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這個凌陽在李萬三眼裡着實有着非比尋常的地位。
林漢英深吸口氣,壓下心頭沉沉的妒意。
李萬三拿出一份左岸新城的銷售數據遞給凌陽,凌陽接過,身子歪在一邊,修長潔白的十指翻着文件,蹺起的腿剛好抵着李萬三,李萬三卻是毫不在意地向旁邊挪了挪身子。
林漢英看得眸子微縮,再一次打量起凌陽來。
不得不說,這傢伙長得確實不錯,俊逸的面寵,修長的身段,簡單的襯衫配長褲和皮帶,看起來卻像歐州王子那般貴氣天成。
最可恨的是,長得好看就罷了,皮膚還那麼好,那麼白,十根手指頭修長白靜,活像藝術家雕刻而成。
再對比自己,儘管也是一身名牌堆砌而成,也算是衣冠楚楚,可在人家面前,似乎少了股韻味,也少了股優雅和貴氣。
林漢英沮喪無比,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這世上怎會有這麼俊挺的人物呢?偏人家還才華出衆。老天爺也太沒天理了。
忽然間,林漢英發現李萬三也與自己一樣,目光總會似有似無地看向凌陽。
一時間,在美國生活了數年的林漢英忽然有某種毛骨悚然的臆測。
只是再仔細一瞧,他又暗罵自己小人之心了。
李萬三儘管時不時盯着凌陽看,但眼裡可是沒半絲別的不正常的光茫,有的也只是對美好事物的欣賞罷了。
再一次打量凌陽,不得不說,這傢伙着實生得好看,就光坐在那,歪着身子,斜靠在靠枕上,蹺着二郎腿低頭看文件的模樣,也帶着股不容侵犯的威儀和優雅。
李萬三在一旁說:“售樓處建好才半個月時間,一期樓盤就已售出一半,這樣的成績,已是刷新今年蓉城新記錄了。就連那個號稱請了史上最著名的風水師的何志華的金潤灣,也只能位居第二,嘿嘿,他的樓盤賣得也還不錯,一期工程也賣出了近兩百套房子,但與後來居上的左岸新城面前,可就不夠瞧呢。今年國慶節的政商交流大會,可是讓我大大光風了一回,也狠狠壓下了何志華的威風。”
凌陽一邊看一邊應道:“金潤灣的銷售數據應該也還不錯吧?”
“確實還不錯,那個彭國昌,雖說人品不乍樣,但風水造詣確實有些本事。不過與你比起來,可就差遠了,哈哈……”李萬三開懷大笑。
“彭國昌這老小子,聽說還有一回偷跑到左岸新城的工地上刺探軍情,卻被摔得頭破血流,還去醫院縫了幾針呢,活該,哈哈!”
凌陽暗笑,若是讓他知道,彭國昌還請了術士來對付他,估計就要跳起來了。
凌陽大至翻看了下數據,然後遞給李萬三,笑道:“到底不是專業人氏,這些數據我還真不怎麼看得懂。還是不要看了吧,免得丟人現眼。”
把文件遞給李萬三。
李萬三接過,愕然道:“你看不懂?”
“勉強能看懂,不過數據可不是我的強項,就算了吧,只要摟盤賣得好就成了。”凌陽又換了個姿勢,看着林漢英:“若是等交房的時候,能把客戶拉到林先生的工作室裡去,那就更另完美了。”
李萬三說:“我正有此意。凌陽,你看,我把室內設計裝修工作室就設在左岸新城對面的XX路段,應該沒問題吧?”
凌陽沉思了會,說:“那條街流量不足,還未形成氣侯,並且規劃也不是很好,又有個丁字路口,並非藏風聚氣之地。”
李萬三失望道:“這麼說,工作室不能開在那條街了?”
“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花費更多精力去佈局才成。”
李萬三高興道:“只要能通過風水的手段佈局,那就不成問題。”
凌陽說:“再差的風水,只要經過我的改造,必能成爲風水上佳之地。只是,李董,這筆支出可不菲呀。”
李萬三說:“沒事,只要你答應佈置,多少錢都無所謂。”做到李萬三這樣的境界,錢已經不是問題,就算現在他仍然有些缺錢,但該投資的錢卻是毫不含糊的。
凌陽就說:“好吧,先去把地方看了再說吧。”
林漢英納悶地看着他們,好像就在聽天書似的。
左岸新城對面的XX路也是最近幾年才修出來的,對面也有住房,住房下邊就是一整排的門市了。
門市的出租率也還不錯,至於生意嘛,也就只能呵呵了。
凌陽打量這條街,對李萬三道:“整條街聚氣不足,生吉之氣全無,我敢打包票,在這兒做生意的人,絕對賺不到錢。”
李萬三看了稀稀疏疏的人流,以及冷清的各個門市,“應該是這樣的。人流都沒幾個,生意怎麼好得起來呢?不過,等金潤灣和左岸新城樓盤建起來,住進去的人多了,這條街應該會繁華起來。”
只是真要等它旺起來,不知要多少年後了。
凌陽指着前邊一間門市:“這兒還空着,咱們去瞧瞧吧。”
這兒的門市大約只有30多平米左右的面積,二樓的空間就大得多。在樓上轉上一圈後,凌陽就對李萬三說:“就這兒吧,這兒風水環境不是最佳,卻也不壞,只需要做些佈置就成,最重要的,成本也不高,另上精裝修,大概也就百八十萬就可以了。”
李萬三大喜,“好好好,都依你,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然後對林漢英說:
。”然後對林漢英說:“我現在就給你一百萬的現金,這兒的裝修設計全權由你負責。不過在風水設計方面,可得全聽凌陽的。”
發現林漢英面色愕然古怪,李萬三哈哈一笑,拍了他的肩膀說:“忘了與你說,凌陽是永興公司聘請的風水環境顧問。你可別看他年紀輕,但在風水方面的造詣卻是非常高的。喏,對面那處正要修建的樓盤,就是凌陽親手佈局的。起先這個也只是個荒得不能再荒的垃圾場,還有少許墳堆,冷清得很,加上旁邊又有金潤灣這個強勁的對手,但仍是通過凌陽的風水佈局,讓房子大賣。所以你在設計的時候,一定要聽凌陽的,凌陽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林漢英呆滯地看着凌陽:“你,你是風水師?”
凌陽笑道:“是,如假包換,以後請林先生多多指教。”
“……好說,好說。”林漢英不知此刻是什麼心情,但不可否認,在聽說凌陽是風水師時,他居然有了大大鬆口氣的感覺。
李萬三堂堂公司董事長,自是日理萬機的,又與凌陽和林漢英交代了一番後,就開車離去了。
等李萬三一走,林漢英就說:“既然你是風水師,就麻煩你與我說下哪些風水禁忌,比如說,整體設計風格,顏色、辦公桌朝向方面,我好做到心中有數,再融匯進設計裡。”
凌陽略有意外:“你居然認同風水?”
林漢英笑道:“我在美國呆了整整八年,那邊並不排斥風水的,相反,還非常推祟風水之道。國內與他們是沒法子比的。”
在如今的華夏國內,信風水的人確實不是很多。最多的還是相信風水的存在,卻又捨不得花錢去改變的人。
說來也挺悲哀諷刺的,風水之道,也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文化瑰寶,可傳到現在,卻讓國人視之如蔽,居然又讓外國人撿回去當瑰寶。
國內當然也有不少人信風水,但大多數人,卻生怕別人說自己迷信只能遮掩着幹。
凌陽並不知道外國都在信奉華夏國的風水,於是就對林漢英說:“午飯時間也到了,要不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吃午飯,邊吃邊討論如何?”
……
既然知道凌陽的工作與自己的工作並無衝突,所以林漢英很快就擺正了心態,一頓午飯的時間外加再去工作室呆了近一個小時,就已基本敲定了設計方案,走精緻路線,打造唯美舒適的多變空間。到底是喝過洋墨水的設計師,又能夠接受風水理念,所以凌陽與之合作,還是非常輕鬆愉快的,不像黃文理的那幾個學生,墨水沒幾兩,偏愛質疑這個質疑那個的,儘管凌陽不屑與他們見識,心裡頭又豈會舒服得起來?
建築本就與環境風水息息相關,那幾個年輕人不虛心接受經驗,偏要拿着書本知識來與自己紙上談兵,若一直不改變這個心態的話,這輩子大概也就這那樣了。
暗中打量正在繪圖的林漢英,凌陽暗忖,儘管這傢伙長相一般,卻帶着股毅力與韌勁,加上眸眼清秀,鼻長脣薄,這傢伙着實是吃藝術飯的,將來應該會有一定的成就。
與林漢英這樣懂風水又不排斥風水的設計師合作無疑是最愉快輕鬆的,等林漢英在電腦上設計出大體草圖,凌陽又給出了些指正後,就大功告成。只等裝修完畢後,再過來檢查一番就成。
林漢英也不羅嗦,說:“好,等裝修好後,再請你來過目。至於聯繫裝篁工,購置財料之類的事兒,我自會安排。”
這樣最好,凌陽也不喜歡操這些閒心。
凌陽依然住進了原來那個酒店,而酒店的工作人員看到凌陽後,差點沒有把他認出來。
工作人員一邊給他登記,一邊恭敬地笑道:“凌先生,您今天這身着裝,當真帥氣,我都幾乎沒有把您認出來。”
凌陽低頭看了自己的着裝:“怎麼,以前穿得不帥嗎?”
“不是不帥,而是先前您穿得比較休閒,而今日您穿得這麼正式,看起來真是帥呆了,簡直就是精品店裡出來的模特兒似的。”
凌陽就笑道:“說來說去,也是我以前穿得不帥了。”
“不是不是,您以前同樣帥,只是沒有現在這麼精神罷了。”工作人員知道凌陽後臺強硬,要是得罪了他,自己可沒好果子吃,纔不敢說凌陽先前千篇一律的白T恤加破洞牛仔褲雖然看起來不像窮屌絲,卻與“精神英俊”四字不沾邊。
凌陽鬱悶,先前他的T恤加牛仔褲明明很有個性的嘛,居然被稱爲不精神不帥氣,敢情老子以前自認穿得帥氣,在這些人眼裡,就是個窮屌絲來着?
自我感覺良好卻飽受打擊的凌陽當天晚上殺去精品店大買特買襯衫直筒褲、休閒褲。
價格不看,也不議價,直接刷卡付賬,惹得一羣店員直呼運氣好,居然碰上了土豪一枚,並且還是又高又帥的土豪。
看着大包小包地提着購物袋的凌陽,張韻瑤驚呆了,“你這是幹嘛?買這麼多衣服做什麼?”伸手接過他手上的手提袋,一一打開來看,讚賞道:“不錯,你還挺有眼光的嘛。”
然後又打開別的手提袋,叫道:“又是襯衫?天呀,全是襯衣?”等把所有購物袋打開,張韻瑤哭笑不得:“好端端的,怎麼全買襯衫呀?”
凌陽說:“我穿襯衫是不是很帥?”在張韻遙面前擺了個自認帥氣的POSS
的POSS。
張韻瑤上下打量他,說:“不錯,確實挺帥,很精神。”頓了下,忽然又說:“難不成,你是因爲穿着這個帥氣,就全買襯衫?”
“那當然,不帥的衣服誰穿?”凌二公子並非不愛美,而是非常愛美,已愛到臭美自戀的地步,只是向來很少說出口罷了。
實際上,這廝愛起美來,女人都要靠邊站。
張韻瑤無語地看着凌陽,拍着額頭,一副“已無可救藥”的表情,“老天爺呀,你怎麼就給了我這麼個臭美的傢伙呢?”
凌陽不高興了:“我這叫注重形像好不好?一個人的形像也關係着人際交注和前程好不好?”
“是,你說的都有道理,所以我也不反對你愛美。只是凌陽先生,你打扮得這麼帥是想幹嘛呢?”張韻瑤戳他的胸膛:“我記得某人已經是有婦之夫了吧?居然還把自己打扮成孔雀一樣,這是想幹嘛?還想靠着這張皮相,去欺騙無知單純的妹紙不成?”
凌陽笑着捉了她的手指頭:“這可難說哦,畢竟鍋裡的永遠比碗裡的香嘛。”
“香你個頭,你這個大壞蛋,打扮得花枝招展,成心想招峰引蝶不成?我可警告你,要是敢紅杏出牆,看我怎麼收拾你。”張韻瑤張牙舞爪地威脅着。
凌陽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忽然摟着她的腰放到牀上,“那就趕緊把我榨乾,我就沒力去吃外食了。”
……
張韻瑤沒有凌陽的臉皮厚,所以只能被他欺負的份。不過被欺負得久了,大概也知道這傢伙也就那三板斧,嘴賤,手欠,牀上碾。除此之外,也沒別的花樣了。
所以張韻瑤邪從心頭起,色向膽邊生,居然一改先前“被欺負”的姿態,一個翻身,把凌陽壓在了身上……
……
白天張韻瑤要上學,所以等張韻瑤一走,凌陽就百般無聊了,只能穿上玉白色的法衣,盤腿在酒店的陽臺,吸引天地之氣。
蓉城陽氣充足,卻沒什麼靈氣,好在可以讓凌陽吸收來自蓉城的龍脈之氣,進而築固天巫初期境界。
修煉一番後,時間償早,百般無聊地拿出手機,剛好就瞧到一個節目,一箇中年婦女對着鏡頭,對男人大肆攻擊,並且把男人分爲六等。
雖然對方說得有失偏頗,只是面對如今女權主義大義其道的大環境下,凌陽也暗自反省自己,這麼一對比,自己好像也只能符合三等男人,屬於那種可靠有責任感有安全感卻不體貼不溫柔的男人。
凌陽摸摸鼻子,做個三等男人也實在太埋沒自己了,得,不說做一等男人,二等男人總要有自己的份才成。
心動不如行動,凌陽向來是行動力十足的人,當下就出了酒店,打車去張韻瑤的學校了。
運氣不錯,前腳纔到校門口,後腳就看到張韻瑤從裡頭出來。
張韻瑤正與一羣女同學揮手,今天她梳着馬尾,穿着一件灰黑色的針織外套,裡頭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復古風的直筒牛仔褲,褲子還特地折了一截起來,露出一小截雪白肌膚,腳下一雙藍白相間的球鞋,看起來無比的青春朝氣,如鄰家女孩子般親切自然,又有隨性自然的野性美。
如今的女大學生都穿得較爲性感了,已有濃濃秋意的蓉城校園,依然能夠欣賞到深V的山峰以及粉白大腿的美景,但就在這麼一羣粉白大腿當中,打扮中性又保守的張韻瑤反而是人羣裡的焦點。
凌陽發現,校門口衆多雄性動物中,幾乎沒有一個不在偷偷打量張韻瑤。
張韻瑤對這些目光已是習以爲常了,絲毫不以爲意,與同學揮手道別後,就抽着手提袋往公交站臺走去。
凌陽上前兩步,堵在張韻瑤面前。
張韻瑤嚇了一大跳,很快就驚喜道:“你怎麼來了?”又打量他天青色襯衫及黑色長褲,黑色真皮皮帶鬆鬆垮垮地系在腰間,超比例地完美分割出腰線與殿部,給人一種視覺上的享受,要不是這兒人多是衆,她真想把他撲倒了。
凌陽雙手插進褲子裡,從鼻孔哼出氣:“我站在這兒好一會兒了,你現在才瞧到我。”
狗屁的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在一大堆女同學裡鎖住了他。剛纔還有不少妹子往他這邊偷看呢,就她眼生在頭頂。
對於自家男人臭美的德性,張韻瑤哪有不知道的,忍着笑挽了他的手臂,哄道:“乖,消消氣,是我的錯這總成了吧。”
凌陽哪會生她的氣,也就是嘴上抱怨兩句罷了。他習慣性地掐她紅撲撲的臉蛋兒,“走吧,把手提袋給我。”
“不用啦,沒什麼重量的。”
凌陽卻是不由分說把她手提袋擰了過來,放在手上惦了惦,大概有兩三斤吧,也不知裝了些什麼。打開來看,臉就黑了,“你那個又來了?”裡頭有些書本,女孩子專用的化妝包,小鏡子,錢包,手機,紙巾,最顯眼處還躺着他在這個時代重新認識的衛生巾。“嗯啊,中午的時候來的,所以趕緊去買的。”看他一臉的大便樣,張韻瑤就忍不住笑了。
男人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往回幾乎乎每天都要做一回,只是每個月都要禁慾幾天,看他那副大便樣,就覺得挺有喜感的。
“我頂你個肺!”凌陽小聲咕噥着,把《瘋狂的石頭》裡的電影臺詞也搬了出來。
凌陽擰着手提袋,這兒人流比較
兒人流比較多,下意識去牽她,發現牽了個空,側頭看了過去,臉就又黑了下來。
“挨那麼遠幹嘛?”把手伸了過去,示意她牽着自己的手。
張韻瑤說:“今天沒穿高跟鞋,不敢與你靠太近。”她好歹也有163的身高,在女生中也不算矮了,只是在他面前,就成小豆丁了,不穿點帶跟的鞋,總覺自己是矮人國的。
“哪那麼多理由。”凌陽略微粗魯地把她抓過來,並把她揉進自己胸前,比了比自己的下巴:“剛好,不高也不矮,我喜歡就成了。”
“是打車呢,還是讓凌明月送我們回去?”凌陽問。
“坐公交吧,坐51路車,剛好就到富麗華大酒店,挺方便的,也只需2塊錢。”若是打車的話,少不了30元。
張韻瑤掏出零錢,對他揚了揚手:“走吧,我們去做公交車。”
凌陽沒什麼意見,與一羣同學一道上了公交車。
車子上大都是同學校的同學,張韻瑤那張臉蛋認識度極高,很快就被車上的同學招呼了遍。
“大校花,這是你男朋友麼?好帥哦。”
“張韻瑤,不給介紹一下你男朋友?”
“我未婚夫,凌陽。”然後又與凌陽介紹:“他們都是我學校的同學。”
張韻瑤與凌陽坐了下來,她就問凌陽:“今天怎麼有空來學校接我?”
“忽然想你,就來了唄。”正要說心血來潮,馬上又改口。
張韻瑤果然就高興起來,把頭靠在他肩膀上,“不做你的事了?”
“早就做完了。”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記,手環着她的腰,在她腰側輕輕揉着捏着。
“幹嘛呢?”儘管他這樣揉着挺舒服的。
“沒什麼。”要不是車上有人,他揉的就不會是這個地方了。
忽然一個突兀的聲音從頭頂響來:“哎,我說年輕人,尊老愛幼不懂麼?趕緊站起來,給我老人家讓讓位置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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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今天想偷下懶的,只是看到有打賞我的鑽石和鮮花,唉呀,腫麼有種拿人手軟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