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先離開了這個山洞,然後開始向着“黑暗山谷”裡走了過去。
對於我來說,這次的測試本身並沒有什麼難度,想在這麼多考生裡面收集到五個號碼牌非常輕鬆。
當然,爲了我身後的那一城人,我還是決定還是儘量多收集一些號碼牌,當然,要敲就敲那些身上有錢了,所以,當我見到了第一個考生之後,我便晃了晃手裡的“烈焰之劍”看着他笑着說道。
“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你身上帶了多少錢?如果你的錢足夠,我或許可以不搶走你身上的號碼牌。”
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
這個傢伙並沒有害怕我的威脅,而是看着我冷冷的說道。
“你不要太囂張,你以爲你打敗了一個考官就天下無敵了嗎?其實,這些考官大部分也不過是前年,或者是去年才成爲宗門中的一員的,打敗一個在中門只能做雜事的傢伙,你也沒有那麼強嗎。”
聽到他的話,我便明白,這個傢伙應該是某個家族的精英,所以纔會如此的驕傲。
我估計他平時應該就一直這麼囂張,而且也沒有什麼人能夠對付得了他,看他的樣子,他對我已經相當不滿了。
不過,他說完我便笑了笑說道。
“那好啊,我也很想知道一下你們這些考試的高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水平?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通過我的觀察,我感覺在這些考生中,那些真正能夠稱得上精英的人應該還是有兩下子的。
之前那個女人也曾經和我說過,我們這些被選拔的人在進入宗門之後會根據選拔的成績成爲宗門中地位不同的弟子。
按照那個女人所說的,在宗門中弟子會分成幾類,分別是精英弟子、內門弟子、外門弟子還有負責一些雜事的記名弟子。
這些弟子之間的實力是很分明的,因爲這些弟子並不是一成不變的,也就是說,如果你的水平足夠高,你便可以從低一等的弟子變成高等的弟子。
那個女人說每年的考生中都是有一部分人是可以直接成爲核心弟子的。
能成爲核心弟子,那就說明本人的戰鬥力水平應該還是相當不錯的,也就是說,如果我遇到的這個人是這個水平的高手,那麼很有可能他是可以和我PK一下的。
當然,我現在通過外表還看不出這個傢伙的水平。
不過,說實話,無論他水平怎麼樣,我現在都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雖然我大部分的“精英傀儡機器人”都在城市裡,但是,對付這裡的考生的話,我只需要隨便弄出一個精英傀儡機器人便可以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了。
所以,這個傢伙說完我便向着她笑了笑說道。
“那行,既然如此的話,我就先搶了你身上的錢,然後再搶你身上的牌子把。”
我說完之後,這個傢伙便冷笑了一聲,然後,他揮着手裡的長槍便向着我衝了過來。
別說,這個傢伙的戰鬥力真的可以,因爲我看到他的長槍上亮起了一道道的白光,這些白光不僅可以附着在槍身之上,還可以隨着他的槍身舞動在槍尖的前面形成一道道槍芒。
這就說明,這個傢伙真正的水平已經超越了戰神級別。
因爲在“異世界”的第一重天裡,普通的戰神級別的人依然還是隻能使用物理攻擊,想要像他這樣使用槍芒或者是刀芒發出類似法師一樣的攻擊的,那就需要對某種法則有着極深刻的理解才能做到。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境界到底是如何劃分的,但是,參考第一重天那些人的戰鬥力,這個人的水平明顯要超越了戰神的水平。
當然,這個水平在現在的我面前就不值一提了。
看到漫天的槍影向着我刺了過來,我便揮動手裡的“烈焰之劍”猛的一砍。
漫天的槍影頓時消失不見了,因爲他手裡的這杆槍已經被“烈焰之劍”一劍斬爲了兩段。
跟着,這個傢伙便拿着半截槍桿一臉懵逼的看着我,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戰鬥來得快,去得也快,一下子就結束了。
我不等她說話已經如閃電一般衝到他的身邊,跟着,我便伸手把他的衣服直接扯了下來。
因爲我們每一個人身上的那個號碼牌都是緊貼着身體粘在皮膚上的,這個牌子就有點像生物探測的裝置,所以,我扯下了他的衣服,對他身上的那個號碼牌並不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看到我將她的衣服全部撕扯下來,這個傢伙才一下子回過神來。
他迅速伸手,想把血液塗在身上的那個號碼牌上,因爲只要他能摘下這個號碼牌,便有機會離開這個測試了。
但是,他的速度明顯要比我慢,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自己的號碼牌,我已經提前出手打斷了他的胳膊。
這個傢伙疼得齜牙咧嘴。
我則看着他說道。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你另一條胳膊也會是同樣的下場。”
這次,他的面色終於變了,看起來極爲後悔,估計他已經明白他剛剛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
以他的戰鬥力想搶到五個號碼牌難度並不是太大,之後,只要找一個地方藏起來靜靜的等着比賽結束也就差不多了,當然吃飯的是一個問題。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而現在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不但身上的錢都被我搶了過來,還面臨着丟失號碼牌而被淘汰的命運,這就叫做“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我先把他身上所帶的錢搜了出來。
不過,我發現他身上的錢並沒有多少。
我才行,之所以會如此,應該是因爲現在正處於比賽的階段,所以,每個人身上其實並沒有帶太多的錢把。
不過,我並不嫌錢少,管它是多少錢呢,先收起來再說把。
將這幾十萬白錢都收起來之後,我便看着她笑了笑說道。
“好了,你今年就不用再費勁參加宗門的測試了,安心的回家休息吧。”
說完之後我便伸手從他的身上把號碼牌取了下來。
這些號碼牌只要一取下來之後馬上就會變色,我估計這種變色就代表了號碼牌已經脫離了原來的主人,跟着,我便笑着將這個號碼牌重新貼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果然貼上之後號碼牌的顏色就重新恢復了。
跟着我便向着這個倒黴的傢伙笑了笑,擺了擺手,然後拎着武器向着遠處走去。
我估計那些救援的人可能不會馬上過來,但是用不了多久他們肯定會飛下來把這個傢伙接走了,因爲我已經看到了剛剛處於我們身邊不遠處的那個監視我們的飛鳥,這些傢伙就像是我們現實社會攝像頭一般,可以隨時彙報我們這些人的動向。
當然,我對這些傢伙並不瞭解,所以我不知道他們是通過影像的形式彙報還是以聲音的形式彙報。
總之,我們這裡所發生的事情,那些考官應該是清楚的,這也是剛剛我爲什麼沒有使用火焰的原因。
即便不使用火焰,以我現在的水平也足可以橫掃所有的考生。
要知道,我還一點殺手鐗都沒有用呢。
就這樣,很快我便又遇到了第二個考生。
沒有任何意外,我將他身上的東西也都搶了過來,不過,這個傢伙還是蠻幸運的,因爲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他身上居然帶了很多錢。
所以,拿走了他的錢之後,我便沒有搶走他身上的那個牌子,反正那個牌子對於我來說擁有多一些目前來說也意義不大,不過,我卻對他帶這麼多錢有些好奇,於是,我看着他問道。
“你爲什麼參加個考試還要帶這麼多錢呢?”
他則看着我說道。
“是這樣的,說實話,歷屆考試在前幾輪的時候都可以運用很多技巧的,比如說,可以賄賂或者是互相幫助,使用某些陰謀詭計等等,考官那邊也一樣有很大的自由度,所以,在這個階段,隨身帶着一些錢是很有必要的。”
“就比如剛剛我遇到你的這個狀況,如果我身上不是有這麼多錢,我的牌子不就被你搶走了嗎?同樣的道理,如果我遇到一個身上有很多牌子水平又很高的人,他或許對我身上的牌子不感興趣,但是對我身上的錢可能很感興趣,那個時候我或許就可以用身上的錢來購買一些牌子。”
他說完,我便點了點頭,因爲我覺得他說的這一點也是有道理的。
按照這次測試的規則,考官們對互相搶奪金錢,殺人等都是不管不問的,但是,即便如此,真正想要把別人的錢全部搶完難度還是不小的,因爲大家都有脫離這個遊戲的權力。
而且,脫離這個遊戲,難度很小,只需要一個動作,咬破手指將學塗抹到那個牌子的按鈕之上,這件事就完成了。
也就是說,如果你真的把一個人逼急了,他可以馬上脫離測試,那時候,你再搶奪他的錢或者是對他發動攻擊等就都是違規了。
那樣的話,你不僅得不到對方的錢也得不到對方的牌子。
最終的結局對於攻擊的一方來說無疑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當然,對於對方來說則意味着淘汰出局。
所以,這個結果對雙方來說都不是一個好的結果,估計也沒人希望這樣的事情會發生,不過,這個人所提供的這個消息卻讓我有些興奮了起來。
因爲,撈錢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