢竟這裡不是我們的地方,我之前是打算用家族和關家的力量在這裡對鼎盛公司進行回擊,但考慮到如果浪費了這麼大一筆錢的話,那就太過浪費了,一百億啊,我想着心疼。”
那邊的男子說道:“一百億?你小子也真能說我們是可以拿出一百億,但爲了一個安子,不可能拿出一百億的,關家都沒這麼積極,我們成家自然也不會當這個冤大頭的,就是鼎盛大股東居然是安子,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這樣吧,成材,你和那裡一把手商量,叫他親自和軍分區的人溝通,押解安子到廣東,其他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爸,我也是這麼一個意思。”成材陰笑說道,“如果安子在半路中被人劫持的話,我們就直接利用關係彙報給上頭,然後讓上面人直接派人下來,掃蕩安子的這些殘餘的勢力,一舉兩得。”
“上面現在在博弈呢,因爲曹正羣死了之後,很多人都想上位,成爲那個八部巡按。”成家家主緩緩說道,“同時一些安家的對手在慢慢的佈局了,我們要是第一站出來的話,只怕會槍打出頭鳥的。”島協冬號。
成材哦的一聲,說道:“那,爸,我們這個方案可行?”
“行,現在金洲那邊屬於嚴打階段,我們再添一把火吧。”成家家主鄭重的說道,“我要親自和關家的人說一下這個事情,你把安子弄到廣東,到時候,他就失去了所在金洲一切的勢力了。”
“好,我知道該做什麼了。”成材說道。
“這應該是我們第三次見面吧。”
一間優雅的咖啡廳。
有人在彈奏鋼琴。
雖然外面的金洲有些混亂,但一些人還是很安逸,
一些超市已經開門,一些快餐廳開門,一些學校的食堂也有師傅去炒菜了。
張融喜和唐詩詩就坐落在這個咖啡廳一個角落裡。
說這句話的是張融喜,她是在下課的時候接到唐詩詩的電話的,金洲大學依舊是平靜之極,沒什麼動盪和混亂,這倒是有些奇怪,因爲張融喜都聽說其他的大學都吃不上飯,附近也都是餐廳關門,誰開門誰就被斧頭幫的人砸門,所以很多學生去廣場那邊抗議去了。
張融喜接到唐詩詩的電話後,猶豫了再三還是約在這見面,這個咖啡廳也是她經常來的地方,之前和慧琳姐,以及安子在這裡喝過咖啡。
“哦,是嗎?你的記憶好了?”唐詩詩帶着幾分的嘲笑的說道,“我以爲你一直欺騙下去呢。”
“欺騙?”張融喜呼出一口氣,心有餘悸,不是欺騙的話,自己只怕這個時候去地獄報道了吧。
如果不是安子在那一場爆炸中護着自己,只怕她也死了,那個時候她的腦顱是真的受傷了,但爲了要找到一些證據來指證王嬌,所以她一直僞裝下去,然後是弟弟突然醒來,接着叔叔和王嬌連個來殺自己,要謀她的家產,但最後,安子幫助她,搞定叔叔和王嬌,現在家族的遺產基本是被她握在手裡,就連父親交給自己那一把鑰匙,她也是沒有對一個人說過,包括安子。
至於爲什麼一直沒告訴安子?張融喜也不知道什麼,也許是爲了看見安子在看到自己那種疼惜的表情,所以一直沒告訴他。
“不是欺騙是什麼,你的記憶力一直好着的。”唐詩詩說道,“你這是在玩弄安子,如果他知道你再欺騙他的話,他會什麼想?”
“你今天來找我,不是因爲這個事情吧?”張融喜優雅的喝這咖啡,“如果是的話,不用你來擔心的,大家不是很熟悉。”
反正都不是朋友,也永不找這麼客氣的。
情敵也是敵人。
“不管你是爲什麼要欺騙安子的,我都覺得你很可恥。”唐詩詩說道,“我查過了,你的家族裡沒什麼人了,就你一個人,你現在有很多錢了吧,爲什麼不去找一個男孩呢?不要纏着安子了,安子不是和你一個世界的人。”
“什麼叫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懂、”張融喜挑眉的說道。
“是的,他是和我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一起上課放學,手牽手。”唐詩詩說道,“還有我們一起住的地方,以及彼此的第一次都是交給對方的,難道這不能證明什麼嗎?”
張融喜的臉變了下,尤其是那個第一次三個字?她狠狠瞪了一眼唐詩詩,鬱悶之極,要是自己之前和安子發生關係的話,她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的,但張融喜是什麼人,就憑着這些話被擊倒了,那她就是白活這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