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時間,陳浩然心中更加疑惑了。
“難不成是祭祀?”突然,陳浩然心中暗自驚呼道。
“難道埃裡克準備用這些人來祭奠大海,看來他是把二哈甜醋當成海洋之神的存在了。”
陳浩然想起以前在書上看過,以海爲生的人會用東西來祭奠大海。現在埃裡克的行爲不正是這樣嗎?
看着十名少男和十名少女,陳浩然心中出現一絲不忍,如果單純用東西祭奠的話沒有什麼,可埃裡克用的可是二十條活生生的生命。
若是罪大惡極的人也就罷了,可眼前的卻是少男少女。陳浩然不能說是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死在他手中的人,可沒有一個無辜者。
“得想辦法阻止埃裡克。”陳浩然呢喃道。
此時二十名少男少女被兩兩捆綁在一起,看着面前的大海,眼中充滿絕望。
“送上竹筏。”埃裡克大聲道。
於是,一個個農奴兵押着那二十名少男少女走向停靠在岸邊的竹筏。
“等等。”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包括埃裡克在內,衆人紛紛一怔。
“你…你是阿耐德?”旋即當埃裡克看向聲音的主人時,頓時瞪大了眼睛。
原因無他,陳浩然的外貌太特殊,想要別人認不出他都難。
“是我。”陳浩然直接承認道。既然埃裡克已經認出來,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
“哼,阿耐德男爵,貌似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往來吧?你出現在埃裡克領地有什麼目的?”埃裡克想起什麼,冷哼道。
不過此時在他看來,陳浩然並不知道是他讓德克士還有洛克等人對阿耐德領地發動的戰爭。
“埃裡克大人,您看你說的,我來這裡當然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和您合作。”陳浩然笑道。
聞言,更加讓埃裡克認爲陳浩然不知道他是德克士等人的幕後主使了。
“合作?換做之前不是不可以,但現在恐怕不行。”埃裡克冷笑道。
此時在埃裡克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打算——等祭祀完事,先把阿耐德帶回城堡,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如今阿耐德只有一個人,到時候是殺是刮還不是自己說了算?想到這,埃裡克眼中浮現一閃而逝的冷意。
“阿耐德男爵,如果你不介意,稍等一會如何?”埃裡克繼續道。
“當然。”陳浩然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點頭道。說完他就站到了一旁。
一干農奴兵繼續押着二十名少男少女送往竹筏。
陳浩然屈指一彈,一道無形風刃浮現,然後在其控制下從那二十名少男少女身上的繩索劃過。
嗤拉!繩索一一斷開,二十名少男少女臉上一喜。
“快跑啊。”不知道誰大喊一聲。
二十名少男少女紛紛逃竄出去。
“怎麼回事?快,快把他們抓回來。”埃裡克見狀不由一怔,連忙大聲道。
一干農奴兵紛紛追上去。
“該死,太邪門了,一兩段繩索斷開可以理解,可竟然一下全都斷開。”埃裡克眉頭緊皺不解道。
這兩天埃裡克領地發生的事情都不正常,這讓埃裡克隱隱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埃裡克轉頭看陳浩然一眼。
可陳浩然臉上除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外,並沒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
“哎呦…”
就在農奴兵要追上一名少女時,突然一個跟頭摔倒在地。
同時,另一邊也響起陣陣慘叫。
數名農奴兵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二十名少男少女回頭看一眼,心中一喜,趕忙加快速度逃跑出去。
然而剩下的農奴兵在追了不遠的距離後,也紛紛摔倒在地上。
“廢物!一羣廢物,竟然還能摔倒!”埃裡克見狀頓時大聲呵罵道。
一個摔倒就算了,兩個摔倒也可以理解,三個摔倒也能忍。可這他喵是兩三個的問題嗎?都摔倒在地,二十名少男少女一個都沒抓到。埃裡克不生氣纔是怪事。
完蛋了,準備祭祀海洋之神的祭品都跑光了,這下還如何祭祀?而且已經過了正午,看來只能等到明天再祭祀了。希望海洋之神不要再次發怒,於是埃裡克只能將祭祀的時間改到明天。
心下暗自確定後,埃裡克看向陳浩然,見陳浩然依然一臉淡淡笑容的站在原地,他心裡就一陣不爽。
“該死,竟然讓他看了自己的笑話,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一番再宰了他。”埃裡克心裡惡狠狠的想道。
不過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剛纔手下農奴兵接連摔倒的事情全都是因爲陳浩然。
“阿耐德男爵,我們現在回城堡如何?”埃裡克心裡雖然非常生氣,不過臉上卻表現得風輕雲淡。
至少在面對陳浩然時,是這樣。
“埃裡克大人,我不急,如果你要忙的話,繼續就行,不用管我。”陳浩然微笑道。
陳浩然的話一點毛病沒有,可埃裡克聽着就不一樣了。一時間,埃裡克心裡怒火更加旺盛了。
然而埃裡克還是強忍着怒火道:“無妨,我們還是回去談談合作的事情吧。”
從得到的情報中,埃裡克知道陳浩然的實力不俗,而且他來埃裡克港口也沒帶多少兵力。不然埃裡克早就對陳浩然動手了,哪用得着帶回城堡?
“也好,埃裡克大人,請。”陳浩然彬彬有禮道。
陳浩然所做的一切埃裡克都沒看出任何端倪。
而此時陳浩然的心中則是在想,二哈甜醋和四隻作死兔到底會把城堡給禍害成什麼樣。
……
埃裡克城堡。
【嗷嗚,本二哈終於如願以償了。】
【拆家技術誰最強,二哈甜醋必成王。】
二哈甜醋看着被一片狼藉的城堡,大眼睛中藏不住的激動。
不只是大廳,城堡的每個房間二哈甜醋都光顧了一遍。
最終,二哈甜醋還把每個房間的東西都弄到大廳中。
【嗷嗚,拆家的感覺真是不要太爽,尤其是拆別人家。】二哈甜醋看着自己的戰績,興奮嚎叫道。
皮質沙發被她無情撕裂,木質座椅被啃得不成樣子,羊毛地毯也被五馬分屍。最重要的是,大廳正中央那彰顯身份地位的座椅,則是成爲了二哈甜醋排泄腸道的地方。
四隻作死兔也沒閒着,雖然他們不懂拆家,但在二哈甜醋帶領下,難道還有他們學不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