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生宿舍,姑娘們都有着各自的話題,於是整個宿舍都是嘰嘰喳喳,鬧鬧哄哄的。俗話說的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啪一聲,樓長破門而入,然後就是一陣的唾沫亂飛 你們這羣不知好歹的東西,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還這麼不知實物,小心我這麼冷的天將你們一個個從牀上扯出來,在陽臺上好好涼快涼快。
這樓長好凶啊。一張牀上,一位女生對着自己的牀友牢騷倒。
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被雙耳機靈的樓長大人聽見了。
我兇?頓時整個寢室一片安靜,風平浪靜。 誰?是誰真麼木無尊長,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從牀上爬出來。
三分鐘過去了。
不出來是吧!不要以爲能夠矇混過去,我知道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看我不把你給揪出來。說罷,撈起衣袖,就將身邊一牀的牀單一把掀開,用手電筒一照,竟然是空空如也,除了一張枕頭。
暗叫不好,有人趁着自己不注意逃出了寢室。而且預感告訴自己肯定還有其他人,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在自己值班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可擔當不起啊。連忙撥通班主任電話幫忙。
藉着月光蕪湖看見了地上的血跡,看來自己還是來遲了,你跟他們都是一樣,也只是一個小妖而已。蕪湖瞪夜月的眼神,完全是敵意,不光是夜月是妖的緣故,絕大多數的火氣是因爲這狐狸精跟自己搶凡塵,誰會將自己心愛的人跟一個狐狸精共享?反正我是沒有那麼大度,今天有她就沒有我。
又是你。夜月似乎想起,這個娘們就是白天準備跟自己搶位置的女孩兒,本來想先擱着,等有機會將這個搶丹魂而來的女孩兒幹掉,但現在看來不用麻煩了,對方竟然自己找上門來,連找她的時間都省了。
那好,我們是該了斷一下了。法陣從手心縮大,從成型的法陣中撈出長劍,揮劍向蕪湖襲來。待衝到蕪湖身前時,驀然側身跳到蕪湖身側,躍身推劍直刺而來。蕪湖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相同的長劍,旋身橫刀恰好將滿身寒光的劍頭頂住。飛身一腳將其踢飛。
被踢飛的蕪湖飛到半空,招出法陣在身下,以剛剛招出的法陣作爲支撐點,一掌壓在法陣上,猶如陀螺一般旋轉一圈後,空身後翻,腳踩法陣,再次襲來。
蕪湖趁着夜月俯身衝來的空閒時間,玩轉手中的長劍,口唸咒語,手指在滿布寒光的劍刃上擦過,劍身緩緩變色,轉眼間變成了一把血劍。雙腳振地,喝道 降魔劍。頓時,整把劍變成了血光沖天的血刃劍。俯身正要主動迎上襲來的夜月。
你們住手,凡塵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們打來打去,這是幹什麼,當自己是什麼,空氣嗎?
蕪湖瞬間停下,連手中的劍都褪去了剛剛那股鮮豔的血紅,剎那間暗淡無光。
可是那把長劍還是從蕪湖的手臂上穿過,夜月驚訝的看着被自己捅了一刀的蕪湖,爲什麼不閃?
蕪湖的眼水滑過精緻的臉龐,你不明白。自己的心痛遠遠超過了被劍嗍穿的傷痛。叫我停手的既然是凡塵。嘴角彎彎,勾勒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夜月一把將劍從蕪湖的手臂上抽出。凡塵衝上前來,扶住了仰下的蕪湖,連忙用手捂着不斷滲血的手臂,一定很疼吧。
爲什麼你不住手?凡塵吼道。
夜月一陣驚訝,事實告訴自己當劍插入蕪湖手臂上時就已經輸了。你選擇了他?
什麼選擇他啊,我不是讓你主手嗎?
在那裡,一道電筒光照來,夜月也不知何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在凡塵哪裡去關心夜月是怎麼消失的,擔心的卻是蕪湖的傷勢,對着跑來的老師們吼道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