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桑果說這話,陳奕民心中還有些微微的舒心。想當初那羣人可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現在桑果柔和一點了,讓他們悄無聲息的死去。
陳奕民點頭:“好,那你便對他們種蠱吧。”
讓桑果報仇,是應該的事情。
桑果給他們種蠱之後,讓人把他們也給丟了出去。
嚴羽睿被單獨提了出來,聽見桑果說蠱的事情,更是瞪大了眼睛,蠱……
苗疆部落。
桑果是苗疆部落的人!
“你,你是巫女!”嚴羽睿大驚失色,全然沒想到他們苦苦尋找的巫女,竟然在陳奕民的身邊。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一個人來了。
嚴羽睿腦筋極速的運轉着,努力的思考要如何逃過這一劫。畢竟按照他們所說的,桑果能夠讓人死的悄無聲息。
嚴羽睿眼中滿是恐懼,他嚥了咽口水:“我,我當初也是被逼的。苗疆的事情不怪我…我也是出於無奈啊!”
陳奕民挑眉望着他,沉默不語,編,使勁的編!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交代出你幕後的人,當初苗疆的事情一一交代出來。否則的話,你別想活着離開這裡。”
這番話,簡直就將嚴羽睿給嚇傻了。
見到桑果盯着他,他更是不敢與她對視,他低着頭說:“我幕後的人是嚴家的家主,還有京城路家,背後好像還有些勢力可是我不知道了。”
光憑藉着嚴家的力量,怎麼可能將那麼大個苗疆部落給拿下,背後還有些錯綜複雜的勢力。
但是這一切,都不是嚴羽睿能夠知道的,他因爲苗疆一事在家族裡受盡了追捧,如今死在桑果的手中也不算虧了。
桑果懶得理會那麼多東西,直接對他使用了催眠術,將人給催眠了。
“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說出來。”
嚴羽睿看着她的眼睛,桑果眼裡閃過一絲紅光,隨後他像是中了魔一樣,把那些往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空氣變得越來越凝重,桑果低着頭,渾身顫抖,淚水忍不住的落下:“就因爲那點微不足道的感情,竟然毀掉了整個部落!”
簡直就是可笑。
桑果知道是因爲一個苗女的心軟,而毀掉了部落時,她內心的憤怒難以言喻。
看着桑果有些失控,陳奕民對着鬍子使了個眼色,鬍子立馬上去保住桑果。
桑果撲進鬍子的懷裡,抱着鬍子壯實的肌肉哭個不停。
抽抽噎噎的,哭得快要斷氣了。
鬍子憤怒的將嚴羽睿的輪椅給踹翻,“臭不要臉的玩意!”
嚴羽睿只是驚恐的看着他們,不敢反駁一句,眼底卻帶着憤恨。等他回去,他定要他們好看!
京城路家,陳奕民鮮少來京城,自然是不知道的。只能夠去問問藥家,而且除了路家以外好像還有別的家族。
只不過因爲嚴羽睿實在是廢,所以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桑果哭累了,就在鬍子的懷中睡着了,陳奕民也知道了自己想知道地東西,嚴羽睿的用處就沒有多大了。
“把他綁起來,明天讓桑果把他收拾了吧。”
之後瀋陽克老老實實的收拾着客廳,陳奕民也累了,拄着柺杖上樓。
雖然沒了腿,可陳奕民也無法接受讓人抱來抱去的,所以基本上都是自己拄着柺杖上樓。
習慣了也還好,至少陳奕民用柺杖的動作,越來越熟練。
休息了一晚上起來,第二天就不曾見過嚴羽睿了。
陳奕民也不是很在意,懶懶散散的靠在沙發上,桑果給陳奕民端茶遞水。陳奕民倒是發現了,自己斷了腿之後,桑果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
以往總是橫眉冷對的,現在竟然還對着他溫柔的笑。
藥家那邊很快就給了消息,路家在京城的地位很廣,他們家族涉及的產業還有範圍也是極其多的,
陳奕民大概瞭解了路家的地位,跟四大家族在安市的地位差不多,不過路家的勢力更厲害,也更不好對付。
要對付路家,還得好好的思考一番。
不過對付路家之前,還是要先對付可安市的那兩個家族。桑果的假日結束了,要回去上去,陳奕民帶着她一起回去。
最近學校的學習任務嚴重起來了,桑果去讀的初三,最近的考試次次都是年紀第一。
而且根據老師所說的,這次很有可能會考一箇中考狀元的名次,所以鬍子對她的期待挺大的。
桑果直接住在學校,也方便她好好學習。嚴家嚴羽睿的事情,對桑果沒有太大影響。
把他解決了之後,桑果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學習成績依舊是名列前茅。
嚴羽睿失蹤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嚴家人的耳朵裡,他們都等着陳奕民那邊聯繫他們,結果左等右等都不見人,最後才發現陳奕民他們直接離開了京城。
雖然嚴羽睿失蹤這件事他們知道了,可是嚴家那邊卻是冷靜了下來。因爲這次他們派出的都是家族中的精銳力量,都能夠被陳奕民輕而易舉的解決,這足以說明了問題。
那就是陳奕民他們並不簡單,看着就格外的厲害的樣子。所以嚴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夠暗中觀察。
不過他們也知道陳奕民是安市的人了,讓處於安市的嚴流,好好的盯着陳奕民,看他有什麼動向。
嚴流驚訝不已,不知道陳奕民做了什麼事,畢竟之前他還想着對付陳奕民。後來他消失了一段時間,卻沒想到突然出現,竟然是在京城了。
而且還把嚴羽睿給解決了,這對於嚴流來說,簡直就是個好事。只不過他也只能夠在心裡偷着樂一樂,並不能表露出來。
陳奕民問桑果要了一點聯絡草的味道,決定到時候,遇見身上有聯絡草香的,就直接幫桑果給解決了。
回了安市,陳奕民在家裡呆了兩天,看着自己名下產業地動態。
現如今CL公司的進展簡直喜人,網上好評如雲,甚至於一些不瞭解這個產品的人,直說她們買的水軍太明顯了。
直到購買了產品過後,才說句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