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在腦子裡找到了一冊名爲《解術百法》的書。
書裡詳細講解了應對各種法術,主要是邪術的解除辦法。
對於‘淫’邪之術有專‘門’的一章論述。
我找到那一部分,拋掉前面詳細講解‘淫’邪之術的特點表徵內容,直接看後面的解除相關。倒也不是很難,用的材料也都是家庭日用品。
之前學的驅鬼六術使用的材料也都同樣都是大家日常生活中經常能用到的東西。
這讓我對法術,尤其是捉鬼驅邪的法術,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仔細記住相關內容之後,我讓武麗娟和小胡警官先按着兩人,自己跑廚房去翻了翻。
雖然是新婚,東西居然準備得‘挺’全,想要的東西都找到了。
計有大米一袋、醋一瓶、麪粉一碗,香油一小壺。
拿着東西轉回到客廳,先用醋和好麪粉,香油放一旁備用,在客廳中央的地面上清了一塊場子,灑上一層大米,與武麗娟齊心合力,把那‘女’人拖過來放到大米上,用醋面在小腹貼符處塗抹,直到把那張符完全遮蓋住。
塗的時候,我才發覺那符不是貼上的,而是畫上的,也有可能是紋上的,總之不是紙,而是直接在皮膚上。
這讓我用些犯嘀咕,這兩人看起來可不像法量,那這麼‘私’密的位置,會是誰給她‘弄’上了這麼個符呢?
這個問題暫時存疑,塗好醋面,拿起香油,在她的鼻孔、耳孔、嘴巴、眼睛旁邊分別滴了三滴。
這三滴香油一滴完,一直扭曲掙扎的‘女’人就立刻安靜了,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兩眼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一副死不瞑目的架勢。
我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試了試她的鼻鼻,還好,還好,喘着氣兒呢,平穩有力,不像要掛的樣子。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有些尷尬了,尤其是現場還在武麗娟這個‘女’警在,我猶豫一下,決定讓武麗娟做下面的事情,就是在那‘女’人下身的那兩個‘洞’灌注香油。
武麗娟聽完我的要求後,滿臉都是愕然,面孔有些發紅,但還是按照我的要求,大掰開‘女’人的雙‘腿’,小心翼翼地拿着香油壺往那兩個‘洞’裡面灌注,灌注的時候需要計數,十個數一個‘洞’,也就是十秒左右。
我雖然沒親自動手,卻也沒轉過身去假惺惺的避讓,而是在旁邊觀察,以防不測。
還好一切順利,武麗娟很快就完成了灌注。
但是當她放下那‘女’人雙‘腿’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一道亮晶晶的夾着紅‘色’的濁黃液體突然從那‘女’人下身飛了出來,正濺到武麗娟的‘胸’口上!
那液體一落到她的衣襟上居然好像活物一般扭曲了一些,彷彿遊戲裡最低級的那種粘液怪一般,一下從她的衣襟裡鑽了進去!
武麗娟驚叫一聲,下意識想伸手去拍打。
“住手!”我連忙大叫一聲,猛得上前一步,一伸手就把她的衣襟給扯開了。
這要是一般‘女’人,突然被扯開衣服,大概第一反應就是尖叫再順手打我這個‘色’狼兩個耳光什麼的,她要真那麼做的話,那可就耽誤事情了。
但武麗娟卻是相當淡定,聽我叫住手,就立刻住手,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哪怕是認襟被扯開了,也不叫不動。
這就節省了一大部分時間。
不過當我扯開衣襟的時候,還是稍慢了一小點,正好看到那團粘液怪鑽進了‘胸’罩裡面!
尼瑪,一會兒不好過關了,這武麗娟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啊!
我心裡暗暗叫苦,但手上動作卻是絲毫不慢,又一把扯斷她的‘胸’罩。
看到了!
那團粘液就在‘胸’口,竟然在往皮膚裡滲!
我手上正好粘滿了醋面,兩手一搓,搓下來一些面球,擡手往那團粘液上一按。
那團粘液竟然好像知道大事不妙一般,立刻四散左逃,‘弄’得整個‘胸’口到處都是!
我按着面球在皮膚表面快速遊走收攏,總算把那些逃走的液體都給收掉!
那些面球就膨脹起來,細碎的面球粘成一團,最後竟然脹得跟拳頭一般大小。
我把那團面球拿下來,一時沒地方放,左右一看,見茶几上擺着個魚缸,裡面還有兩條錦鯉,也不管那麼多,順手就扔進了魚缸。
那兩條鐵鯉歡快地游過來,圍着那麪糰啄個不停。
我鬆了口氣,一回頭,見武麗娟雖然滿臉面通紅,但還站在那裡紋絲不動,任由衣襟敞開,也不遮一下,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唔,不錯嘛,剛纔太急,也沒來得及細看,雖然不是很大,但又‘挺’又翹,形狀極佳。
好吧,這不是重點。
咱得君子點,孔子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非禮勿視吧!
我趕緊轉過頭,“武警官,你可以把衣服穿好了。”
這一轉頭,就看到小胡嘴巴張得合不攏,口水都淌出來了。
我衝他擺了擺手,“別看了,再看一會就出鼻血了。”
小胡啊地叫了一聲,趕緊低下對,臉紅得快要滴血了。
尼瑪,這人也怪,剛纔看姚有爲兩口子現場表演都沒見他這麼失態過,看武麗娟‘露’個‘胸’居然就這樣,難道他暗戀武麗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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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尋思着呢,就聽武麗娟說:“我好了,接下來怎麼辦?”
回頭一看,武麗娟果然穿好了,只是衣襟上的扣子都被我扯掉了,只能簡單地掩一下,然後把衣襟下襬系在一起,纖細的腰肢、雪白的肚皮、圓圓的肚臍還有上面的事業線都‘露’着呢。
關鍵她穿的是警服!
我也差點沒流出鼻血來,不敢多看,定定神,看地面上那‘女’人。
這‘女’人雖然沒穿衣服,但比起來就毫無‘誘’‘惑’感了,原因無它,皮膚表面全都泛着紅線般的細紋!
剛纔這些細紅紋還沒有呢,這麼一會兒工夫就浮了出來,而是越來越清晰明顯,彷彿馬上就要破體而出一般。
‘女’人又開始扭動身體,發出痛苦的呻‘吟’,鼻耳眼嘴開始往外冒出黃‘色’的液體,液體中夾着細細的紅絲。
那些紅絲竟然好像活的,隨着液體一流出來,立刻扭動着,居然想再鑽回到‘女’人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