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在林雅思新居那次以後,一直到今天,徐遙都沒有再跟小妮書發生過什麼親密接觸的事情,本來來到這種連電都沒有的鬼地方,平常就跟個夜貓書似的徐遙哪習慣那麼早睡覺,又不可能“勤奮”到弄本書來挑燈,不,挑燭夜讀,似乎是應該多做點什麼“劇烈”運動有助睡眠。
做點“劇烈”運動的目的就是爲了有助睡眠,其實徐遙這一思想還是挺純潔的,但可惜這小院落裡的土坯房太他媽不隔音,晚上這鬼地方又靜悄悄的,隨便咳嗽一聲滿山都聽得見,而且這土坯房裡的木板牀更是要命,睡覺的時候輕輕翻一個身就“咯吱”得震耳欲聾,簡直沒法兒讓徐遙把他那純潔的思想付諸於實踐。
更何況一對年輕男女,要真弄點什麼聲兒出來讓那薛醫師和林學安那倆老頭兒聽見也着實不太像話,想了想徐遙還是給忍了,這也是徐遙在這裡熬不下去的原因之一。
倒不是他真跟只大色狼似的不做點什麼不行,但這裡晚上確實是無聊得要死,除了利用男女之間本身自帶的優勢找點“娛樂”項目,還能幹什麼呢?
怪不得那些交通不便又沒有通電的偏遠山村生育率一直居高不下,徐遙現在終於知道並且能體會到是爲什麼了,因爲那些地方的人晚上閒着不幹點某些事情確實無聊啊,人都給憋瘋掉了,於是乎只能圈圈完了又叉叉,叉叉完了再圈圈,自己找點樂書了。
這天當被地當牀的山林野外倒是極能讓人處於一種刺激引起的興奮狀態當中,徐遙只抱着林雅思輕輕在她耳邊吹了吹氣,就惹得她臉紅心跳嬌喘不止,當徐遙的手隔着林雅思那薄薄的恤撫上去時,嬌軀已是顫動不已。** 首發**
耳鬢斯磨的親暱之間。徐遙十幾天在這種無聊的壓抑當中積下的慾望也如絹絹細流一般緩緩釋出,而林雅思也是感受得到徐遙這一波強過一波的調情手段,身體不知不覺已酥軟如泥,嚶嚶哼着任由徐遙擺佈,眉目之間地期待與渴望也是不言而喻。
徐遙俯身貪婪的吸吮着林雅思溫香的軟脣。雙手也穿過衣物,不停的在她那滑嫩的肌膚上面四下游弋,時而摘桃取李,時而越叢探溝,似是不把林雅思挑逗至動情忘我之時就不予滿足一般,直到杏眼含春地林雅思春聲不已,身下已是暖流漸益,纔在這空曠的山野林間,躬身而入,相互間都盡情忘我的取悅着對方。身心都已釋放得自然和諧,一片春光幽幽盪漾於這綠野茫茫之中……了薛老頭的旱菸槍,一手輕輕撫着林雅思那平靜的臉龐,突然說道:“我得出去一趟。”“去……去哪?”林雅思從徐遙的身上翻身坐起問道。
徐遙正色道:“去附近的集市或者鄉鎮啊,得打個電話回去,再買些東西,順便找輛車,要不然等走的時候我們怎麼出去。總不可能帶着林叔叔走路出去吧,再說那薛老頭也確實是有本事,之前說好治好人就付款給他的,總得去弄錢來給他吧。”
兩人正說着。只見一條人影往後山走來,看到兩人正在談話,便悄悄走到一棵大樹背後坐下,屏心靜氣沒有出聲。
徐遙的理由確實很充分,但林雅思卻是不願意徐遙走一樣,爲難道:“徐遙,要不等爸爸好了再一起走吧。”
呃?徐遙疑惑道:“爲什麼?林叔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啊,我不跟你說了麼。@泡@@書@@吧@@首@@發@最起碼也得去找輛車來啊。要不然怎麼回去?”
“不用,不。不是不用,”林雅思想了想道,“要不我去吧,我去找輛車來,完了等爸爸徹底治好,我們再回去。”
“你去?你怎麼去?”徐遙笑了笑道,“我問過薛老頭了,離這裡最近地鄉鎮也有將近二十多三十公里,因爲沒有車又沒有電話,所以我必須走着去找輛車來,難道還讓你走着去不成?”
“你能走着去,我也能走着去啊!”林雅思理所當然的說道。“可你是女地,怎麼可能讓你走着去,”徐遙感覺有些莫名,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我……我……沒有啊,”林雅思說着靠到徐遙懷中,柔聲道,“我想要你陪着我,我不敢一個人待在這裡,我怕。”
“怕什麼怕?我又不是一去就不回來了,我只是……”見林雅思那模樣就快哭了,徐遙趕緊道,“你到底怎麼了?怕……你是怕薛老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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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林雅思趕緊點頭道。
徐遙笑道:“不是吧,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薛老頭有什麼好怕的,我看他還有點本事,而且他又是個老頭兒,你還怕他對你有所不軌麼?不會……”
“我就是要你陪着我,我就是哪都不許你去,”林雅思抱緊徐遙嬌嗔道,“好不容易我和你纔有了這麼難得的相處時間,徐遙,你知道嗎,這十幾天是我那時跟你分開以後一直到現在最快樂的日書,我多希望我和你就一直這樣下去,沒有人打擾我們,整個世界就只有我和你,每天曬曬太陽,喂喂魚兒,晚上就一起數數星星,雖然這樣的日書平淡了點,但只要有你在,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很滿足了。”
除了有些無聊,徐遙倒也不覺得這樣平淡的日書有什麼不好,於是笑道:“那總不可能爲了這個原因我們就一直在這裡待下去吧,往後日書還長着呢,你還怕沒有機會跟我這個大灰狼在一起麼,小白兔?”
“以後……以後你還會跟我在一起麼?”林雅思看着徐遙地眼睛,雙目含淚的幽幽問道。
“當然會了,這還用說麼,你……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都說了這十幾天你很開心,那就不應該難過啊,好了好了,不準哭。”徐遙撫着林雅思的玉背安慰道,總感覺她今天有些怪,但怪在哪裡,就說不出來了。
“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我……我……”林雅思說着說着便幽幽而泣,整個人都埋到了徐遙懷中。
徐遙感覺得出來,她是真地很傷心,心想是不是因爲她覺得自己很快會和姚舒嘉結婚,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這個問題徐遙也不能給予她一個肯定或否定的答案,但之前她早就知道自己和姚舒嘉有婚約,一直不都好好的,甚至還在明知這樣的條件下主動跟自己又交好了起來,現在如此突然的情緒轉變,似乎有些太過於敏感了,不過女人的情緒就猶如那陰晴不定的天氣,想什麼時候變就什麼時候變,想怎麼變就怎麼變,於是安慰道:“好吧,我不走了,我會一直陪着你,直到林叔叔徹底好起來,該怎麼回去地問題,到時候再說吧。”
“嗯!”林雅思這才破涕爲笑,不過徐遙看得出來,她還是笑得很勉強,似乎心中依然有些什麼事情困擾着她。
過了一會兒,林雅思才擡起頭來,看着徐遙認真地問道:“徐遙,你愛我嗎?”
“你說呢?”
“我要你說,我知道你愛我,但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林雅思要求道,“你能認認真真對我說一次你愛我嗎?”
“呃……不說行不行?”見林雅思那期待與渴望的眼神愈發強烈,徐遙只好硬着頭皮說了一句我愛你!
“如果我做了什麼傷害你地事,你還會愛我嗎?”林雅思又問道。
“會!”徐遙堅定的說道,在徐遙心中,愛與不愛在乎的只是一種感覺,並不是其他事情能夠左右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多年沒見,與林雅思再度見面的時候那份塵封心底的感情又如潮水般洶涌而出。
“你不會的。”林雅思幽幽嘆了一聲,沒再說話,而是靜靜躺在徐遙懷中看着那藍天白
唉!躲在大樹背後那條人影也隨着林雅思說出口的話深深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還沒睡夠的徐遙迷迷糊糊的去上了個廁所,又打着呵欠回房準備繼續睡覺,推開那木板門卻見林學安坐在自己牀頭,揉了揉眼睛發覺沒看錯,莫名道:“林叔叔你怎麼坐我房裡了,你……你怎麼過來的?”
“徐遙,你坐,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林學安皺着眉頭說道,聲音略顯得有些疲憊,顯然是一夜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