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兩位小美女都被葉子拉去鍛鍊,葉子和羽裳都神采奕奕的,特別是羽裳臉上的皮膚好像都能一捏出水,可商月就慘了,那兩個流氓親熱了半宿,羽裳還總髮出誘人的聲音,她一直都睡不着,後來人家都睡着了,她還是睡不着,腦海裡一直都是羽裳不時發出的呻吟聲,小咪咪都覺得漲得難受。
這都是葉子和羽裳的罪過,商月一早也沒給兩個人好臉色,葉子在前面跑,羽裳在後面陪着商月,商月正數落她呢,“羽裳,你可真厲害,讓你完成的任務沒完成,是不是我不說你都忘了?還陪人家親熱了半宿,嘖嘖,你那小聲真好聽,聽了半個月不用吃肉。”
羽裳饒是臉皮厚也有些發燒,“別忙,我現在就給你問去。”加快腳步追前面離她們已經不近的葉子,她還真的怕商月再說些什麼,畢竟昨天晚上她和葉子坐了不少外人不宜聽見看到的東西。恩,葉子這個壞蛋,還非要人家用手動他那個羞人的東西,把人家累的,現在手腕還酸酸地呢,不過葉子說動完後射出那東西會很舒服,不知道有沒有自己昨天晚上噴出那東西的時候舒服,想着想着,羽裳的臉紅了。
不想了,不想了,真羞人,羽裳啊你不純潔了,又想,哼,不純潔也是和葉子不純潔,只要葉子喜歡就好,羽裳心裡千思百轉。
羽裳終於追上了葉子,“葉子,還沒和我說昨天小月講的那個笑話哪裡着笑呢。”葉子搖頭說不知道,羽裳有些不滿意了,快跑兩步從前面張開雙臂攔住了他,“哎,葉子你怎麼耍賴。”看了看旁邊沒有人,商月離得還不近,“我昨天都說了你告訴我才允許你摸我那裡的,你摸都摸了怎麼不告訴我。”說出這兩句話也真的難爲羽裳,小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但不拿到答案還不得讓商月笑話死,晚上睡覺還得被她抱住不放。
商月就快追上,葉子拉了她一把,“邊跑邊說。”羽裳瞪他一眼跟着他,葉子嘻嘻的笑着,“你真想知道?有些流氓呢。”
“流氓還有比你流氓的嗎?快說。”
葉子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說,左右看了看,“那我就說了。”羽裳衝他比了比拳頭,葉子往羽裳身邊靠了靠,“小王怎麼知道小李穿什麼顏色內褲的?對嘛,他的皮鞋亮能當鏡子,在小李身邊伸出去就能在鞋上顯示出小李內褲的顏色。”
“這我知道,可爲什麼第四天鞋裂了一道口子?”羽裳還是不明白。
“第四天小李不是沒穿內褲嗎,還不明白?笨笨,昨天晚上我摸你哪裡了,都是水,弄了我一手,嘿嘿。”葉子湊到羽裳耳邊說。
羽裳臉又紅了,狠狠的在葉子背上打了幾拳,“讓你說,讓你流氓,打死你。”
葉子這個屈枉,“不是你讓我告訴你答案的嗎,告訴你你還要打人。”羽裳停下了手,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哈哈大笑起來,笑着笑着還蹲到了地上,衝着葉子說:“這個笑話誰編的啊,太流氓太缺德了。”
這時候商月追了上來,羽裳抓着葉子的衣服站起,衝着商月就笑,是好笑,這麼流氓的笑話從商月這個文靜的小姑娘嘴裡講出來,震撼啊,不知道她有沒有給別人講過,還有是誰給她表妹講的,找打啊。
“笑什麼呢,葉子又給你什麼好處了。”商月不經常鍛鍊,跑了這麼一會兒已經氣喘吁吁,有些高度的小胸脯一顫一顫的,引葉子遐想連篇,還好接着商月就彎腰用雙手拄到了膝蓋上,看不見了。
羽裳看着商月還是笑,這個她要告訴商月,要不她再到處講太丟人了,把葉子攆走,他在不好說,葉子走遠,羽裳就把他的原話又給商月說了一遍,當然不該講的沒講。
商月愣了一下就哭了,她真的沒有想到是這個樣子,還好沒有講給別人過,可葉子會怎麼看她,會不會認爲自己是一個不好的女生呢,商月哭得這個委屈,羽裳一勸,她就趴在羽裳懷裡,眼淚都溼透了羽裳的衣服。
羽裳理解她的心情,就這樣抱着她,等商月哭的聲音漸小,羽裳說:“別哭了小月,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怕葉子看不起你,笑話你啊。”商月也不吱聲,哭的聲音又大了些。“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葉子嗎,他不會是那樣的人,再說他也瞭解你啊,聽完後只能說你可愛單純,你給我們講是因爲你不明白啊,你看,我也不明白,要我說啊,要是我們聽了這個笑話就立即能笑,葉子纔會看不起我們,好了,別哭了。”
商月紅着眼睛從羽裳懷裡爬起來,羽裳這麼一勸,她覺得很有道理,葉子不會看不起自己的,可葉子怎麼明白,對了,他已經被劉暢培養成了流氓,往前面一看,葉子往回跑呢,拉着羽裳就往家走,她還是不好意思面對葉子,這個也太尷尬了,給男生講黃色笑話,看不回家找依依算賬。
羽裳心裡還是有些發笑,拉着商月的手,“對了,昨天你說這個是你表妹講給你的,回去你別讓她亂講了,她從哪裡聽到的。”
商月小牙咬的嘎吱亂響,這個依依就從來沒有做過好事,真想不告訴她讓她也丟臉。和羽裳講了一些依依的事情,羽裳對依依很感興趣,說要商月哪天介紹給她認識。
“那就今天吧,今天正好週六,她們也不用上學(現在的中考是要比一般的期末考試提前一個月的吧)。”商月也想早些看見依依,收拾她一頓。
羽裳的心情有些低沉,看着有些多雲的天空,抿着嘴咬着脣,“今天我想去葉叔叔的墓地去看看,都一年了,我們家都沒有人來看他一眼。”羽裳還想說的更多,猶豫了一下沒有說,深深的嘆了口氣,眼睛裡霧氣濛濛,兩家多好的關係,說變就變了,就算沒有聽到家裡的談話羽裳又哪裡能看不出來。
“清明節的時候我陪乾媽和葉子去過,聽葉子說,乾媽去一次就病一場,今天去不要告訴她,咱們偷偷的去吧。”商月也傷懷,一個原本幸福快樂的家庭就這麼不見了,真的人生如夢,太殘酷。
葉知秋葬在公共墓地,遠遠望去都是一座座密密麻麻的石碑,葉子領着她們走到葉知秋的碑前,葉子手裡拿着紙,羽裳拿着一些貢品,商月拿着一大束的花。
葉子什麼話也沒有說,跪在地上燒紙,眼淚在眼眶裡轉來轉去,不停的咬着上嘴脣,羽裳和商月也跟着他跪了下來,羽裳看着碑上的照片就哭了,商月緊隨其後。音容笑貌彷彿就在昨天,羽裳真的很傷心。
紙燒完了,兩個女孩子的哭聲也停了,葉子藉着扇紙灰的動作擦了擦眼眶,磕了三個頭站了起來,“咱們回去吧。”
商月磕完頭也站了起來,羽裳擦了擦眼淚,轉過頭說:“你們去那邊等我一下,我想自己在這裡陪叔叔一會。”
葉子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商月雖然還不好意思單獨和葉子在一起,但也知道羽裳有話要說,就搶在葉子前面走了。
看着兩個人走遠,羽裳的眼淚又奔騰而出,但沒有哭聲,“葉叔叔,不知道你在那邊怎麼樣,我想您了。”嗚咽着咳嗽了一下,“我想替家裡對您說句對不起,我都不知道家裡怎麼了,他們都忘了咱們兩家多年的感情,我真的很傷心,也不知道怎麼辦,葉叔叔,你說這是爲什麼啊……”
羽裳斷斷續續的說了好多,紙灰飛了她一臉,不停的咳嗽,臉上花花的,“葉叔叔,你就放心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對葉子好好的,不讓任何人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