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已消逝時,你跟任何人上牀,男人也不氣。當情已枯竭時,你把錢留給任何人,女人也不急。性,可以讓男人鬥志昂揚。錢,可以讓女人揚眉吐氣。男人可以爲了性,選擇另一個女人。女人可以爲錢,選擇另一個男人。在性與錢面前,愛顯得那般蒼白無力!
寧玲放棄了女人的尊嚴和底線,輔佐自家男人上位,或者說扶持着整個徐家上位!她不圖錢,也不圖性,圖的是當年那句信誓旦旦!是他,救自己於水火之中,手刃了那個曾想侮辱自己的村橫,也是他,一手把自己推向別的男人懷抱,猶如玩物般,在衆多男人牀頭徘徊!
她恨他,她也愛他!但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當心已死,愛已殤,一切的一切都被她看淡,看透,看清!
“我有一禪,秀色可參。”砰然間,如同那破碎的茶杯般,炸開而來的心扉,涌動的更多則是對以往種種的追憶!故作鎮定的寧玲,依舊用妖嬈且刺耳的聲響與河馬輕聲攀談着!但此時此刻,她的心,如同被刀割般難受。
“哦?貌似我的出現,給予寧女士的家庭帶來諸多不便哦!該說的話,我已經說了,該送的東西,我也送到了,寧女士請留步。”說完,河馬豪邁的轉過身去,就在這時,徹底爆發的徐嘉明,嘶吼道:
“徐家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就走的?”就在他喊完這句話,那名要比河馬矮上半頭的保鏢擋在了河馬面前,目光甚是犀利。
“嘉明……徐嘉明……”兩聲嘶喊,分別來自寧玲和徐老大。當徐嘉明同時面對兩人的喊叫時,頓時收起了揚起的手臂。而此時背對着他的河馬,目光緊盯着眼前這個小個,輕聲道:
“你覺得我想走,你攔得住?”
“攔不住,也要攔。”
“我喜歡你的性格,有時間切磋一下!”就在河馬說完這句話,徐家老大,一臉笑意對河馬說道:
“替我向你家勝哥帶好,有時間的話,一起坐一坐。這個世界上沒有解不開的死結,更沒有放不下的樑子。”聽到這話,河馬微微側頭望向笑面虎般的徐家老大,微微點頭,輕聲道:
“你說的,我會轉達到。不耽誤你們閒敘。”說完,河馬大步向前,在與那名保鏢擦肩而過之際,故意停滯幾分,臉色的笑意讓對方感到了一股殺氣。
河馬和善,河馬更兇殘!河馬一直不溫不火的爲這個團隊奉獻着什麼,但不代表,就有人可以挑釁他的存在,即便在傷勢尚未痊癒的情況下,他依舊能崩發出讓你望而止步的煞氣!坦克般的存在,突擊手,兇殘且憨厚的矛盾體……
那一瞬間的對峙,使得這名保鏢,脊背上滲出了冷汗!若是說肖勝的眼神是笑裡藏刀的話,那麼眼前這個大漢,則是直來直往的‘跋扈’。稍作停滯的他,還是履行着自己保鏢應盡的責任,一直把河馬‘護送’至出院,看着那輛並不起眼的起亞,消失之際,他才拐回遠處。而此時的大廳內,氣氛顯得微妙起來。
“赤裸裸的挑釁,二嫂,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啊。呵呵……”聽到徐嘉憶這句話,扭過頭的寧玲,緊捏着手中的佛珠,一步步的走到徐嘉憶身邊,臉上笑容逐漸凝結的徐嘉憶,迎望着死盯着自己的二嫂,還未等他笑意收起,‘啪’的一巴掌,直扇在自己的臉上,隨後傳來了寧玲那陰冷的聲響。
“若你有本事點,我至於這般不堪嗎?說白了,你自己兜不住事,讓我一個女人爲你擦屁股,我看不起你。”在說這話時,寧玲瞥了一眼一直莫不啃聲的徐老大以及其身後的徐嘉明,隨後轉身,大步往樓上走去。
而捂着臉頰,驚愕的站在那裡的徐嘉憶,則是等瞪大雙眸。寧玲的話猶如一根毒刺般刺入自己的心臟,僅有的自尊心砰然碎開……
“嘉億啊,再怎麼說,她都是你二嫂。徐家能有今天,她功不可沒。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你給我滾回福市去。”說完徐家老大碎步朝着書房走去,而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徐嘉明則追隨着自家女人的腳步,‘噔噔’的往樓上跑去。
站在原地的徐嘉憶,臉上的表情由驚愕變得扭曲,再由扭曲變得猙獰!臉色煞白的他,猛然間掏出兜裡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輕聲道:
“我要那婊子死,今晚就死……老子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中午這一覺,睡的肖勝舒舒坦坦的!直至下午五點多鐘,嚴如雪的敲門聲,纔算把他從意淫的春夢中叫醒。盯着的朦朧的雙眼,湊到門前的肖勝,只穿着一個小褲衩,在他拉開房門的那一剎那,嚴如雪瞪眼了看了一下,隨後臉色羞紅的低下了頭,雙手遞過去一套得體的黑色西裝。
“晚上七點半的晚宴,你……”並沒有去接西裝,直接把連同着嚴如雪本人拉進屋的肖勝,隨後關上的木門,扛起眼前這個還身着便裝的女人就往牀上跑去,仍由對方雙腿亂擺,肖勝就是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我爸還在外面等着呢?”
“嗯?他中午喝的現在就醒酒了?看來我還是灌到勁啊。”
“膽汁都快吐出來了!別鬧了,我爸走後,家裡還有很多事等着我去處理呢。”
“抱一會,睡個回頭覺,我保證不亂動。”話雖如此,但此時肖勝的手,已經不老實的順着嚴如雪的衣角,往裡探着了,壓着身子的嚴如雪,一臉羞紅的窘迫樣,隔着淺薄的七分褲,亦能感覺到肖勝,那勃起的下身。
“如雪啊,如雪。你陳伯伯來了,說是幾年沒見你了,人呢?”聽到自家父親的聲響由遠至近,慌張中,猛然從肖勝懷中竄出來的嚴如雪,站在牀邊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拍着腦門的肖勝,一臉‘痛苦’的表情,看在眼裡的嚴如雪,輕聲嘀咕道:
“你也快點起來,上午的事都在廈市傳開了,現在來的人八成都是爲了見你的。”
“見我?這贅婿就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