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官員很是不爽,一是自己冥思苦想了幾天的大好方案,就這樣被扣上急功近利的帽子,還讓無爲奚落了一通,火氣正大,瞧凌陽又忤在門口,一口邪火亂躥,想也沒想就脫口道:“讓開,好狗不擋道。”
凌陽忤在原地動也沒動,悠悠地說:“沒有狗呀,這兒哪兒來的狗?”
“說的就是你。”官員只差沒指着凌陽的鼻子罵了。
“你罵我是狗?”凌陽臉色冷了下來。一股無邊無跡的氣勢就散發開來,嚇得這名官員腿肚子突突直抖,最終實在忍受不住這股恐怖的威壓,居然雙膝着地跪了下來。
後邊一羣官員不明就裡,趕緊上前去扶他,甚至一個想拍馬屁的人更是指着凌陽叫道:“你對我們樑區長做了什麼?”
原來,這傢伙還是青羊宮的副區長,纔剛上任,就被分了旅遊這一板塊,新官上任,也是想幹出一番事業的,發現青羊宮旅遊發展不錯,就想大力發展青羊宮,這纔想出了與旅遊公司全作,共同打造青羊宮的念頭。
只是想法雖美好,現實卻殘酷。無爲道長一席話就把他打悶了,想在凌陽這個老百姓面前出氣,又跌到了鐵板。跪在地上,硬是半天沒能爬起來。
身後兩名旅遊局的副局長費了姥姥的勁兒也沒能把他扶起來。
“喲,還是區長呢,一來就給我這麼個大的禮,這怎麼好意思呢?起來吧。”
凌陽話音剛落,樑軍身上的威壓陡然就消失不見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顫着聲音盯着半創:“你,你是誰?”
凌陽微笑道:“一個普通人罷了,還入不了樑區長的眼,就不必介紹了。”
“無爲道長,戲也看完了,老朋友來了,怎麼還縮在屋子裡不出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一身灰衣道袍的無爲趕緊出來,笑容滿面:“玄冥道友,你來了,請進請進。”
“你,你就是玄冥道長?”樑軍臉色大變,指着凌陽猛叫。
凌陽微微一笑。
……
凌陽去了蓉城大學,接張韻瑤放學。
一些經過凌陽身邊的人就悄聲對自己的友人說着:“這就是咱們校花歷史系二年級張韻瑤張大美女的未婚夫。”
凌陽微微愕然,什麼時候張韻瑤居然變成了蓉城大學的桃花了?
不過這也難怪,張韻瑤本來就生得美,加上出衆的氣質,以及吃了地府仙桃後越發水嫩的肌膚,以及良好風水氣場帶給她的無形影響,也使得她的容貌越發嬌豔,坐上桃花寶座也是衆望所歸的。
找個美麗無雙的老婆,對凌陽來說,也是件無比自豪的事。所以格外聽不得有人貶低他的女人。
特別是有人居然嘀咕着說張韻瑤肯定是整了容所致,不然才半學期的時間,面容變化怎會那麼大。
凌陽有些生氣,就冷冷瞥了說話的女生一眼。
那女生絲毫沒有發現有人注意自己,正與友人說得興起:“我承認,她確實長得漂亮,不過也就是人工合成的,哪比得上天然美女?”
“她長得夠不錯了,幹嘛還要去整呢?又不是要去做明星。”另一名女生如是說。
“誰知道,或許整漂亮些,去傍富豪唄?如今的女大學生,但凡長得漂亮些的,哪個不是存着這想法。”
“不至於吧,張韻瑤家中也挺有錢的,看她的衣着就知道了。”
那名女生冷笑道:“楊妍麗衣着也挺不錯的,全身都是名牌,最終被扒出給人做二奶,被元配堵在教室裡暴打的事,你忘了?”
“……這個……唉,好像也是有道理……”
“什麼,你的意思,張韻瑤也是去賣的?”
“八九不離十了,看她皮膚好成這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你們還不知道吧,完美的性愛,可是最佳的美容配方呢。所以我纔敢這麼肯定,她肯定與多個男人睡了,纔會有這麼好的皮膚。”
“真的還是假的哦?”一些未談過談愛的女生將信將疑。
“我說李夢佳,看你人模狗樣的,怎麼盡說些畜生都不會說的話呢?人家張韻瑤招你了惹你了?居然在背後這麼抵毀人家。”
凌陽正準備給那名女生一些教訓,又收了手,靜看事態發展。
那叫李夢佳的女生就着說話的人,冷笑一聲:“原來是劉微微,怎麼,你是在替張韻瑤說話嗎?”
“我並不是替誰說話,而是就事論事。凡事都要講個證據,平白無故的,你就這麼信口疵癀,毀人清白,我可是告訴你,會下地獄的。”
“唉喲,我好怕哦。”李夢佳故作害怕神色,忽然她臉上還真帶着一片驚恐,因爲她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了。
喉嚨裡發不出聲音來,舌頭似要打結,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不由急得又是掐脖子又是拍臉的。
“幹嘛呀?”李夢佳的友人都嚇着了。
劉靜靜也嚇了一跳,趕緊離她幾步遠。
“哎,李夢佳,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呀?”一羣女生心頭毛毛的,因爲李夢佳實在太恐怖了,不但掐着自己的脖子,還張着嘴巴,活像吞了個雞盡似的。
李夢佳的狀況嚇着了不少人,大家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着什麼。
李夢佳更是大張着嘴巴,舌頭伸得長長的,掉在嘴皮外,神情痛苦,說不出的恐怖,衆人
,說不出的恐怖,衆人皆後退一步,有人說了句:“該不會是撞了邪呀?”
衆人一聽,就更另後退了,有的開始打120,有的則去通知門口保安或醫務室。卻沒人敢上前去。
張韻瑤從校門口出來,就發現這邊的異樣,就擠了進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以她的眼光,一眼就瞧出了李夢佳是被人施了術法。不由大怒,目光四處望了望。
她以爲是有術士在針對普通人,讓她逮着了,肯定要好好教訓一番的。
就這樣,她看到了凌陽,目光一瞪:“是你?”
凌陽上前,拉着她的手,對正抓心抓肝着急的李夢佳說:“剛纔你罵我未婚妻的話我都聽到了。”
李夢佳目光一縮,眼睛就有些閃躲了。
張韻瑤納悶:“她說我什麼壞話呀?我都不認識她。”
“可她卻把你說得格外難聽,完全是不堪入耳,我都難以啓齒了。”凌陽目光陰冷,冷溲溲的目光如箭一般射向李夢佳。
李夢佳目光閃爍,說人壞話被捉了包,她還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可以做到若無其事,臉上就火辣辣的。
張韻瑤就問她:“你說了我什麼壞話?”
李夢佳不敢看她,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凌陽忽然抓着她的頭髮,冷聲道:“敢在背後說,卻不敢承認麼?”
頭皮傳來的生痛,使李夢佳大哭了起來,只是她又說不出話來,又叫不出來,只能無聲地哭着,加上她長得也不錯,就激起了一些人的保護欲,有學生就開始譴責凌陽。
凌陽丟開李夢佳的頭髮,冷嗤一聲:“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我未婚妻半句不是,就不止變啞巴這麼簡單了。”
凌陽帶着張韻瑤準備離去,被劉微微堵住去路,她對凌陽叫道:“凌陽,見了我都不打聲招呼,啊,張師姐是你女朋友?”
凌陽說:“是。在學校還住得習慣不?”
“習慣。那個,你,你們真在交往?”目光在凌陽和張韻瑤身上來回掃視。
“我們已經訂婚了,預計等韻瑤大學畢業後就結婚。”凌陽說。
“哦,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們呀。張師姐,你好幸福哦,居然嫁了這麼個帥的男人。凌陽,你也好有福氣哦,居然把我們學校公認的校花給娶了去。”劉靜靜說。
“過獎,我和韻瑤還有事,先走一步。”凌陽微笑着說。
“再見,師妹。”張韻瑤禮貌地招呼了下。
“師姐再見。”看着他們離去的背景,劉靜靜臉上燦爛的笑容淡了下來,眸子微微黯然。
……
“那樣的人,沒必要與她置氣的。以後不許再這樣對普通人亂用術法了。”張韻瑤對凌陽說。
凌陽說:“沒有把她碎屍萬斷也是我不想亂殺孽,否則早就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你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豈可胡亂動用術法?到底是普通人罷了。沒必要置氣的。”張韻瑤說。
國家對玄學界向來是拉攏又提防的。
當今國際上,好些強國都地大力陪養特異功能,以及術士人才。身爲術士開山鼻祖的華夏國若無拿得出手的術士,絕對會得到別國嘲笑挑釁的。所以國家對術士向來以拉攏居多。
但又因爲術士的特殊性,又一直忌憚着。所以對於術士界血腥風雨的爭鬥復仇之類的事件,國家向來是睜隻眼閉隻眼。而國家容忍的底線就是規定術士不得向普通人出手。
張韻瑤是特殊部門裡的小頭目,自然明白這些規矩。
凌陽比張韻瑤更加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他並不後悔對針那女的。
……
方劍陽來蓉城是公幹的,每日早出晚歸,行色匆匆,凌陽也不好去打攪他。只是每日去工地看看,或去青羊宮,向麻衣門的弟子授道傳業。
過了兩日,凌陽在清晨接到張工氣急敗壞的電話。
稱左岸新城才修了一半不到的一期工程,夜裡居然平白無故被撞出四個樓層高的大窟窿。
凌陽愕然,好端端的怎麼會被撞出大窟窿?
張工在電話裡哭道:“我也不清楚呀,好端端的一夜之間就給撞了,看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上的,可憐我老張整整包了十三年的工程,質量方面向來過硬,這下子,倒是砸了我張三的招牌了。”
凌陽說:“你也彆着急,我現在就過去瞧瞧怎麼回事。”
才建到一半的樓盤,一夜之間半個樓面都榻了,再是豆腐渣工程,也絕不會出現這樣的事兒。
這裡頭肯定還有別的原因在。
凌陽在趕去地工的路上,又接到李萬三的電話。
李萬三也是氣急敗壞,稱肯定是彭國昌幹得好事。
凌陽問:“他有那個本事嗎?”彭國昌或許在風水方面有些本事,但絕對沒有術伐攻擊之術。能夠用個人本事把一幢樓盤摧毀的,只有術士纔會幹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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