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紅二代的娛樂生活
在車上,馬英傑給司徒蘭打電話,司徒蘭又在私人會所裡玩,她最近的心情談不上有多差,也談不上有多好。想羅天運的態度時,她就有恨得
牙齒響,想馬英傑的傻裡傻勁時,她又感覺有很甜蜜的感覺。她搞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啦?於是就回了北京,混在一幫朋友中,一個又一個遊
樂場所亂玩着。
司徒蘭接到馬英傑的電話時,正和幾個朋友在一個小四層的私人會所裡,這個小四層外表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裡面卻是金碧輝煌,奢侈得讓普
通人不敢想象,隨便哪一個房間就是上千萬的豪裝,可以說裡面一應俱全。
司徒蘭和朋友們約着去深圳打高爾夫,深圳方有人全權接待,正在商量帶些什麼東西,還有高爾夫的用具等等,司徒蘭平時並不是特別喜歡玩
高爾夫,雖然高爾夫是貴族運動,可她沒認爲玩了高爾夫就是貴族,不玩就不是的。當然了,普通人也確實玩不起,一張高爾夫俱樂部的貴賓
卡就是六、七十萬,又有多少人辦得起這種卡呢?
馬英傑的手機就是這個時候響起來的,司徒蘭掃了一下手機屏,便站起來往一旁走了幾步,才接起電話問:“又是你的主子要我做什麼事了?”
“蘭姐,”馬英傑一聽司徒蘭這麼質問他,很有些尷尬,趕緊很動情地叫了一聲,他這幾天也沒給司徒蘭打過電話,信息也沒發過。他和她已經
這種關係了,他不知道接下去該如何面對,所以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找司徒蘭。現在是老闆讓他聯繫她,而且他這次是一個人去北京,
除了項目外,還得把司徒蘭哄好,哄開心,任務纔算圓滿結束。
“叫得這麼甜,又是下套兒,讓我往進鑽是不是?”司徒蘭不滿地損了馬英傑一句。
因爲是司機送馬英傑去機場,他也不能說多肉麻的話,便說:“蘭姐,我三點半的飛機,到北京正好是吃晚飯的時候,我請蘭姐吃飯好不好?”
馬英傑請司徒蘭不過是個藉口罷了,去了北京,司徒蘭不會讓他請客,就算讓他請,他未必請得起。怕是司徒蘭隨便玩的地方,都是馬英傑不
敢想象的。上次的那個四合院,馬英傑雖然沒敢問,可是僅僅是那一套清末的紅木傢俱就值不好錢,消費自然不是一般人去得起的地方了。
“哈哈,”司徒蘭在電話中突然暴發出一陣狂笑,馬英傑不得不把手機往耳朵邊外移了移,他不明白司徒蘭這麼笑是爲了什麼?
“你居然想到要請我吃飯,這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來北京就爲了請我吃飯嗎?”司徒蘭笑過之後,接着問了一句。
“我來公幹,羅市長說你在北京,我當然就想着想請蘭姐吃飯啦。”馬英傑解釋了一句。
“小子,你要找我就找我,少拿你們主子說話。別外,想姐去機場接你,直接說啊,何必用這種手段?小子,記着,在姐姐面前,你不需要耍手
段,心裡怎麼想的,嘴上就怎麼說。再要這樣轉着彎彎和姐姐說話,姐姐立馬拉黑你。”司徒蘭惡狠狠地說。
馬英傑被司徒蘭這麼一嚇,趕緊說:“謝謝蘭姐肯來接我,我是真心想請蘭姐吃飯,只是又擔心我請不起蘭姐,當然了,一碗麪,我還是請得起
的。”
“拉倒吧,少說這些話。既然你大老遠上我們北京來了,我就去接接你吧。本來想去深圳耍幾天的,你來了,我就好好陪你認識一下咱大北京吧
。”說着,司徒蘭就把手機給掛了。
馬英傑卻盯着手機,傻笑了一下。這女人啊,明明是心裡想着那種事兒,嘴上卻扯得一本正經似的。當然啦,馬英傑還是很情願司徒蘭來接他
的,法拉利的跑車一坐上去,就感覺整個人飄了起來。如果沒有司徒蘭,馬英傑怕是這輩子也坐不上法拉利的跑車了。
馬英傑沒有睡覺,而是睜大眼睛看着窗外不斷飛奔的野外,腦海裡竟是司徒蘭和思思的身體,有時候交織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是哪個,有時候
卻格外分明地把這一大一小兩個美人的身體重現着,他竟有些不知道所措一樣。這兩個人一個和他有着靈魂共存的愛情,一個和他扯上了皮和
絆的關係,肌膚之親與神交之戀總還是存在着真實和虛擬的區別。
馬英傑在去機場的路上,大腦裡就是這些雜亂無章的東西,他其實也理不清楚,如果說官場對他來說,已經在穩步上升着,那麼女人呢?他的
女人到底是誰?
機場就是在馬英傑的這種追問中到達的,司機小周把他放在進大廳口的地方,便把車子開走了。馬英傑平時一個人去北京的機會還真不多,大
多是公幹,而且跟在領導後面,在忙前忙後地爲領導服務,現在他一個,自己爲自己服務,倒也覺得很暢意一般,只是一進大廳,一看到他和
思思擁抱的地方,馬英傑的心還是忍不住酸了一下。他覺得自己確實是對不起思思,好在,他還算理智,沒有把思思給睡掉,要是真把思思睡
了,那他現在和司徒蘭這樣不明不白的,他該會有多糾結啊。
馬英傑在機場轉着圈圈,去了一家買書的地方,掃了一下書,官場小說全部排在很顯眼的地方,他隨手翻了翻,想買一本,又感覺不自在一樣
。最後把拿起來的書又放下,換了一本軍事方面的雜誌,男人嘛,看看軍事方面的書籍也是挺不錯的。如果在機場讀着官場小說,總感覺別人
會拿異樣的目光盯住他一樣,渾身不自在。
馬英傑拿着雜誌去了六口門,坐在候機處,一邊看軍事雜誌,一邊想着心思,心思也沒想好,雜誌寫的是什麼也一無所知。好不容易熬到了登
機,馬英傑這才收起雜誌,隨着人羣一起上了飛機,坐到座位上後,馬英傑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有信息也沒有電話,便徑直關掉了手機。靠在
座位上閉目養神,不知不覺卻睡着了,直到飛機落地,馬英傑才醒了過來,趕緊隨着人羣往出場口走,一邊走,一邊把手機掏出來,打來一看
,司徒蘭來過三次電話,馬英傑趕緊拔了過去,司徒蘭說:“你到了嗎?我都來半天了,到底是幾點的飛機啊?”
“蘭姐,我剛剛打開手機,馬上到大廳。”馬英傑說到這裡,司徒蘭哪邊卻收了線。
馬英傑便急步往大廳走去,司徒蘭夾在人羣裡,惦着腳東張西望着,馬英傑看到司徒蘭這個樣子時,竟然涌起了很多的感動。這司徒蘭是什麼
人啊,怕是就沒幹過接機的事情。可是爲了馬英傑,她竟然是深圳也沒去,還真的夾在人羣裡迎接馬英傑。
當馬英傑揮起了手,司徒蘭終於看到他了,迎上來說:“靠,你來一次北京,比首長還牛啊。是個首長來,我也臨不到我司徒蘭親自接機的。”
說着,徑直在前面引路,往停車場走去。
馬英傑跟在司徒蘭身邊,一邊走一邊說:“蘭姐,看到你夾在人羣裡時,我真的好感動啊,真的,絕沒騙你。”
“這還差不多,比你的主子講良心多了。”司徒蘭已經走到了她的法拉利車旁,開門走了上去,馬英傑便跟着坐在她的身邊,一坐下來後,司徒
蘭竟然伸出手來,在馬英傑臉上摸了一把說:“晚上可要好好報答姐姐。”
司徒蘭的這個動作輕薄極了,可馬英傑的心卻跳得格外地強烈,整張臉“刷”地一下漲得通紅,他四處看了看,還好沒人注意,這才稍微放下一
顆心,可他還是不敢看司徒蘭,司徒蘭一見馬英傑這個樣子,更是開心極了,馬英傑越是怕她,她便覺得逗他就是一種樂趣。於是又說:“看看
你,羞澀得象個沒出嫁的大姑娘。只是幹起女人來,還是勁頭十足的嘛。”
“蘭姐,”馬英傑急了,這白天的,又是在停車場裡,司徒蘭這沒遮沒擋的,確實讓他很有些難爲情。
“哼,”司徒蘭哼了一下,發動着車子,車子便往機場外開去。
馬英傑又討好地說:“蘭姐,其實羅市長挺關心你的,讓我在北京好好陪你幾天呢。”
“原來你又是受命於你的主子啊,原來你不是願意來陪我的,是不是?”司徒蘭剛剛還在笑的臉上,頓時浮滿了怒氣。
馬英傑又嚇得不輕,他實在沒想到,他的這句話又讓司徒蘭生氣了,這女人,象個小孩子似的,變臉也變得太快了。他以爲提到羅天運關心她
,她一定會開心。看來,他真的不懂女人的心。
一路上,馬英傑不敢再說話,而司徒蘭也沒再說話。馬英傑便四處看着,北京的變化確實是大,纔多久沒來,感覺陌生得不認識一般。其實就
是馬英傑住在北京,他怕也是認不清楚,東南西北道在哪裡。
司徒蘭直接把馬英傑拖到了一個地方,她上午剛剛呆過的私人會所裡,司徒蘭停車時,馬英傑四處看了看,外圍是高樓大廈,可司徒蘭停車的
地方卻是一幢很有些破舊的小四樓,相比周邊的高樓大廈而言,這幢小樓太不顯眼了,太不相稱了。
司徒蘭又要玩什麼?馬英傑疑惑極了。
###第75章 私人會所
可司徒蘭下車時,指着這個小四樓說:“失望了吧?我領你到這個地方來了。不過,我這是替你省事,別的地,怕你花錢多啊,這破地方,花不
了多少錢的。走吧。”司徒蘭拍了一下馬英傑的肩膀,馬英傑又是心跳加速着,趕緊跟在馬英傑身後往裡走,才邁進一條腿,馬英傑便發覺,司
徒蘭又有耍他,這個大廳清一色的歐州風格,以簡潔的爲主,卻又融合東方特色。特別是古樸的油畫、深棕色的泰釉傳遞出一種遙遠而親切的
感覺。迎面而來的大廳裡,一架大的鋼琴背後坐着一個絕對是絕美的美女,這樣的美女,在秦縣,甚至是在吳都,怕也是找不到的。馬英傑的
目光不由得在美女身上多盯了幾眼,司徒蘭卻說:“喂,你的眼睛看什麼呢?放着這麼多歐州名貴畫,你看不見,偏偏往美女身上掃,看來,男
人全是hao色之陡。”
“歐州名貴畫?”馬英傑吃驚地問了一句。
司徒蘭便引着馬英傑往一幅油畫前走,指着這幅油畫說:“這畫值五千萬,絕對的真跡畫。”
馬英傑一下子傻眼了,如果不是司徒蘭親口告訴他這個,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外表破舊的小四樓裡,居然隨隨便便的一幅畫就是五千萬啊,
那麼這幢樓裡裝的價值,怕是馬英傑也不敢去想象的。
“傻小子,讓你見識見識一下,咱北京人怎麼玩的。”說着引着馬英傑往樓上走,每一層的包房大約也就六至八個那個樣子,馬英傑沒有去數,
他怕司徒蘭笑話他,就裝着很懂的樣子,任由着司徒蘭指指點點地告訴他,畫值多少,傢俱值多少錢,甚至是一個茶杯也是價值連城的。嚇得
馬英傑端着茶杯的手發顫着,生怕一不小心,茶杯摔破了,他可是陪不起。
司徒蘭見馬英傑這個樣子,又是一陣大笑,笑得馬英傑有些生氣,放下茶杯,氣呼呼地站了起來,司徒蘭卻走近他,又在他的臉上摸了一把說
:“真是個可愛的小男人。”
馬英傑的臉又紅了起來,想去推開司徒蘭的手,更想衝出這個外表和內質天壤之別的小四樓,可是他的腳剛剛移了幾步,司徒蘭便說:“你他媽
就是個傻逼,和你的主子一樣,就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獻。”
馬英傑被司徒蘭罵得縮回了剛要邁出去的腳,回過身望着司徒蘭,臉還是極不自在地紅着,聲音卻低得只有他自己聽見一般,說:“這裡太名貴
,我,我配不上。”
“操你媽。”司徒蘭卻罵了一句髒話,顯然,她聽到了馬英傑的話。
“我辛辛苦苦地替你約了胡總,辛辛苦苦地給你掙面子,你媽的,就知道看美女,有種,你現就下去,把那美女往死裡看。”司徒蘭是真的生氣
了。
一聽馬英傑要來談項目,便約了胡總在這裡見面,胡總一聽是這個會所,喜得一個勁說:“好,好,我一定去,一定去。”這個地方不是你有錢
就可以進來的,沒有身份和地位,這裡根本就不讓人進的。胡總還算老北京吧,可這個會所,他硬是進不來。人家根本就不讓他辦卡,也不接
待他。而現在,司徒蘭竟然把他請到了這個會所,他哪裡有不去的道理呢?再說了,他也已經決定去秦縣投資了。
“蘭姐,我的好姐姐。”馬英傑一邊叫着,一邊朝着司徒蘭走去,他走到司徒蘭身邊,徑直把司徒蘭攬進了懷裡,想也沒想地低頭壓在了司徒蘭
的嘴巴上,司徒蘭剛開始還閉着嘴,不讓馬英傑親,可是沒一會兒,她就抵不過馬英傑的進攻,張開了嘴巴,迎合着馬英傑。
馬英傑在司徒蘭嘴裡發起了一陣威猛地攻勢,司徒蘭便如水一般軟在他的懷裡,這女人嘛,再強大,在男人的攻勢下,總容易軟下來。
馬英傑其實是真的很感動,他沒想到司徒蘭還替他約了胡總,而且還是在這麼高檔的地方,胡總是個好面子的人,這個地方約他,他一定會覺
得極被尊重,那麼投資的事情,估計就沒多大問題了。人家肯來,肯定就決定要去投資了。他以爲司徒蘭在故意捉弄他,故意帶到這麼高檔的
地方,讓他無所適從的同時,根本就請不起客。
司徒蘭還是把什麼事都想得周到,辦到了最前面。這一點,馬英傑如果再不感動的話,他還是個男人嗎?可是在司徒蘭生氣的時候,除了這麼
用強,他又一時找不到別的辦法哄司徒蘭開心。想想古話,牀頭打架牀尾和,便用上了這一招。沒想到司徒蘭還真的軟成了一團水,又沒身子
骨了,攪得馬英傑身體一陣陣膨脹,一邊繼續發猛地親司徒蘭,一邊用那個東東把司徒蘭往牆角頂,得司徒蘭也有一股想法和從來沒有的幹
勁往上衝,恨不得馬英傑馬上把她扒光了,往死裡幹她,才能熄滅身上冒出來的火一般。
怎麼這麼急切呢?司徒蘭也沒想到,被馬英傑那個晚上搞過一次後,老會有想他的衝動。而且這次回北京,居然被那幫女友們嬉笑了好半天,
說她變得妖媚了,肯定是被男人潤過,非要她交待是哪個男人,是不是她的天運哥哥?因爲女人只有在戀愛時,才顯得這麼嫵媚和紅潤。而且
女友們笑她,女人靠兩睡,一是晚上的睡覺要充足,二是被男人睡了。這兩睡,缺一不可。只有充足的睡眠,沒有男人,一如只有土壤,沒有
水分的花兒一樣,會很快枯死掉了。再說了,女人沒有男人,也很容易內分泌失調,臉上就失去了光彩,這種光彩無論用什麼化妝品都畫不出
來的光彩。
司徒蘭也確實發現,她有些不同,這種不同與小姑娘戀愛不一樣,既是對馬英傑的牽扯,也是對馬英傑的佔有,還有對馬英傑被她挑逗時的衝
勁,那種衝勁會把司徒蘭送上雲霄,她太迷戀這種進入雲霄之中的感覺了。
兩個人拉拉扯扯地進到了牆角之中,馬英傑毫不客氣地把手直接往司徒蘭山峰之間伸,一接觸到那兩團肉肉時,馬英傑便用力揉搓起來,一邊
是生痛的感覺,一邊又是火往上衝的感覺,司徒蘭想要去推馬英傑的手,弄痛了她,又捨不得這種痛過之後的巨大想法,便任由馬英傑粗暴地
把玩着那兩團肉肉,而他們的舌尖交織糾纏在一起,絲毫也沒有因爲手在把玩那兩個山峰而停下來,這上半身的刺激,導致下半身水流成河,
司徒蘭感覺自己要被河水淹死了,便把馬英傑死死地往自己身體上扯。
兩個身體越貼越緊,兩張嘴也是越親越沒有空隙,就在馬英傑的手往下伸,觸摸到那一叢綠草地時,門外卻響了敲門聲,一下,一下,節奏而
又專業。
馬英傑被這敲門時驚嚇了,那根剛剛還雄性大發的東東,迅速疲軟了下來,而且快得都沒有過渡,讓在興頭上的司徒蘭忍不住又罵了一句:“成
心不讓老孃好好享樂一回。”說完,推開了馬英傑,整理了一下衣服,馬英傑趕緊也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些。
接着就是司徒蘭說了一句:“請進。”
門被推開了,服務生引着胡總,胡總後面跟着一男一女走進了包房,胡總一進來,就直奔司徒蘭,伸手握住了司徒蘭的手說:“蘭妹真是讓我大
開眼界了,大開眼界了。這裡,這個地方,值。太值了。”
胡總和司徒蘭其實並不熟悉,主要是司徒蘭一直在國外生活着,只是他還沒想到司徒蘭有這麼大的能耐,這幢私人會所,都是重要人物出入地
方,一般人還真是進不來的。
“既然是歡迎胡總嘛,我司徒蘭總得整點上檔次的東西是不是?”司徒蘭滿臉笑着,剛剛的想法已經退得無影無蹤,而且極專業般地對服務生說
:“看茶。”
服務生忙着倒茶,胡總便走到馬英傑身邊說:“小夥子,又見面了。”
“謝謝胡總肯來光臨,太感謝了。”說着伸手重重地握住了胡總的手,很激動地搖了搖,他一來是故意讓自己熱情如火,另一方面又在努力壓自
己的慌亂,畢竟剛剛和司徒蘭有過上半場的調情,下半場還沒來得及開始,就被打攪了,當然這種打攪對於馬英傑來說是好事,要是真讓他在
這裡放倒司徒蘭,他還真是有色心沒色膽。
馬英傑在這個時候,看到了羅天運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好事多了就不是好事。以前馬英傑不理解這句話,現在他發現他懂了,如果他在這裡幹
掉了司徒蘭,算不算好事呢?那麼他又能在這裡和胡總談成項目的話,就更是好事了。真要把這所有的好事落到他一個人頭上,馬英傑便會覺
得太心虛了。這人一旦與心虛較上勁了,很容易出這樣那樣的漏洞。就因爲他在這裡和司徒蘭有了上半場,下半場的目的性便明確了,司徒蘭
在盡一切熱情招待他的客人,爲的就是下半場上,馬英傑有個好表現。
這不,司徒蘭說:“快請坐吧。”
胡總身邊的一男一女很有些膽怯,這樣的地方,他們如馬英傑一樣是第一次來,外觀的破舊和室內的豪華反差太大了,大約這麼私人會所的老
板,要的就是
這種巨大的反差吧。
###第76章 制服誘惑
這時,司徒蘭對着一男一女說:“來了就是客人,放鬆,放鬆。”
直到這個時候,馬英傑纔打量這一男一女,男的身材不高,大約也就一米七左右,只是女的身材高挑,大約有一米七一到一米七二的樣子,可
是女人有這個身高,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就被襯得格外矮一般。
女孩看上去年齡不大,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就馬英傑估計肯定比自己小得多。只是女孩一身職業套裙,很有些公安系統、女軍人穿制服的那
種英姿颯爽的感覺,這感覺在馬英傑眼裡既是幹練,也不乏女孩的柔性,使他一下子想起了一個詞:制服誘惑。這四個字放在這個女孩身上,
確實極到位。
司徒蘭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馬英傑又在打量人家美女,於是有些不爽,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問胡總:“這兩位怎麼稱呼啊?”
胡總趕緊對着這一男一女說:“這是司徒蘭老總。”
這一男一女趕緊笑着喊:“司徒老總好。”
胡總又指着馬英傑說:“這是秦縣年輕有爲的馬縣長。”
這一男一女又衝着馬英傑笑着說:“馬縣長好。”馬英傑本能地伸出了手,想要和這一男一女握手,可司徒蘭卻望着一男一女說:“這女孩美得芬
芳,這男孩亮得耀眼,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馬英傑便很有些尷尬地把手縮了回去,胡總就指着男孩說:“這是我們的技術總顧問蘇小寶。”說完,指着女孩說:“這位是我們的公關部總經理
楊微微。”
胡總一介紹完,司徒蘭便熱情地說:“微微坐大姐身邊來,胡總坐上位,小寶和馬英傑坐一起。”
司徒蘭這麼一安排,馬英傑便和楊微微隔了兩個位置,既不是對視,也無法斜視。看來,司徒蘭真是良苦用心,馬英傑在內心笑了笑,這女人
啊,一小心眼起來,全是辦小心眼的事情。
酒是三十年的汾酒,司徒蘭對馬英傑說:“你今晚要是沒陪好胡總,可就辜負了秦縣六十萬人的希望喲。”
司徒蘭一說完,馬英傑就站了起來,一邊往胡總身邊倒酒,一邊說:“胡總,蘭姐的話都說出來了,今晚我要是沒陪好胡總,我這罪孽就大了啊
。”
“那肯定是罪孽深重。”司徒蘭接過話,繼續補了一句。
“有蘭妹這麼熱情款待,我今晚放開喝。”說着自己搶過馬英傑手上的酒瓶,嘩啦啦地滿上了一壺,馬英傑也只得回到座位,重新開了一瓶酒,
也滿上了一壺,接着就給蘇小寶也滿上了一壺,到楊威威身邊時,司徒蘭卻接過馬英傑的酒瓶說:“威威妹妹的酒我來倒,咱也不能男女平等,
男女還是有別的。威威妹妹就喝一半吧。”說着往楊威威面前的裝酒壺倒起了酒,楊威威趕緊去搶酒瓶說:“我來,我來,哪裡能讓司徒老總替
我們這些小晚輩倒酒的道理呢。”
“威威這話倒是對了,一晃我就是前輩了,老了,老了。”司徒蘭故意自嘲地笑了一下。楊威威便知道,司徒蘭見怪了,她本意是想表示尊重司
徒蘭,卻讓司徒蘭計較成年齡的大小了,沒幾個女人不在乎年齡大小的。
楊威威一時便有些尷尬,臉紅了一下。馬英傑看到了,趕緊去圓場,這不圓場還好一些,他一來圓場,司徒蘭就更是不舒服,不過她不動聲色
地說:“上菜。”
菜上來了,馬英傑還是替楊威威倒了半壺酒,眼睛卻忍不住地往她臉上掃,這女孩的一張臉很有些如欒小雪,乾淨極了,可她又比欒小雪顯得
幹練,顯得親和力十足。真是不愧如公關部的經理,確實有一股吸引人的氣勢存在着,讓你忍不住就會把目光往她身上放,而且她整個人看上
去極清爽,舒適。
馬英傑沒想到他對楊威威的打量,都收進了司徒蘭的視線中,司徒蘭恨不得踢馬英傑幾腳,見了美女就忘掉了一切,怎麼男人都這德性一般,
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丟一個。剛剛還和思思打得火熱,現在又頻頻把目光往楊威威身上投,不好好收拾一下他,他就得反天了。
司徒蘭故意咳了幾下,馬英傑趕緊離開了楊威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舉起酒杯說:“我借蘭姐的酒,代表秦縣六十萬人民感謝胡總肯去秦縣發
展,也歡迎胡總把秦縣當成您的家。”
馬英傑的一番話倒讓司徒蘭把她剛剛升起的怒火壓了下去,這傻小子說話一套是一套,只是看美女的毛病怎麼總犯呢?她剛剛教訓過他不要看
大廳裡的那位演奏鋼琴的美女,現在他又頻頻地看楊威威,而這個楊威威卻以小賣小一般,還稱她爲前輩,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不過司徒蘭一向以大局爲重,馬英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司徒蘭也舉起了酒杯說:“我今天不開車了,專程陪胡總喝酒。來,馬英傑說是借我的
酒,其實也不對,我也是借胡總的酒,替老區人民做點事情是不是,胡總?”
“對,對,蘭妹妹說得極對,來,第一杯酒祝福我們在秦縣的廠子順利投產。”說着胡總帶頭把酒乾了,大家便都幹了。
楊威威很怕喝汾酒,度數高不說,感覺這酒很烈,再加上喝急了,不由得咳嗽起來。
馬英傑卻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明知道司徒蘭不喜歡他對楊威威照顧,還是站了起來,送了幾張紙巾給楊威威,於是胡總便打笑說:“看看,我
們的馬縣長就是懂得憐香惜玉。威威,你要是喝不了這麼酒,讓你馬哥替你喝。”
楊威威還真的站起來,把酒往馬英傑酒杯裡倒,楊威威一坐下來,司徒蘭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馬英傑一腳,便把自己的酒往胡總面前推,一
邊推一邊說:“既然胡總這麼寵自己的下屬,那我的酒是不是也由胡哥憐香惜玉一回呢?”
馬英傑痛得差點要叫出來,司徒蘭穿的是高跟鞋,而她恰恰就是用高跟的部分踩他的,這種痛就不是一般的痛了。他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司徒
蘭在吃楊威威的醋,他要是再對楊威威表示一點情意,恐怕司徒蘭就會當場翻臉,她要是當場翻臉,這到手的項目不就搞砸了嗎?想到這裡,
馬英傑的後背又有冷汗往外冒,這女人,醋真是大極了。他不過是見楊威威有些緊張,他也有這種感覺,在重要人物面前放不開,就想擡一下
楊威威讓她放鬆罷了,當然了,他確實認爲楊威威長得很耐看,而且越看越舒適。
胡總倒卻不肯替司徒蘭喝酒,他說:“要是蘭妹這個美女不喝酒,我這酒還喝得下去嗎?”
“那好,我們幹一大杯。”司徒蘭把自己推過去的酒倒進了大杯裡,胡總見司徒蘭這麼爽快,也換成了大杯子,馬英傑想去阻止,司徒蘭卻已經
把酒灌下去了,馬英傑便更不敢再多看楊威威一眼了。
沒想到司徒蘭喝完酒後,望着胡總問:“胡總,這威威美女和小寶帥哥是你準備派到秦縣去建廠子嗎?”
“蘭妹就是聰明,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我正有這種打算,所以今晚就把兩位帶來了,一來讓蘭妹指點、指點,二來讓他們見見秦縣的父母官,大
家交流認識一下。”胡總一大杯酒下去,整個眼睛便眯得很嚴重了,望着司徒蘭的眼睛成了一條縫了。
司徒蘭一聽,內心咯噔了一下,她猜測胡總帶的人肯定是要派到秦縣去的人,只是猜測被證實後,她的內心卻又如貓抓一般。這上楊威威要是
去了秦縣,長期和馬英傑攪到一起,這乾柴烈火的,能不着嗎?可是她現在要是當着面去否定楊威威,也說不過去。
怎麼辦呢?司徒蘭的大腦迅速地轉動着,她都不明白她怎麼要計較這個?她真的喜歡馬英傑?她會去喜歡這個傻小子嗎?那她的天運哥哥又是
什麼呢?
唉,惱人的感情啊。司徒蘭在內心嘆息着。不過她的面部表情卻是平靜,她又倒了一杯酒,下位走到了胡總身邊說:“這樣吧,這威威妹妹是個
人見人愛的漂亮妹妹,胡總捨得往秦縣送,我這個做大姐的還捨不得讓她去秦縣受苦呢,建廠子是男人們的事情,我們女人天生就應該躲在如
胡總這般偉岸的男人後面享福的。這杯酒吧,我替妹妹敬胡總,換個男人去吧,等廠子建好了,再讓小妹妹。要不,我可心痛威威妹妹了。”
司徒蘭的一番話說得楊威威感動極了,她以爲司徒蘭是在爲自己着想,而且她也確實不想下到一個小縣城裡工作,她老家就在小縣城,好不容
易在北京站住腳了,她怎麼捨得離開京都呢?可胡總說秦縣是小地方,就需要威威這等美女去搞定很多關係,地方的官員嘛,就好威威這種清
純而又氣質型的女孩,再說了,威威是從北京下去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不到小縣城的官員迷倒纔怪呢。
楊威威也把杯子倒滿了,舉到司徒蘭面前說:“姐姐這麼痛妹妹,這杯酒,妹妹幹了,姐姐隨意。”說着,真的一口又幹了,於是又是一陣咳嗽
,可這一回馬英傑再也不敢站起來去關心威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