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來到院子裡,看了看被炸出來的那個大洞,也是暗暗咋舌。想不到這個仿製品爆炸的威力竟然這麼巨大,連混凝土地面都完全抵擋不住。
不過既然已經爆炸了,也證明他剛纔的仿製徹底失敗了,看來鳳凰佩的製作確實非常複雜,這裡面很有可能不僅僅只是簡單的的雕刻和陣法堆積,而是涉及到了非常高深的陣符製作手法,秦海現在苦於沒有任何這方面的信息來源,所以也是特別茫然。
一陣腳步聲傳來,緊跟着香風撲面,曾柔急匆匆地來到了院子裡,看到那個大洞,驚訝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裡有個這麼大的洞?”
因爲起來得急,曾柔身上僅穿了一睡袍,胸前還露出了一抹白皙的半圓,秦海將她擁入懷裡,解釋了一下剛纔發生了事,然後就朝她的嘴上親了下去。
曾柔急忙撐住秦海的胸口,笑着道:“你也不怕髒,我剛起牀,嘴裡的氣味肯定不好聞。”
“放心,你和我現在都不會有起牀氣了!”秦海笑着道。
曾柔眼珠一轉,瞬間明白過來,“你是說我身體裡因爲有了內力,所以沒有起牀氣了?”
“當然不是!”
此時還是三月,又是大清早,所以屋外還是有些寒冷的,秦海摟着曾柔回到屋裡,在沙發上坐下後說道:“光有內力還不夠,只有達到天人合一的先天境界,才能脫胎換骨,宛如新生一樣,從這個時候起就不會再有起牀氣,而且也很難再生病。你之所以沒有起牀氣,是因爲我們晚上雙修的原因,我們合體雙修,就是把兩個人變成一個人,而且是陰陽調和,所以肯定不會有起牀氣了。”
秦海摸了摸曾柔的臉頰,笑着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我來了才幾天,你的皮膚就比以前好多了,這就是雙修的功勞。以後你要是也能突破先天,估計皮膚會變得更好,年輕十歲都有可能,而且既能延年益壽,還能青春永駐。”
曾柔聽得一愣一愣的,一臉的嚮往神情,但是眼珠子一轉,她很快就回過了神,先呸了一聲,然後白了秦海一眼,“說得比唱的還好聽,還不就是希望我們晚上陪着你胡天胡地唄,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哼!”
秦海嘿嘿笑道,“難道你不喜歡?昨天是誰說要陪我奮戰到天明,結果半路喊爹喊娘地求我饒了她?”
曾柔的臉唰的一下紅了,拍了秦海一下,然後啐道:“懶得管你,誰讓你像個累不死的大蠻牛的。”
“那我要是五秒鐘,你估計又得罵人了!”秦海嘿嘿笑,逗得曾柔撲進他懷裡嬌嗔不已。
就在兩人膩成一團時,秦海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聽了一會,臉上露出喜色,等掛斷電話,他對曾柔說道:“是小山打來的,說是定魂香已經送到了。”
曾柔欣喜不已,“這麼說,我爸有救了?”
“嗯,應該還是很有希望的!走吧,我們收拾一下,然後趕緊去醫院。”
因爲惦記着醫院裡的父親,曾柔簡單洗漱了一下就拉着秦海匆匆趕往醫院,在醫院門口和尚秋山他們碰面後,又趕完曾柔父親所在的病房。
病房裡還是跟他們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只有曾柔的父親孤零零地躺在牀上,看到這冷冷清清的一幕,曾柔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我聽人說,那個姓萬的這兩天晚上都要陪人去夜店玩到半夜纔回家,而且還跟一些年輕男人交往密切,如果這些都是真的,我一定要替我爸爸狠狠地教訓教訓那個臭女人!”
秦海拍了拍曾柔的肩膀,“別想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你爸的病治好,讓他醒過來,只要他醒了,一切都好說。”
曾柔點點頭,看向秦海,“全靠你了!”
“放心吧!”秦海笑着握了握曾柔的手,讓她安心等待,然後從尚秋山手裡接過那那根珍貴的定魂香點燃。
就在秦海拿出灸針,準備開始給曾柔的父親治療時,病房的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了。
臉色鐵青的萬燕出現在病房門口,看了一眼屋裡的狀況,萬燕冷冰冰地說道:“你們想幹什麼,誰允許你們進來的?都給我出去!”
曾柔勃然大怒,“姓萬的,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是我請過來幫我爸看病的,你憑什麼趕他們走?要出去也是你出去,你給我滾!”
“小柔,怎麼說我都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萬燕也是氣得夠嗆,指着病牀上的曾柔父親說道:“病牀上那個人不僅是你的父親,他也是我的丈夫,是我兒子的父親。小柔,我知道你一門心思想要獨佔公司,可是你也不能太狠心了吧。小華可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你的心難道不是肉長的嗎?”
隨着萬燕的大聲哭鬧,很多病人家屬和護士都湊到了病房門口,看到有人過來,萬燕的聲音也更大了,甚至還抹了幾下根本沒有眼淚的眼角。
曾柔氣得香肩亂顫,臉色發白,怒斥道:“姓萬的,你還有臉說這種話?你還記得我爸是你的丈夫?自從我爸生病住院了,你來看過他幾次,你在這裡陪過他一晚上嗎?你沒有!你幾乎每天晚上都在那些夜店瘋玩,跟人喝酒蹦迪,還跟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去酒店,你以爲我不知道?”
萬燕的臉色陡然大變,哆嗦了兩下嘴皮子,說道:“你……你不要胡說,我……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曾柔冷哼一聲,“有沒有做過,你心裡清楚,當着我爸的面,有些事我不想做得太絕。你要是真想讓我爸醒過來,現在就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萬燕轉頭看了看正在爲曾柔父親治療的秦海,眼神不停地閃爍着冰冷之色,過了一會,她終於轉身離開了病房。
不過離開病房之後,萬燕並沒有離開醫院,她鑽進了樓下的小車裡,死死盯着住院大樓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