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住嘴!”車伕上前狠狠的抽了軍官一巴掌威脅道。
“兄弟,你肚子上面綁着的東西已經值不少錢吧,不過我猜那一定是見不得人的東西!”軍官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繼續鎮靜的聊着天。
“這個你不用問,如果你能放我們一馬,只要讓這些指着我們的槍放到地下,我們就一定對地球念控鬥士的兄弟們感激不盡!”“孕婦”開始以利相誘。
“兄弟,你看你肚子裡的東西掉下來了!”軍官眼珠一轉說道。
“孕婦”和車伕聞此言都不由得一分神,趁此機會軍官腦袋一晃,然後就向地下倒去,軍官的這招雖然很巧妙,身手也敏捷,不過“孕婦”更快,跟着也倒了下去,隨即又用槍指住了軍官的頭,可能被氣急竟然不顧一切的要動手去掏自己的佩槍,“孕婦”無奈只得用另一隻手去阻止,但軍官的力氣也是不小,孕婦見一隻手不湊效,只得用另一隻拿槍的手去幫忙,他的槍是開着保險的,在相互的掙扎中扣動了槍擊,於是一發子彈射進了軍官的腹部,槍一響車伕和“孕婦”竟然呆住了,顯然這出乎他們的預料之外。
士兵們見自己的長官受傷了,想開槍但又怕誤傷了自己的長官,於是紛紛端着槍托衝上前去開始攻擊敵人,地球念控鬥士的官兵畢竟都是經過嚴格訓練,在戰場上經過生死考驗的,再加上車伕兩人都在發呆,很快雨點般的槍托就把他們兩個人打倒在地。
小丫頭此時已經回到了茶樓,她剛一進門,李老憨就湊上前去圍着她仔細看了一遍說道:“可嚇死我了,小大姑啊,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讓我擔驚受怕了!”
“今天的生意可真夠糟糕的,我去看看樓上的客人多不多!”小丫頭忙轉移話題向二樓奔去。
李老憨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小丫頭來到二樓看見劉三省就說道:“三子哥,看你悠閒的竟然坐在了桌子前喝起茶來了,是不是你現在很開心啊?”
“什麼開心,我只不過借茶澆愁罷了!茶樓的生意清閒,我的心情當然不好了!”劉三省歎道。
“這都怪智星人,我聽說軍隊戒嚴都是因爲智星人私藏了一個抵抗軍的叛徒,還聽說那個叛徒是個機要員哪!”小丫頭氣嘟嘟的埋怨智星人說道。
“你們今天的遊行怎麼樣了?”劉三省假裝不在意的改變話題問道。
“我們今天是慰問,不是遊行。不過全讓智星人給破壞了,我們經過那個智星通商會館時,一個智星人竟然向我們挑釁、出言不遜,我們就和他們發生了衝突,哪裡竟然有很多智星浪人,他們還砍傷了我們兩個學生,幸好傷的都不重!奇怪的是當我們衝進智星會館裡面的時候只發現了幾個智星女人,估計其他的人一定都藏進了密室裡。”小丫頭很不甘的介紹說。
“哦!”劉三省眼睛裡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問道:“是不是離地球念控鬥士軍營很近的那個智星會館?”
“是啊,就是那個!”小丫頭喝了口茶回答道。
“你們年輕人不要這麼蠻幹,你們硬對硬的來是要吃虧的!”海水來在一旁開口感歎說。
“海掌故,難道我們地球人就應該逆來順受嗎?”小丫頭嘟着嘴生氣的反問。
“當然不是,但是你們要講究策略,比如說可以請鍾三爺出面嗎?”海水來神秘的答道。
“可是誰知道鍾三爺在哪裡?除非智星人的會館裡藏着那個叛徒逃兵!”小丫頭有些無奈的自語道。
車伕和那個假孕婦兩個人已經被帶進了地球念控鬥士的一處審訊室,兩個人渾身傷痕的被綁在柱子上,梅立功走了進來看了看他們兩個人說道:“你們爲什麼要闖關?竟然還開槍打傷了我們的軍官!你們知道你們打傷的是什麼人嗎?那是抵抗智星的英雄,地球念控鬥士的英雄軍官!能告訴我們你們是什麼人嗎?”
“長官,我們也不想傷了地球念控鬥士的人,我知道你們都是抵抗智星的部隊,可是那只是意外!我們也不想做什麼違背地球利益的事情,但我們要養活我們自己和家人啊,今天這批智藥必須交給濟世堂,否則我們會吃不了兜着走,我們的飯碗就全砸了,可偏偏你們查的那麼嚴,我們實在沒有辦法啊?”假孕婦有些絕望的回答。
“你們還沒有告訴我你們是誰?再者說做什麼不好偏偏用那東西毒害地球人?”梅立功生氣的接着斥問道。
“我們不做着還能做什麼?我們鄧家兄弟,因爲名聲不好沒人願意僱用我們,我們家裡人有多,幸虧濟世堂的唐掌櫃給了我們這個夥計,我們才得以養活自己!”假孕婦解釋道。
“你們是鄧家兄弟?是不是保定的鄧龍、鄧虎,河水有名的二愣子?”梅立功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們就是鄧龍、鄧虎!”車伕和假孕婦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梅立功不可置信的繼續問道。
我們在家母臨終前答應她洗心革面,把所有的積蓄都分給了弟兄們,我們兄弟來到了御靈,可是到了這裡我們才發現除了會做走私什麼都不會,做一般的夥計又養活不了家人,無奈只好做了這個營生!”車伕鄧龍答道。
“你們答應老母洗心革面固然很好,可是販運智藥又和做流氓有什麼區別?在河水我聽說過你們的大名,好歹當地人也稱你們個義字,沒想到現在竟然赤裸裸的淪爲害人王!”梅立功痛心的說道。
“長官也是河水人?”鄧虎驚奇的問道。
“不是,不過我曾經在河水呆過五年的時間,所以對你們的大名可謂如雷貫耳!”梅立功回答。
“怪不得一提我們是鄧家兄弟,長官就一口能說出我們的來歷!”鄧龍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