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鳴人眼裡,月觀海雖然暴力了一點,全身的肌肉看起來悶熱了一點,小氣了一點,但他卻是個無所不知的男人,有問題的話在他那裡總能得到答案。
“老闆,我想學忍術。”
得到了‘忍術初階入門’書籍
“老闆,我想學幻術。”
得到了‘幻術初階入門’書籍
“老闆,我想學體術。”
得到了‘月觀海的一腳’飛踢
“老闆,我想學禁術。”
終於,在無知的情況下鳴人問出了不該問的問題。
“沒有,滾!”
“誒,爲什麼啦,你不是什麼都會嗎?”
“臭小鬼,你也真敢說,私自學習禁術可是要坐牢的,我可不想陪你去死,滾滾滾!”
月觀海非常生氣的把鳴人趕出了店裡,之後鎖上了門。
“什麼嘛,咦?”
鳴人也不知道月觀海爲什麼生氣,思考了一會打算回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張紙,一張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落在他腳邊的白紙。
“難道是叫我去的意思?”
鳴人很容易就看懂了上面的地圖標記,因爲總是在看地圖,想了想還是把紙片放在了口袋裡,沿着上面的標記跑了過去。
“這樣就好。”
站在窗戶邊上目睹了鳴人的行動,月觀海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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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的墓園,不會有鬼冒出來吧。”
鳴人按照地圖的標記來到了墓園裡,這裡安放着爲村子們犧牲忍者的慰靈碑,在夜風的呼嘯下顯得格外淒涼與陰森。
鳴人走到一塊不起眼的慰靈碑之前,對比了一下紙上面的標記,在某個文字上面輕輕按了一下。
‘咔啦啦啦啦’
刺耳的齒輪聲響起,綠色的草坪慢慢擡起,露出了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
“打擾了,有人在嗎?我是漩渦鳴人,突然闖入你家請不要見怪。”
鳴人不安的走了下去,通道里面漸漸亮了起來,牆壁上面的火把自己燃燒了起來,橙色的火光把通道照的更加怪異,終於在走了十多分鐘之後出現了一扇木門,鳴人壯着膽子推開了門,所看到的是一片奇怪的景象,一堆瓶瓶罐罐裡面浸泡着奇怪的東西,桌子上面鋪滿了看不懂的文字所編成的書籍。
“你是誰?”
一名長髮的女性背對着鳴人,也麼有回頭,專心的在她的工作臺上面鼓搗着什麼。
“漩渦鳴人,未來的火影!阿姨你好啊。”
“阿姨...雖然以前有個討厭的白毛說我長得像女人,但是被這麼稱呼還是第一次。”
大蛇丸轉過頭,陰柔的面相加上紫色的眼影,耳朵上面還帶着勾玉狀的耳環,配合沙啞的聲音的確容易認錯性別。
“咦咦,認錯了嗎,你是叔叔?”
“歡迎來到我的實驗室,我是大蛇丸,九尾的小鬼。”
舌頭,從嘴巴里面伸出,舔了舔自己左邊臉頰沾到的鮮血。
“那我叫你蛇叔好了,唔,唔,唔。”
“你在做什麼?”
大蛇丸的笑容僵住了,鳴人學着他的樣子伸出舌頭,怎麼舔都只能舔到自己的嘴巴。
“舔不到啊,怎麼做才能舔到自己臉頰上面,這樣吃拉麪沾上湯汁就能自己舔掉了。”
“你是來做什麼的?”
金色的線性瞳孔微微眯起,大蛇丸放棄了和一個小鬼算賬的想法問道。
“我是來學禁術的,蛇叔你會嗎?”
“哦?是什麼讓你不懼危險來到了我這裡學習禁術?”
大蛇丸沒有否認自己會禁術這一點,繼續問道。
“我的爸爸媽媽都死了,我想讓他們復活,只有禁術才能辦到對吧?”
“學習禁術的道路上面可是非常危險的,不光是你會被術所威脅,還有人,人們迂腐,保守,把禁術視爲災難不敢去嘗試,並且鎖住了名爲禁術的可能性,被人發現修習禁術只會被喊着大義毀滅,即使這樣也不怕嗎?”
大蛇丸的表情稍微認真了一點,在他看來鳴人和自己一樣,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着想要見到他們,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當然!”
鳴人認真的答道,其實大蛇丸說了半天他也就聽明白了一點,禁術不能被人發現,偷偷練。
“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看看你的器量。”
大蛇丸讓開身子,鳴人這纔看到他的工作臺上面不是文件,而是一具屍體,被開膛破肚的屍體。
“哦?我剛剛就想誇獎你,這麼濃郁的血腥味你居然完全沒有排斥,現在看到血肉模糊的畫面也不害怕嗎?”
大蛇丸饒有興致的看着鳴人,光是這一點就能看出鳴人日後的成就了,怕血還當什麼忍者,回去種地好了。
“他死了啊,有什麼好怕的。”
屍體這種東西,鳴人見得太多了,九尾那個壞蛋每天每夜都給他看忍者死斗的畫面,別說這種完整的屍體,就算是被切成幾十塊的鳴人都習慣了。
“不錯,有資格成爲我的容器,不,沒什麼。”
大蛇丸非常滿意鳴人的素質,接着往他手裡塞了一把苦無,在桌子上拉了某個開關,邊上的牆壁慢慢後退,不一會兒一個被綁在十字架上面的人就被某個機械推了出來。
“唔唔唔!!!”
被堵住嘴巴的忍者看到大蛇丸拼命的搖着頭,似乎在求饒,又像在怒吼。
“這是做什麼?”
“殺了他,隨你捅哪裡,捅幾下。”
大蛇丸輕而易舉的擺弄了那名忍者的命運,那個可憐的傢伙立刻看向了鳴人,不斷髮着唔唔唔的聲音。
“我做不到,我不能傷害無辜的人。”
鳴人搖搖頭,水門的教導產生了作用,對待敵人要狠辣,但是絕對不能用自己的力量去傷害無辜的人。
“無辜?他並非是木葉的忍者,而是土之國派來的間諜,爲了達成任務他殺害了某個無辜的村民,變成他的樣子打探情報,並且在被發現之後殺害了鄰居一家四口,這樣也算無辜嗎?”
就算是大蛇丸也不會去抓木葉的忍者,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更別說老師是三代母火影,對自己人出手可不是說教就能放過他的小事情了。
“是這樣啊。”
鳴人點點頭,轉身走向了大門口。
“拔腿就走...麼?”
大蛇丸失望了,這點器量都沒有的人如何成爲容器呢,不過事情沒完,在他驚訝的眼神中鳴人搬起門邊上的椅子放到了間諜的身前,然後慢慢爬上椅子。
“我夠不到他啦。”
鳴人笑嘻嘻的舉起苦無隨手一劃,鋒利的苦無瞬間就劃破了間諜的脖子,鮮血如同泉水般噴了出來,濺了鳴人一臉。
“嗚,嗚啊,我的眼睛!”
鳴人捂着眼睛叫了起來,從椅子上面摔了下去。
“你合格了。”
看着還在慘叫的鳴人,大蛇丸都生出了無奈的感覺,拿起桌子上的毛巾幫他擦掉了臉上的血。
“小鬼,剛剛殺人的時候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啊,他是村子的敵人,爲了保護村子殺掉不是應該的嗎?”
“呵呵呵,這是你從小就被虐待得出的結論嗎,有趣。”
大蛇丸看到鳴人的眼中沒有一絲迷茫,愉悅的說道,真是送了個非常完美的素材過來啊,團藏。
鳴人體內
“噢,已經踏出第一步了麼。”
九尾豎起耳朵,咧嘴笑了笑又趴了下去。
“將軍,九尾你輸了。”
水門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能看到鳴人在幹什麼的只有九尾,他不把畫面播放出來水門就看不到,他還在用九尾做出來的查克拉棋子和他下棋中。
“輸的是你。”
九尾擡起眼皮,隨意擺弄了一下查克拉的形狀,棋子變換了幾次位置把水門將死了。
“啊啊,你耍詐,卑鄙的尾獸!”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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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觀海的店裡,他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等待着什麼。
“你還是那麼會掐時間。”
誰都沒看到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他入座在放好杯子的前方,語氣淡然的誇道。
“是嗎。”
“我很不滿,你所執行的任務。”
團藏沒有去喝茶,語氣冰冷的說道,強烈的殺氣包圍了月觀海。
“我一直在認真執行任務,照看九尾的小鬼。”
“別狡辯了,你應該知道‘根’從來沒有人能活着出去,我之所以給你這樣的機會就是爲了讓你發揮餘熱,你卻連這個簡單的任務都做不到。”
團藏很生氣,不是月觀海對鳴人太好,反而是太差了,他需要做的是對鳴人無微不至的照顧,從而成爲他心裡的支柱,而等到有一天這個支柱背叛了鳴人,他就會成爲完美的兵器,只爲他所用的兵器。
現在他所看到的確是每天不斷的打罵鳴人,絲毫沒有一點溫柔,這樣的人哪怕背叛了也不會有什麼心理波動。
“我明白了。”
“我不希望你讓我提醒第二次,我當年費盡心機才把他是四代目兒子的事情壓下來,並且在村子裡散佈他就是九尾妖狐的消息,就是爲了讓他成爲木葉的武器,而武器是不需要感情的。”
“不過這次把他引誘到大蛇丸那裡你做的很好,大蛇丸也很滿意,會給我們提供許多技術......或許是我多疑,被稱爲‘月下殺人鬼’的你,不會對這個小鬼產生感情了吧。”
團藏說完也沒等答覆就化作煙霧消失了,留下了一杯還留有餘溫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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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團藏:來啊,把鍋都推我身上好了,木葉的黑鍋全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