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身體香味之緣
大年三十的晚上其實挺普通，在我看來，如果沒有鞭炮的存在，這都不像是一個過年的日子。
特別是這些年來，大家的生活水平越來越高以後，在過年的時候，越來越激不起年氣。如果今天不是家裡來了一個李楠，我知道，我們一家過來就會十分的平淡。
而因爲她的到來，至少可以湊夠四個人，打一圈麻將。
麻將是一個很能夠增添節日氣氛的存在，如果沒有了它，在過年這個日子裡，大家真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難道只是吃吃喝喝？
因爲打麻將，春節聯歡晚會我們也沒有看。
不過在春節聯歡晚會過後，我們才停了局，至少，在我看來，春節聯歡晚會還有這麼一個報時的作用。
接下來的過程讓很多人顯得有些無語。
李楠初次玩麻將，就贏的比我們誰都多。
所以，在睡覺的時候，我看到的是她帶着甜甜的笑容睡的，只不過這一次，我們在牀的兩個邊沿。她也沒有讓我再抱着她睡覺，雖然，她說過抱着她的感覺讓她有種安全感。
大年初一。
我們睡到了十點，而這時，母親就叫我們起牀。
我記起了這是一個什麼日子，這個日子，是大家要去逛親戚的。
而我們家卻更加的特別，在這個日子裡，大家都會去最長的長輩家裡去拜年。
而如今，就是去母親的母親家裡，也就是我的姥姥家，說起來，我也好久沒有去過了，有一點都忘記了。
不過當早上母親提醒我以後，我纔想起來。
李楠當得知這個消息以後，她竟然是沉默了。
可她的沉默卻讓我有一點不明白了。
“楠楠，你什麼意思？”
“你想我什麼意思？”她竟然反問我。
“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我說道。
“有紅包嗎？”她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嚇了我一跳。
“什麼紅包？”
“你不是說只要沒有結婚的，一見面就給紅包的嗎？”
“有這麼一個說法。”我說道，心裡卻翻轉起來。
“只要有紅包就成。去唄，就當創收了。”此時，我和李楠是單獨在一起的，所以我纔有幸聽到了李楠現在這種真實的想法。
“也可能沒有……”我給她潑盆涼水。
“沒事，反正我見一個，就當有了。如果沒有，嘿嘿，就你給！要不，我就不去！”她說完這話，若有深意的看着我。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誰讓你惹我啦，弄出那麼多小妹妹，小情人，幹嘛，不想聽我話啊！小心我告訴你媽去！”她此時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淘氣十足，任性滿滿。
“那些不是我弄出來的……”
“不管是不是，無所謂的。反正你惹到我了，我現在不高興了，我不高興了啦！”她小嘴一噘，我心就一跳。
“好，好，好，我認！”
“這就對了嘛，你要是早聽話了，就沒有這麼些事了嘛！對了，你現在是心甘情願的吧？我沒有逼你吧？”她眨了眨眼睛。
“對，沒有逼我……”我心裡突然感覺到一陣的彆扭。
“欺負你的感覺真好。”她說着，在我的額頭上面輕輕的吻了下，“這是獎勵，以後繼續保持噢！”
她看着我，眼睛裡透着十足的快樂。
而我，卻有一種更不好的感覺。
而在這之前，李楠又是精心的打扮的，只不過等她的我並不孤單，我的父親也在外面等候着屋子裡面打扮的母親。
於是，我和父親兩個人就在屋子中的廳裡一起聊天，只不過，由於說的問題比較敏感，我們倆個都不自主的壓低了聲音。
“孩子啊，不要急，這是功課。”父親說道，抽出一根菸，點燃。
我一咧嘴，向着父親一笑。
“唉，不過說實在的，兒子啊，你這個女朋友長的還真是漂亮，這化妝的粉錢可不少噢。”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她張的漂亮，我會給她帶來她需要的東西。讓她過上她喜歡要的生活。”
“你啊，沒明白我的意思！”父親說着，一把拉住了我，離我更近了，“孩子，錢是一方面，而對於她這樣的女人，還要有其他的方式。”
“噢？”我挑了挑眉，對於父親的說法有一點好奇了，此時的我發現，父親有好多知識都是我沒有學到的。而父親是沒有上過學的，但是，這些知識是書上學不到的。父親教我的是生活法則。我真的要好好的學習纔對。
“孩子啊，漂亮的女人不僅僅要的是錢。她們還需要感情。”父親語重心長的說道。
“啊？”
“你看，你不知道了吧。養一個漂亮的女人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不僅要付錢，最重要的是付出感情，而感情這個東西是比錢更重要的，你要搭出來很多的精力來的，否則這些女人發現你不在意她了，只在意錢了，這些女人可就得去養小白臉了。所以，孩子啊，不是當爹的說你，你找了一個漂亮的媳婦真是挺厲害的，這要耗費多少的錢財和精力啊！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養的。”
“爸，你別說什麼養啊養的，就像是養貓、養狗似的。”
“喲，孩子，你現在喜歡看歷史了嗎？歷史上有什麼愛情？別他媽的相信愛情！”父親說着，竟然說了髒話，但當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繼續說道：“孩子啊，以前我也相信愛情，可是現在，我不相信了，我相信的只有用錢，用感情去換！請記得，我這裡說的是感情，而不是愛情！愛情這個東西太奢侈了，不是一般人消費得起的，懂不？”父親說着，說的我都有一點不明白了。但此時父親的眼中卻是充滿着慈愛，好像我真的選擇了一條艱辛無比的路。
“愛一個人想那麼多幹嘛？只要我愛她就夠了。”我很堅持，而且這些話也是我心中所想，在我的心裡，只要用真心，就可以感動她，然後幸福的在一起。
“愛她？那你能給她幸福嗎？愛這個詞可不簡單啊！”父親嘆了口氣，似乎很失神。
“對了，爸，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問你，你爲什麼特別的在意有體香的女人呢？”我想起了之前體香的事情，而在我的靈魂深處，不知爲何，我隱隱的一種錯覺，這個體香與我有着各種各樣的聯繫，只是現在我還說不清，但我只要一聞到李楠身上的味道，我就會不自主的被她所吸引。
“唉，還不是之前的那個女人？那個你老爸的前女友唄，她的身上就有着這種奇特的香味，你老爸我當時可是被這種香味吸引的夠嗆，魂都沒了呢。當時如果不是你媽的介入，我都找不回自己了。”父親說着，似乎有些失神。
“爹，能跟我說說具體情況不？”我來了興趣，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特喜歡聽老故事，特別是我沒有出生前的那些事。
“現在不行！”父親瞅了一眼裡面，“孩兒啊，上次讓你問這個李楠的母親叫啥名字，你問了嗎？”
“不方便問啊……”
“老爸就問你這麼一個事，你咋都辦不明白呢？”父親有一點失神。
“啥啊，爸，你這麼關心這事幹嘛？難不成她媽還能就是你之前那位？不可能的。”我擺了擺手。
“怎麼不可能，千里姻緣一線牽，說實在的，這都多久了，我都沒有見到她了，其實我真的挺想見她的。”
“人家是廣西人，咱們這東北的，多遠啊！”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她是廣西人？”父親微微的有一點落寞。
“是啊，她是廣西人。”我肯定的說道。不過我馬上又想到了一些事，“爹，你不是和之前的那個那啥過吧？你是不是懷疑啥啊？”我沒有將話完全的說明，但我相信以父親的智商，絕對可以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果然，父親聽我說一說，臉色一沉，“你說啥呢，你這個孩子跟爹這麼說話，過分了啊！”
我感覺到一陣語塞，這個老爸啊……
“爸，你沒有就沒有，還不讓我說話了啊，咱家不是挺**的嗎？”我堆起了一張笑臉。
“**？那是其他的，這上面可沒有。”父親說着，一把拉過我，貼近道：“咱爺倆別說了，等會出去再說話。”
“爸，你現在還是這麼賊啊！”
“哪裡的話，你爸可是一個好男人。你看這麼多年了，跟你老媽結婚後，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思想活動。孩子啊，你現在還沒有結婚，這幾天我也看到了，你這幾年也沒有閒着啊，這感情生活那是相當的豐富，不過我跟你說，孩子啊，你沒有結婚，還可以玩玩，不過要是準備結婚了，找到了一個可以結婚，跟你過一輩子的女人，你就要收收心，不要弄出來那麼多的女人了，知道不？這個世界，最難還的就是情債啊！”
我聽到父親的話，心裡突然一陣翻滾，不知道爲何，我的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排列，夢娜、小雷、楊月春、劉丹幾個名字歷歷在上，我一時間有一點暈……
而其中夢娜那溫柔的一雙眼睛好像突然就在我的面前，柔情似水的看着我……
我心裡一跳，難不成夢娜比李楠更適合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