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兩個人一個是安雅,一個是她的那個男人,他們手牽着手,說說笑笑,一副男盜女娼的樣子,而男人手裡也像我一樣,拎了很多東西。
在這小小的縣城,我們就這樣迎面相遇了,雖然我已決定忘了安雅,但此時此刻見到她,我的心還是會連綿不絕地痛起來。
嚴冷冷不知情,仍舊親暱地挽着我的胳膊,我本想掙脫她,但轉而想到,安雅可以和別的男人手牽手,我爲什麼不可以呢?至少藉助嚴冷冷,我的自尊心會得到一點安慰。
我潛意識裡想讓安雅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我童悅離開了她,也不會淪落到行屍走肉的悲慘境地,她可以像爛泥一樣踐踏我,自然會有女人像王子一樣仰慕我。
我不知安雅是不是出於嫉妒之心,還是別有用心?當她的目光發現嚴冷冷之後,我能明顯地看到她臉上有着憤怒的色彩。
同時,她將憤怒不可一世地投向了我,我轉手又將她的憤怒嫁接到她的男人身上,在我心裡,我是不敢嫉恨安雅的,儘管她從未放我在心上。
安雅“哼”了一聲,便不再看我,牽着她男人的手,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我隨之也被嚴冷冷拉着走開。
“童悅,剛纔那個美女,是不是你的老相好呀?”走了沒幾步路的時候,嚴冷冷突然向我問道。
我以爲嚴冷冷沒有發現,沒想到她還是看出來了,可見這女人不只古靈精怪,眼光也是極富洞察力的,我自知逃不過她的法眼,便如實相告,我說:“她曾經是我很好的朋友,但我們並非老相好。”
“是嘛?”嚴冷冷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然後自以爲是地說道,“從她的眼神裡,我可以看出,你們的關係很不正常,很可能,她對你有那種意思哦!”
有意思!有狗屁意思呀!如果安雅真的對我有意思,就不會回到那個男人身邊了,更不會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以後不要再打擾她了。
我搖頭否認了嚴冷冷的猜測,並且告訴她,我和安雅的關係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現在她不想見到我,我也決定忘記她了,我們以後老死都不相往來了。
嚴冷冷聽後,並沒有追問我其中的細節,後來,我們逛完地下商都時,天色已是黃昏晚期了,城市的霓虹開始在夜幕中閃亮登場。
嚴冷冷又纏着我說要去吃火鍋,我知道她的纏功已經修煉到走火入魔的境界,所以不再反抗,乖乖地隨她去了。
回到家後,我直接將嚴冷冷大包小包的東西丟到一邊,然後以劉翔百米跨欄的速度衝到樓上的房間裡,然後撲到牀上,進行新陳代謝的休息。
這個時候,嚴冷冷正在樓下客廳裡,接受我老媽全方位的噓寒問暖,不用想,我也知道老媽會問她什麼?
過了很長時間,嚴冷冷才走上樓來,很不淑女地撲向我的牀,一疊聲地叫道:“累死了!累死了!終於可以躺下休息了。”
我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與嚴冷冷誘惑的身體保持安全的距離,死妮子,都不曉得我是成年的男性了嗎?還敢躺我身邊,這不是挑釁我的定力嗎?
萬一我禁不住荷爾蒙的壓迫,很可能會失去理性,穿上獸性的心臟,將她的身體收編到我的懷裡,然後再對她施行殘酷的魚水之歡。
“童悅,阿姨好搞笑哦!她一開始堅持讓我和她一起睡,我不願意,她問我爲什麼?我說我想跟你睡,誰知她爽快地答應了,本來還以爲她們這輩人,封建意識強烈,會堅決反對呢?沒想到,她這麼痛快!咯咯……”
嚴冷冷一邊伸着懶腰,一邊沒心沒肺地衝我傻笑,這種話,她還好意思向我母親提起,都不覺得害臊嗎?
“睡”這個字原本就已經很敏感了,若男人女人和這個字連在一起,那衍生出來的威力不亞於核反應吧!
我想老媽一定是錯誤地理解了嚴冷冷要跟我一起睡的含義,在母親看來,她巴不得我和嚴冷冷早點生米做成熟飯,讓她抱上白白胖胖的大孫子吧!
因爲嚴冷冷遠來是客,我爲了盡地主之誼,所以倒洗臉水,端洗腳水這種粗重的活自然要落在我的頭上,後來,終於洗漱完畢,我們便準備躺到被窩裡去。
我只是脫去了外套,而嚴冷冷卻毫不避諱地脫了外套,又脫了牛仔褲,後又脫了線衣,直到周身上下,只有貼身的衣物勢單力薄地裹着她優美的身軀,她才善罷甘休,然後衝我嫣然一笑,說是這樣睡覺才舒服些。
在目睹她脫衣服的整個過程時,我的眼睛是邪惡的,也是猥瑣的,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我希望她脫得乾乾淨淨,這樣我就可以全方位地欣賞到她真空的模樣了。
縱然此時的我還是如假包換的童子身,但島國的片子,卻是多多少少看過幾回的,所以對於女人的身體,在某個時候,會有着不可抑止的衝動和幻想。
再說,眼前的女人,可是極品級別的,不論是臉蛋,還是身材,或是氣質,都是上上乘,倘若我沒有那種想法,那纔是不正常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嚴冷冷已經鑽進了被窩裡,她招手示意我快點躺進去,我站在牀上有些不知所措,因爲……因爲我兩腿之間的小童悅,已經昂頭挺胸了,這傢伙沒經過我的允許,就開始抗議我了,似乎還想幹一場轟轟烈烈的大事。
怕被嚴冷冷看穿後,我會無地自容,於是我趕緊轉過身,一手插進褲兜裡,把小童悅活生生地臥倒下去,媽的,你給老子安靜點!
“童悅,你磨蹭什麼呢?還不快點躺進來,小心受涼了!”嚴冷冷催促道,她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殺傷力,已經波及到我的敏感了。
我回頭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馬上就好,再等一會,她先是疑惑地看着我手插褲兜的部位,爾後像是明白了什麼,只見她的小臉刷的一下便紅透了半邊天。
嚴冷冷是衛校畢業,護士出身,對於男人的身體機能有着深入骨髓的瞭解,所以我這點貓膩,怎麼可能逃過她的專業,見她嬌面如血,我的臉也不由得滾燙起來,我想這個夜,一定是步步維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