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扯這些,也不要跟我道謙,我只想知道目前是什麼情況。”將軍一手製止我將要往下講的話,讓我直入正題。
我道:“昨天白天的時候千里追蹤尋着氣息一直到了小鎮外面的一個村子裡面,發現陰煞之氣在那裡斷絕了,遂晚上的時候再一次去了那裡。而且也遇上了小鬼,在追擊小鬼的途中,對方燃燒了本源自爆了,線索再一次的斷掉了。”
將軍道:“那你確定,小鬼自爆以後真的死了嗎?”
“確定,死了。”
“好,那麼我們今天晚上再去。既然有小鬼出現在那裡,就一定有情況,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即便不是那裡,至少也是在附近,相去不遠。”
我道:“我也是這樣的想法,但是除了這個以外我沒有感受到一點的陰煞之氣,所以底氣不足。”
將軍道:“你只負責捉鬼就可以了,底氣不足我來辦。”
接着將軍以鐵血手腕派出了幾個人,白天的時候就派出去了。這些人沒有一個敢說一個不字,反觀我在這裡做事情,總是有些人推三阻四的。當一切就續以後,妖女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肯定是說,你看果然吧,將軍不來地球還是始終不轉的。將軍大人一來,一切事情都是按着正常的軌道在轉動。
風力超人、千里追蹤還有一個不知名的道士,記得上次那位天師竟的大師這次不在,而是另外一位。
“兩個混球過來。”事情吩咐好了之後,我們在酒店的房間休息下來,將軍想讓胖子和胡啓瑞去給他泡杯茶。
這兩個傢伙故意在裝傻,聽到將軍稱呼混球愣是沒有答應。直到將軍站了起來想動手打人的時候,胖子突然之間反應了過來,一下子躲的很遠。
“你是叫我嗎?”
“不是叫你,難道還是叫誰呀?你覺得呢?”
“我覺得吧,你還是叫我哼哈二將比較好,混球這個於我本人不夠貼切,我最多隻能算是混蛋。”
將軍有些好笑,踢了胖子一腳,道:“你們兩個不是混球是什麼,特別是你。我聽說前天與千里追蹤打架攻擊別人下陰了是吧。”
胡啓瑞和胖子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師傅,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們是那樣的人嘛,跟別人打架輸了丟你的人不說,因爲我們是你的徒弟是吧。但是技不如人我們會回家再修煉,也不至於說攻擊別人的下陰部吧。”
“是吧,格狗日的,這招仙人摘桃好像挺好用的,百試不爽呀。”
“哈哈,師傅你也試過了,不錯不錯,果然是好用,只要使用了這招,我和別人比武的時候都沒有吃過虧。”
前一口胖子講的還高興的很,結果下一句的時候臉色一下子苦了。因爲他終於反應了過來,將軍是在套他的話。不過,這情況妖女是真的看傻。平時高高在上的將軍大人,怎麼會還有這樣幽默的一面呢。
平時,屬下們看到他都是規規矩矩的,今天突然見到這一面倒也有些新意。而且最讓人想不通的是,胖子跟胡啓瑞兩個還真是將軍的徒弟。因爲他們叫師傅的時候,將軍大人真的答應了。
“跟我說說,修煉的怎麼樣了?”胡啓瑞泡了一杯茶給將軍端過來,喝了一口平心靜氣的問道。
“進步緩慢,主要是姿質問題,我估計這一輩子也就只能是個市井小流氓了。不過嘛,我要能將六丁六甲所有的法術都學會的話,相信一定是大師級的人物。”胖子道。
胡啓瑞想了一下也道:“我這個不用修煉,主要靠傳承。等到最近這事情結束以後,我們還得再次前往十三層鬼堡,將地獄心主的東西接收了。只有這樣子,地府千年大戰之中我個人纔有自保的能力。”
將軍點點頭,這話講的實在,目前的情況確實如此。最後,我們漸漸的聊到了案情上來。再一次回到了最初的原點,那就是阿卓的死。
“你說阿卓的微信當中講過,他發現了空氣中瀰漫着陰煞之氣才追出去的。由此也發現竟然有小鬼在大白天的時間敢到小鎮上來逛街。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這小鬼可能就在附近,但不一定就在小鎮上。如果是在小鎮上那麼對方一定會露出馬腳的,正是因爲在附近小村子裡,所以不容易發現對方真身。”
我道:“可以這麼理解。”
將軍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道:“不早了,我們先吃了晚飯再說吧。之後我們直接奔赴村子裡,無論什麼結果也去一趟再說。”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小鎮上條件不比縣城,我們幾個人就隨便吃了一點,然後開車來到村子輪換蹲守 。此時,風力超人還有千里追蹤他們根本就沒有吃飯。我們全部打包了盒飯給他們送了過來。
此時,大家全都蹲在車廂裡面吃飯,將軍開口問道:“有沒有發現?”
“有,那個死去的技師說的,身懷哪吒的趣聞就是發生在這個村子裡。我們去看了一下結果一切正常。”風力超人道。
懷哪吒,一切正常。
聽着這話我怎麼覺得有些彆扭呢?這是什麼情況呀,這裡發生了靈異事件,剛好懷哪吒的稀奇事物也在這裡,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我想到了這裡我道:“吃完飯,帶我去看看,我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有問題嗎,不會這麼巧吧。貧道也看過了那個怪胎了,絲毫沒有感覺到陰煞之氣呀。”將軍方陣中那位大師級的道士開口道。
對方講這些倒也沒有特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我本人這麼說有些多此一舉了。我道:“您是用天眼看了吧。”
“是呀,大法師只能用天眼,要不用肉眼看。”聽到我說起這個,這位道士有些得意,覺得大法師開天眼已經很不錯了。豈知,我身邊的一些朋友,幾乎好幾個都是大法師呢。
謝靜怡、馬超、黑貓、郭秉義、清風明月等,哪一個人不是達到大法師級的修爲了。雖然天下之大,道士不多,不過恰巧我身邊聚集了這麼多。
將軍以眼神橫了一眼,這個道士不情不願同意了。吃過了飯帶着我來到了這家懷哪吒的怪胎門前。
來的時候孕婦說是身體不適,吃過了飯之後上樓休息了。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到時候下來我們幾個人認識一下。此時,這家戶主也是比較糾心,因爲自已的兒婦媳懷這樣的怪胎,於自已門楣名聲都不太好。
“請問一下,您的兒子此時在不在?我想了解一下,您的兒媳婦這個胎兒是何時懷上的,什麼時候在醫院檢查的時候確定的。”
說起這個,這位五十歲的大叔一下子沉默了。不過,就在此時一位年青人,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大哥從外面進來。好像是出去勞作了,剛從農田回來的。
“你們好,你剛纔的問話我聽到了。這事情還從從頭說起,故事起因有點長,不知道你們感不感興趣。”
“兔崽子,不許說。你是想讓我們家在村子裡擡不起頭來嗎?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呀。”大叔不同意,看來這事情似乎另有隱情。
兒子道:“爸,我就要說,這都什麼時代了。有些東西不能再向以前一樣的想法了。醫療科學技術這麼發達,指不定就能治好呢。還有一點,我不覺得我自已的身體有問題,我始終相信有鬼,老天爺沒睜眼睛呀。”
有鬼?
一時之間我沒有聽懂,這是小“鬼”的鬼,還是詭異的“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