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張子塵拖着上了飛機,言仍也在。
“她是你什麼人,您這算是綁架啊張子塵。“
張子塵不理言仍。
言仍怒,從後邊的座位上半站起來,拇指食指掐張子塵一根頭髮絲兒。
張子塵嚎叫聲,滿臉青黑的看着言仍。
“你丫不是不是有病,管那麼多閒時幹嘛。“
言仍笑了,玩味的看着我和張子塵,“呦,我咋不能管,萬一你丫要把這小丫頭抓去挖了眼,偷對腎啥的。我作爲祖國的好公民,有知情權。“
張子塵不打算搭理言仍。
言仍是被缺德鬼附身了,在後邊一下兩下的揪張子塵的頭髮,張子塵恨的牙根兒癢癢。
“我警告你最後一次,你丫要是再招我一次,把你扔下去信不信。“
“不信。“
“┈“
我閉上眼,不想看兩個神經病拼命過招,後來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戰爭已經到了白炙化了。
空姐乘客紛紛來權,兩個罵的厲害。
我嚇壞了趕緊攔啊,被人搡到一邊兒去。
“你丫的,別以爲自己有倆臭錢了不起哈,我特麼帶念希回去工作有你毛線事兒。再說了現在念希單身,我喜歡她你管的着麼。“
那邊也不甘示弱,唾沫到處噴,“操你大爺的,你丫再打念希主義一個,我特麼捨不得打言語,我特麼可好意思打你丫的。“
火花閃電,四處爆炸。
我那個尷尬啊,看着倆面紅耳赤聲嘶力竭的小夥兒。
上輩子造了孽投胎成人。然後看着倆二貨在這丟人。
“都特麼別吵吵了。“
我這一嗓子目的算是達到了。
倆人終於說也不搭理誰。
飛機降落後,我首先走出機場,我知道沒人歡迎我們回了北京。哪天出國的時候我還二五八萬的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回來了呢。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剛出機場沒幾步,我被人打了一巴掌。
疼痛感一點兒點兒蔓延開來之後我看到了一個美女扭曲的臉,然後言仍他們趕過來了。
“老奶奶。“
言仍剛說完,臉上也被扇了一把掌。
張子塵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楊念希,你給老孃解釋解釋到底怎麼回事兒,言語那孩子到底怎麼了。“
世界上沒有牆不透風這個說法終於被證實了。
言仍把我護在身後,和老奶奶解釋。
老奶奶哪聽那個,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到言仍臉上,言仍也不躲,皺着眉頭讓她打。
後來老奶奶也打累了,手紅的很嚇人。
“楊念希,你辜負了我最愛的重孫子,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和老奶奶到底目光對接的時候,我看到了裡面的憤怒和厭惡。
後來老奶奶走了。
щшш▪ ttКan▪ ¢ o
我看到言語有些發腫的臉,嘴角還有點兒血跡,心疼了一下。
言仍笑了,“沒事兒,老奶奶這點兒力氣,根本打不疼。“
張子塵給我說他先走了,之後就打車走了。
“走吧,先去我家再說。“
我委婉的拒絕了,還是回家比較好,我怕自己該死的矯情起來,要是自己回憶起言仍的好,那麼言語又一次被埋在我心底。
倒不是說我一輩子不想結婚了,而是我必須想清楚自己要得是什麼。
回到家我看着對面的言語家,我記得以前他經常忘記帶鑰匙,再換過幾次門鎖之後,他學乖了,把備用鑰匙給我一把。
我趕緊從包裡翻出來,兩把鑰匙放在一個鑰匙扣上,我打開了言語家的門。
一切和昨天一樣,東西擺的很整齊,沙發旁的茶几上放着一杯還沒喝完的水。
電視牆上沒有電視,因爲言語不喜歡看電視,更確切的說是不喜歡坎他自己家的電視。整天跑到我家,說念希念希,我想看電視。
空着的電視牆上掛了大大小小的相框,我看到上邊的照片大多數是我的,其次是我倆合照。
“你幹嘛把我照片隨意暴露在你家。“
“除了避邪用我想不到別的用途了,說實話,念希,你剪了短髮,有點兒像農村婦女。“
當時我沒爲言語的這些瘋言瘋語揍他,揍完他又笑嘻嘻的和癩皮狗一樣過來耍賴。
我笑着看房間裡的每一件擺設,看吧,就看這一次。
後來我把言語的那些藥從行李箱裡拿出來,擺在他書桌上。這些藥可是好不容易纔過的安檢。
我執意要帶來,因爲他是言語的。
後來從言語家出來,我把言語家的鑰匙扔到公共垃圾桶裡。
仍的時候我汗毛直豎。
“你丫竟然把少爺房門鑰匙扔了,少爺怎麼進家,以後少爺睡你家啊“。
我特麼竟然幻聽了,嚇的我一陣哆嗦。確實只有言語這種二五八萬的人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我正愁着是去菜市場買菜,還是去外邊吃的時候,老奶奶來電話了。
說實在的,我現在看到她的電話就害怕。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她青春靚麗的臉蛋特害怕。她脾氣真的很好,只是言語是個意外。一涉及到言語,老奶奶的好脾氣就讓狗給吃了。
“楊念希,我給你發了個短信,短信上有個地址,你馬上過來。“
我張張嘴,還沒說話,她接着開口,“你不要以爲我找不到你,你應該知道我是活了幾百年的吸血鬼。世界上沒有我找不到的地方。“
那就求求你把言語找到吧,即使是骨灰也成。
這話我只敢在心裡說說。老奶奶把電話掛了。
我收拾收拾東西,餓着肚子去老奶奶說的地方。
很偏僻,我打的車,一個小時纔到。
她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等我,一見到我,就掛着我的胳膊,笑得很燦爛。
“楊念希,我把你藏起來好不好。“
我一聽這話,再看看她認真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有種自己要完蛋的感覺。
然後我就被她拎進屋裡,大門緊鎖。
嘴上不饒人的人心善,甜言蜜語的人心惡。
老奶奶立刻換了副模樣,眼神犀利的嚇人。反正她看我的時候,我肉顫。
“趕緊做飯,然後擦地,再然後滾去自己屋裡呆着。“
然後我趕緊跑去做飯,我不敢問她吃什麼,因爲一見到她我頭皮發麻。
“鴨血,沒看見冰箱裡有鴨血嘛!“
身後傳來惡狠狠的聲音,嚇得我勺子都掉地下。
她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柳條,劈手就抽到我胳膊上,我脖子也被柳梢掃到。
倒吸一口涼氣。
刺耳的聲音響起來,“現在知道疼了吧,你現在的疼都不如我是去重孫子的萬分之一痛。“
我沒說話,在客廳響了。
老奶奶憤怒的踮腳跑出去,當着我面兒把扔水池子裡。
得,這老太太也是夠壞的,把我抓這就算了,還弄壞我。
張子塵和言仍找不到我應該會報警的。在老太太手裡我暫時跑不了,那我就老實的等人來救我。
“誰也別指望弄出你去,來一個我撕一個,來兩個我撕一雙。“
咬牙切齒的老太太,讓我害怕。
她吃飯,我打掃衛生。還不讓用拖把,得用一塊布,把每個角落都掃乾淨。本來我就餓得要命,這樣一來,我覺得我快暈死了。
晚上終於得到恩賜,老太太給了我杯開水,還有一個硬的都捲了皮的到饅頭。
我躲在發潮的小房間裡,擼上袖子,看自己被打的皮膚起了血痕。
一碰就疼,火辣辣的,難受。
啃着饅頭我就想哭,一擡頭看見牆上有言語的照片。
照片上的言語還是我初次見他的模樣,十七八歲,青澀,一笑露出白牙,眼睛彎成月牙。
今天老太太支使我幹活的時候,惡狠狠的對我說過,她把我囚禁起來的另一個目的是,她不想看我和別的男人好。
“言語這麼喜歡你。你應該一直守着他,不管他是生是死“。
老太太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難受的很,因爲我看到了眼淚。
晚上我睡着了,一般情況下我在陌生環境是不會睡着的,現在只有一個解釋,累壞了。
我真的夢見言語了,他摸了摸我臉蛋,然後很輕的語氣說,“念希對不起,你受委屈了。“
我感覺特別真,就連我在夢中都會睜開眼睛,一下就能看見言語的臉。
後來言語輕輕吻了我受傷的地方,冰涼,但很舒服。
再後來,言語從我夢裡消失了。
早上我是被老太太罵起來的。
“楊念希,你丫忒懶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都七點了,還不起來做早飯,你是想造反吶。“
我不想造反,我就是想單純的睡一會兒覺。
好睏,好累。
【完結文/book/67610《絕對女配》一個吊絲女作家穿越重生逆襲,遇到妖孽活好的師傅
《十年再見》活脫脫的冷漠霸道高幹子弟,喜歡上溫柔多才男,命運弄人卻娶了一個另一個姑娘
/book/69571
微博搜索“as木木楊,更多新文搶先看“
親們給張推薦票啊,對木木很重要的。練成一陽指,就看親們的戳票速度^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