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抓起大米往那女人身上揚,一邊揚一邊唸咒。
施展法術就算是用的材料都是日常用品,也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主要原因就在於這裡,任何法術都需要有相應的咒語!
我現在念的是附邪咒,驅趕女人體內邪孽出來附到大米上。
隨着我的唸誦和揚灑,七竅裡冒出來的紅線紛紛被吸進大米,同時更多的紅線從她的皮膚毛孔中鑽出來,彷彿鑽出無數條蟲子,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但真正嚇人的還在後面呢。
隨着我咒語唸到尾聲,一大束紅線搖晃着從那女人的下體鑽了出來!
好傢伙,那一大束也不知有幾千幾萬根,密密麻麻的分不出個數來,後面還拖着一個紅通通的圓球。
那個圓球看起來彷彿是肉質的,表面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扭曲的五官!
如果拉開一些看,就可以看到,那個圓球隱約就是一張人的臉!滿是怨恨的臉!
一直保持沉默的馮甜不由得驚呼出聲,“這不是普通的縱慾淫術,靠,這是想借體還陽啊!這是邪術中的邪術。看到那個圓球沒有,那是還陽胎卵,再過一段時間,卵破胎成,那女人就會出現懷孕特徵,不過這不是她自己的孩子,而是一個還陽的鬼魂,會不停地吸取她身體的養分爲己用,當胎成出世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會被吸成幹!一會兒必須得問問她,找到是誰給她種的還陽胎卵!”
那還陽胎卵倒是沒什麼異動,它還沒長成呢,就是任人宰割的角色,隨着附着在它上面的紅線被大米持續吸走,它快速癟了下去,等到所有的紅線都被大米吸乾淨,它也就只剩下一層皮了。
那女人徹底安靜下來,下體也不再流血。
我把遮在她腹部的醋面扒下來,那道符已經消失了。
這就算搞定了。
接下來對付姚有爲也是如法泡製,唯的的區別是香油最後需要倒在他的小兄弟罷了。
不過揚米附邪的時候,他體內只鑽出少量的紅線,也沒有什麼還陽胎卵之類奇怪的東西。
給姚有爲處理完,那邊的女人已經清醒過來,神色有些茫然地左顧右盼,看樣子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讓小胡看着胡有爲,與武麗娟把那女人帶進臥室詢問。
那女人迷糊了好一陣子才能正常回話。
我先問她腹部上的那個符是誰給她弄上去的。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說是那她自己弄上去的。
一開始我還以爲她是個懂點法術的法師呢,沒想到她卻從牀頭櫃裡翻出個盒子來。
盒子裡裝着滿滿一疊貼紙,就是那種小孩子玩的,往身上貼圖的貼紙紋身,只要沾點水往身上一貼,再接下來,就是一個清楚的紋身圖案。
只不過她這一疊貼紙上畫的不是普通紋身而是符,與她小腹上那個符一模一樣!
這東西看得馮甜也是嘖嘖稱奇,讓我務必帶回去給她研究一下。
我把那疊貼紙符連盒子一起裝進挎包裡,然後才問那女人是從哪裡弄來的東西。
她的回答又讓我吃了一驚。
那東西居然是她老公姚有爲在網上買的!
簡單來說就是兩人天天新婚嘛,想玩點花樣之類的東西,增強些情趣,不過兩人都是白領,臉有些嫩,放不太開,不好意思到情趣用品店買,便採取了網購的形勢,在網上換了家店,買了這麼一整套的東西。
不僅僅是外貼的符,還有內服的藥丸,不過只有一顆,已經被姚有爲吃掉了。除了符和藥之外,還有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總之都是用在這方面的,而且相當稀奇古怪,其中最重要的是還有一束香,每次做之前都必須得點上一支。
一開始他們兩人對網上買的這些東西也比較懷疑,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做了一次,結果效果竟然出乎意料的,接下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每天做的時候都要用這種東西,而且一天不做就不舒服,每次做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甚至爲了做這檔子事兒連工作都不要了,雙雙辭了職。她雖然神智不太清醒,但還迷糊記得,有這麼一段時間,似乎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是在不停地做做做!
尼瑪,敢在網上亂買符咒丹藥,膽子真是不一般的大,簡直就是在作死啊!
我讓她拿手機打開那個網店,進去看了一下。
看起來好像很普通的情趣用品店,宣傳語啊照片啊都是走那種最大衆的誘惑路線,姚有爲兩口子買的東西也能在上面看到,只不過像貼紙符那個,就被介紹成什麼德國最新技術催情貼紙,而且照片上的貼紙畫紋也不是符紋,而是一些看起來像符,但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亂畫的線條的東西,這顯然就是專門針對外行人的,因爲外行看不出這其中的區別,也就不知道被騙了。
我把網址發給馮甜,讓她再進一步查看,然後想要給兩人打電話叫救護車。
雖然已經驅邪成功,但這兩人身體受損極重,不住院是不行的。
不過,沒等我們打120呢,就聽到樓外有刺耳的警笛響起,從窗口往下一看,好傢伙,警車、消防車、救護車全都來了,車邊上圍的都是人,穿什麼的都有,光膀子的,只穿大褲衩子的,還有沒穿衣服只圍了條浴巾的,這些全都是被我剛纔那一下給嚇得跑出去的本樓住戶。
他們出去之後大概意識到不是地震就報了警。
現在政府對各種災害事故處置有一整套的緊急預案,看起來這是接到報案後,以爲樓出了問題,啓動了緊急預案。
消防員立刻往樓裡衝,警察在外面維持秩序,主要是把那些看熱鬧的往遠了趕,而醫生護士則開始給下面人羣中受傷的人做處理,跑得急嘛,難免磕磕碰碰扭個腳什麼。
更後面的地方,還有一溜車子正在停下,從車裡下來的就都是政府領和工作人員了,大概是不放心跑來現場看情況。
這回這事兒真是搞大條了。
我現在身上沒證件,只好由武麗娟出面,下樓解釋,她們區分局的局長也趕來了,問清楚情況之後,又向廳裡打電話再次調查我的身份,走正規渠道雖然慢了點,而且涉及到亂糟糟的什麼保密信息,也不是簡單能問得到的,但我終究還是有真實身份的人,最終還是確定了我真是省廳的專家。
接下來收尾就是區政府和警局的事情了。
我很不負責地甩手走人,帶着武麗娟和小胡警官,她們兩個還要去看那個舉報線索呢,正好是離開的好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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