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皮臉再次抓起了一把機關槍。有槍在手中他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
他的瘋狂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他找了一個窗口,只不過他剛到窗邊的時候,對面的高樓上就射來了幾發子彈,把玻璃打得嘩啦碎了一地,他趕緊躲到了牆邊。
這種戰鬥以前還真的沒有經歷過。我們現在跟傳教士那邊是對射的形勢,看起來倒有點像是打戰了。
所以我也撿了一把槍,加入到了這個遊戲之中。
這只是一把手槍,手感不錯。我也站在了窗邊。對面又是幾發子彈射了過來,擊在了我面對的那面牆上,留下了幾個彈孔。
看起來對方也不是那種一無是處的傢伙,至少還懂得節約子彈的嘛。
二皮臉冒了一個頭,對面又是幾發子彈射了過來。
他趕緊再次縮頭。
我們可不是刀疤,也不是公雞。
而此時刀疤終於不能忍了,他一把搶走了我手中的槍,站在窗口對着對面就射。
看到他站到了窗口,對面自然要開槍打他,而且目標還那麼大呢。只不過子彈射在他身上根本就沒什麼鳥用。
讓我大失所望的是,刀疤的槍法實在差到他姥姥家了,竟然連開五槍都沒有打中哪怕一個。
打了這五槍之後,然後就是一個空發的一槍,根本就沒有子彈了嘛。他氣憤地往那邊扔過去手槍,然後就後退了幾步,猛力往前衝去,直接往對面的樓層跳過去。
靠!
那我們還有個毛的作用啊?
二皮臉也有些傻眼。
看來刀疤纔是那個真正的包性子啊!他像是一個巨無霸一樣跳到了對面的樓層。要說距離也真是夠遠的,沒有絕對出色的彈跳力根本就不可能跳過去的。
他辦到了,而且還是跳到了與我們同一水平的那個樓層。
他開始大開殺戒。
我發現這樣看別人發威其實是很無聊的一件事。他是殺得爽了,問題是我們還準備要大幹一場呢,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
對面不斷傳來慘叫聲,我小心地在窗口冒出了頭,對面那邊正有人被刀疤扔下去。刀疤在一個窗口乾掉了那個房間裡面的人之後,身影消失,然後出現在了另一個房間裡面,二話不說衝上去抓住人就扔下去。
他的速度還是比較快的,很快就清理了一個樓層,然後就往上面衝過去。那棟樓上的敵人並不多,他一個樓層一個樓層衝上去。
我看到了在樓頂上面的傳教士,他開始慌張起來,看起來他也知道不妙了。他身邊是有幾個人的,但那幾個人怎麼夠刀疤看的呢?刀疤是什麼人?那可是真正的狠角色。
“我們合解!”傳教士忽然大喊了起來。
合解?
怎麼這麼好笑?
二皮臉一槍射了過去,打得有點偏,只射中了傳教士旁邊的一個傢伙,那個傢伙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傳教士再次大聲叫了起來。
他的喊聲很大。
“是嗎?”奇怪的是接他的話的並不是刀疤,而是一個外來者,他的雙手是利爪。他如同一隻鷹般的落在了那個樓頂之上。
二皮臉一槍射了過去。
正擊中了那個外來者。
只不過這一槍似乎並沒有什麼鳥用,那人只是回頭看了二皮臉一眼。
傳教士好像抓住了他的救命稻草,大聲說:“他們是異能者!殺了他們就能得到異能!”
“是嗎?”外來者依然顯得有些奇怪。然後他就一爪滅了一人。
“垃圾。”他說了一聲。
看起來這些普通人有點不入他的法眼啊。他現在想來吞掉我們了?
事實上有些人遠比電視劇裡面看到的要狠得多。比如說這個外來者,雖然說他殺人之後還說了一聲“垃圾”,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殺人的興趣。他現在似乎在追求的並不是什麼力量之類的東西,而是單純的殺人的快感了。
所以他再殺了一個傢伙,然後笑着問:“怕不怕?”
看來他很享受這個遊戲。
看到別人恐懼的樣子他就會興奮不成?真是一個變態啊!
傳教士反而鎮定了下來,說:“怕什麼?我還會回來的。”
“是嗎?”
外來者終於不再有那種玩弄的心態了,他的身法非常快,很快就衝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傳教士他們解決。
傳教士這次變成了飛灰,我忽然有了一種全世界都變得清靜了的感覺。
要說噁心的話,本體司徒和這幾個外來者無疑都是噁心的,但是那個傳教士也絕對噁心到了一定的程度,而且每次都跟我們過不去。
現在他終於再次死去,可以暫時不必考慮他了。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再次回來呢?
好吧,這又不是動畫片,哪有真正不死的人呢?
刀疤衝到了樓頂,而此時他面對的正是那個外來者。
外來者嘿嘿笑了一聲,然後往刀疤衝過去。
刀疤大喝一聲,舉刀就迎上。
我還真的有點擔心刀疤會被外來者滅掉,那樣的話我們這邊就少了一個強大的戰力了。
果然不出所料,刀疤根本就不是外來者的對手,他被外來者殺得節節後退。
我有點想衝過去幫忙,只不過兩棟樓離得這麼遠,我根本就跳不過去。
二皮臉問:“怎麼辦?”
濛濛說:“現在我們暫時看起來不是他們的對手。”
正在刀疤被逼得不住後退的時候,終於迎來了轉機,那就是有三個獨眼龍爬到了樓頂之上。
讓我意外的是,其中一個竟然還是司徒。
這個傢伙終於出現了?
想想也是,外來者這麼大的威脅,他怎麼可能還躲着呢?
要說實力最強的,當然是他和本體了。問題是現在收割者好像都不是外來者的對手,司徒再不出手,那本體說不準就真的要換主人了。
司徒先是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他就帶領着兩個獨眼龍往外來者撲了過去。
司徒的***絕對是神器。另外兩個獨眼龍並沒有帶着箱子,他們手中都拿着刀,都是抗日戰爭中用過的那種大刀往鬼子頭上砍去的那種大刀,而且還繫着紅穗,如果他們不是穿着的中山裝而是穿着八路裝的話,一定就會是兩個活生生的土八路。
他們的加入還是起到了重大作用的。
外來者大吼一聲,返身舍了刀疤,直接往司徒撲了過來。司徒的***絲毫不留情面,直接砍了過去。
要說那兩把***,它們的厲害程度也是出了名的,連人都能變成人棍。只不過這次它們遇到了對手,外來者的爪子也絕對夠硬,竟然硬接住了司徒的兩刀。
相交之處還冒出了一串火花。
因爲這邊司徒擋住了兩個爪子,兩邊的兩個獨眼龍自然就更加得心應手了。他們一左一右往外來者砍過去。
外來者有些應付不過來,後退了一步,馬上一個後空翻退出老遠,大聲說:“夠硬!不過等我吃飽了再來弄死你們!”
說着就又像是一隻大鷹一樣飛走了。
靠,還可以飛天,如果得到他們的技能的話,要對抗本體那就不只是一句空話了。
司徒看起來也盡了全力,呼出了一口長氣。
這個時候刀疤轉頭瞪了司徒一眼,然後來了一個助跑,再次跳了回來。
司徒那邊看着我們,然後大聲說道:“看到了吧?他們的實力很強大,而且還會越來越強。”
毫無疑問他是在向我們說着話。
問題是他們跟我們說這些屁話有什麼用意呢?
濛濛大聲問:“什麼意思?”
“如果我們還不能放棄我們的成見,擰成一股繩的話,只能被他們各個擊破,最後,整個世界就是他們的了!我們將不復存在。”
濛濛呵呵了兩聲,說:“還有本體呢,還有收割者呢,需要我們操心嗎?”
“本體?收割者?看到那個裂口了嗎?因爲你們無意中打破了本不該打破的東西,所以這個世界出現了裂縫,說不準將來還會有更多的外來者進來,本體他自身都難保了。再怎麼說,這也只是我們自己的世界,不是嗎?”
聽司徒的意思,好像是我們跟本體的戰爭只能算是內戰;而跟外來者的戰爭算是外戰。
而且他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現在是先統一一致對外,還是先解決我們內部的問題,把本體幹掉,再幹掉外來者。
這實在是一個高大上的問題。
濛濛大聲說:“關我鳥事!”
“至於收割者的話,剛纔你們沒有看見,其實已經有三個收割者已經被他們殺了。”
“三個垃圾貨色而已。”
“是嗎?右手很垃圾嗎?巨無霸右腿很垃圾嗎?現在都被他們除掉了。所以收割者和本體那邊,我們根本就不用多想了。如果我們也對付不了這幾個外來者,在收割者死光之後,也就是我們的末日了。”
這真是個操蛋的問題!
他們沒來,只要本體一直都存在着,而且一直那麼強大的話,同樣也是我們的末日!
現在好了,現在外來者來了,把本體幹掉之後,依然是我們的末日!
不過我有必要爲這個世界再做什麼事情嗎?
這又不是我的世界!這只是司徒無功的身體而已。怎麼保護好他的身體,應該是本體和司徒應該去想的事情纔對。關我們什麼事呢?
再說了,司徒和本體一直都想着怎麼在濛濛面前幹掉我。
所以現在的情況不得不讓我產生懷疑:這是不是又是司徒的陰謀?
本體要幹掉我們,其實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單對單放對,我們也不會太過害怕他們;如果收割者一齊衝向我的話,估計到時候死的依然是收割者——只要我能及時爆發的話。
所以到目前爲止,司徒和本體一直都在用着陰謀。
收割者真的被幹掉了三個嗎?
正這時,遠處忽然飛起了兩個人,一個是一個收割者,一個是一個外來者,兩者在空中激烈地打鬥着,忽然之間,那個收割者消失了,化成了飛灰,那個外來者得意地大喊:“還有誰?!”
靠!收割者真的這麼不堪一擊?司徒這傢伙到底有多厲害,竟然能逼退一個外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