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想了想,說:“妖狐身受重傷,魂魄幾乎潰散,沒三兩個月肯定恢復不過來。我身上有護身法寶,就算打不過她,自保綽綽有餘。倒是你,你那麼點三腳貓的本領……得,這樣吧,我給你幾道小雷擊符,若是發現妖狐,就丟張符出去,小雷擊符的攻擊力相當強大。”
張韻瑤說:“可是,那妖狐擅長變幻術,若是以普通人身份接近我,我又沒你的火眼金睛可以識破她的真面目。”
凌陽笑道:“狐族中人向來美豔,也相當驕傲,就算他們變幻出人形,也必是千嬌百媚的人。那種美得讓人把持不住的面容,世間也找不出幾個,這樣的人一旦接近你,就要心生警惕了。”
張韻瑤點點頭。
後來莫愁又輕輕蹭了中間凌陽的手,凌陽低頭,忽然笑了起來,摸了莫愁的腦袋,“我怎麼把你給忘了呢?”
又對張韻瑤道說:“莫愁嗅覺相當靈敏,狐族中人不管再如何掩飾,身上特有的狐騷味是絕對躲不過莫愁的鼻子的。這樣吧,我讓莫愁每天貼身跟隨你,一旦有妖狐接近你,莫愁就會第一時間感應到。”
張韻瑤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只是,她在學校裡頭,寵物狗能夠進學校麼?
凌陽說:“這事兒簡單,讓你二叔出面與學校交涉就是了。”
“可是,這樣會不會影響不太好?”張韻瑤長這麼大,少有動用家中力量的。她能進蓉城大學本來就已走了後門的,再讓二叔拿出官威向學校施壓,她本人都覺不好意思了。
凌陽笑了笑說:“這有什麼,以二叔的本事,隨便編個理由都可以讓校方信服。你呀,有時候也太自律了。”
事情暫肯就這樣了,這世上只有千日做賊,可沒有千日防賊的,被動防守也着實不是辦法。張韻瑤還是通知了部門,凜明瞭此事。
部門裡一聽居然是修煉千年的妖狐,還是七尾狐,心下駭然,趕緊商議趁她病要她命,他們會出動所有力量,找出妖狐的藏身之處,好徹底解決後患。
張韻瑤掛了電話,對凌陽道:“他們說,待他們找到了妖狐的藏身之處,到時候還是要通知我去的。”
張韻瑤與凌陽手牽手,走在回去的路上,“其實我也知道,以我的實力,坐上小組組長的位置實在有些牽強了。還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不然哪有我的份。”心情有些低落。
儘管升了官,待遇工資福利都高了一倍有餘,但她卻是靠“關係”上位的,真的挺彆扭的。
凌陽就笑話她:“你呀,你以爲那羣人是吃素的?若非你沒有價值,會升你的官?你呀,也太小瞧你給給他們帶去的價值了吧?”
“我能有什麼價值。”張韻瑤白他一眼,聰明如她,自然明白自己的價值在哪,但仍是讓她覺得挺名不正言不順的。於是就抱怨道:“真是的,他們真想拉攏你,大不了把你網羅進去唄,何苦從我這兒拐彎抹角。”
害得她也成爲靠“裙帶”上位的了。
凌陽笑道:“你也太小看你自己了。”
張韻瑤的臨戰經驗確實不豐富,但她壓根不需要戰鬥,她自身的條件,本來就是剋制一切陰邪,收伏妖魔就是她的專長。
收伏妖怪本來就不是張韻瑤的專長,但部門仍是派了她來,估計還是變相地想讓他出面吧。這一點凌陽是心知肚明的。
拋開今日的妖狐來說,張韻瑤的抽魂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施展的,她擁有這個術法,在高手如雲的部門裡,絕對是特殊的存在。只有她一個人還在那妄自菲薄。
雖然讓她成爲E組組長確實有看在他的份上,但張韻瑤的特殊實力,也是部門裡不可或缺的好手。
……
回到蓉城後,張韻瑤帶着莫愁上了兩天學,就對凌陽道:“莫愁還真是我的護花使者呢,有了他在,我在學校裡幾乎是橫着走呢。那些總愛陰陽怪氣拿話刺我的女生也沒了,那些總愛在嘴上佔我便宜的男生也沒了。哈哈,只要這些人在我面前有什麼語言上的攻刺,莫愁就會跳出來,警告得瞪着他們,嘴裡發出嗚嗚的警告聲,這些人就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凌陽擰眉:“你在學校人緣不好麼?”
張韻瑤撇脣:“我這樣的美女,人緣能好到哪兒去?不在背後使絆子瞎說瞎傳就謝天謝地啦。”她都已經習慣了一部份女生們對她的敵意和疏遠,只要能與大部份同學相處就好了。
又過了沒兩天,張韻瑤又對凌陽誇獎莫愁說:“莫愁實在太通人性了,今兒上午在學校裡,還特地教訓了一起欺負女生的男同學呢。把那男同學給攆到了湖裡去,他又不會游泳,淹得半死,最後還是莫愁跳下去把他救了上來。哈哈,沒想到莫愁居然還會游泳,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下午在學校門口,還把幾個逼着交保護費的小混混給追得四處逃散。如今,莫愁可是咱們學校名副其實的‘護花使者’了。”
張韻瑤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沒什麼同性緣的的學校裡,居然因爲莫愁的到來,而漸漸有了同性緣了。這還真是件哭笑不得的事。
凌陽也笑了,摸着一臉傲驕的莫愁,得意洋洋:“也不瞧瞧他是誰調教出來的,是不?”
莫愁傲驕地“汪”了幾聲,一直呆在凌陽須彌袋裡的無憂又跑了出來,衝着莫愁扮了個鬼臉後,又繼續縮進了須彌袋。
進了須彌袋。
凌陽暫且住在蓉城的酒店裡,酒店不能帶寵物,所以在進入酒店之前,凌陽都是事先把莫愁和無憂裝進須彌袋裡,到了房間後,才放他們出來的。
無憂相當的聰明,凌陽只教給了它進入須彌袋的方式方法,之後總是自動自發地鑽入他的須彌袋,充滿靈氣的須彌袋對於無憂這樣的小動物的吸引力還是相當大的,若非凌陽召喚他,幾乎都很少出現在人前了。
……
蓉城是比較繁華的大都市,耐何空氣質量真的實在不很好。雖說沒有化工企業入駐,但龐大的汽車尾氣,也足可以讓這個城市的空氣質量直線下降了。一如五百年前的京師,沒有任何工業污染和汽車尾氣,但冬天那龐大的焚燒炭火取暖所帶來的霧霾已足夠讓人難受了。
凌陽習慣了充滿了靈氣的山水,呆在大都市裡還真不習慣,只好退而求其次,又去了黃龍古鎮。
今日剛好是星期天,古鎮上的人流接踵而至,加上又有大明星宣傳助陣,人流量幾乎爆滿,各商家無不使出渾身解數推銷自己的產品,尤其是賣吃的又兼客棧生意的王老闆,更是爆棚。
當然,矛盾就出來了。
王老闆與旅遊局長有一層親戚關係,所以當仁不讓地接待了這些明星。使得他的店子再一次大爆發。也因爲大明星來入住,古鎮上最好的客棧,也就是雙人間。明星們大都是獨特且尊貴的存在,8位名星已把王老闆的客棧擠得滿滿的。至於劉玲這個經經人,以及那羣助手,則只能委屈地兩個人擠在單人間。
這日中午,一羣明星們正聚在店鋪裡吃飯,一大羣記者對着他們狂拍,因爲有記者在場,大家都吃得斯斯文文。
至於想與明星要合影要簽字的客人,明星們全都風度翩翩來者不拒。
凌陽和張韻瑤來得還真不是時候,大中午的,王老闆的店子生意因爲有了明星的到來,本來就已爆棚,凌陽卻還大赤赤地對王老闆說:“挺忙的呀。”
“唉呀,凌陽,你來了?趕緊裡邊坐,裡邊坐。”四處看了看,周圍全都坐滿了人,只好又說:“這兒人太多了,要不,你先回院子裡去,那間院子我一直給你留着呢,天天都讓人去打掃的。您先進去,我一會兒做好菜就給你送來。”看到張韻瑤後,又露出個欣喜的笑容:“這位美女是你的女朋友?唉喲,真的好漂亮,簡直就是天下掉下來的仙子,是我生平見到過的最美的妹子。”
“王大哥過講了。”張韻瑤有些不好意思,不知爲何,這陣子總有不少人誇自己長漂亮了,就是以前認識自己的人,也說自己越長越美了,甚至還有人私下裡問她是不是去做了整容,讓她哭笑不得。
凌陽側頭看了張韻瑤一眼,她身上的變化,只有他才清楚。
“不急,先忙你的客人吧。我和韻瑤走了一大段路,也有些累了,就先去後邊院子裡休息一下。”
“好好好,自你走後,那間院子一直給留着的,也一直派人打掃。很乾淨的。小姐有什麼需要,只管提,我保證滿足。”王老闆見凌陽不見外,也非常高興,覺得他如今能有今天的生意,完全是拜凌陽所賜。加上凌陽身份不一般,又有大本事的人,交好了準沒錯。
凌陽和張韻瑤就往後門走去。
張韻瑤也發現一羣明星正看着自己,微微怔了怔,很快就恢復鎮定。
一般人見到明星或許會大呼小叫,然後奔上去求籤名,但她見慣了大場面,倒也不稀奇,看了兩眼後,就收回目光。
凌陽也是如此,即沒打招呼,也沒去看他們,只是牽着自己的手徑直走了。
等凌陽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後門後,有一個女明星一就說:“好拽。”
另一名男明星說:“人家有拽的本錢。”
“這倒也是呢。”公安廳長的公子在人家面前都是唯唯喏喏像個孫子似的,其家庭條件少說也是正省級的級別吧。
要知道,如今的公安廳長,都是兼任省長常委以及政法委書記的,位高權重。
“公安廳是副部級別吧,在地方上確實不可一世。但在京城,可就不夠瞧了。”一個在京城有深厚背景的女藝人如是說。
樑海華就嘿嘿一笑:“龍姐,恰恰說反。”
“這個人就是京城的公子哥哦。”
“真的還是假的?”叫龍姐的女藝人叫龍美心,是當紅一線明星。三十來歲的年紀,因爲很會保養,看上去非常年輕,瓜子臉兒透着嫵媚和嬌豔。雖然一直演花瓶角色,但因後臺強硬,幕後又有團隊幫其炒作,這麼多年了,雖然作品差強人意,但仍然在一線明星之列。
樑海華道:“我騙龍姐做什麼?龍姐也是有大背景的人,也見識過不少京城的公子哥,可認識顧少?”
“京城四少之一的顧永浩?”龍姐笑得嫵媚,“當然認識,以前還一起吃過飯的。”
“那龍姐還認識幕清寧,楊宇翔嗎?”
“不認識,不過有聽說過,一個也是四少之一,一個還有京城一哥的稱號,都是很牛逼的人物。”連她的後臺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
“可是,這個凌陽,人家在展望會所,就是與這三人同一桌,就坐在京城一哥的旁邊。”
龍美心總算收起嫵媚倨傲的臉,又問:“那,那個女的呢?”
“不清楚。不過
清楚。不過看人家氣質那麼好,想必身份也不會太簡單吧。”
這句話倒是得到衆多認可,氣質這東西,有的或許是先天養成的,但大都時候,也還是後天環境養成的居多。所謂居移體,養移氣,大家族出來的人,身上的氣質總會不一樣。你能指望小門戶出身的人,自帶高貴氣質?有,但這類人很少。
但張韻瑤不一樣,她兩世爲人,皆是名門,身上自是帶着與衆不同的貴氣,就算長得再漂亮,也無人敢輕薄怠慢。
……
凌陽熟門熟路地領着張韻瑤,莫愁、無憂進入院子裡。張韻瑤四下打量一番,說:“也沒什麼獨特之處,好在清靜、乾淨、古樸,典雅。”
凌陽就笑她:“你到底想說這兒古樸典雅呢,還是想說它平凡?”
張韻瑤嘻嘻一笑:“平凡是真的,古樸典雅也是真的。”她進入屋中,屋子裡卻清一色的現代化設備,她坐在沙發上,笑道:“不錯,夠清靜,又有人侍候,確實比住家裡自在多了。只是,長期住在這兒,得花多少錢?”
“不花錢。”
“你又對人家騙吃騙喝?”對於凌陽的本事,張韻瑤還是很信服的,只是習慣性使然,她仍是喜歡稱他爲神棍。
凌陽也不介意,擁有真本事的人,纔不會介意別人的挖苦諷刺。
“先前他這兒的生意可是慘淡經營呢,只能夠維持溫飽。是我給他調理了風水,生意才火爆起來的。爲了答謝我,就免費讓我住羅。”
“唉,早知道風水這麼掙錢,當初我也該去學這個。”張韻瑤不差錢,但也不會太富有就是了。她的專項是“捉鬼”,相面,除了“捉鬼”每個月有固定收入,再加上父母給的零花錢,也沒別的收入了。
與凌陽動輒就數十上百萬的收入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別了。
凌陽哈哈一笑,來到她旁邊,壓着她的臉兒親了一記:“學這個幹嘛?你只需幹好兩件事就保證你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哪兩件事?”
“一是會投胎。二是會嫁人。恰巧你兩樣都佔齊了,這輩子想過清貧日子都難。”也不知是師父當年刻意爲之還是怎麼的,張韻瑤的姓名,八字都極好。姓名和八字把金木水火土五行全都佔齊了,唯一就是火少了些,但她的喜用神是木,所以只需配戴些屬木的配飾衣裳就成。
這世上想要五行皆佔齊,少之又少。可一旦五行皆佔齊了,一輩子絕對是平平安安,順風順水,少有波折,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旺福之人,或好命之人。
與這樣的人在一起,也會受其影響,變得福大命好。
凌陽的出身八字也還是相當不錯的,但五行卻差了些,所以師父當年纔給他娶了個陽字,字坤海,同樣是五行齊全之人,彌補了先天的不足。但因爲他休行術法屬於逆天而行之人,所以註定不會如張韻瑤這樣,一輩子太太平平。
張韻瑤可想不到那麼多,微微張了張嘴,最後說:“我確實會投胎。只是這會嫁人,現在還看不出來呢。”誰知他將來是貧窮還是富貴。
凌陽笑道:“現在當然看不出來,不過我會讓你感受到就是了。”他拿出一線卡遞給她。
“幹嘛?”
“我的副卡,裡頭是我的工資,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除了不許拿去養漢子外,別的都隨你。”
張韻瑤拿過卡,“上頭有多少錢?”
“三百萬吧,應該能養活你吧。”
“馬馬虎虎吧。”張韻瑤也不客氣,把卡收了起來,上下打量他身上的T恤牛仔,不客氣地指責他道:“看看你身上穿的什麼衣服,走,讓本姑娘好生打扮打扮你。”
凌陽是天生衣架子,穿T恤牛仔並不難看,反而有種平易近人的隨和。但張韻瑤卻覺得他應該穿更好的衣服。
凌陽也由着她折騰,只是黃龍古鎮上可沒有什麼男式的主流衣物,轉了幾大圈,也只找了間民族風的服裝店,花花綠綠的,凌陽一看,跑得飛快。
張韻瑤轉了幾圈後,也覺得古鎮上的衣服不適合凌陽,只好退而求其次,等回了蓉城再去買。
九月份的陽光還是比較炙烈,張韻瑤特地買了個古鎮特色編織花帽戴在頭上,一時興起,又給凌陽戴上一頂。然後哈哈大笑地給他拍了張照片作留戀。
凌陽取下花帽,這是用大朵的玫瑰花編織而成,再點綴着細小的茉莉花和紫色丁香花一點綴其間,還綴有幾片比較大的大樹葉,剛好可以遮住些許陽光。好些遊人都喜歡買來戴在頭上,即是一種樂趣,也是一種山水生活的體驗。
張韻瑤嚐遍了古鎮上的小吃,丁丁糖、芝麻糕,臭豆腐、羊肉串,轉轉糖也嘗過,只是出身大家的張大小姐的胃口也有些刁,對於這些小吃,並非全都買賬,大都喂進了凌陽的嘴裡。
在買轉轉糖時,張韻瑤只搖中了一個最小的桃子,臉都垮了下來。
凌陽很是好笑,說了聲“讓我來。”上前搖動轉盤裡的指針,當針尖指到鳳凰圖像時,暗中施展念力,針尖就滴溜溜地停在風凰圖案上了。
“哇,好棒,好棒,哈哈,風凰耶,鳳凰耶。”張韻瑤喜得跟什麼似的,從攤主手頭接過又大又拉風的鳳凰形狀的麥芽糖,甭提有多高興了。強自把手頭的小小的“桃子”遞給凌陽,凌陽好脾氣地接過。
一
一般戀愛中的男女向來是親蜜到膩死人的地步,張韻瑤也不顧世俗的眼光,與凌陽你一口我一口地咬着“鳳凰”。
因爲只顧着吃,另上旁邊有人經過,凌陽下意識後退讓了一步,這下子可好,撞上了人,還踩了人家的腳。
“不好意思。”凌陽趕緊道歉。
對方男子腳上一雙黑色真皮涼鞋,凌陽這麼一踩,倒是把人家的黑皮鞋給踩了個鞋印。
他拿出手帕遞給對方:“實在對不起,弄髒了你的鞋子。”
與男子隨行的女子就不依了,瞪着凌陽斥責道:“怎麼走路的?沒有長眼睛不?”
“沒事沒事,這位先生也不是故意的。”男子並未接凌陽的手帕,只是跺了跺腳,笑了笑說:“沒事。”自己拿出紙來,彎腰擦了兩下。
周圍又迅速圍了一羣人,個個衣着時尚靚麗,有男有女,男的英俊,女的靚責。
這不正是最近地方電視臺包括主流報刊天天播報的幾位前來黃龍溪古鎮旅遊的名星麼?
孫浩,樑海華也在這裡頭,二人與凌陽熟識,還寒暄了幾句,剛纔那個被凌陽踩了一腳的男子,則叫張敬,是最近纔剛跟躥紅的一線明星。而剛纔斥責凌陽的則是龍美心,龍美心成名時間長,儘管罵聲居多,但名氣卻大,幾乎家喻戶曉。
凌陽拒絕了樑海華的提議,沒有與這些不管走到哪都有粉絲要簽名的大名星們走到一起。
而是攜着張韻瑤,賞遍整個黃龍古鎮上的石磨豆花、黃辣丁、焦皮肘子、油穌仔魚、粉蒸肉。他們倒是不擔心吃不完,因爲還有莫愁這個大胃王大。
無憂也偶爾冒出來嚐嚐鮮,大概這兒的環境確實不錯,向來喜譯環境的無憂再也沒有躲進過須彌袋裡,一直蹲在凌陽的肩膀上,四處張望着。又萌又憨的模樣,惹來不少遊人注目。
逛得差不多後,二人這纔打道回府,這時候,因爲王老闆的客棧住進了大名星,惹得穿餐飯生意暴棚不說,周圍還圍了不少前來看稀奇的遊人,
凌陽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擠進了自己的院子裡,“真是服了這些人,不就是晚星嘛,有必要這麼激動麼?”看着那羣小女生,又是找名星簽字又是要合影的,實在不明白,就是一羣演戲的紅子而已,有必要如此激動?
張韻瑤倒是理解這些粉絲的行爲,說:“追星是一種正常的社會現象啦。以心理學來講,追星是青少年從孩童向成人成長過程中的生理心理過程的反映。追星也是廣大青少年心理的需求和情感宣泄的需要。青少年時期,是生理和心理的重要轉型時期,追星熱還是社會誘導的結果。有的商家和”名星“們的經紀人利用各種手段,對”名星“們大肆包裝,以追求最大的利益。這些”名星“於是高高在上被推了出來,滿足了青少年的心理需求。其實呢,對於理智的人來說,追星也是有益的,一個充滿正能量的名星,可以引導粉絲們能夠很有效地激發自己,樹立遠大的目標與學習的榜樣。”
凌陽說:“可實際上,演藝圈裡,又有幾個名星是真正的德藝雙馨?”
張韻瑤說:“追星如果恰當會有積極作用,不恰當只能適得其反啦。唉呀,人家追人家的星,與你有什麼相關?你這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凌陽啞然,然後就又自嘲地笑了起來。
“也是,反正我又不追星,至於管別人麼?”
如果凌陽知道,他的不追星也成爲被人憎恨的理由,怕是要大喊冤枉了。
……
週一,凌陽一大早起來,送張韻瑤去了學校後,自己則去了興華公司總部。
今日是李萬三請的建築規劃總設計師黃文理,以及興華的設計部門正式討論會唔的日子。凌陽身爲風水顧問,也要參加。
這是凌陽主動要求的。
進入公司,鄭小軍一如以往地熱情地與凌陽打招呼,因爲第一感覺就對了眼,所以對凌陽非常有好感。
“唉喲,稀客呀,凌大閒人,今兒總算見到你了。我還以爲你小子遲到早退讓老董給踢了。都幾個月不見你了。”
凌陽笑道:“誇張了吧,8月初我還來過公司呀。”
“真的嗎?可怎麼我就感覺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鄭小軍開着玩笑。
“鄭大哥,你真有那麼想我?”
“那當然,如今這年頭,俊男靚女全都跑到屏幕上去了,想要在現實中看到帥哥,真心不容易呀。”
凌陽哈哈一笑:“你這是變相讚美我長得帥麼?”
“算是吧。哎,對了,你小子也太閒了吧,許久都不來公司一趟,咱們老董居然還忍得下你?你使了什麼法寶呀?”最後一句話問得小聲。
“你真想知道?”凌陽也壓低了聲音。
鄭小軍見他神秘,就把腦袋湊了過來,小聲道:“說吧,放心,我會替你保密的。”
凌陽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後,在鄭小軍呆滯的目光下,大笑而去。
一羣保安迅速圍了過來問鄭小軍,凌陽究竟與他說了什麼秘密。
半晌,才傳來鄭小軍氣急敗壞的聲音:“凌陽,你小子居然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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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對我打賞的親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