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湖秋月”說的其實是:每當清秋氣爽。西湖湖面平靜如鏡,皓潔的秋月當空,月光與湖水交相輝映,頗有“一色湖光萬頃秋”之感,故古人曾有題名“平湖秋月”,而這一名稱也流傳到了現在。
陳瀧諾看着面前的兩人無奈的說:“所以,你們兩個傢伙,大白天的來看什麼月亮?”
陳瀧洛乾咳了兩聲:“那怎麼辦啊?現在先去其他地方?晚上再來?”
黃欣若喃喃的自言自語:“本來就是啊,中午上哪找月亮啊?”
陳瀧洛敲了敲黃欣若的腦袋:“你這傢伙,不知道早說啊?”
黃欣若捂了捂額頭看向陳瀧諾:“瀧諾哥,洛洛欺負我,你幫我教訓她,快一點。”
陳瀧諾別過頭去:“那就去麴院風荷吧,那裡白天好看一點,剛好也趕着夏日的末尾賞個荷花。”
陳瀧諾敲了敲妹妹的額頭:“你這傢伙,也不知道做好功課,我不來是不是就打算帶着欣若在白天賞月了?”說着朝黃欣若眨了眨眼。
陳瀧洛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黃欣若憤憤的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混到一起的?居然一起欺負我,哼!”說罷陳瀧洛一個人朝着麴院風荷的方向走了。
留下了陳瀧諾和黃欣若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笑了。
十分鐘後陸軒到了平湖秋月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人影,無奈的他只能一個人逛着西湖。
說起來這地方出名還真和一個特別的東西有關係,這裡本來是一個很普通的西湖分支,但是宋皇帝在杭州爲行都在這邊上開了個皇家酒坊,酒坊的酒香瀰漫着整個岸邊。
後來又在這裡種了許多荷花,於是一個小小的湖泊慢慢的變得很美。
一到夏日,岸邊吹着湖面的微風,空氣中散着荷香和酒香,非常的好聞。
正在自我陶醉的陳瀧諾突然發覺了面前兩人的表情 :“喂,你們兩個傢伙爲什麼這樣看我 ,我又不喝酒!”
兩個人望了望一起說:“嗯,我們相信你。”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到達麴院風荷的三人看到了無數的荷花
寧靜的湖面上,分佈着盛展的紅蓮分外妖嬈、純潔的白蓮無比美好、好似孕育生命的重臺蓮、富貴耀眼的灑金蓮、永結同心的並蒂蓮等等名種荷花在池裡展示着各自的魅力。
花中有一個小小的橋,人們走在橋上,都是花,花簇擁着人,人依靠着花,走到花海的中央一看,早上集賢亭就在邊上,哪裡早已佈滿了大爺大媽聊着這個和那個。
三人走向了迎薰閣他們想看看高處是否能看到真正的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閣下是荷文化的小型陳列館有着西湖裡每一種荷花都種植在一個一個巨大的缸子裡,旁邊是各種讚美荷花的文章。
出名的有: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還有一些例如自己落日美人秋水上,紅妝一面亂荷花之類的。
不過最多的還是讚美“花中君子”出淤泥而不染的高風亮節。
登到閣頂極目遠眺,目光的極遠之處依然是那紅連接着天。
突然的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遊客們紛紛逃往了避雨的亭子,當然也有不少人來迎薰閣,但總要着一定的時間,所以在這美好的時間裡陳瀧洛拍下了這最美的一瞬。
有那麼一張照片,圍欄前陳瀧諾和黃欣若並排站着,陳瀧諾眼角的餘光望着旁邊的人。
另一邊剛剛到麴院風荷的陸軒只能趕緊跑到集賢亭避雨,雨後的陸軒只能摘掉煩悶的口罩等雨停後沿着岸,想先回酒店換身衣服。
雨後的荷花落着點點雨珠非常水潤,細細的絨毛上像綠色的紗布一樣。
葉邊的水珠被葉撐着,沒多久荷葉支撐不住重量,水珠一點點的滑落,落到了另一株荷花的莖。
中央的水珠在風停止的時候悄然聚集在中央匯聚在荷葉中央聚集了一個小小的湖泊。
三人漫步在小橋欣賞着雨後的荷花,看着荷花,很突然的,陳瀧洛看到了岸邊的一個人影那個人影很熟悉,很像陸軒。
陳瀧洛很想追出去看看,看看是不是陸軒,所以他做了:“哥,欣若,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玩,電話聯繫。”說罷陳瀧洛便追着那個人影,跑向了岸邊。
黃欣若看着遠去的陳瀧洛心想,難道那麼巧嗎?只能先給陸軒發了個信息,然後就想邁腿追去。
陳瀧諾確認了遠處的人影不知道怎麼想的,陳瀧諾拉住了黃欣若的手,不讓她追過去,對着她的眼睛說:“給他一次機會吧,我相信他這一次。”
黃欣若一下子愣住了:“瀧諾哥你,你難道也知道了?”
陳瀧諾淡淡的笑了笑:“別管了,就這一次,我相信他。”
黃欣若看着陳瀧諾眼中的堅定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點點頭。
陳瀧諾笑了笑:“那,我們兩個好好的逛逛吧,好不好?”陳瀧諾向黃欣若伸出了手表示了邀請。
黃欣若思考了片刻用力的打在了手背上:“好啊!消費你包!”
陳瀧諾無奈的笑了笑:“好,我包就我包,明明你才最有錢,就喜歡坑我。”
陳瀧洛追了上去,把手搭在了那個人影的肩膀,想看看他的臉。
那個人轉過頭,卻不是她心裡的那個人。
陳瀧洛搖了搖頭就想回去找他們兩個,可一轉頭時間卻好像停歇了一樣。
陳瀧洛和陸軒五年後第一次相見,兩個人就那麼在人海里互相望着對方,望了很久。
陸軒眼角的水珠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就那麼順着臉頰一滴一滴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