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德見狀,眼神中立馬浮現一抹驚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水浪便猛地拍打在他身上。
嘩啦!而後羅蘭德身形一個不穩,跌落入水中。
“啊…救…救我,快救我。”羅蘭德大聲呼喊道。
雖然羅蘭德負責着港口,但他卻是一個十足的旱鴨子,一點水性也不懂。
水手們紛紛跳入水中,趕忙將羅蘭德救上來。
可饒是如此,羅蘭德還是嗆了幾口水,坐在岸邊不停咳嗽着,心中仍有一陣餘悸。剛纔在水中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死亡的恐懼。
而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二哈甜醋卻是站在不遠處露出一個笑臉。
【嗷嗚,讓你對本二哈不敬,這就是下場!】
二哈甜醋邁着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回到水吧。
“不錯不錯,回到領地給你加餐一個星期。”陳浩然撫摸着二哈甜醋的狗頭,滿意道。
【嗷嗚,一個星期也太短了,不行絕對不行,本二哈出了這麼大力氣,怎麼纔給加餐一個星期。】二哈甜醋不滿地抗議道。
“不用這麼激動,後面還有其他的事情呢,好好表現,還會給你加餐的。”陳浩然看着甜醋哼哼完後把狗臉甩到一側,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地重新許諾道。
【他喵的,我激動個屁,本二哈纔不是激動,我這是在抗議,抗議!】
二哈甜醋不滿的嚎叫着。
可惜,陳浩然並不全然理解二哈甜醋的意思。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不就是加餐一個星期嘛,至於嗎?”隨即陳浩然繼續道。
【嗷嗚,狗和人的溝通咋就這麼難?不被理解的狗生,真是太南了。】二哈甜醋道,而後毫無興致的低下頭,不在言語,反正說再多陳浩然也聽不懂,也是浪費口舌。
陳浩然無暇理會甜醋的最終想法,卻是將目光投向埃裡克港口。剛纔的事情雖然沒有讓埃裡克港口陷入混亂,但基本的運行已經停止了下來。水下都是沉船,別的船隻行駛進來,很容易發生擱淺,到時候後果將會更加嚴重。
所以,埃裡克港口暫時關閉,所有的水手準備着打撈工作。
只不過這可不是小工程,二十多艘船隻沉底,一時間半會時肯定打撈不完。如果都是小型船還好,可中型船也有好幾艘。這無疑是讓打撈工作更加困難。
至於羅蘭德恢復了一些後,稍微安排一下工作,便立馬趕回住處。
這已經是羅蘭德今天第二次回家換衣服了。
先前被水浪打溼衣服就算了,第二次竟然直接落入水中,成了落水狗。
羅蘭德心中十分鬱悶,心裡不停想着好端端的,自己怎麼會得罪了海神他老人家呢。
換好衣服後,羅蘭德並沒有再次前往港口,而是連忙趕往埃裡克城堡。十多艘埃裡克領地船隻沉水這可不是小事,他自然要第一時間通知埃裡克。
埃裡克城堡中。
埃裡克聽完羅蘭德的話後,臉上充滿震驚。
“去港口,我倒要親眼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埃裡克緊皺着眉頭道。
不久後,埃裡克和羅蘭德一起出現在埃裡克港口,二人身後還跟隨着七八十名侍從。
此時埃裡克港口的水手們則是正在準備打撈船隻的工作,看見埃裡克後紛紛恭聲打招呼。
“大人。”
埃裡克臉色低沉,並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到港口邊上。
“該死,這兩天到底是怎麼了?”看着水底的沉船,埃裡克咒罵道。
“難道真的有神明發怒一說?”旋即埃裡克新心中不由暗暗想道。
對此埃裡克起初並不相信,可埃裡克港口發生的奇怪事情太多,讓他腦海中不由得聯想到一些事情。
商業聯盟背後可就有這不少“神”的支撐。
那麼大海中理應也有“神”的存在。
“大人,我曾經聽過一個傳說,曾經有個小島上面的部落每年都會用少男少女來祭奠海洋之神,以求海洋之神能夠保護他們。”羅蘭德似乎想到什麼,於是開口小意地道。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小島上部落的生活順風順水,於是有些人開始質疑海洋之神是否真的存在,到最後推翻了對海洋之神祭祀。”
“你猜怎麼着?”羅蘭德臉上露出一抹神秘。
“怎麼着?”埃裡克眉頭緊皺道。
“小島上安逸的生活只維持了兩年,便發生狂風海嘯,無盡海水直接將小島吞沒。”羅蘭德繼續道。
埃裡克愣了一下。
羅蘭德說的故事讓其更加確定心中想法。
“難道真的有海洋之神的存在?可爲什麼以前都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同時埃裡克在心中疑惑道。
“你去準備十名少男和十名少女,另外祭品一樣也不能少,趕在中午前全都給送到港口。”隨即埃裡克回頭看一眼侍從,吩咐道。
“是。”
……
此時在水吧裡坐着的陳浩然原本已經準備離開,不過在看見埃裡克出現在港口後,便打消了離開的念頭。
“甜醋,昨天你們是不是到埃裡克城堡偷吃的東西?”
突然,一個想法浮現在陳浩然腦海。
【嗷嗚,咋了?】二哈甜醋上下點點狗頭。
“想不想再去那城堡吃東西了?”見到甜醋點頭,陳浩然繼續道。
【當然,城堡裡可是有很多好吃的,可比你那什麼籃子乾糧好吃多了。】對於吃,二哈甜醋向來不會有任何猶豫,立刻精神抖擻起來。
“那個就是城堡的主人,他在這裡,城堡中應該沒有人了。”陳浩然指了指不遠處埃裡克。
【嗷嗚,太爽了,可以任性的在城堡裡玩耍了。】二哈甜醋兩眼放光,發出一陣歡快的嚎叫。
“去吧。”陳浩然道。
“要注意安全。”
不過後面一句話,陳浩然感覺自己完全說的廢話。
因爲話剛出口的時候,二哈甜醋帶着四隻作死兔就已經衝出水吧。
看着如同一陣風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二哈甜醋和四隻作死兔,陳浩然不由搖了搖頭。
旋即看一眼坐在椅子上,專心的啃着胡蘿蔔的水月兔,陳浩然心裡浮現一絲安慰。
而後陳浩然再次將目光投向埃裡克。
距離太遠,陳浩然也聽不見埃裡克和手下交流的什麼。不過一會後,他便看着一名名農奴兵搬着東西來到港口,埃裡克這隻老狐狸這是想幹什麼?
見狀,陳浩然眼中浮現一抹疑惑。而緊接着,就看見一羣農奴兵押着十名少男和十個少女來到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