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嶺西求道
不過也氣的汪聲“哇哇”大叫,“姚澤,你出來,我看你這破陣能維持多久,等陣破了就是你的死期。”
汪聲的鬼叫並沒有嚇倒姚澤,他依然不停地利用法陣地勢騷擾着汪聲。
左手突地一揚,一把符咒直奔汪聲劈頭蓋臉的打過來,“爆”,姚澤一聲低喝。那些符咒猛地在汪聲身前爆炸開來。
汪聲嚇了一跳,盾牌直接在身前放大,“砰砰”響過,汪聲“哈哈”大笑,“小子,拿這些低級符咒來丟人,我站着不動也傷不到我,馬上你就要死了,你等着。”
突然眼前一暗,汪聲發現自己身邊景象又不同了,這次好像被一個東西給罩住了。
汪聲正疑惑着,盾牌在身前轉的更快了,驀地一聲咆哮聲傳來,一個獅子狀的妖獸渾身冒着火焰,眼睛像燈籠一樣直盯着汪聲。
“三級妖獸,還是靈魂體,這是這麼回事?”
那妖獸口一張,一團火焰直奔汪聲飛來。汪聲大驚,身體外出現一個光罩,擋住了火焰。一會功夫整個空間都被火焰充滿,汪聲又驚又怒,“姚澤,你出來,你以爲弄來這些火就能煉化我?”
這火的確是姚澤弄的,眼見久久不能滅掉汪聲,五靈迷蹤陣的激發時間也不能太久,如果讓汪聲出來或者逃掉,以後可是麻煩不斷了。
心一橫,他祭出伏火鼎,準備伺機煉化那汪聲。他一直騷擾着汪聲,使他疲於奔命,然後扔出一把低級符咒,當然這些對汪聲造成不了傷害,在汪聲自大之時祭出伏火鼎,直接把汪聲罩在鼎內。
他盤膝坐下,拿出一瓶月華丹放在地上,今天他要拼了也要煉化那汪聲。
鼎內的火焰越來越亮,那汪聲也知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盤膝坐在鼎內默運功法,來對抗伏炎獸。
姚澤哪能讓他安心打坐,直接一個“驚神”刺去,那汪聲疼的一哆嗦,現在他也沒精力去大吼了,不過那光罩又小了一圈。汪聲大驚之下,拿出兩個丹藥直接扔到嘴裡,拼命的運轉法力,飛劍直接刺向那伏炎獸。
那伏炎獸乃靈魂體,自是不怕那飛劍所傷,可姚澤的嘴角卻流下了血絲,鼎內一切都和姚澤心神相連,伏火鼎所受之力都會牽扯到姚澤。
這築基期後期的修士果然不是好對付的,不過現在的姚澤是不可能放棄的,局面一時僵持下來。
時間慢慢過去,那五靈迷蹤陣也逐漸失去了效力,姚澤的整個身形都露了出來。只見他面色蒼白,嘴角流血,一邊往嘴裡塞着丹藥,一邊朝眼前的小鼎打着法決。
鼎裡的汪聲更是不堪,丹藥早就用完,眼見那光罩越來越小,只能口吐精血來維持,可這無異於飲鴆止渴,於事無補。
無奈之下,汪聲只能低頭,“姚澤,我認輸,你放過我吧,以後我再不會與你爲敵。”
“姚澤,你放過我,我幫你對付那王霸天,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我願意做你的僕人,姚澤,你放過我,我願意讓你在我靈魂上打下禁制,永遠都不會背叛你。”
姚澤理都不理,只是不停的向嘴裡塞着丹藥。
那汪聲見他準備趕盡殺絕,不禁大恨,“姚澤,我要自爆,我要和你魚死網破。”
現在這個時候,姚澤怎麼可能讓他自爆,一個“驚神”刺去,那汪聲一聲慘呼,光罩“砰”的散去,瞬間,那汪聲皮毛都不見了。
姚澤癱坐在地上,長舒了一口氣。
這次和那汪聲硬撼,也是不得已爲之,一方面境界差距太大,他雖是先天古獸,也無法越兩級挑戰,還有就是他的攻擊力太單一了。如果有心人注意了,“驚神”的威力就會大打折扣,且距離太遠效果也差,而紫電錘目標太大,對手易於發覺。
這次如果剛開始那汪聲被“驚神”刺中時,換做飛劍就把他的腦袋給切了。如果有個細小不易被發覺的武器配合紫電錘就完美了。
打坐調息了一會,他收起伏火鼎和那些五靈迷蹤陣的材料,直接祭出飛劍離去。那些法陣材料都已報廢無用,他擔心有人發覺什麼,乾脆把打鬥痕跡全都抹去。
快到門派時,他更換了衣服,祭出紫電錘直接飛到煉丹坊。閉目打坐了一天後,他才完全恢復過來,打鬥時吞了好多丹藥都沒有完全煉化,他可不敢任它們在身體內積累,時間長了對經脈是個很大的傷害。
姚澤祭出伏火鼎,把裡面汪聲的儲物袋和盾牌及飛劍拿了出來,他放出神識仔細地感應着伏火鼎。
這次滅了汪聲,伏火鼎變得有些不同,等他和那伏炎獸溝通後也說不清怎麼回事。這伏火鼎一直在飛雲子手裡面,她除了用此鼎煉過丹,從來也沒用它來對敵,畢竟是件法器,再是極品法器,和法寶差的也不是一點半點的。
想了半天也沒搞明白,他收了伏火鼎,拿起了那個盾牌。在那汪聲手裡,他就感覺這盾牌不一般,防禦性的極品法器在修真界本來就很難得,紫電錘砸上去根本沒有反應。
看了一會,他就收起了盾牌,伸手把那汪聲的儲物袋拿了過來,手一抹就把上面的神識印記去掉。
不愧爲築基期後期修士,裡面的下品靈石很少,中品靈石卻堆成一堆,五百多塊,他心裡樂開了花,還是殺人奪寶靈石來的快啊。旁邊有十塊發出淡黃色的條形石塊引起了姚澤注意,他拿起來就感覺裡面的靈氣充沛地超乎想象。
他目光一呆,“上品靈石!”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上品靈石,如果說下品靈石裡面的靈氣像小溪一樣綿延,那上品靈石裡面的靈氣就像大海一樣磅礴。
“發了,這次真的發了。”
他十分興奮,“這需要煉製多長時間的丹藥才能掙這麼多啊。”看來這王霸天的師傅是個肥差啊。
他又翻了下儲物袋,從裡面拿出一塊黑乎乎的石頭,只有拳頭大小,他卻一把沒有抓住,直接掉在地上,砸個深洞。
“重石!”
這煉丹坊是建在山腹中,地面全是石頭,相當堅硬,直接被這重石給砸個洞出來。這就是拍賣會上王霸天拍去的那塊重石,看來這小子拍賣會上純粹是搗亂,然後又送給了他師傅,最後卻落到姚澤的手裡。
他運轉法力,把那重石拿在手裡,這重石雖然只有拳頭大小,重量至少要上萬斤。上次他和人換了一塊才指甲大小,和這塊根本沒法比較,如果把這塊重石融入紫電錘中,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那儲物袋裡面還有一些礦石、法器之類的,還有個靈獸袋姚澤都給收了起來。丹藥只剩下空瓶子了,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一個火球都給燒了。
汪聲的那個飛劍也是個極品法器,不過他可不敢拿出來使用,要被發現了,落個殘害同門的罪名,結局肯定很悲慘。
他祭出紫電錘,準備把那一大一小兩塊重石都煉化至紫電錘裡,攻擊力不高,主要是紫電錘的威力需要提上去。現在加上這個重量,再砸在那汪聲的肩上,能把他半邊身子砸成泥漿。
等煉製完畢,他把紫電錘放入丹田內慢慢溫養,只有完全煉化,對敵的時候才能得心應手。
把一起都處理完了,他又開始煉製丹藥,等他控制伏火鼎時,感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這鼎內的一切比以前更清晰,火焰控制更是隨心所欲,精確到毫巔。五十份材料煉完,竟然一爐都沒有壞,他也很滿意,看來這次伏火鼎的變化對自己好處極大。
還是那樣法力耗盡,再打坐恢復,再耗盡,他感到自己離那築基期中期很近了,隨時可以踏進去,神識的增長還是很慢,地之境界“刺神”老不得其門,不過他也沒着急。
取出雷熊皮甲,他不停地打出法決,過了兩天才把皮甲徹底煉化。手一點,皮甲就穿在身上,運轉法力,皮甲完美地貼在身上,這皮甲連頭都護住,只留面目和手腳,再一轉法力,皮甲消失不見。
對這個皮甲,他很是滿意,又花費時間把盾牌煉化,纔打開房門準備坊市,發現門口有兩個傳音符在那直轉。
他伸出右手一點,兩個傳音符都是袁丘發來的,約他到外勤院見面,貌似很急的樣子。
他給袁丘發了傳音符,直接就來到外勤院。粗竹所編房屋,裡面好多外門長老和執事弟子在忙碌,青衣弟子依然很多,領取任務的,寶物交易的,還有好多在地上擺地攤的。
他大感興趣,反正還要等袁丘,就在這些地攤上看了起來。
現在的姚澤也算名人,幾個擺攤的青衣弟子紛紛起立和他打招呼,他倒沒擺什麼架子,一一和他們微笑點頭。這些地攤上的東西當然不會有寶物,姚澤剛遛了一圈,袁丘就氣喘吁吁地趕來了。
“好小子,找你真難,現在我該喊你師兄嘍。”
看到袁丘,姚澤就心生親切,“袁師兄,我們還見外嗎?這麼急着找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