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竄門（上）
我與父親的談話止於兩個女人的出現。
李楠的打扮與之前一樣給我帶來了驚喜，她那淡粉色的外衣下穿了一條小小的四角牛仔褲釵，而腿上卻只是穿了一件黑色的厚絲襪，只不過這絲襪在她那曼妙的曲線的襯托下，才顯得如此的性感。而一雙精緻的灰褐色的矮跟小靴子卻是給我帶來了無盡的壓力。而這壓力不是來自於漂亮，而是高度。
我忽然發現，我的雙眼看到的位置不再是她的眼睛，而變成了她的脣，並且我只要一低頭，我就可以看到那穿着圓領的線衣。那雪白的脖頸上透着十足的誘惑力，那光滑的程度使得我有一點不敢逼視，我心裡盤算起上天如何真的存在於這樣的肌膚，這種天然的肌膚絕不是PS過的，而是現實中存在的，如此看來，她真是這個世界上創造的一個奇蹟了。
但如果說李楠是一個奇蹟的話，那母親的出現對我就是一個更大的震撼了。因爲李楠我至少看到這種變化，但母親，這一次的變化卻是最大的。
母親不知從何處淘來了一件件深紫色的外衣，那過膝的裙邊處是筆直而合體的休閒褲，而筆直而修長的腿下是一雙將沒膝處的長靴。
在長靴和紫色外衣的襯托夾擊下，母親的腿只露出中間的一塊，雖然不像李楠般用絲襪襯托，但母親的打扮卻更加的嫺靜，更是增添了幾許端莊和嫺淑。
我心裡突然一陣的翻滾，才意識到爲何我之前對於女人是如此的挑剔，原來母親本來就是一個美女，而我的心中的女人是以母親爲底線的，也正是如此，我才發現，男人的喜好其實和母親有關，母親的起點決定着自己的前方。
而正當我打量思考的時候，母親的一句話就點醒了我。
“幹嘛呢！”但母親說的話卻不是對我，而是對於旁的父親。
我偷眼一看，正看到父親的眼光裡有些不同，那是看到喜歡的東西而發出的熾熱的光芒，我心裡一動，發現父親也被母親的樣子給吸引到了。我終於明白，爲什麼父親當年會從那個帶着體香的女人埋下的大坑裡爬出來了。因爲母親當年絕對是一個美婦，一個可以讓父親動心的女人。
只不過，我想不通的是，爲何我就沒有女人緣呢？當然，這個問題是以前我一起考慮到的，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我好像開始有女人緣了。
“噢，孩他媽，你真漂亮！”父親的話很有穿透力，兩個眼睛都盯了上去，略帶掩飾的看着母親。
“一邊去！”母親怨氣十足的說道，但雙眼中卻暴露了自己的想法，因爲那裡洋溢着幸福。而我，在一邊感嘆道，看來這年頭，不管多大歲數的女人都喜歡聽誇獎啊……
“我們現在走吧！”母親說道。
“好啊！”父親一下子就彈了起來，隨後卻向母親伸出一隻手。
“幹嘛？”母親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着父親。
“挎着我啊！”父親命令道。
“都老夫老妻了，還挎着幹嘛！”母親沒有伸出手，而是一張臉瞬間就通紅了。
“老夫老妻怎麼了！這是體現我們倆個人的恩愛，懂不懂？來，快點，這都幾點了，速度！”父親的話很有命令的語氣。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我有一點無語，因爲在父親的命令下，母親真的照做了，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小媳婦。與此時，父親的臉上體現着得意。
待到父親和母親在前面走去。李楠卻主動的挎住了我的手臂。
“親愛的，你老爸真帥！”
“說啥呢？”我撇了李楠一眼，李楠卻如同乖乖兔一般，伏在我的肩上，卻根本不理我。
“我說的是事實，怪不得你老爸能夠娶你媽這麼漂亮的呢，挺有男子氣概的嘛！”她的誇獎讓我心裡一動。
“你是說我不夠男子氣概了？”
“嗯，有一點。”李楠的回答讓我很生氣。
“那我以後對你暴力點，讓你知道什麼叫男子氣概！”
“你敢！”她從的我肩上下來，對我怒目而視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她一生氣，我有時還挺喜歡，特別是她現在這個樣子，那怒視中的眼神看我的心裡好評癢癢，心裡的那個小惡魔就不停的搖旗吶喊了，它告訴我說推倒她，侵犯她，擁有她，越是這樣有性格的暴力女人它越喜歡，越想完全的佔有她，它甚至有一點等不急了。
她突然白了我一眼，“我這麼漂亮、可愛、聽話、嬌滴滴、粉嫩嫩的女孩兒你下得去手嗎？”她說話的同時，兩個眼睛情意深深，我看得的是心神不寧，特別是她雙手微微的搖動着我的手臂，我的心啊，都被搖的快要飛起來了。
“我……下得去手。”在她如此的撒嬌下，我心就軟嘍，說話都沒有底氣了。
而要命的是她此時就投來了一付帶着憐意的眼睛，“你真的……真的……真的下得去手嗎？”她說話的同時，已是可憐巴巴。
“我下不去手。”我被她看得心裡都沒個譜了，眼睛已經開始躲閃了，頭剛一別過去，卻聽到了她的笑聲。
“嘿嘿，我就說嘛，降服一個男人不一定要用暴力。”
當我轉頭的時候，正好看到李楠那張可愛而興奮的臉。她看着我的臉，笑道：“孩兒啊，你得好好的跟你爸媽學學，我發現你媽真厲害！”
“這跟我媽有什麼關係？”
“是你媽告訴我的啊！”
我開始無語，真的想不到爲什麼母親與她倆個之間已經好到這些話也可以說的地步了嗎？
接下來的路上我是一句也不想說的，當然，她好像也沒有想跟我說什麼，而是整個人將力量都伏在了我的身上，使得我感覺到了十足的壓力。
當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父親和母親在前面等了我們倆個，我們才一起上了樓。
門一開，見到的確實是年氣，而我，對於裡面的人都很熟悉，我站在門口與剛到的一一打了招呼，正在脫鞋之際，我的腰間就一疼，轉頭看去，正是李楠。
“怎麼了？”
“飛飛，能給我介紹一下嗎？”她溫柔的聲音傳蕩在屋子裡。
而此時，屋子裡的人們才發現我們這次來的不是往年的三個人，而是四個人了。
“這是？”離我最近的老舅看着我，問道。
“噢，忘記介紹了，這是我的女朋友李楠。”我將李楠介紹出來，只是，我沒有想到，這介紹剛一過，接下來就沒有我什麼事了。
我的那些表姐一把就將李楠拉過去，聊天去了。而其他的表哥表弟也將我拉到一邊。
“哥啊！你行啊，嫂子這麼漂亮啊！”這張的乾巴瘦的男子叫做劉勇，是我的一個表弟。
“不是嫂子呢。”我糾正道。
“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麼漂亮的嫂子，你不讓她成爲我們的嫂子你也太差勁了。”劉勇說完，其他人也點頭稱是。
我一咧嘴，點了點頭，再不想多說，看來李楠在哪裡出現，都會引起一陣騷動。
“哥啊，你這三年沒回來了，這次回來就把嫂子帶回來了，什麼時候結婚啊！老弟我也吃個喜糖啥的。”
“噢，還早呢。”我現在惜字如金。
“還早啥啊，哥啊，你現在都晚啦，我孩子都四歲了，你就是現在結婚生孩子，你那孩子都比我們的小。”劉勇說道。
我暗暗心裡一陣的不舒服。
而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要知道，現在這個年月裡，我們讀大學的人這後代普遍出生的都晚。而我的這個叫李勇的表弟，人家初中畢業就沒有上大學，然後比我小了三歲的他，二十二歲結婚，人家二十三歲當爹，現在這孩子可不是四歲了嗎？當時，他的父母還說呢，說他結婚晚。而我，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晚婚了。
“那也沒有辦法啊。誰讓你們下手這麼早。”我一咧嘴。
“唉，哥啊，我們現在都快差了半輩子人了。你可得抓緊嘍，再說了，嫂子這麼漂亮，生出來的寶寶一定帥得很！”劉勇說的很有分寸，用的帥，這帥字就是用給男孩的。雖然很多人都說男孩和女孩沒有關係。可是實際上，哪一個家庭不是喜歡男孩更多些。可是，現在這個計劃生育只讓生一個孩子，結果就是弄出來現在這種問題。一個孩子定乾坤。
而這，卻是很多人的痛，一個孩子，如果不是男孩，那按照以往的觀念，是不是就是斷子絕孫？但這些，都是因爲只有一個，如果可以多生幾個，在自己條件允許的條件下生孩子，那大家還會這麼在意生出來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嗎？
而這些，就是一個讓所有人都糾結的問題。
正當我在這邊與他們聊的歡的時候，我卻發現，圍在李楠身邊的更多。
其他人還好說，而我姥姥緊緊的拉着李楠的手，那種親暱勁纔是最讓我無語的。因爲我與這個姥姥並不好，只是一般的見面。
只見姥姥此時竟然拿出來了一個紅包，交到了李楠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