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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身子,總是嬌貴而柔嫩,柔柔軟軟的,像是豆腐腦,又像是芙蓉蛋,一點點蔥花或者香菜,總能點綴出誘人的青澀。
姐姐很輕,一直以來都很輕,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更輕了。
隔着手感有些粗糙的牛仔褲,我輕輕的託着她柔軟的屁股,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樣子讓人揹着,真的舒服嗎?”
“當然啦!”
姐姐趴在我的背上,溫軟而飽滿的胸脯擠壓着我的後背,纖細柔嫩的胳膊輕輕的圈着我的脖頸,一些沒能扎住的髮絲從粉潤的臉頰邊垂下,微微的在我的側臉旁飄動。
“但也不全是啦!”姐姐想了想,又推翻自己之前的說法,“我只喜歡你揹我。”
我深以爲意的點了點頭,“讓喜歡的人揹着,和揹着喜歡的人,我想心情應該是一樣的。”
“那你現在是什麼心情啊!”姐姐小嘴兒湊到我的耳邊,溼潤香甜的氣刺激着我的耳垂和脖頸的毛孔。
“就像,就像……”我想找一個此刻能夠完美的形容我心情的詞。
“就像什麼,你快說啦!”姐姐使勁的搖着胳膊,撒嬌的催促着我。
其實我的心裡已經有了形容詞彙,我想說就像是‘雲’,但話到嘴邊卻又被我嚥了回去。
或許,我應該換一種說法了,我們現在的關係,已經可以說一些不着邊際,又帶着些許顏色的詞,
“就像是你壓在我背上的胸啊,飽滿、圓潤、溫暖、柔軟……”
我的話還沒說完,姐姐就羞不可遏的伸着手掌,輕輕的捂着我的嘴巴,“弟弟,你越來越壞了哦!”
“有嗎?”被她捂住了嘴,於是我的聲音也顯得有些甕甕的。
“你以前都不像這樣的?”
姐姐輕輕的搖晃着小腿兒,顯然她心裡應該是甜蜜而開心的。
“那我以前是什麼樣的?”
“你以前啊,你以前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每次人家想要親近你,你都會把人家推開,想抱你你也不讓抱,想吻你你也不讓吻。”
“我有那樣過嗎?”我停住腳步,嘴角微微揚起,扭過臉去,看着她。
我們的臉已經離得很近了,我的心也撲通撲通的跳着,那大大的眼睛,水潤水潤的,原本應該是黑白分明的,可是由於這幾天的勞累,以至於她的眼白都多了幾絲血絲。
睫毛的話,當然是那種又長又翹的,這樣的好處就是……不用打睫毛膏了,要知道,有些不防水的睫毛膏,一旦遇到雨天,就會變得很那看的。
白皙細膩的肌膚透着幾分紅潤,我又特意的將臉湊近了一點,就不相信姐姐是沒有毛孔的。
額頭已經和姐姐抵在了一起,從額頭上傳來的溫度,感覺姐姐的體溫要比我稍稍的高一點點……不過,我似乎看見她的細密的毛孔。
“弟弟,你在看什麼呀?”
姐姐聲音很糯很糯,就像是咬着糯米糰使勁的扯呀扯呀,嚼呀嚼呀,軟軟的,揉揉的,還有些黏牙。
當然,最讓人心尖輕顫的,還是她小嘴兒裡的氣息,就像是那天陳思思給的棉花糖一樣,甜的膩人,可即便如此,也總是讓人吃不夠。
“看你的毛孔。”
“討厭!”姐姐臉兒紅紅的輕輕撞了一下我的額頭,溼潤飽滿的粉脣幾乎碰在了我的嘴脣上,“哪有你這樣的,盯着人家毛孔看。”
她的嘴脣真的飽滿,粉粉的,溼溼的,微微的泛着反觀,透着一股剔透般的晶瑩。
我想到了今年六月的時候,老媽買回來的櫻桃,倒在清水盆裡透水後撈起來時,像極了姐姐此時的嘴脣。
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碰了一下,不像櫻桃那般冰涼,但味道卻尤甚。
姐姐以爲我會更進一步的強勢侵入,所以,她的小嘴兒都已經微微的分開了,香軟滑膩的小舌頭也抵在了牙關,可是卻沒想到我只是在輕觸了一下她的嘴脣後,就收回了舌頭。
“那你說我應該盯着你的哪裡看呀!”
“哼,哪裡都不準看,大笨蛋!”
她氣鼓鼓的一哼,扭過頭去,一副我現在不想理你的模樣。
顯然,她認爲我剛纔明明都已經舔了她的嘴脣,卻不親她的行爲,是在逗她。
所以,姐姐生氣了。
我知道她並不是真的生氣的,這不過是女孩子向自己喜歡的人撒嬌的一種手段……額,或許用“手段”不那麼合適,應該用方式更好一點。
女孩子撒嬌的方式多種多樣,比如說,當她們很想要某樣東西的時候,就會用嗲嗲的聲音說話;比如說,當她們想要得到喜歡的人的更多關注,往往就會無緣無故的發些無傷大雅的小脾氣。
現在的姐姐就是第二種情況。
“生氣啦?”我揹着她,步履緩慢的在樹蔭下走着。
“沒有,纔不會生你的氣呢,你就是個大笨蛋,我不和大笨蛋生氣。”
“我還是你親愛的弟弟嗎?”
“只是弟弟,不親愛了!”
“那你還是我的姐姐。”
“嗯?”姐姐俏臉一冷,圈着我脖子胳膊使勁的一箍,“再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改!”
“再問你一次,改不改!”
“不改!”
“最後問你一次,改不改!”
“不改!”
“我用力了啊!”說着,微微的收緊了胳膊。
“用力也不改!”
“呀啊——”
趴在我背上的姐姐發出了一聲誇張的輕喊,然後就開始箍着我的脖子左搖右晃了起來。
若是依着她的力氣,就算我站着讓她擰她也擰不動我,我這會兒之所以會隨着她的搖晃而東倒西歪,完全是在配合她。
畢竟打鬧是兩個人的事情,想想看,一個人盡情的玩鬧,而另一個人卻像石頭一樣無動於衷,那樣會有什麼意思呢?
“你再搖我等下就把你丟出去了哦!”
“你捨得嗎?”姐姐越發的得意了,恃寵而驕,她從來都是如此的。
“反正我都不是你親愛的了!”我表示真的會有可能將她丟出去的。
“可我依然是你最心疼的呀!”再說這話的時候,我都能夠感覺到姐姐話裡的那股自信、那股底氣。
“你就這麼自信?”
“那是當然啦!”姐姐使勁的摟着我的脖子,趴在我背上的小身子也是撒嬌的扭啊扭的,“我已經鐫刻進了你的基因裡,你每天身體裡都會合成一種叫做‘沈顏’的蛋白質,這也是支持你生命最最重要的蛋白質,沒有‘沈顏’蛋白質,你就會情緒低落,呼吸吸困難。”
姐姐還真是能扯啊,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聽她扯淡不止不會覺得厭煩,反而還有一種深深的喜歡。
“沈顏蛋白智?”我扭頭看着她。
“對噠,就是沈顏蛋白質,弟弟身體裡最最重要的蛋白質,是沒有之一的哦。”
“哦,我可以把‘沈顏蛋白質’理解爲‘沈顏’笨蛋、白癡、弱智的簡稱嗎?”
聽了我說的話,趴在我背上的姐姐頓時就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啊!你竟然敢這樣說你姐姐!我要咬你!”
說着,她就一口咬在了我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