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得到我把夏瑤的睡褲最終越過她高翹的山峰迴歸到山腰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會是怎樣的尷尬姿勢。
如果有外人來看,此時此刻我正雙手環繞着夏瑤的腰肢,身體幾乎要壓在夏瑤的身上。
夏瑤雙頰通紅,不省人事,怎麼看我都是李宗瑞二代,正在幹某些難以啓齒之事。
可我真的很冤枉啊,此時此刻的我已經心如止水,不說是絕代名僧,也是當代柳下惠。
可,我知道此時此刻的場景容易讓人誤會,所以我也很明白爲什麼夏瑤一臉的驚恐。
此時此刻夏瑤微微地睜開了眼,我看到她滿臉的驚恐,那眼神就好像我是什麼……罪犯,我正在打算……犯罪。
我其實剛剛鬆了一口氣,畢竟提褲子是一個體力活,剛想直起身子擦汗的時候就看到夏瑤毫無防備又充滿恐懼的眼神。
我還有點不明所以,想着自己做好事兒不留名,被人看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等到我直起腰,看到夏瑤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要殺人的時候,我再低頭一看,發現夏瑤的睡姿還真的是誘人無比。
一個女孩子,毫無力氣地躺在牀上,仰面看着你,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粉紅,她最隱秘的地方剛剛被我的目光掃過。
她一臉的驚恐。
而我發現,此時此刻我真的想要撲過去,不管任何事兒,我想要吻夏瑤。
夏瑤喃喃道,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這個問話,顯然已經是既成事實了。
也就是說,剛剛我提褲子的舉動沒有被誤會爲脫褲子。
我鬆了口氣,這樣就好,我還真怕自己的動作被別人誤會呢。
可轉念一想,這不對啊,難道夏瑤以爲我已經做完了那件事兒,然後剛剛打掃了犯罪現場?
我說,我……我……
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不能跟夏瑤這麼純潔的女孩說,你褲子掉了,我幫你提上。我當然也不好任性地再給她脫下來,告訴她這是剛剛的模樣。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夏瑤眼睛不停地眨動着,對我說,你……你不會……對我……
我看到夏瑤的精神挺恍惚,眼睛隨時隨地都有閉上的可能,我這面還想着該怎麼解釋的時候,那面夏瑤已經閉眼了。
她此時此刻還在高燒。
而我已經無法自證清白。
我能做的只有,嗖一下消失在她的房間。
是的,這是我的下一個選擇,我嗖一下跑了出去,順便拿走了我所有買回來的藥,當然也關上了她的燈。
再然後我在外面找了一個涼快的地方喘了半天的粗氣,硬把自己身體裡撲騰的火滅了,也估摸着夏瑤又睡着了,我這纔來到夏瑤的臥室前。
再然後我用最大的聲音打開了門,打開了燈,對夏瑤聲嘶力竭地喊道,你怎麼病了?夏瑤,你怎麼生病了?你還好吧。
夏瑤已經被我硬給喊醒,她迷迷糊糊地說,你……你……你到底……
我跑過去,把手放在夏瑤的額頭上,幾乎用死了親人般的嗓音對夏瑤說,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也不在家,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你怎麼這麼熱?來,我給你量量體溫。
夏瑤勉強地睜着眼,看了看我說,你不是剛剛……
我說,剛剛怎麼了?我剛回來啊。來,我買了體溫計,還有這個退熱貼,你先貼上。你這麼熱,我估計怎麼也得有三十九……四十二三度吧。
夏瑤一臉莫名地看着我,我把退熱貼貼在了她的額頭上,再然後把體溫計遞給了她。
我轉過去了身,坐在她的牀邊,看着窗外的夜色說,你自己量一下。
此時此刻,我都佩服自己是如此這般的正人君子,是這樣頂天立地的男人兒。
過了一會兒,夏瑤的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對我說,你剛剛回來?
我點了點頭,沒敢回頭,畢竟那個地方是腎穴,怕夏瑤在我的表情中看到什麼,再把我的蘋果六抓沒了。
夏瑤又問了一句,你剛剛回來?
我這一次轉了過去,看到她一臉的狐疑,我說,是啊。
夏瑤說,可我爲什麼剛剛……
我說,你怎麼了?
夏瑤看了看我,盯了我半天,她說,沒什麼,我可能是燒糊塗了。
我呵呵笑了笑,然後說,你不會是夢到我了吧。
夏瑤說,是啊,好像是夢到你了。
我說,你肯定是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家來,再然後你就夢到我回來了,是不是。
夏瑤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或許吧。
我說,那你夢到我幹什麼了?
夏瑤的臉一下子更紅了,以前是粉紅,現在都快成紫色了。
我沒有想到夏瑤居然會嬌羞成這個樣子,這小妮子的思想也不簡單啊,不一定剛剛腦補出了什麼畫面。
可這絕對是對我的侮辱啊。
我這種男人絕對是鋼釘,釘在哪裡都是一個窟窿,絕對不是在你的三千世界裡來來回回路過,不帶走一絲雨露的無感超人。
這是絕對的侮辱。
可是我忍了。
吃點虧就吃點虧吧,誰讓哥是一個男人,要讓着你這般柔弱的女孩子呢。
我默默地吃了虧,再然後把感冒藥跟退燒藥一起拿了出來,連同熱水一起給夏瑤遞了過去。
夏瑤接了過去,看着水說,會不會燙?
我說,不會,半天了。
夏瑤說,你不是剛回來麼?
我汗毛都豎起來了,我撓了撓頭,環顧了四周。
此時此刻我要是重新啓動這個場景,夏瑤會不會把這當成是盜夢空間?同樣的招數,她會用兩次麼?
我還不知道說什麼,那面夏瑤已經把藥送入了嘴裡,然後她仰頭看着我說,你不會再跑出去一次,裝成什麼都沒有發生吧。
我一聳肩說,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夏瑤咧嘴一笑,手還抓着我的腰,突然用力一擰。
我嗷一聲就竄了起來。
夏瑤說,坐下。
我乖乖地坐了下去,只覺得腎臟又一陣劇痛,我嗷一聲又蹦了起來。
夏瑤說,坐下。
我又坐下,又嗷,又坐下,又嗷,又坐下,又……
我一身冷汗地對夏瑤說,爲什麼不擰了。
夏瑤說,你還有沒有下次?
我說,這一次你真的是誤會我了,我真的沒有……嗷……
夏瑤還真是毫不留情,而且不聽解釋。
我這一次學乖了,坐下去就沒吭聲,夏瑤那面抽出了體溫計,對我說,你還看不看。
我說,看啊,看啊。
夏瑤說,你剛剛不是看一次了麼。
我說,看看你退燒點沒。
我接過體溫計,一看溫度,難怪掐我這麼有力氣,原來已經退燒了。
這退燒藥的功效不錯,幾分鐘就到了三十八度多一點。
我說,這退燒藥還真不錯。
夏瑤說,狗屁退燒藥,我剛剛讓你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你還是人麼?乘人之危。
我說,我……你等一等,我先護住我的腰。
夏瑤說,鬆開。
我乖乖地把手鬆開,夏瑤的手指放在我的腰上,對我說,來,讓我聽聽你的解釋。
我一咬牙,想要把事情說出來,可仔細一想,說出來也是挨擰,沒有人會相信這種情形的。此時此刻,能讓我活下來的,只有女人的另一個弱點,那你就是……
我一副視死如歸地模樣,咬着牙說,你實在是太美麗,太可愛,太誘人了。我強忍着衝動,想要抱着你去看醫生,可我不知道從哪裡抱你,想着摟着你的腰扛你起來,但你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腰太細了,我真的害怕把你的腰弄斷。我正在猶豫的時候,你就醒了……
我閉上了眼,準備接受這一次的擰腎,我已經下定決心,爲了全世界的男人,我絕對不嗷。
可閉眼半天,夏瑤也沒有擰我。
我轉過去看了看她,一臉的汗,嘴脣慘白,虛弱地睜着眼,低聲說,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饒不了你。
這麼虛弱的語氣說出這種威脅的話,我還真的是挺害怕的,害怕到小心肝都要蹦出來。
實在是太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