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我想錯了,這些測試的人並不都像剛剛的那個傢伙一樣都是個窮鬼。
我估計剛剛那個高手之所以身上帶的錢很少,很有可能是因爲她相當的自信,他覺得以自己的水平在前面幾輪或許根本就不用賄賂其他人便可以過關了。
就這樣,沒有多久天色便逐漸的黑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我手裡的牌子已經積累到了十幾個,錢也搶了不少。
儘管我的眼力不錯,但是黑暗的環境對我還是有一定影響的,所以,當天完全黑下來之後,我便決定先休息一晚。
等明天再繼續搶奪各種東西也不遲,反正總共的時間有五天你。
不過,就在我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正在準備休息的時候,忽然從大樹的下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是考生葉知秋吧,下來一下,我有事情要詢問你。”
這個傢伙說話的聲音很嚴肅,而且從他說話的語氣態度和語言上,我大概可以判斷出這個傢伙應該不是我們考生,多數是個考官。
我估計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於是我便笑了笑從樹上直接跳了下來。
看到我從如此高的樹頂就這麼直接跳了下來,而且落地的時候居然相當平穩,對面的這個考官的眉頭明顯皺了一下。
不過,他依然還是很高冷的看着我說道。
“葉知秋,我有事情需要和你覈查一下。”
他說完我便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傢伙,這個傢伙穿着的也是宗門的衣服,不過,和我白天看到的那些考官略有不同,因爲在他的衣服的胸口的地方繡了一個星星。
這樣的人我之前還沒有遇到過,所以,我覺得這個傢伙多數應該比我之前所見到的那些考官要厲害一些。
不過,我並沒有怕他,而是看着她笑了笑說道。
“我確實就是葉知秋,不過,你這樣私下來找我,並且質問我這些事情,這應該是不符合考試規矩的吧。”
這一點其實倒不難判斷,如果真的是完全合理合法的,這個傢伙也沒有必要等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才私下來找我。
他趁着夜色行動很明顯就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我估計,事情恐怕比我想的還要複雜,這個傢伙多數包含着某種禍心,我想,如果我猜的不錯,很有可能他是想單獨約見我,如果我不好好的配合他,他便準備來點嚴刑逼供什麼的。
畢竟,在他看來,我就是再強,也只不過是一個考生的水平罷了,所以他纔會以這樣的態度來對待我的。
果然,我說完之後他便看着我冷冷的說道。
“符不符合規定?你說的不算,回答我的問題,免得皮肉受苦。”
他說完我則看着他笑了笑說道。
“這句話我要原原本本的還給你,你們這些考官不要做的太過分,最初我之所以要打那個傢伙,是因爲他想利用考官的便利欺一個女考生,我看不慣,所以纔會出手的,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我依然還會這麼幹,你們這些人不要逼人太甚。”
結果這個傢伙卻看着我冷冷的說道。
“在這個世界裡,所謂的正義已經不存在了,而且,我最討厭你這樣僞善的人,聽你的話,我不用再詢問什麼也大概能猜出上一輪測試的事情應該就是你做的,對嗎?”
對於他的話,我當然不能承認。
這就和我們那個世界一樣的,任何事情想要下一個定論的話,一定需要證據才行,這個傢伙沒有直接對我出手,而是站在這裡唧唧歪歪的和我詢問,我猜想,他應該也是因爲沒有證據的原因,所以纔沒有直接出手。
但是,看這個傢伙冷傲的樣子,我估計馬上他應該就要對我發飆了。
於是,我看着他笑着說道。
“你說的是什麼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你能不能說的清楚一點?在上次的測試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完,這個傢伙馬上就發飆了,估計他覺得我是在裝瘋賣傻,而且有調戲他的嫌疑。
於是,他聲音冰冷的說道。
“好,既然你非得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着話,他從背後抽出了一把長劍。
跟着,這個傢伙便向着我發動了攻擊。
他的攻擊剛開始我便吃了一驚,因爲他使用的攻擊和我之前遇到的考生,還有那些考官都完全不同,他雖然使用了是長劍,但是他發動的攻擊卻基本上和長劍無關。
因爲他的長劍一揮,無數的風刃向着我攻擊了過來。
這些風刃從表面上看不出實體,但是,很明顯能夠感覺到空氣的波動,也就是說,這個傢伙精通風屬性的法則。
還好,我一直都穿着奧丁的這身鎧甲,所以,這些攻擊全部都落到了奧丁的鎧甲上。
所以,接下來就輪到對方驚訝了,因爲他發現,他的那些可怕的風刃不但沒有在我身上留下任何傷痕,就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來,就好像泥牛入海一般悄無聲息的就被我化解了。
我則看着他笑了笑說道。
“你別告訴我,這就是你所有的攻擊了嗎?如果那樣的話就太讓我失望了。”
我感覺,既然之前那個看起來檔次很低的傢伙都能使用一件法器,我估計這個身上帶着一個星星的人應該也會這種法器的攻擊吧。
當然,我的目的並不是想見識他發起的攻擊,而是計劃從他的手裡奪走他所擁有的法器。
看到我無聲無息的就化解了他的攻擊,這個傢伙也皺起了眉頭,不過,很明顯,他有着屬於自己的驕傲,所以他並沒有收手,而是真的從身上拿出了一件法器。
這件法器看起來很小,有點像是一個玉佩,不過,這個玉佩的造型有一些古怪,看起來像一條帶着一對翅膀的飛蛇。
而且,玉佩的樣子也和我們世界常有的那種乳白色的玉石玉佩完全不同。
因爲這個玉佩是血紅色的,這個玉佩出現之後他便拿着玉佩口中唸唸有詞了起來。
我則站在他的面前,靜靜地等着他施法。
我這樣做有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我想看看他這玩意到底有多厲害,第二個原因是,我已經發現了這些所謂的法器每一個都是要有相應的方法才能夠使用的,所以,我要使用這個法器的話,我就必須要聽明白這個傢伙在念叨一些什麼東西。
之後我才能利用他所說的這些咒語完成這個法器的使用。
很快,他的咒語便唸完了,之後,他將法器向空中一拋。
這個玉佩瞬間就活了起來變成了一隻嘴巴很大,滿嘴利齒的巨大的紅色的飛蛇,這條蛇出現之後便向着我猛衝了過來。
不過,我能看出,這條蛇並不是真正的一一條有生命的蛇。
和之前那件法器所釋放出來的長劍一樣,這些東西應該都是通過某種天地法規凝聚出來的玩意。
看到這個傢伙向着我衝了過來,我便笑了笑,然後揮動“烈焰之劍”發動了攻擊。
和上次一樣,我將“地獄之火”灌注到了“烈焰之劍”之上,在和這條紅色的飛蛇相碰的那一瞬間我將黑色的火焰釋放了出去。
“砰”的一聲,黑色的火光亮起,這條蛇彷彿被火焰燒成了灰燼一般,跟着,一塊玉佩便重新落到了地上。
不過,此刻原本是火紅色的玉佩已經變成了漆黑如墨的顏色。
很顯然,我失算了,這個玉佩已經無法再次使用了,說實話,這讓我感覺到略有一些可惜。
如果這個玉佩沒有被破壞的話,我估計以剛剛那條蛇的攻擊力,這玉佩應該還是能換有不少錢呢。
說實話我剛剛對付那條飛蛇其實已經差不多用盡全力了,只不過我沒有將這些火焰釋放出去罷了。
說實話,這一擊讓我對對方的戰鬥水平有了一個新的考量。
很明顯,宗門真正的戰鬥力應該要比我想象的強大很多,因爲我感覺來的這個身上佩戴着一個星星的宗門的高手應該在宗門裡並不算很強大的人。
因爲,畢竟我們這些人只不過是在進行入門的測試,通常來說,就算我們之中有什麼妖孽的存在又能厲害到什麼地方呢?
但是,這個傢伙的戰鬥力卻已經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這件法器所形成的攻擊也擋下之後,我便再次看着這個傢伙說道。
“還有沒有其他的攻擊?如果沒有就請離開吧,我對和你打架也沒什麼興趣,而且,搞不好我們之後很有可能是同一宗門的師兄弟呢。
不過,很明顯,這個傢伙並不想這麼簡單的就放過我。
我說完之後,他便冷冷的說道。
“你囂張的太早了,原本我是不想殺你的,你非得要逼我,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