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九字真言

上了車後,凌陽就教訓明燁:“不是讓你呆在家中練術法麼?居然到處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明燁趕緊說:“師祖息怒,弟子知錯了。弟子是隨師父一起出來的。”

“那你師父呢?”

“師父半路上遇上國家宗教道教協會的副會長,長雲道長,被邀去協會裡切磋論道,弟子呆着無聊,就出來閒逛了。然後就遇上那算命老頭兒。”

凌陽說:“我教你的九字真言,可有領悟?”

“已經領悟了。”

“那好,現在就說給我聽聽吧。”

“於空中唸咒: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並且畫四縱五橫。左手放於腰部成象徵刀鞅狀,右手成劍狀;如寶劍出鞘。念一字用右手劍指於空中橫或豎,奇數作橫,偶數作豎。右手捏‘劍訣’再用力配合念九字真訣在胸前比劃,右手食指與中指伸直,無名指與尾指彎曲至掌心,大拇指扣住尾指與無名指的指甲端。”

明燁一邊說一邊比劃。

凌陽看他動作雖生疏,到底還是一絲不苟地施展了,不由點點頭:“大拇指扣住尾指與無名指的指甲端時,必須緊緊地壓制兩指指甲而使指甲不外露。此術法能否有效此點是關鍵點之一。因黑夜籠罩而不能辨別方向時,先做個寶劍出鞘的架勢。然後閉目,保持心平氣和,真心向自己最相信的神祈禱,再打出九字訣,方能靈驗。”

“弟子記下了,師祖。”

開車的張韻瑤好奇地問:“九字真言很厲害嗎?”

“當然厲害。九字咒可以用來防身除魔,可這咒法是要配合強大的念力才見效,一般練習念力最好是打坐,衝冷水澡也不錯,如果你都做不到,就只有用這個方法,在每天有空閒時就去練習,慢慢加強念力。”

張韻瑤驚奇地道:“這樣也可以?”她也聽說過道家確實有九字真言術法,似乎很牛逼,以爲修煉起來應該會很困難的。

凌陽笑道:“聽起來簡單,但施行起來卻是困難。要知道,現在的人,讓他每天早起鍛鍊都不能堅持,更何論每日打座修道?”

“我可以呀,我耐力絕對好,我每天六點鐘就起牀跑步鍛鍊,十年如一日呢。”張韻瑤洋洋自得於自己無比堅韌的良好習慣。

“凌陽,既然你說得這麼簡單,要不我也學學?”

“可以呀,只要你有耐力,並堅持不懈。”凌陽就耐心給她解釋了九字真言每一個字所代表的念力咒語。張韻瑤前一世的父親就是修道之人,儘管聽起來像天書,但底子勉強還在,經過堅持不懈的“不恥下問”後,總算摸出了要領。憑着一股銳氣,一下了車就迫不及待地衝進凌陽的房間摸索去了。

而凌陽也不去管他,只是讓明燁比劃給他瞧,小傢伙確實有修習的天賦,雖然動作粗笨,到底施展了出來,儘管威力小得只能打死蚊子,好歹學會了一門術法。

凌陽很是欣慰,又教了九字真言相配合的奇門陣法,七字罡符。

明燁記性力很好,頗有修習天賦,凌陽施展了三遍,就能記住要領。凌陽暗自點頭,覺得只要好生培養這小子,將來成就肯定不可限量,說不定將來麻衣門還得靠他支撐呢。

凌陽越發有耐心了,又教了融合“七字罡符”再配合“六甲秘咒”使用,連蛇鼠蟲蟻都要退避三舍。

明燁果然沉迷其中,在後院裡冥思苦索,凌陽也不打擾他,回到了房間。

張韻瑤正盤腿坐於牀上,雙手正在笨拙地掐印,動作可算不得好看,好歹還打出了些許念力。

“凌陽,我好像有感覺了。看我的。”張韻瑤臉頰紅撲撲的,衝凌陽叫道:“你站到一邊,看我的本事。”

凌陽笑了笑,果然就站到一旁。

張韻瑤深吸口氣,嘴裡緩緩吐出一個“兵”字,然後配合雙手,打出一道手勢。

果然,一道念力波動開來,居然把前邊的花瓶給衝倒了。

“哈哈,我居然真的煉成了。凌陽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

凌陽笑道:“是很厲害,別人修習道術,沒個三五年休想煉出念力,你倒是厲害,一學就會了。”

張韻瑤雖然初學道法,但因爲她體內有股精純的靈力,加上她從小習慣良好,也經常打座修習相術,早已打下深厚底子,所以學習起道術纔會有舉一反三的效果。

張韻瑤洋洋自得:“我這個地府監察使,也只能對付厲鬼猛鬼。可對付普通人的話,也只能寄出拘魂術,本領實在太過單一,又還不能經常施展。若是學會了九字真言,哈哈,那肯定非常好玩。”

因找到了感覺,張韻瑤迫不及待地想繼續修煉,也沒功夫理會凌陽,就把他趕出了房間,並讓他不許打擾自己。

退出臥室,凌陽摸摸鼻子,不知道教女朋友道術是好還是壞。

……

下午三點左右,凌陽買的銅製雕塑全送了來,店主親自送的貨,拆了後座的麪包車裝了整整半車。

鯉龍山莊的管家以及凌方的警衛員萬國海全都幫着搬貨,並搬到了凌陽指定的三樓西面屋子裡。

三樓的房間全空中,只有凌陽一人能夠進入,除了東邊上百平米作了臥室和書房外,西邊諾大的空屋早被凌陽佈置成巨大的太極八卦陣。

六十平左右的面積,牆上貼滿了符咒,正面設有香

滿了符咒,正面設有香案和三清神像,以及麻衣門祖師陳摶老祖,以及凌陽的師父元陽子的畫像。三根香燭平行而立,煙霧嫋嫋,神像下還擺有一個團輔。看起來還真像個修道之處。

而凌陽買回來的那些雕像則被挨個地擺放在神像前的一強長條桌上。

凌陽親自把雕像分門別類,擺放齊整。那送貨的店主王泰好奇地左右觀看,又打量凌陽,問:“咳咳,問句冒味的,買這麼多的雕像究竟有何用處?”

“當然有用。”凌陽頭也不擡地道,低頭把雕飾物件一一擺放好對走最後的管家道:“一會兒我要施法,沒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

“是。”知道凌陽本事的管家恭身應了,並順道把門帶上。

凌陽這句話剛好被耳朵尖的王泰聽到,又下意識地駐足打量凌陽。卻被管家給“請”了出來。

王泰搓了搓雙手,又問管家:“那個,那小夥子是誰?”

“不該問的就別問。”

吃了閉門羹的王泰訕訕地閉上嘴巴,一邊打量別墅裡奢華的裝飾,一邊慢吞吞地挪着腳步。

到了二樓樓梯外,忽然聽到一陣巨大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擊中發出來的聲音。

走在最後的管家臉色微變,趕緊衝到另一邊陽臺處,張口結舌地看着後院平地上,穿着道袍的明燁,正興奮地雙手掐印,朝一顆已有三十年樹齡的香樟樹猛烈攻擊。

“明燁,你在幹什麼?趕緊住手,這顆樹可不能讓你給毀掉的。”管家在陽臺上大聲阻止。

隨後聽到動靜的王泰和警衛員萬國華也跟了過來,看着眼前的景像,目瞪口呆。

明燁只是十來歲的少年,穿着道袍,正對着一丈開外的香樟樹猛烈揮手掐印,動作奇怪,嘴裡還說着“兵,鬥”之類的字眼。但每說一個字,約有兩個碗口粗的香樟樹杆就似乎被重物擊中般,狠狠搖晃一下,發出嘩嘩聲響。

在外人眼裡,溫曄明明離樹杆還有丈遠的距離,只是雙手對着樹杆比劃着,香樟樹就被撞擊得“叭叭”聲響,並且一回比一回猛烈,直至最後,香樟樹被攔腰折斷,巨大的樹身朝管家等人倒來。

眼見大樹朝自己倒來,管家萬國海以及王泰全都目瞪口呆地往室內跑去。只是想像中的樹木砸中陽臺窗戶的玻璃碎響並未發生,耳邊倒是響來明燁“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的厲斥,緊接着,又是一陣巨大的“碰”聲,不由停下腳步望了過去。

三人再一次目瞪口呆了。

原本要倒向陽臺的香樟樹,這時候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中,居然朝另一平地方向倒去,樹枝包括樹杆全被某種神秘力量摧殘斷成好幾段,林林散散地落在地面上。

而明燁卻對着香樟樹又叫又跳:“哈哈,我成功了,我能施展九字真言了。師祖,師祖,我已經徹底領悟九字真言了。”

忽然,正在跳鬧的明燁身子陡地飛了出去,落進了兩丈多遠的池子。

“啊,師祖,你好狠的心。”從池子裡爬起來的落湯雞明燁抹了把溼淋灑的臉,指着樓上的凌陽氣忿大叫。

凌陽清冷的聲音響來:“再鬼叫一個字試試?”

明燁果然就閉上嘴巴,但臉上仍是帶着委屈的表情。

管家趕緊對王泰說:“只是小孩子玩鬧而已,你這邊請。”

王泰心頭驚駭萬分,只是玩鬧,卻能隔空把樹枝折斷,還能把碗口粗的樹杆摧殘成幾截?

也不知這小孩子是誰?穿着身道袍,小小年紀,居然有這麼厲害的本事。

不知不覺中,王泰對凌陽的身份也好奇起來。

等王泰走後,凌陽對明燁說:“誰叫你破壞樹木的?”

“師祖,人家只是做個試驗嘛。”

“我院子裡的樹可不是讓你用來做試驗的。”

“可是,院子裡也只有這顆樹能夠讓我練啦。”明燁有些不服氣,還有些委屈。

凌陽指了遠處的一幢別墅,那幢別墅是另一個富豪的宅邸,前陣子還嘲笑過坐出租車的凌陽,還特地從水坑裡飛馳而過,濺了凌方一身的泥水。

這筆賬,他還一直記着呢。

“你就在這兒,若是能用九字真言把那幢別墅給摧毀,就算你過關。”

明燁望了過去,叫道:“這麼遠!”香山附近的別墅羣,間隔少說也有五六十米遠的地兒。

凌陽冷笑一聲:“只要功夫深,這世上沒有做不到的事。趕緊練吧,不然要你好看。”

明燁握緊拳頭,大叫道:“師祖,你故意欺負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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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少說。”凌陽哼了聲,關了窗戶。

明燁氣得哇哇大叫,不過凌陽已不去理會他了,關好門窗後,換上道袍,拿出買來的手串,一一擺放於面前。然後盤坐於神像前,入定,體內念力狂涌,清心咒加六甲秘咒加持念力,再以七字罡符再通過指尖,注入手串裡,形成擁有強大氣場的法器。

在當今的風水界,佈置風水樓盤,少不了法器。而風水師眼裡的法器,也就是高僧或道士經過開光的器物。抑或是經過經年歲月沉澱又經過特殊地理氣侯形成擁有氣場的靈器,前者只需花上些香油錢,就可以擁有。但靈力並不強。後者,氣場強大,但可遇而不可求,稍微好些的自然法器,價格貴得離譜。所以好些有實力的風水師,給僱主佈置風水

主佈置風水局時,用的器件,也就去寺廟請道士或高僧開光,效果雖有,但並不是很理想。壓根比不上經過歲水沉澱吸納天地之氣才形成的法器。

想擁有頂級法器,只有花大代價購買那種流傳千年又吸收了天地靈氣的老古董老物件。

而凌陽擁有的法器,卻是他自己製作釀造的。

凌陽是地巫九品術士,又擁有麻衣派最爲完整的道家傳承,製作法器自然就簡單快捷。儘管這些法器於他來說,只是初級擁有靈力的靈器,但在風水師眼裡,絕對可以冠上上品法器了。

劉建強花兩億元買他的手串,不是劉建強錢多得沒地方花,而是他的專屬風水師唐文強認爲這是件上品法器,值得起這個價。

在凌陽眼裡只能算是擁有初級靈力的手串都能賣出天價,固然與當今凡俗界術士缺少流失有關,也證明凌陽修爲着實高深就是了。

製作法器雖然簡單,也比較耗費靈力。給六枚及三十餘件雕件擺飾注入相對應的靈力,幾乎耗光凌陽所有元氣。

要知道,每個器件所代表的含義並不相同,需要念不同的咒語,燒不同的符咒。這些符咒也需要靈力加持,注入元氣,方能畫出。

靈力耗盡一空後,凌陽幾近虛脫,只能重新盤座於神像前,入定打座,開始修復元氣。

一個小時後,凌陽睜眼,感覺元氣恢復,感嘆而笑,不愧爲師父自創的巫道雙修,不止肉身被淬鍊得格外強悍,恢復元氣的速度也不是蓋的。

如果只是純碎修習道家術法,短時間怕是恢復不過來。但巫術不一樣,巫術最厲害的就是淬鍊肉身,並能把天地之間的靈氣化爲元氣注入體內,所以恢復起來格外快捷。

修煉之人,越到後頭越不容易進階,到地巫七品以後,修煉的速度就會自動降下來。因爲越到後頭,每一小小的差距,卻是天塹與鴻溝的距離,所以地巫七品後,每進一小步,都是極不容易的。除了天材地寶的擁有外,還要有對天地大道的感悟。

以凌陽這樣的年紀資歷來講,想要更進一步,卻是比登天還要難。

不過他師父元陽子也寬慰他,讓他不要着急,沉着應對,就算修爲無法進步,但只要勤加修煉,融入更嫺熟的道法,以及更爲精純的巫力,等天時地利人和三合一,自然就會邁進一步。

凌陽也知道,這事兒急不來的,只能穩紮穩打,把基礎打得結實牢靠,只等將來的東風了。

體內元氣略略行了一個周天,凌陽起身,感覺他的巫力又更精純了不少,道術似乎也有所增進,元神也越發疑實了,還是頗有收穫的。

……

拿起桌上的手串以及雕件擺飾逐一細看,不由展顏一笑。

不錯,儘管修爲沒什麼長進,似乎體內的元氣又增加了不少。同樣是地巫七品的修爲,上回靠元氣製作靈器,費了姥姥的勁兒,也才加持了九件器物,還累得倒死不活的。這回整整加持了四十六件器物,沒有上回那般累不說,這些器物的靈力似乎還要比上回精純不少。

看來他體力的元氣和靈力着實又精進了。

凌陽從儲物戒裡找出須彌袋,這須彌袋還是他去年在長白山,與一修行上千年的牛精大戰了兩個日夜,殺死牛精,用牛精的皮製作的須彌袋。這個須彌袋的貯物空間可比儲物戒大了好幾倍。也因爲他的寶貝逐一增多,儲物戒已逐漸裝滿,不得不使用起須彌袋來。

把桌上所有靈器全收入須彌袋中,再結了個印,彌須袋又恢復成荷包大小的體積,在身上比劃了下,這個世界可不再興佩戴荷包了,真皮製作的錢包倒是非常流行。

不過也幸好他的須彌袋不是很大,當成錢包裝進褲兜裡也還不顯眼。

弄好一切後,這才發覺肚子餓得咕咕叫,擡手一瞧,媽呀,居然晚上九點了。

脫掉道袍,再摺疊齊整,置入儲物戒中,凌陽趕緊出了道房,外頭走廊上早已亮起了燈,打電話叫管家送飯菜上來,進入房間,就愣住了。

原來還有人比自己還要用功。

張韻瑤依然盤腿坐在牀上,身上帶着淡紫色氣體,這是麻衣門特有的紫龍真氣,也是師父當年抽取皇宮氣運再融入體內真氣,再淬鍊爲成純靜的靈力注入已剛好投胎的師妹的體內。擁有這股純靜靈氣,不畏一切陰邪。若能自主運行這股靈氣,那麼修煉起來也事半功倍。

女子屬陰,並不適合術士修煉,所以師父只把麻衣門整套《麻衣相術》保留在她腦海,別的術法隻字未提。雖然張韻瑤有完整的麻衣相術,但因爲無人指點,全靠個人領悟,所以相面之術並不出衆,但在普通人眼裡,也算是大師級的人物了。

耐何她的身份又決定了只能錦衣夜行。

張韻瑤練功正練得HI,她已完全沉浸在九字真言的強大道術裡,天先精純靈力加上後天修煉領悟,使得她體內靈力越發純厚,對九字真言的領悟也上升了一個層次。

發現凌陽就在咫尺,張韻瑤漸漸收功,雙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凌陽,我發覺我真的好厲害,似乎全身都充滿了力量,九字真言看似複雜,實際上也挺簡單的嘛。”至少她練得相當輕鬆。

凌陽笑道:“只要抱元守一,保持明臺清靈,念力專注,道家術法還是非常好入門的。不過,想要有威力,還得與修爲掛鉤

與修爲掛鉤,修爲越高,施展的術法越厲害。”

張韻瑤體內先天就有股致純的靈力,加上她注意力又非常集中,個人興趣加上少見的專心一致,沒有做不成的事。

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不是沒道理的。

張韻瑤雙眸晶亮,瞅着凌陽:“原來道家術法這麼容易,凌陽,我也要學習道家術法。你教我。”

“沒問題。”凌陽摸着咕嚕叫的肚皮,“只是姑奶奶,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確定你不吃飯就可以把道家術法全部領悟?”

張韻瑤這才從牀上跳起來,“啊呀,居然這麼晚了。”直到現在才發現肚子確實餓。

“走吧,我們趕緊去吃飯,吃完飯後再繼續練。”

看着張韻瑤晶亮神采非凡的眸子,凌陽卻暗自苦笑:再教你術法怕是連我長什麼樣都忘了。

……

隨着術法的深入,張韻瑤也越發挖掘出九字真言的無窮威力奧妙,越發的鑽了進去。吃過飯後就對凌陽告辭,說要回去慢慢領悟,並要凌陽沒事時不要來打擾她。等她把九字真言完全領悟透後,再來找他。

凌陽挑眉:“你爺爺的病不管了?”

張韻瑤說:“當然要管呀,手串給我,我現在就拿回去給爺爺。”

凌陽雙手環胸:“這樣就把我打發了?”

“那你還想幹嘛?”

凌陽低下頭來,雙脣離她的臉頰只有一毫米的距離,“給點利息。”

“不要,想得美。”咫尺的這張俊臉,皮膚白晰,沒一丁點瑕疵,厚薄適中的雙脣一抹壞笑,讓張韻瑤臉兒微微紅了起來。

低頭看他結實的胸膀,勁瘦的腰身,好色不止是男人的天性,女人同樣如此。她忽然就摟住他的腰身,吻了他的雙脣。

“好了,這就是利息。”

“這哪夠。”腰被緊緊攬住,腦袋也被鎖住,雙脣被進攻。這回可不是淺嘗即止,而是深入加強版的探索。

要不是張克敵打來電話打段了眼看就要進入主題的二人,估計早就滾牀單了。

張韻瑤費了姥姥的勁兒才推開凌陽,手忙腳亂地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掏出手機,“二哥?”並跑得遠遠的,生怕凌陽獸性大發。

凌陽趕緊默唸清心咒,總算把體內的熱氣壓了下去。而張韻瑤也結束了與張克敵的通話,握着話筒對凌陽說:“我二哥打電話來,說老爺子想見你。你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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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之前,大姨媽都要推遲,這最近兩年,還比較準時的。只是這個月遲了四天了,心頭七上八下的,現在連買驗孕紙的勇氣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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