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筠已經讓夏瑤氣得臉都白了,不過說真的,雪筠的飛機場還真的是致命弱點,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空曠的平原。有的時候我常常在想,如果把雪筠脫光,在自己面前會不會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然後我才知道人家原來不光是雙胞胎,還是龍鳳胎?
這個想法的確是有點太邪惡了,我估計如果我說出來,雪筠分分鐘會把我大卸八塊。
雪筠跟夏瑤平時雖然不承認,可是我這個外人看得很清楚,她們兩個就是喜歡相互比較,一方要是比另一方強,那麼這一方嘴上不說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所以夏瑤很happy,覺得小寶是一個非常懂事兒的女孩兒,樂顛顛地跑回房間給小寶找了一件大T恤,然後兩個人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水聲。
雪筠可是不太高興了,嘟嘟嘴半天,最後還是把矛盾轉移到我的面前。
雪筠說,怎麼出門領一個孩子回來?你不是結過婚吧。
我說,胡說,人家還是……你懂的。
雪筠打了個冷戰,她說,你把你那噁心的媚眼收一下。我問你,孩子是怎麼回事兒?明明是管你叫爹了,對不對。
我嘆了口氣,然後坐在那裡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原委說清。
雪筠不信,她說,你這不是胡說八道麼,哪裡有自己的媽不要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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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個女人你沒有接觸過。真的就把孩子留公司了。現在人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這件事兒怎麼說呢?我反正是怕了她了,要是讓我見到她我真恨不得……
雪筠說,看你咬牙切齒的,你還想打女人啊。
我連連擺手,雪筠嘆了口氣,然後說,如果是真的,那孩子也真的是怪可憐的。爹沒了,媽還利用她。
我說,可不是。警察說要不然先送到福利院,我想着還是留在家裡幾天吧,畢竟家裡面的環境好一點。反正警察承諾就一個星期,如果一個星期還沒有消息,我們就把她送走不遲。
雪筠說,沒有消息也不能送走,孩子多可憐啊,家裡面還養不起一個孩子麼?
我啊了一聲,死盯着雪筠看,雪筠臉突然紅了,她說,你看什麼?再看我扇你。
我說,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有愛心啊。你還是挺喜歡孩子的,是吧。
雪筠哼了一聲,站起來說,跟你沒關係。我去買點菜吧,本來挺難受的不想吃了。但是孩子得吃啊。
我說,算了吧,我去買吧。怎麼你跟夏瑤都不舒服了?
雪筠說,我們兩個麻煩就麻煩在這一點,要是生病的話,兩個人一定是一起難受的,也說不清楚是誰傳染給了誰。
我知道她們兩個之間有着微妙的感應,這種事情你也說不上到底因爲什麼,跑下樓買好了幾樣菜,又給小寶買了一些零食。出來看到有童裝店,沒有經驗,進去描述了一下,人家給從裡到外拿了一套衣服出來,我也一起給拿回了家。
回到家的時候,夏瑤跟雪筠正在逗小寶,小寶來的時候髒兮兮的,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男孩兒,當然那個時候我也覺得她是一個男孩,但是現在一看,分明就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
小寶的眼睛非常大,睫毛很長,剛剛洗完澡皮膚白裡透紅,由於本來就是小孩子,心大,此時此刻跟一個姐姐一個阿姨玩得不亦說乎。
只是穿得的是夏瑤的一個大體恤,夏瑤個子不高,衣服的號碼不大,但畢竟還是成人的衣服,T恤穿在小寶的身上好像是一個大大的馬褂。
我進來把菜遞給了雪筠,又把衣服遞給了夏瑤,夏瑤接過來看了看,然後說,你還挺有心的啊。
我說,總不能讓孩子沒有衣服穿吧。
夏瑤說,走,小寶,我們穿新衣服去。
小孩子有什麼隱私?所有的想法都是最簡單的,歸結起來也就是三個字,吃穿玩。
現在吃好玩好還有新衣服穿,我看小寶興奮的好像連自己的媽都給忘了。
但是我不敢忘啊,看着兩個人跑進了房間,想着到底怎麼樣才能找到趙英那個女無賴的時候,雪筠淡淡地說,我給你們公司打了一個電話,還真是你說的。
我說,你還不信我?我再能胡編亂造,孩子還能憑空造出來麼?
雪筠說,那可不好說。男人都長了一張騙人的嘴,我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嘻嘻一笑,湊過去說,那你是不是挺緊張的?
雪筠說,我有什麼緊張的?我緊張什麼?
我說,那不是,喜當爹了麼,你是不是突然之間恍若有失?
雪筠哦了一聲,把菜丟進了我的懷裡,對我說,趕快做飯去。你不是都喜當爹了麼,還不給你自己的閨女做頓飯吃。看你那個洋洋自得的模樣,我真應該……讓夏瑤好好地欺負欺負你。
我看到雪筠嬌羞的小模樣,喜滋滋地跑去廚房做飯,晚上一家四口美美地吃了一頓晚餐,看着大家其樂融融地在一起,我突然之間覺得很幸福。
雖然女人跟孩子與我都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但是家的感覺太溫暖了,我真的覺得如果這一刻就這麼下去,我倒是心甘情願地待在這裡,伺候着生命中的三個女人。
一個姐姐,一個阿姨,還有一個小蘿莉。
我的人生何時突然變得如此完美?
不過小寶到底是小孩子,八點半的時候已經困得東倒西歪,想着今天對於這麼一個小孩子來說一定是很難熬跟漫長的一天。
但,我們面臨了另一個大問題。
那就是誰跟小寶睡!
人家是小蘿莉,我肯定是排除在外了,自己讓她睡一個房間又不可能,第一沒有房間,第二我們也不放心,誰知道小孩兒半夜會出現什麼問題?
雪筠智商高,此時此刻先開口了,她說,跟夏瑤睡吧。
夏瑤啊了一聲說,憑什麼?
雪筠說,你是阿姨,小孩子晚上要是想媽媽的時候,不是還能摸摸嗎?
夏瑤一下子把手交叉放在胸前,對雪筠說,你怎麼不讓她摸你的?
雪筠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是姐姐麼?沒有啊。
夏瑤嘴角上揚,露出了得意的笑,她說,雖然你這麼說讓我很高興,可是我沒有摟過孩子睡覺啊。不過小時候我記得你老摟着我睡覺,而且我喜歡模你的……還是你有經驗啊。
雪筠說,小時候咱倆一樣大,那叫一起睡。怎麼就成我有樓孩子睡的經驗了呢?而且,能不能別當着這個色狼的面胡說八道的,你看他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色狼?誰是色狼?居然還有色狼敢在我的地盤出沒?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根本就沒有鼻血嘛,不過剛剛閃過的兩個畫面,還真的是讓人心曠神怡。
夏瑤說,我不敢啊,萬一她晚上真摸我呢?我……姐姐,人家害怕嘛。而且,萬一她尿牀呢?我怎麼辦?我一想就覺得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姐姐,你讓着我點吧,好不好。
雪筠說,原則問題,不讓。她尿你牀,難道不尿我牀了?
兩個人互不相讓,都不想摟着小寶睡,其實這也不怪她們。女人沒有生孩子之前,喜歡孩子的真的未必有多少,這種生物天生就是怕麻煩的,而所謂的母性也不是思想上的,更多是體內激素分泌的結果。
人家兩個黃花大閨女,當然對哄孩子這種事沒有多大的興趣了。
我這麼想,主要是我發現她們兩個偶爾吵架的時候,還是很火爆的,腦海中的畫面一個接着一個完全讓我應接不暇。你說夏瑤摸雪筠會是什麼樣的場面?一張牀上兩個女孩兒,身材一樣,髮型一樣,那張臉也是長得一模一樣。看起來就跟複製粘貼過的那樣,再然後互相撫摸,牀上翻滾,這是一個男人都受不了吧。
等一等,我的鼻血要流出來了。
雪筠狠狠地給了我一腳,然後對夏瑤說,你看看他那個德行,小手指都要讓自己給勾折了。咱倆不快點決定,今天反倒是便宜他了。
夏瑤說,那就讓他決定,行了吧,反正咱倆也決定不了。
雪筠點了點頭,衝着我說,趕快說,誰陪着睡!
我正在抑制我的鼻血,但是這話一出來,我已經抑制不住了。確切點說,身體中的任何液體我都快抑制不住了。
我的精神恍惚,腦海空白,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前跪着一個太監,手中高舉着一個盤子,盤子裡面都是金牌,太監跪在那裡說,皇帝請翻牌。
我看過不少小說電視劇愛情動作片,這個東西我太熟悉了,這是讓愛妃侍寢!
可是,雪筠夏瑤兩個愛妃,我到底要誰呢?冷落了誰都不太好吧。
耳朵一陣劇痛,我回過神來,懊悔剛剛還沒有翻牌子就讓人給弄醒了,雪筠跟夏瑤一人一隻耳朵用力地扯着我,夏瑤說,姐姐,用點力,今天弄死這個色狼。
雪筠說,這個王八蛋,不知道在腦海中怎麼意淫呢,整個人都昏過去了。
我啊了一聲,伸手就去抓兩隻小手,不,是愛撫,愛撫兩隻小手。
她倆嗖一下把手縮了回去,然後很自覺地離我五米遠。
雪筠說,你趕快說,到底讓誰陪着睡。
我說,你……啊不,夏瑤……啊不,要不然一起吧,我不是特別介意。
雪筠飛起一腳,直中命門,然後我感覺下半身一陣劇痛,很明顯是夏瑤的絕學撩陰腿。
我跪倒在地,雪筠拉起了小寶說,走,今天跟姐姐睡覺去。
小寶迷迷糊糊地看着我,伸出小手喊道,爹……叔叔……晚安。
晚安,今夜一定是一場好夢。
雖然你們折磨了我的肉體,但是你們愉悅了我的精神。
感謝上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