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洪身旁的弟子有些面露難色,廖凱看在眼裡冷笑着說道:“怎麼,心虛了?”
劉二洪瞪了幾個弟子一眼說道:“給他準備!”
就這樣拿來了火把,廖凱帶着人開始搜查地面,可是裡裡外外根本就沒有任何血跡,廖凱不死心又搜查了武館門前的街面也是毫無血跡,直到搜到街道與另一條街道的三岔口才發現血跡,不過血跡是沿着那條街道直直而去的,並沒有拐到雙勇武館門前的街道上來,劉二洪跟着他搜查完才又冷笑着對同樣跟着的王殊勝說:“王我們的頭,對於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你還有什麼說的?”
王殊勝很無奈的命令身邊的制服保安道:“把這個混蛋抓起來!”
廖凱猛的撲到王殊勝的腳下喊道:“頭,我可是一直都是忠心辦事的,今天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一定是雙勇武館的人在陷害我!”
王殊勝沒有在聽廖凱繼續說下去,擺了擺手吩咐把他押走,劉二洪繼續冷笑着說道:“王我們的頭,初一、十五我一定會去監獄看看這位廖大隊長的!”
王殊勝皮笑肉不笑應付了一下劉二洪就帶人離開了,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劉二洪的三弟子彭帥虎低聲嘟囔道:“真他媽的奇了怪!”
劉二洪瞪了他一眼吩咐衆人回武館,回到武館劉二洪把彭帥虎單獨喊道自己的房間說道:“你小子給我實話實說,你到底做的什麼壞事?”
彭帥虎呵呵笑了笑答道:“師父,我這次做的可是好事!您放心只有我和看門的祝學文、祝學武兩兄弟知道,人我就藏到咱們那間暗室了。”
劉二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問道:“他是什麼人?”
彭帥虎收起笑容嚴肅的答道:“師父,您跟我去一趟暗室就知道了!”
這間暗室就建在劉二洪的房間裡,這是彭帥虎的主意,知道的人僅限於劉二洪的幾個心腹弟子,彭帥虎開啓劉二洪牀上的機關,牀就裂開了一個洞,兩人從洞口就鑽了進去,劉二洪進到暗室之後就看見裡面的牀上正躺着一個受傷的年輕人,不過傷口已經包紮完畢,仔細一看認識這個人,是自己的一位師兄白雲偉的獨子白小寧,他經常來武館看望自己,有時一住就是個把月,因此驚訝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小寧從牀上下來撲嗵跪在劉二洪的面前哭着說道:“師叔,我爹被苟順和王殊勝哪兩個混蛋給害死了!”
彭帥虎把白小寧扶起來歎了口氣說道:“師父,今天師兄弟都在練武場哪練武,我偷懶打算出去買點吃的,正好和白兄弟撞了一個滿懷,他說有人正在追殺他,我沒多問就讓學文和學武先頂着,然後把他帶進了我們那屋,可後來說是保安局的人在追殺他,我就先斬後奏把他藏到了這裡。”
白小寧又哭了起來,哭完說道:“師叔,我前幾天奉我父親的命離家去護送一批糧食,可是回到家裡就發現家裡出事了,我父親和母親都被毒死了,我們家的傳家寶紫玉九龍鴛鴦杯也不見了,同時苟順他們一家也失蹤了,我一猜就是他們害死了我父親和母親,我早就告訴過父親,苟順是一個有異心的人,可父親就是不聽!我知道苟順在御靈有一處宅子,我就連忙趕到了這裡,昨天我終於在他宅子那見到了他的那個表侄小於,我暗暗跟蹤他們到了一家客棧找到了苟順,我偷聽他們談話才知道原來他們並沒有隨身帶着杯子,還說什麼讓小於去運昌賭場找什麼大鬍子保安,見了錢再取杯子,還告訴了小於運昌賭場的各個出入口,我爲了拿到我們的傳家寶就沒有急於動手報仇,今天傍晚的時候我跟着小於到了運昌賭場,在那裡看到一個賭的興起人脫了上衣腰間竟然露出槍來,爲了好報仇我就看大夥都沒有注意到他的槍就偷了過來,後來我看見那個廖隊長髮現了小於並帶人開車跟蹤他,我就藏在了他的車下面,後來那個廖隊長就帶着苟順去他的宅子取杯子,我也跟了過去,等他們都進了宅子以後我從車底下鑽出來正打算衝進去槍杯子,一個帶着鍾馗面具的人攔住了我,他問我是不是白家的人,我告訴他是,他還教我不能這樣硬來,他給了我一塊佈讓我蒙面然後說等廖凱幹掉苟順出來以後我再從他們車後面出來,打廖凱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搶回傳家寶,他還說他會暗中幫助我,就這樣我就搶回了杯子還打傷了他們一個人,自己也受了傷!”
彭帥虎聽他說完,抿着嘴接着說道:“你這樣一說,事情差不多就清楚了,你留在地上的血跡以及那些假的血跡都肯定是那個人所爲!”
劉二洪這時差不多完全掌握了情況,鄒着眉頭問道:“那門裡門外留下的血跡爲什麼也沒有了?”
白小寧一副不得其解的模樣搖了搖頭,彭帥虎看着白小寧猜測道:“難道那個時候你根本就沒流血?”
白小寧搖了搖頭回答:“你給我包紮的時候還在流血啊!”
彭帥虎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我想起來了,廖凱去找師父的時候,一個流浪街頭的瘋子裡裡外外的跟我們還有那些黑皮狗搗亂,我們一趕他,他還滿地打滾,估計他不是真瘋子,他打滾是不是正好清理掉了我們眼皮地下的血跡?”
劉二洪心中不緊暗自琢磨這位暗中幫助自己的朋友到底是誰?如果有緣相見我一定要重謝於他。正當劉二洪心中想着這位朋友之時,他的這位朋友卻正在做着另一件轟動御靈城的大事!
劉三省回到自己的房間已經接近凌晨時分了,他開啓燈卻發現牀上直直的坐着一個人,雙手抱在懷裡怒視着自己,劉三省嚇了一跳,當看清楚是小丫頭時忙陪着笑臉說道:“你怎麼不在自己屋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