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瀧洛看着面前噴香的肉餅,摸了摸一直沒吃飯的肚子轉頭看向陳瀧諾:“哥~你最喜歡了對不對。”
陳瀧諾擡頭看向了點名:肉餅 砂鍋
心裡想這店名還真是有特色,點了點頭說:“好了好了,打住,你去打包吧,我結賬。”
陳瀧洛和黃欣若共同鼓了鼓掌高興的走去了老闆面前:“老闆,你這最好吃的是什麼呀?”
老闆看着沒錢的姑娘豪爽的笑了:“沒有最好吃,::都很好吃,哈哈。”
陳瀧洛和黃欣若開始了挑選:“這個吧,這個肉餅看起來好好吃哦!”
“唉,還有豆角的唉,這個看起來也很不錯哦!”
“還有韭菜雞蛋的唉?”
兩個少女就那麼開始了討論,最後實在看不下去的陳瀧諾過去分開了兩人。
陳瀧諾對着老闆說:“剛剛小妹無禮了,就牛肉大蔥豬肉豆角和韭菜雞蛋吧,麻煩都切小塊,謝謝了。?”
老闆搖了搖頭說:“沒事沒事,兩個姑娘也很可愛啊。”
沒過多久,四個小袋子被端了出來,每一個都盛着三個較小的餅。
每一個都冒着熱氣。
三個人讓老闆每種都混到了一起,至於爲什麼有四份,因爲仙女只能吃一份,陳瀧諾這種糙漢吃兩份纔是正常的。
“屁!你們兩個傢伙,吃不完就吃不完,找什麼藉口!”陳瀧洛拎着兩個袋子憤憤的對着前面兩個人說。
三個的順序是第一個是豬肉豆角。
分量很足,沉甸甸的,從外表看起了一點點酥皮,整體軟香,部分微微酥脆,奇妙的口感溢在口腔,餡料鹹香,肉味充裕,輕輕一咬,豆角居然都能爆出汁水,流淌在口腔。
陳瀧洛美味的吃了半個以後好像下了什麼決定一樣,轉頭對着陳瀧諾說:“好好吃哦,哥,等會夜宵也來這裡買吧,我剛剛看了看時間,晚上一點纔開門呢。”
“洛洛!看前面!”黃欣若對着陳瀧洛焦急的喊了出來。
但是一切都完了,豬肉豆角肉餅,牛肉大蔥肉餅,韭菜雞蛋餡餅全部都壯烈的犧牲了。
原來,沒來及看路的陳瀧洛撞到了一隻熊本熊身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陳瀧洛手上的肉餅全部壯烈犧牲倒在了地上,她自己也摔在了地上。
那個熊本熊好像很着急的樣子焦急的扭過頭想要把陳瀧洛拉起來,沒成想自己卻一步把自己絆摔倒了。
陳瀧洛撐了一下地面就起來了,叫上黃欣若一起把這個笨笨的熊本熊拉了起來。
熊本熊指了指旁邊的小店,是一家奶茶店,貌似這個熊本熊就是這家店的。
剛好陳瀧洛也絆着了三個人決定在店門外的桌椅上稍微休整一下。
“哥~你那個多的給我好不好啊?”陳瀧洛討好似的看向陳瀧諾。
架不住眼神攻擊的陳瀧諾也只能嘆了口氣把手裡多的袋子給了陳瀧洛。
已經嘗試過豬肉豆角的陳瀧洛跳過了豬肉豆角直接開始了牛肉大蔥,看看這個餅,是多麼的美味,牛肉鮮嫩多汁,溢滿了香味,汁水好像要爆出來一樣但卻被面皮完全的鎖住,麪皮外表酥脆內裡蘸滿汁水,一切都是那麼和諧。
可能有一點讓人不能接受的就是大蔥的味道過於突出。
不喜歡大蔥的人可能會被這股味道勸退,但是喜歡的卻不能拒絕這份完美的味道。
而對於陳瀧洛這個跟了北方男朋友口味五年的大蔥愛好者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樣的肉餅更能征服味蕾的東西呢?
兩張油膩的肉餅下胃最後一張素餅就越發現的重要了。
和牛肉大蔥肉餅一樣的餅皮風味卻完全不一樣,韭菜的汁液完全滿出了麪餅,一口下去,汁水直接沿着餅皮流出,看得陳瀧洛連忙伸出細小的舌頭把汁水全部捲走。
以韭菜餅作爲結束是十分完美的但是卻有着一個致命的問題,你哈出的空氣會帶着濃郁的韭菜香味,而陳瀧洛又剛剛吃了大蔥的肉餅,各種香味疊加,讓陳瀧洛的嘴充滿了一種混合的“香味”。
但是現在的陳瀧洛明顯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是滿足的摸了摸肚子,喝了口特色的烤奶。
不知道是什麼牽引着陳瀧洛,陳瀧洛擡頭就看見了那個熊本熊直勾勾的看着陳瀧洛手中的餅。
兩個人之間其他的東西好像都消失了,一聲小小的咕~傳入了陳瀧洛的耳裡,明明旁邊那麼嘈雜,但是陳瀧洛就是聽到了。
熊本熊好像也意識到陳瀧洛聽見了,揉了揉碩大的熊頭就想逃跑。
陳瀧洛向熊本熊招了招手:“喂,大熊,你餓了吧?要不要來吃點東西呀,這個我剛好吃不完了。”
熊好像思考了很久,最後同意了,慢慢的挪到了陳瀧洛旁邊。
人偶把嘴邊的黑縫撕開,陳瀧洛把那個豬肉豆角的餅放到嘴邊裡面伸出了一個手把餅拉了進去。
沒過多久,那條黑縫裡伸出來一個塑料袋子和20塊錢。
然後又把黑縫給擋了起來。
三人又稍微休息了一下便走了,又奔去了西湖去往他們的下一站—平湖秋月。
《湖亭晚歸》
盡日湖亭臥,心閒事亦稀。
起因殘醉醒,坐待晚涼歸。
鬆雨飄藤帽,江風透葛衣。
柳堤行不厭,沙軟絮霏霏。
可這個決定,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早上十點何來的月?
三個人沒有想多,就去了。
確認他們走遠後,熊本熊把頭套摘了下來,陸軒把服裝脫了下來,擰了擰衣服的汗水。
十分鐘後。
肉餅 砂鍋店前陸軒買了兩個牛肉大蔥餡的肉餅,回到了奶茶店前一個人沉默的吃着。
“呼~還是蔥好吃啊,大蔥纔是我永遠的愛啊。”陸軒這樣對自己說着。
但是吃完之後陸軒舔了舔脣角,自言自語的說:“爲什麼沒有豬肉豆角好吃呢?”
沒想通的陸軒又去買了一個豬肉豆角的餅,結果悲劇了,陸軒根本吃不完那麼多,到後面只能看見一個滿身汗漬的男人艱難的吞嚥着豬肉豆角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