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號 惡兆

三候,菊有黃花。諸花皆不言,而此獨言之,以其華於陰而獨盛於秋也。

親愛的雲女士:

昨晚我撰寫了一篇文章,我用它呈現了我的一個幻想,事後我有感覺,其實那些幻想不過是我的一個觀點的包裝而已。我想要輸出自己的想法,又擔心他不會引起大家的關注,所以我才把這個觀點與我的幻想融合在了一起,因此在文章當中出現的一男一女不過是工具人而已。在省城讀大專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一個詞叫做軟文,表面上看是新聞或者文學,本質上卻是廣告。現在人們接收信息的方式變得很多元,但我又有一種感覺,似乎看起來多元的新聞傳播方式。卻都遵循同樣的標準,如果硬說有什麼不同的話,就是有很多人可以,幾乎是零成本的在那兒詆譭別人。劉女士是一個優秀的舞蹈演員,因爲特別的緣分出演某著名導演拍攝的電影。昨天新聞說這位劉女士獲獎,底下的評論沒有一條是友善。

原因是她的母親曾經辦過一個舞蹈培訓班,一位學員在培訓過程中出了意外。又有傳聞說他們存在欠款不能及時償還的問題。網上的一些人就把對她父母的怒火發現到了劉女士的身上。關於這件事情的詳情,但我知道搞株連這一套似乎有些過時了?最近有一部曾經很受人關注的片子上線了,而我對這部片子的評價並不高,其中最不有詬病的就是這部戲的選角很成問題。比如讓閆妮扮演一個女強人,我一看見她就想起了佟掌櫃。在我眼中她一直就是一個喜劇人,讓一個喜劇演員扮演女強人是不是有些不妥?靳東在很多戲裡面扮演的是霸道總裁的形象,突然讓他扮演一個爲民請命的官員,我總覺得有些不妥。他自己也說,最初他拒絕了這部戲,理由很簡單,認爲這個人非常的不真實。我同意他的看法,比如他來自某一個圈子,卻不能代表這個圈子的利益,一定要堅持原則,爲大多數人的利益仗義執言。

這不符合我之前反覆提起的一個說法,人的三觀是他的立場塑造的,他的立場是他的利益塑造的。不僅是選角的問題,整部戲所呈現的感覺也很不寫實。如果沒有臺詞提醒你根本看不出來那是一家並非民營的公司。目前這部戲的口碑怎麼樣?我還不好說。但我不看好這部戲,從他的選擇到他的佈景到他的臺詞,我認爲都是這種問題的。同樣是在昨天晚上,程先生貼出了他之前製作的四個視頻。並且把四個視頻所要表達的意思進行了解釋,而我又一次與程先生出現了分歧。我認爲製作視頻就應該讓鏡頭說話,而不是你再去花很大的功夫去解釋它。最近我也有一個感慨,就是我越來越不懂得如何使用鏡頭。這讓我感到很悲哀,但又沒有辦法,昨天晚上我又看了某人對李女士的採訪。我撰寫的那篇文章就是對這段採訪的解讀,我不知道李女士在目前的那一場衝突當中會遭遇什麼樣的結局,我只是願意祝福他在這樣一場幾乎是馬拉松式的戰鬥當中獲得勝利。

與李女士合作運營他們共同創造的品牌那一家公司現在幾乎是偃旗息鼓,我看過他們在社交平臺上註冊的賬號,已經很久沒有更新過了。他們不是聲稱自己很擅長運營嗎?結果他們自己的賬號卻趴在那兒一直不動,由此可見,他並不是一家很擅長運營的公司。就如同何先生承接對一些賬號的運營,但他本人並沒有擁有一個大號。假如他是一個在社交網絡上擁有巨大影響力的人,他的生活也不至於如現在這個樣。昨天上午我們那個社羣裡的某位男士貼出了自己的一張照片,原來他擁有了一間新的辦公室,後面的書架還是空。這當然是很值得慶賀的事情,像我這樣只能與很多人擠在同一間辦公室裡。

我以社會邊緣人士自居,說起來我不過是別人換養的一條狗而已。程先生的身份有些尷尬,在四個人的社羣裡,有人覺得他是精神病,有人覺得他是馬屁精。還有一位先生到底怎麼評價他我並不知道,但我也知道這兩個人的想法也不一致。程先生拍攝的那些東西我大多都不喜歡,因爲他拍的那些都是一些廣告,我不可能看廣告看得特別上癮。至於昨天他貼出的那四個視頻,我也不是很喜歡。我喜歡的那種鏡頭語言是帶有美感的,是那種很自然很流暢,是能夠很容易讓人讀懂的。電影說到底是大衆藝術,電視更是大衆藝術。拍出來的東西如果讓大家看不懂或者故作高深,這是非常不應該的。昨天李女士在採訪當中提到了她製作視頻時的一些細節,我覺得她製作的那些內容大致包括兩個部分,一個叫做記錄,一個叫做剪輯。記錄保障它的寫實性,剪輯保障它的藝術性。它拍出來的東西極富有美感,一個人大概具有兩重屬性,一是人的自然性,二是人的社會性。我覺得製作視頻應該充分尊重人的自然性,而對人社會性的表達應該更含蓄一些。

我也知道我的這些觀點很可能引起一些人的不悅,因爲很多人覺得充分尊重人的自然性顯得很低俗。他們對人性做無限拔高,從而讓大家在欣賞藝術的時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因爲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東西是沒有生命力的,是脫離實際的。就如同這些年我寫的那些長篇小說一樣,這些東西是沒有生命力的,因爲他們是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硬憋出來的。就我個人的經歷而言,遠沒有那麼厚實。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十年之約若能夠兌現,對於我而言無疑有着巨大的意義,就像是兩個人待在夕陽下的海邊。一個在忙着工作,一個坐在那裡看夕陽。想要坐下來安靜的欣賞大自然,有一個重要的前提就是必須有足夠的物質基礎作爲保障。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的右眼皮又一次跳了起來,這讓我感到極度的恐懼和不安,到底什麼樣的壞事在醞釀當中呢?又是什麼人在給我製造麻煩。我現在有這樣一種擔心,會不會過一段時間出現令人驚悚的一幕,比如小區開進了一輛救護車把我拉走。如果再往前想一步到那兒,我一開始可能還挺正常,再過一段時間就被送進了ICU監護室,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就永遠的離開了這片曾經熱愛的土地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我這個人有一個很大的毛病,就是自作多情。自以爲在別人的人生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其實我連個龍套都夠不上。最近買刀的衝動一次又一次。但目前我還沒有下決心把自己的爪子給剁了。昨天在超市看到了磨刀石,這讓我有了很多想法,我到底應不應該買一塊磨刀石呢?

刀在使用一段時間就會鈍,這應該是常識了。目前我有兩把刀,其中一把已經斷掉了,我曾經幾次想要買磨刀石磨刀,最後還是放棄了這一想法。現在這一想法忽然又變得強烈起來,或許我應該重新考慮要不要買磨刀石。如果我能把那把刀磨得很鋒利的話,我就可以再一次使用那把刀了。在我所撰寫的那一篇文章當中,曾經提及何桑使用菊田刀,其實在這之前,我對這樣一個品牌並不是很熟悉。後來我在社交網絡上看到了,心情就很不一樣了。我也不知道菊紋刀是不是刀裡面的極品?在這個名聲如雷貫耳。我也曾經記得,自己在看一個紀錄片裡的時候,有一把刀,上面確實有刀花兒。記得有一次在單位辦公室那位同事談論某一話題的時候。趙宋以前有身份的人都會配刀或者配劍,隨着時間的推移,風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人們不再配刀,而是拿着扇子。因爲當時的人們不再覺得仗劍走天涯,或者在戰場上立功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

所以有人才會有這樣一種感慨,在趙宋即使有人收復幽雲,十六州也比不上一個狀元帶來的榮耀更大。秦先生的父親似乎很喜歡蘇東坡,某位先生也曾經說自己跟蘇東坡,蘇東坡自己曾經說過,若問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這是三個他貶職流放之地,是帶給他無限痛苦的地方。他沒有成爲名臣而成爲文學史上的一個天才。我也想過這樣一個問題,生活中若有一個蘇東坡,我能跟他成爲朋友嗎?我不認爲自己是一個很大度的人,所以不能排除跟蘇東坡發生衝突或者暗自懷恨在心。但相信隨着年紀的增長,我整個人變得越來越寬容,或許後來能夠與他成爲朋友。當然一切都還不知道,到我和他真正打交道之後,或許會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只要沒機會驗證,一切都是未知,蘇先生絕對是一個應該被尊重的人。總有一天我有機會與他對飲,或許會談論文學,也有可能談論參禪之道。

小的時候對自己的將來有很多想象,長大之後再去追憶那些想象,不知道爲什麼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我是一個存在很多缺陷的人,我曾經在某網站上註冊過賬號,後來這個賬號如果不使用手機下載APP就沒有辦法登錄了,這個時候我的內心感到一絲惶恐,到底要不要註冊登錄呢?若登錄的話,我可能沒有辦法面對昔日的自己。如果不登錄我又對記憶消失而感到沮喪,比如某個賬號保留了我很多珍貴的歷史信息,後來這個平臺消除了我所有的痕跡。因爲那個平臺放棄了社交功能主攻遊戲,而另一家社交網站他們並沒有放棄社交功能。從校內擴大到人人無疑是非常錯誤的一個決策,如果是我的話,我寧願另外設計一個軟件去吸引其他人羣。

我沒有辦法推測到現在的大學生大概都在使用什麼軟件,他們過着什麼樣的生活,不過我很同情最近上大學的這些人。因爲病毒流行他們頻繁受到限制,課有時候上有時候不上,他們的大學生活是嚴重縮水了的。我很慶幸是在沒有病毒流行的情況下,讀了三年的大專。現在年紀越來越大,可過設計的空間越來越小。李女士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表示她可能正在做一些規劃,也就是說現在的她其實非常的忙碌。可能要等到她把這一陣忙完之後,才能夠更新視頻。我期待着她能夠滿血迴歸,而且我嚴重同意,他在接受採訪時所表達的一個觀點就是不追求自己那個品牌過高的商業價值。有了過高的商業價值,你就會着急拿它去變現。可變現行爲會透支你的社會信用,你把觀衆對你的喜愛變成了錢,這可能導致他們沒有那麼喜歡你了。

當然這裡面還有另外一個角度的思考,比如樑先生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演員這個行業是很容易過氣的,所以在他還有熱度的時候就要想辦法掙錢,然後攢起來。這樣有一天過去了,也能夠有一份保障。黃先生曾經有很多人找他演戲,後來找他演戲的人就越來越少了,陶女士也曾經說過,有那麼一段時間她拿獎拿到手軟,後來人們見到他就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因爲在那些人看來她已經是過氣的女演員了。她也說過,爲什麼徐先生開始做導演是因爲沒有人找他演戲了。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我覺得不應該對人有太高的期待,當人輕視你的時候,你也沒必要爲此而感到難過。如果你很富貴,對方接待你就會非常的熱情,如果你是貧賤之人,人家懶得搭理你也說得過去,人在世上活着就要遵循這個世界的規則。而且人要多多審視自己的行爲,如果自己做的比人家還要誇張,你有什麼資格去批評別人呢?這兩天我沒怎麼看星座,因爲我一個人待在家裡,沒覺得有太大的風險。

一旦我要去單位上班,我就要注意星座運勢的變化。並且根據星座的提示,對自己的言行有所調整。我以爲過完這個月很多問題就會大大緩解,其實我想的有點多了。下個月未必都能夠清靜,誰知道那個時候會不會再鬧出什麼幺蛾子。這段時間我一直希望在工作當中建立某種秩序,如果配合我工作的人能夠依照某種規範行事,我在工作當中的負擔要大大減輕。如果在工作過程當中我不停的給人行方便,我將爲此而付出較大的代價。那種輕易就給別人承諾的行爲,一定會讓自己變得非常的難堪。因爲這是把方便給了別人,風險轉嫁給自己。我要反覆的提醒自己不要太過於囂張,不要覺得自己手上掌握什麼權力。一定要注意到自己隨時可能犯錯,而且已經犯錯,必須懷着極其謹慎的心情做事。

這兩天社羣裡相對冷清,但昨天晚上在漫雪茶屋,大家又爭了起來。很顯然程先生對自己所拍攝的那四部視頻似乎有一種執念,想要證明那四個玩意兒是好的。而我則堅持認爲這是失敗之作,想要把視頻拍好,就要抓住顧客的心理,站在顧客的角度思考問題。用鏡頭拍人家想看到的,人家願意看到的東西。並且鏡頭應該呈現出一定的美學要求,既要有真實感,又要有美感。當人在接受信息的時候,你要更多的把它想象成一個自然人,而不是社會人。在拍攝視頻的時候,注重人的自然屬性,可以讓你的視頻更受關注,而注意人的社會屬性,才能讓這個人感動。用鏡頭與人的社會性進行呼應,這是非常難做到的一件事情。有一種情緒叫做感動,只有擊中人內心深處那一層,才能夠感動人。我雖然長期從事創作活動,但我自認爲自己沒有這方面的能力。

我沒有大多數人的喜好,自然也沒有大多數人的情感,我沒有過大多數人的生活,自然與大多數人有着一定的距離。現在我的右眼皮仍然跳得厲害,所以我衷心的祈求上天能夠讓我一種體面的,沒有痛苦的方式跟這個世界說再見,我不會拒絕這一天來的更早一些,因爲我知道我沒有未來。假如我一直活着,情況會怎麼樣呢?就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沒有任何成就卻越來越老求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臨時工變成一個老的臨時工。我曾經用手機拍過一個人的照片,後來我的手機丟了,我不知道這二者之間有多大的關係,但這讓我感到很悲哀。那位女士是我喜歡的類型,但上天不會把它賜予我,我不會拒絕上天的安排,因爲上天的想法永遠是正確的,是不可逆的。當然我的畫也不用貼的太認真,如果上天要把一個特別噁心的女人塞給我,我是不能接受的,人在面對上天的時候也是可以選擇的。

週四的時候王先生轉發了一則視頻到羣裡,何先生立刻就跟我提起了這件事,說這件事情應該讓我來做何先生所指的事情,是王先生轉發的那個視頻裡,因爲道士在樓前做法,我告訴他子不語怪力亂神我不做這檔事。在與何先生和李先生接觸的過程當中,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我覺得這兩個人都是代表某一個羣體在發言,或者說他們的發言是出於某種利益。比如只要聽到負面的聲音,李先生就會忍不住出來糾正。而何先生在參與討論的過程當中,幾乎不講什麼是非。只要符合他的利益,他就千方百計拐彎抹角的說這玩意兒好,只要不符合他的利益,他就拐彎抹角千方百計的說這玩意兒不好。比如我說某一家公司在提供信息服務的時候,又讓客戶競價,他們把各種虛假信息推送給用戶。

這種黑了心肝的買賣,他們做了很久搞不好現在還在做。我直截了當的說,做這種生意的人必遭天譴,何先生完全沒有接我的這個話,而是繼續找別的角度來誇這家企業。他在跟我打太極,我說這個人很壞,他說那家企業很大。我不知道接下來那段時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只希望一切順利的上天和神佛的保佑之下,我能夠順利的做完一切該做的事情,並且不留下後患。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每天工作其實我一定留下了很多隱憂,雖然我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但這又如何能避免得了呢?很多錯誤的東西系統沒辦法自動攔截,全靠我一個人自己弄。希望在未來的一段時間,我能夠有各種辦法來應對各種可能發生的意外。每當說到這裡,我都要祈求上天保佑。當我處於厄運當中的時候,我希望自己有足夠多的智慧來應對一切厄運,並且巧妙的加以化解。

其實這段時間我在創作過程當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因爲我感覺寫不出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在與朋友交流的時候,多數情況下也是我一個人在自說自話,因爲大家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大家都很忙,只有我一個好像在那裡無所事事。昨天我讓秦女士和秦先生一起出現在了我的文章裡,他們在一起相處的畫面是很和諧的。我不知道王先生會不會爲此而感到難過,如果可能的話,後面我會安排讓王先生和秦女士出現在同一篇文章裡。我會讓場面顯得有一點傷感,才能更符合王先生的心境。那位駐村的先生現在應該過得很不錯,因爲他擁有了一間單獨的辦公室。不像我過得跟狗一樣,如果我沒有什麼可以炫耀的東西,在別人發出炫耀的時候,我應該很樂意去捧人家的場。這多少有一點心酸,但是至少讓我具有了一種價值。人是很悲哀的,特別是像我這種看起來沒什麼本事的人。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九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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