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街的一尊大樓,就在這棟樓的裡面,一間套房住着的人就是華人街的二堂主,水鴨。而他房間裡面此刻來了兩個女人。水鴨見自己喊的貨到了,連忙將手中玩着的刀放下。
“嗨!”
“來來來,來裡面坐。”招呼一聲後,穿着泳衣的兩名女子坐在了水鴨的兩邊。其中一位剛一坐下來就搶了水鴨房間的遙控器。“你說我們是關着窗好呢還是不關好?”
水鴨直接就將她摟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把摟住她的腰,可又捨不得,又用另一隻手將另外的那個女孩兒樓了過來。看樣子是想雙飛了。就在此時,那個女孩兒趁着水鴨喜笑顏開毫無防備的時候,那個稍小一點的女孩兒對着被抱在腿上的女孩兒使了使眼色。那個女人也就配合着慢慢取出早在之前就已經被藏在沙發下面的匕首,取出匕首,毫不留情的就是一刀桶去。
誰料自己的手卻被一把抓住,那手勁,完全沒有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看來水鴨還是早有防備,水鴨望着這個差點捅了自己一刀的女人,“你當我鴨哥是誰呀,這麼隨隨便便就能被桶,那豈不是讓我很沒……”
話還沒說完,背後就傳來一陣劇痛,轉過身來纔看見那把匕首已經桶穿了自己的背。故着後面,卻忘記了還有一個女人。她也是趁機用枕頭將水鴨按住,然後不斷的桶,兩人一起捅了足足十來刀,確定水鴨已經不再動彈了才罷休,血沁溼了沙發流到了地上。拿開了枕頭,死了的水鴨仰着頭,兩眼圓瞪望着天,看來已經死掉了。
等查房的小姐來查房的時候看見死在沙發上已經全身僵硬,皮膚變黑的水鴨,一聲高聲貝的尖叫,手中的傳單脫落。很快,水鴨的死上了華人街日報的頭條。
進跟着第二天又報道了一人的死亡。死者是華人街的三堂主,死的地方是華人街辦公樓的臺階上。據當事人交待,當時誇恐龍正辦完公準備回家,誰料剛下臺階就有人衝上來,一人用麻布口袋遮住他的頭,一人手中拿了用報紙蒙着的手槍,扔掉報紙,取出手槍,槍頭頂着誇恐龍的肚子就是幾槍,打完就跑。而死後的誇恐龍從臺階上連坡滾到了地上就再也起不來了。周圍的人都驚呆了,全都圍上來看,直到救護車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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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華人街的火車站,苦苦等待着的是華人街的四堂主鄭領,鄭領此刻已經收拾了行李,二堂主三堂主紛紛遇害,自己心知肚明,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現在自己所關心的是在殺手還沒有找到自己之前,帶着一家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看來華人街要政變了,有人要殺人滅口,從新挖坑,而這個人是誰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漫長的等待,終於等到了火車的到來。推着妻子和女兒上車後自己也上了車。
將行李擱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火車開動了,自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應該可以放心。
“爸爸,我們爲什麼要走啊?”女兒天真的臉蛋,水瑩瑩的看着自己的爸爸。然而他卻沒有回答自己的女兒,她還太小,自己並不想讓她知道。
可能是自己在上車的時候吃壞了肚子子,又或者是自己暈車的緣故,突然有一種想吐的感覺。自己不想吐在車上,但又沒口袋。只有去廁所了。
跟自己的老婆交待了一聲,親了一下自己的寶貝女兒,自己打拼賣命在華人街生存了這麼多年,也不外乎就是爲了她。
只不過鄭領去了廁所已經半小時過去了還沒回來,女兒開始焦急起來,不斷的問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女人放着女兒,去廁所去看,卻不料打開廁所的門看到的是一灘的血和割破了脖子已經死掉的老公。撲上去就是一頓痛哭“你就這麼去了,留下我和孩子到底該怎麼辦啊你這沒良心的傢伙。”
凡塵也在關心着華人街每一個變化,報紙上已經登錄了華人街三位堂主之死。很快情郎就來投靠凡塵了,身爲八堂主的他平生也做過不少害人的事情,以前都是自己讓別人害怕,不過到了如今這步田地,風水輪流轉,輪到自己東躲西藏了。也輪到自己該害怕了。敢問堂主哪一個不知道想要加害他們的誰,如今政變,又換了一個新老大,堂主之位也將被調換。剷草要除根,有了前面三個的先例,敢問哪一個堂主還敢在大街上燈光,還不是全都躲了起來。
八堂主來投靠凡塵,並且也告訴凡塵,如今華人街八位堂主還剩四位,如果這四位堂主再遇害,華人街就真的改朝換代了。那對於起先始終效忠於華人街的人將是一個巨大的災難,不管是剩下的堂主,還有那些好不知情還蒙着頭爲華人街賣命的弟兄們。也就是說推翻龍子當華人街的重任將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