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呆了一下,那剃頭匠茫然的看着山本龍,左右打量着,不確定的說:“你……你是……”
“喲西!我地,山本龍少佐,以前在這裡幹活地。”
老李頭臉色頓時變了數變,眼睛從茫然變成震驚,震驚再變成憤怒,最終或作滿腔的怒火,只見老李頭猛的推翻自己剃頭的家火什,大吼一聲:
“狗日的小鬼子?!你還沒死?老子要殺了你!”
說着便抽出一把凳子往山本龍腦袋上砸過去,山本龍趕緊把腦袋往旁邊一側,曹書記臉色頓時大變:“你幹什麼?快!快叫人把這老頭子攔住!”
頓時便有幾個警察吆五喝六的攔住老李頭,把老李頭像重刑犯一樣反扣住,神擁無比。
看老李頭被抓住了,曹書記挺直了腰板,滿臉嚴肅的說:“你想幹什麼?想去坐牢嗎?”
老李頭看見山本龍眼睛都黃了,突然被幾個民警給抓住了,使勁掙扎着問:“你是什麼人?”
張副區長暴喝一聲:“瞎了你的老眼,連咱們區委書記都不認識?”
“我呸!老漢奸,放開我,再不放老子用凳子砸死你這幫狗日的。”老李頭怒吼着,一幫街坊鄰居全跑過來看。
山本龍擺擺手,滿臉傲然:“你們地,放開他。”
幾個警察猶豫一會,目光望向曹書記,曹書記臉色陰沉的點點頭。兩個警察鬆開老李頭,老李頭目光圓睜,對着曹書記便破口大罵:“狗日的,老子用凳子砸死你!”撿起凳子往曹書記砸過去,曹書記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快!攔……攔住他。”
幾個派出所民警又跑過來要抓老李頭,不妨被老李頭理髮的老頭虎着臉站起來,當時一巴掌就扇到民警臉上:“兔崽子,連你李叔叔都敢抓?”
那撲上去的民警嚇了一跳,再也不敢亂動,原來是老頭的兒子
。
老頭叉着腰,指着曹書記的鼻子大罵:“瞎了你的狗眼,這個山本龍當年侵華,在我們頓河區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李哥哥的媽就是被這狗日的活活捅死的,你不但幫兇手,居然還抓好人,你這輩子活到狗身上去了,你這狗官!”
曹書記頓時被老頭說得面紅耳赤,仍自嘴硬:“現在倡導的是兩國友好,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我管不着,現在我在任上,你打山本龍先生我就要管。”
“管你這狗官!”老頭氣得拿塊板磚往曹書記腦袋上砸去,砸了個正着,曹書記慘叫一聲鮮血流出來倒在地上,一幫跟隨的官員頓時手忙腳亂去扶曹書記,張副區長大吼一聲:“快!快去把這個無法無天的混蛋抓起來。”
“誰敢抓,老頭子跟他拼了。”老李頭拿着剃頭刀,這是要拼命的節奏,四周街坊知道了這段歷史,立即大吼起來:“快來人啊!區委書記殺人了,區委書記殺人啦!”
頓時四面八方涌出來無數的漢子,男女老少都有,把曹書記等人團團圍住,七嘴八舌的罵起曹書記來,各種難聽的話,諸如“狗官”“畜生”“漢奸”的話不絕於耳,張副區長也被這陣仗給嚇到了,臉色蒼白沒了方寸。張副區長知道,要真鬧起來,自己絕對討不到好,尤其這幫人都是七老八十,弄傷個人官也當不了。
曹書記也發覺事態嚴重,趕緊說:“這幫刁民簡直無法無天,不可理喻,快……走走走……快走!”
幾個警察趕緊把曹書記架出來,另兩個女孩細心的幫曹書記包紮。山本龍也被人護送到車子裡,遠遠的,聽見老李頭大罵:“山本龍,狗日的下來,老子要殺了你!”
衆人上了車,慌不擇路逃出老城區,曹書記擦着額頭上的汗水說:“山本龍先生真不好意思,這幫傢伙素質太低了,你別見怪,你別見怪。”
從曹書
記與老李頭髮生衝突後,山本龍臉上就一直帶着淡淡的笑意,像看笑話一樣,聞言搖搖頭,說:“不礙事不礙事,我地,很佩服那位剃頭匠,因爲他地有勇氣地,爲了報仇,連他們的官都敢罵。就連畜生地,也知道爲母親地報仇,喲西喲西!”
“是是是……”曹書記擦着額頭上的汗水,感覺自己的臉上在發燒。
山本龍此刻心情非常好,接道:“這樣吧!看這個老城區地,十分地破舊,我地,現在馬上地捐五千萬日元援助建設,稍後如果地有再多地項目,我地再追加地投資。”
“好好,多謝山本龍先生,頓河區老百姓不會忘記山本先生的大恩大德。”
曹書記的眼睛笑成一朵花。突然,山本龍話鋒一轉:“我地,只有一個要求,在那碉堡地上面,再掛起一面我國國旗,要是你地同意,現在我就叫我孫子馬上地轉款。”
“好好,碉堡上一定升起貴國旗。”曹書記拍着胸膛打包票。
山本龍也不食言,立即對山本佐治說:“立即地打五千萬日元到頓河區地賬戶上。”
“嗨。”
山本佐治答應一聲,立即拿出手機噼裡啪啦,一分鐘不到,轉款成功,確定頓河區財政上多了五千萬日元,曹書記更是笑逐顏開,鞍前馬後,招待得更加熱情。
在頓河區轉了一圈,終於山本龍對翻譯說了兩句,美女翻譯便對曹書記說:“曹書記,山本龍先生想到麻雀嶺上樑村去看看,他說那裡有他更多的回憶。”
“這……”
曹書記犯愁了,麻雀嶺現在還沒開發出來,那是鳥不拉屎的地方,要這幫貴賓過去,連車子都難走啊!但既然山本龍再三要求,曹書記不好堅持,大手一揮,極有氣勢的說:“去麻雀嶺。”
頓時由警察開道,一幫人馬耀武揚威浩浩蕩蕩往麻雀嶺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