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聽過凌陽名聲的人就擊掌大笑:“得,原來是他呀,身爲張家姑爺,居然與藝人鬼混,咱們要不要告訴張家小公主?”
胡家豪一聽,就樂了,就掏出手機來,準備給張家打電話,在手機裡翻了半天,翻到了張克邪的電話。在電話裡瞎說一通後就掛了,然後與衆人哈哈大笑起來。紛紛說:“這姓凌的完蛋了,哈哈哈!”他們已開始期待被踢出張家門的凌陽的狼狽相。
只有知道凌陽厲害的人則搖了搖頭,覺得這些人真是作死。
顧永浩也上來了,他吊兒郎當地:“凌陽把那妹子帶上去了?既如此,你們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哦,原來劉靜初是凌陽的女人呀,怪不得剛纔與我弄毛了。”胡家豪皮笑肉不笑地說,“他都是張家姑爺了,吃着碗里居然還墊記着鍋裡,也太不把張家小公主放眼裡了吧?”
“就是嘛,以張家對張韻瑤的寶貝程度,這凌陽怕是要完蛋了。”
……
世外桃源裡,凌陽也打了兩通電話出去,一是給顧長遠打的,二是給張韻瑤打去,把這兒的事告訴了她,他要處理些事兒,估計會回去得晚些,要她不要等他。
張韻瑤嘆口氣:“剛纔我三哥已打電話給我了,說你在彼岸花酒吧與衆位公子哥爭搶一個女明星。那女明星仗着你的勢,還把一個叫秦文英的人打傷,送去醫院急救了。三哥甚至還在電話裡問我要不要去捉姦呢。”
凌陽呵呵一笑:“以你的性子肯定不會來,不過你三哥肯定會來。”
“嗯,他已經在去的路上了,不過我已經與他說了,不許胡來,沒有親眼所見的事兒,不許瞎起鬨。放心,我三哥只是來了解情況而已。”
“嗯。”
掛了電話後,凌陽伸了伸懶腰,對坐在一旁依然緊張忐忑的劉靜初說:“記着我剛纔與你說過的話。”
“是,我記住了。”劉靜初摸了摸脖子上的銀吊墜,這是是凌陽送她的,說戴着能幫她增強自身運勢,並能催旺她的事業運。
凌陽起身:“好了,下樓去吧。”
劉靜初緊張道:“可是他們肯定還會在五樓等我的,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凌陽道:“自身都難保了,誰還爲難你?”
……
彼岸花酒吧的五樓,劉靜初的老闆展鵬飛也趕了過來,隨行的還有孫浩。
在去的車上,孫浩沉着臉對展鵬飛道:“展總,我認爲劉靜初並沒有錯。展總若是站在那羣公子哥那邊,不顧自己員工的遭遇,做逼良爲娼的幫兇,請恕我明年無法再與展總合作了。”
展少鵬臉色當下就沉了下來,很快,他就笑了起來:“孫浩,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與展少鵬合作也有幾年時間了,孫浩如何不知展少鵬的爲人,他嘆口氣:“展總,我也很感謝這幾年來你對我的照顧。外人看我們做明星風光顯赫,但背地裡,咱們也就是別人常掛嘴邊的戲子罷了,在權勢面前,完全是任人擺佈的份。看看進入公司那羣新人,哪一個不是走上了潛規則這條路?那些自願被潛的人我就不說了,好些是不得不被潛。展總,咱們這個圈子夠混亂了夠複雜了,除了潛規則外,難道就真沒有別的出路了?”
展鵬飛呵呵一笑:“孫浩,你好歹也在圈子裡混了十多年了,也不是新出來的小毛頭了,哪行哪業沒有潛規則?做明星是很辛苦,我這個做老闆的也是看在眼裡。可是,我們做老闆的同樣也辛苦。別看我後臺強大,可等我的後臺退下去後,我也會和你們一個樣到處裝孫子。”展鵬飛看着孫浩,“我現在之所以討好那些人,也是爲了將來鋪路。咱們這個圈子,是公認的賺快錢的圈子,自然就充斥着更激烈的競爭,以及各種潛規則。我是不會逼迫旗下藝人做她們不願做的事,可是,我不逼迫她們,不代表別人不會逼我。與你說實話吧,這個新上任的稅務總局副局長,與我有些不對付。而他剛好就瞧中了劉靜初,雖說有些對不住劉靜初,但公司會給她做補償的
國內大多數企業,無不削尖了腦袋與政府要員搞好關係,否則,光是各部門天天來你公司裡走走過場都會讓人受不了。展少鵬有強硬後臺,各部門倒是不敢查他,但再強硬的後臺也不可能永遠在臺上,總有一天會退下的。展少鵬的最強大後臺明年就會退下,作爲有遠大目光的展少鵬已開始爲將來鋪路。
展鵬飛討好這些高官的法寶,除了塞錢外,還有美色,與星海傳媒簽約的女藝人便是他的資願。
孫浩冷笑道:“展總可有問過劉靜初是否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
展鵬飛輕輕一笑:“孫浩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像糞青一樣打抱不平呢?這近年來,國家三翻五次大規模掃黃,可有打絕過?這說明了什麼?”
“劉靜初不是那樣的人。”孫浩冷冷地說,“她只是一個單純的人,她只想靠自己的天賦賺錢,從未想過要靠自己的身體掙錢。展總,劉靜初是個倔強的人,更是自尊心強的人,若是把逼急了,她會走極端的。”
展鵬飛淡淡地道:“她的極端就是自殺麼?呵呵,這年頭女明星自殺事件還少嗎?可最終結局如何呢?你與她挺談得來的吧,好生勸勸她吧,別想不開,公司會補償她的。”
“她的極端是同歸於盡。”孫浩同情地看了展鵬飛一眼,“剛纔聽她的經紀人說,劉靜初拿灑瓶子給一個公子哥的腦袋開了瓢,那個公子哥,還是中組部長的公子,展總,你等着給她收拾善後吧。”
展鵬飛臉色大變。
等展鵬飛孫浩一行人趕到彼岸花酒吧時,事情已基本解決了。
凌陽領着劉靜初從電梯裡出來,一羣候在電梯外頭的公子哥們就要衝進來捉劉靜初,被凌陽一腿一個踹飛了出去。
凌陽問劉靜初:“是哪個傢伙要逼你陪他睡的?”
劉靜初怯生生地指着一個男子,小聲道:“他是廣電總局的,父親是傳媒機構管理司的。”
凌陽冷笑一聲,上前,一巴掌拍向那男子,罵道:“肥豬,聽明白了,劉靜初是我罩着的人。”胡家豪指着凌陽:“我靠,你他媽的還請了幫手?你小子是不知天高地厚呢,還是神經病呀?彼岸花酒吧也敢鬧事?”一副看死人的目光看凌陽。
胡家豪的一個死黨喬振宇忽然一巴掌拍向胡家豪,罵道:“你個豬頭,你才幾斤幾兩重呀?就狂成這樣。凌少也是你能得罪得起的?還不趕緊向凌陽道歉。”
然後喬振寧趕緊對凌陽道:“凌少,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我這個表弟,其實與張家還有些親戚關係。論起來,咱們也是親戚,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個表弟不知天高地厚,還請凌少休要與他一番見識。”
喬振寧的低聲下氣惹得一羣衙內傻眼了,胡家豪更是瞪大眼:“表哥,你幹什麼呀?”
喬振寧又轉身拍了他一巴掌,罵道:“混賬東西,你以爲凌少是靠張家威風?我告訴你,張家是張家,凌少是凌少。”然後又對凌陽說:“我不知道劉小姐是凌少罩着的人,我表弟有眼無珠,冒犯了劉小姐,還請劉小姐恕罪恕罪。”
劉靜初早已傻眼,她知道凌陽背景深厚,但也只認爲凌陽的背景在GZ,沒想到在京城同樣牛逼。她原以爲就算有凌陽出面保她,也要受一番罪,想不到事情如此輕鬆就解決掉。這使得劉靜初再一次對凌陽的身份感到好奇。
“既然是親戚,那這事兒就到此爲止吧。”凌陽淡淡地說,他也不願爲了個不熟悉的女人鬧得人盡皆知。主要是替張韻瑤着想。
或許,現在這些人估計已經想歪了吧。
“還是凌少大人大量。”喬振寧大鬆了口氣。
外人不清楚凌陽的本事,他卻是再清楚不過的。就算沒有真正與凌陽接觸過,但從楊宇翔和顧永浩李華等人對凌陽的態度就能窺出一二。可憐有些人還是那麼的不知天高地厚。
這些公子哥也都是見風使舵的,見喬振寧對凌陽如此恭敬巴結,很快就打消了某些陰暗主意。
只是,被凌陽打的那個衙內卻指着劉靜初冷笑一聲:“看在你有凌少罩着你的份上,老子不與你追究了,誰叫我老子也就是個不起眼的官呢?只是你他媽的還把中組部長的公子給打進醫院,你他媽的就是有天皇老子罩着都死定了。”
中組部長那是什麼樣的存在?掌管天下官帽子,堂堂部委級的人物。就是剁剁腳,打個噴涕,底下都會恐惶幾分。
凌陽依然冷淡地道:“行呀,堂堂ZZB長的公子,不遵紀守法,居然還與一羣下三濫的東西混在一起,對剛出道的女明星逼良爲娼,被開了瓢也是活該。我倒是想去問問他老子,是怎麼教育兒子的,他到底還要不要在仕途上混?”
凌陽這一翻話說得居高臨下,也相當有水平,一來就給扣了個大帽子下來,高屋建瓴,範兒十足。
一行人就傻眼了,不知該如何反應。他們也想硬仗腰子來上兩句,可到底沒那個底氣。人家連中組部長都敢指責,他們這些小蒼蠅小蚊子的,更是不夠瞧了。
不過,這些人心裡還是有自己的小九九,你凌陽很牛是吧,等他這話傳到中組部長耳朵裡,看你小子能不能扛過人家。
展鵬飛這時候趁機站出來,對一衆人道:“抱歉抱歉,旗下藝人不懂事,給諸位造成不愉快了,實在抱歉。劉靜初纔剛出道,還不大懂規矩,脾氣又臭,我真不該讓她出來與幾位喝酒的,真是罪過罪過,回去後我鐵定好生調教她。”
展鵬飛還是會做人的,一來就擺低姿態,二來又幫幾人買了單,又還說盡好笑,承諾下個月在lookahead舉辦一場星光晚會,請他們光顧,全部免單。
展鵬飛也不是普通人,加上人家姿態也擺得老低,給足了面子和誠意,再計較就顯得不會做人了,於是一羣人哪還有什麼怨氣呢?
展鵬飛又對凌陽握手道:“凌少,想不到你也是劉靜初的粉絲呀,也多虧了你出面打圓場,不然劉靜初不知還要惹多大的禍,真是太感謝你了。”展鵬飛不愧爲生意人,說出來的話滴水不漏,儘管知道他這是場面話,但聽者仍是覺得舒服。
凌陽與展鵬飛握了手,說:“展總,我是受人之託,韻瑤可是劉靜初的忠實粉絲呢,一聽劉靜初被一羣下三濫的畜生逼迫,可怒了,剛纔與我打了幾好通電話要我一定要救下劉靜初。我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劉靜初一聽凌陽已有了未婚妻,神色一黯。
衆人卻是將信將疑。
只是下一刻發生的事,卻由不得他們再置疑了。
只見姍姍來遲的張克邪氣喘吁吁地跑到衆人前,說:“剛纔我妹子可是給我打了無數通電話催促我,怕凌陽壓不住場子,要我趕緊來救場。劉靜初,你沒事吧?”
劉靜初小聲道:“多謝關心,我沒事了。”
“沒事就好,不然妹子怕是要把我碎屍萬斷了。”張克邪拍拍胸脯,忽然又怒視着衆人,罵道:“哪個龜孫子幹出來的缺德事?逼良爲娼的事兒都幹得出來,當真是有出息呀。”
張克邪這麼一罵,衆人恍然覺得自己着實無恥了,一個個陪笑着說以後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張克邪又罵道:“劉靜初是我妹子的偶像,以後就是我和凌陽同時罩着的人,以後誰敢給她爲難,就是與我過不去,今兒我把話擱在這兒了呀。”
張克邪又罵道:“劉靜初是我妹子的偶像,以後就是我和凌陽同時罩着的人,以後誰敢給她爲難,就是與我過不去,今兒我把話擱在這兒了呀。”
“可是劉靜初把ZZB的公子打得進了醫院,這事兒怎麼算?”被凌陽打了一巴掌的公子哥卻冷笑一聲。
張克邪滯了滯,搔了搔頭,一時間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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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吃九大碗,老公下午又要出差開會去,明天才能回來。所以今天沒有雙更了,大家看了該幹啥就幹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