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急忙抓住羽裳的手,心虛的看了看門口,“羽裳,你可不在再逗我了,上次我媽罵我的還不夠嗎?”半年前,羽裳就是假裝要給葉子看她的小咪咪,葉子沒有經受住誘惑,剛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就被李香芸抓了個現行,羽裳反應快,倒打一耙,說是葉子非要看的,接過葉子被臭罵了一頓,還要負責一個月的衛生間衛生。
“你怎麼這麼笨,門關的好好的,他們還都在看電視,你怕什麼。”羽裳捏了捏葉子有些發紅的臉蛋兒,其實羽裳就是說說而已,真的要葉子看她沒穿衣服的樣子,她纔不敢呢,起碼她和葉子一張牀上住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在葉子面前脫光過一次。
葉子知道又被羽裳給調戲了,妖精啊妖精,兩年來不知道被她這樣了幾次,還說商月是狐狸精呢,她比狐狸精差不了許多。
摟住羽裳的腰,葉子把她按倒在牀上,假裝惡狠狠地說:“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一隻手做出抓奶龍抓手的樣子,慢慢的往羽裳胸部的突起上面移動。
羽裳一點兒都不怕,說不定葉子真的敢在她的咪咪上摸一下她還高興呢,葉子從來都沒有主動要摸的意思,就是兩個人穿得很少躺在牀上的時候也一樣,羽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對他沒有吸引力,要是月裳和商月的話就肯定不會,記得葉子還抓着月裳的咪咪喊饅頭別走呢。“大王,你的手是不是抽筋了,怎麼總那樣。”
這戲演不下去了,葉子在羽裳的身上爬起來,羽裳笑嘻嘻的順手抓過牀上的睡衣,坐起來捏了捏葉子的鼻子,“愛妃,朕去寬衣,你脫好衣服洗白白上牀等朕哦。”一扭小腰跳下牀開門出去了。
葉子覺得自己身上的火又被羽裳勾了起來,下身發硬,急忙趴在牀上默唸清心訣,其實16歲的葉子也想探看女孩兒身體的秘密,何況又有羽裳這樣的便利,可葉子受到的家教在意識裡不允許他那樣做,況且李香芸還頻頻警告他,睡覺的時候不許看、摸羽裳的身體,隨着年齡的增大這種警告越來越頻繁。
羽裳穿着睡衣,抱着衣服,光着小腳丫走了進來,慢慢的把門關緊,跳上牀騎到葉子身上,低下頭貼在葉子耳邊說:“想什麼呢,我可是洗白白了,你去洗洗我們上牀睡覺了。”說的曖昧至極,葉子這一會兒好不容易壓住的火又冒了出來,而且還越來越大,有滿山遍野之趨勢。
羽裳又在葉子的腰上顛了幾下,葉子堅硬的下體硌得發疼,用力扭過身子仰躺在牀上,想把羽裳在身上推下去,沒有成功,低頭看了一眼有些發愣,下體更是火熱,把羽裳往小腹上拉了拉,省的那不聽話的東西和她的身體有接觸。
在葉子翻過身來的時候,羽裳就覺得有東西在屁股上硌了一下,葉子把她這麼一挪地方,她小手順勢往後一摸,正好把那在褲子裡挺得高高的東西抓住,入手後羽裳就知道了是什麼東西了,她以前摸過很多次的哦,隨着年齡的增長,她當然知道男生的那個東西不光只是尿尿的。
瞬時羽裳的臉紅的要殷出血來,可她也沒有立即放開手,小白牙緊咬着下嘴脣,死死的盯着葉子,葉子抵抗不住,一把把羽裳推下去,起身跑向衛生間,身後羽裳笑得像妖精一樣,越笑葉子身體越熱。
等葉子在裡面衝了個冷水澡回來,羽裳已經躺在牀上了,臉還紅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見葉子進來臉紅的更厲害。
“睡你自己被子裡去,省的我媽罵我。”葉子掀開被子,把羽裳往牀裡面推。眼睛卻落在羽裳突起的胸脯還有睡衣沒有遮蓋住,那雪白渾圓修長勻稱的大腿上。羽裳扭着身子就是不動地方,把睡衣弄得亂七八糟的,上面露出了已經有些深度的小乳溝,下面依稀可見米黃色繡着米老鼠的小內褲。
葉子的冷水澡算是白洗了,趕緊幫羽裳又把被子蓋上,可腦海裡怎麼也忘不了看見的東西,對16歲的葉子來說太刺激了。
“你笨啊,把燈關了,芸芸阿姨就看不見了。”羽裳咬着嘴脣看着葉子。
“你才笨,你信不信,只要咱們把燈關了,我媽就能立即進來檢查,還會拿着拖布把,那我多冤,好像我幹了什麼似的,可我什麼都沒幹。”沒有辦法葉子拿了一本書躺到中間羽裳的被子裡。
羽裳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葉子推都推不出來,羽裳緊緊的抱着他呢,腿也纏在葉子身上,還威脅,“別動,你要是再動,我就喊芸芸阿姨,說你耍流氓。”
當時葉子就停住了掙扎,羽裳得意的笑,笑得好奸詐,葉子不敢招惹她,轉身背對着羽裳,眼不見心能靜,“我沒有,看你纔像流氓”。
“還不理我,過來。”羽裳抓着葉子的耳朵把葉子拉了過來,“你沒流氓,那你說,你去洗澡之前還有剛纔掀開我蓋的被子後,你低頭愣愣的看什麼了?”羽裳的臉又紅了起來,其中有證實了葉子受不了她的誘惑的興奮。
這麼多年來,羽裳對葉子的依戀不但絲毫沒有減少,而且越來越深,她可是一直記得她和葉子訂過親,以後要結婚的,在別的男生面前她都是冷酷的大姐模樣,只有葉子能看見她嬌媚的誘惑,可葉子一直沒有反應,讓她很鬱悶,今天葉子的表現她很滿意,要是一個女生誘惑不了自己的男人,那不就是讓那個男生找情人二奶嗎?電視上都是這樣的,商月那個狐狸精一看就是情人模樣,整天還纏着葉子。
現在葉子看見羽裳哪裡都覺得有吸引力,看着羽裳粉嘟嘟的嘴脣開合之間,恨不得上去咬一口,趕忙閉上了眼睛。
“嘿,你還想用沉默來反抗。”羽裳張開小嘴咬住了葉子的鼻子,“坦白我剛纔的問題,不要我就喊你耍流氓。”
這就是葉子的死穴,葉子慘慼戚地說:“必須要說嗎?”“必須的。”羽裳放開葉子的鼻子,用指頭點着他的額頭爲威脅。
“那我可說了,你不能打我。”葉子有些不放心,真的不想說啊。
看着羽裳又要張嘴要人,葉子連忙捂住她的嘴,不想一根手指被羽裳叼住,“別磨嘰,快說。”羽裳說話間小舌頭不經意的舔到葉子的指尖,讓他心頭亂顫。
“那時候我看見你的小內褲邊上露出幾根小毛毛。”死豬不怕熱水燙,葉子一咬牙就把事實說了出來。
啊,羽裳知道葉子可能看見她的小褲褲了,可沒有想到有不聽話的小毛毛露出來啊,小嘴張得大大的,害羞啊,這次是真的害羞,鑽到葉子懷裡纏住他又咬又打,沒臉見人了,沒臉見人了。
羽裳扭來打去,她的小胸脯隔着一層睡衣在葉子身上蹭來蹭去,葉子身體裡的火越來越大,終於還是沒有控制住,一把摟住羽裳,狠狠的親在羽裳的小嘴上,羽裳愣住了,說不上是期盼還是有些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