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官運_第77至79章



第77章 酒色一家

司徒蘭沒有幹完,而是舉着杯子繼續對胡總說:“妹妹都把人情賣給我了,胡哥,可要給我個面子喲,把妹妹留下來,換男人上。來,我幹了,

胡哥也幹了,換男人上。”司徒蘭笑得極其熱情,這熱情讓胡總哪裡受得住,能在這個私人會所出入的司徒蘭,這麼擡他,他哪裡有不喝的道理

?一邊喝了一邊說:“蘭妹說怎麼幹,我就怎麼幹。只要蘭妹爽了,好,小寶明天重新更換計劃,挑一名男人去,你們兩個男人以後就跟着你馬

哥,聽你馬哥的話,把廠子給我建好了喲。小寶,敬你馬哥一個,滿上,是男人的,都滿上。”胡總的興致越來越高了,被司徒蘭這種人一擡,

胡總恨不得要飄到天上去。

馬英傑和蘇小寶幹了一個,司徒蘭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好心情地望着馬英傑說:“胡哥都答應這廠子交給你們男人去建,你就代表秦縣的男

人感謝胡哥一把。”

馬英傑聽了司徒蘭的話,也沒往心上去,楊威威不去,他有些失落,可是換男人去,確實也有利於廠子的建設,對司徒蘭這麼細緻的考慮,又

多了一層感激,便和胡總也幹了一個。

雖然才五個人,兩瓶三十年的汾酒,硬是被司徒蘭鬧下去了,當然啦,胡總喝醉了,由馬英傑和蘇小寶架着出了私人會所的樓。

送走了胡總一行人,司徒蘭要去開車,馬英傑便扯着她說:“你都喝了這麼多酒,還能開車嗎?再說了,酒架是要被抓的。”

“哼,”司徒蘭聽馬英傑這麼說,越發往法拉利的車上走着,馬英傑沒辦法,跟在司徒蘭身後,坐進了法拉利的車子裡。

司徒蘭把車子開得如水蛇一般地紐動着了,馬英傑嚇得經常用手去替司徒蘭把方向盤,他的心卻一直懸着,生怕被交警攔下罰款。可說來也奇

怪,司徒蘭把車子開成這個樣子,硬就是沒有交警出現,倒讓司徒蘭把車子開到了一家大院裡,馬英傑正怪,司徒蘭又把他帶到哪裡時,發現

大院裡竟有好幾家賓館,都是各省駐京城的賓館。

司徒蘭挑了一家如意賓館,一搖一晃地往大廳走着,馬英傑趕緊去扶她,卻被她丟開了手,不和馬英傑說話,似乎賭着氣地往裡急走着。

馬英傑趕緊去前臺辦卡,卻被司徒蘭拉住了,望着服務員說:“把3098套房的房卡給我。”

服務員看了看司徒蘭,又看了看馬英傑,馬英傑的臉又發着燒,這小姑娘是什麼意思啊?

“請出示一下身份證好嗎?”小姑娘對着司徒蘭說。

“把房卡給我。”司徒蘭又補充了一句,馬英傑怕司徒蘭和小姑娘吵起來了,趕緊去拿自己的身份證。

“你他媽的,你的身份證有個屁用。”司徒蘭罵了一句,指着小姑娘說:“我再說一次,把房卡給我。”

小姑娘也急了,可她不敢發火,在京城藏龍臥虎,哪一個都是她不敢得罪的。於是她趕緊給主管拔電話,把司徒蘭在房卡的事情請示了主管,

主管說:“趕緊向她道歉,把馬上房卡給她。”說着掛了電話。

小姑娘便向司徒蘭道歉,司徒蘭也不理她,抓起房卡就要走,主管來了,一見司徒蘭便熱情地迎上來說:“蘭姐來了,實在對不起,這小姑娘是

新來的,對不住蘭姐了。”說着,往馬英傑身上掃了掃,馬英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趕緊把低埋着,儘量往前走,司徒蘭笑着說:“小歐,走了。蘭姐下次再請小歐吃飯哈。”說完,也不看馬英傑,象不認得他似的,去按電梯,

電梯門一開,她就衝了進去,整個人似乎要倒一樣,馬英傑趕緊去扶她,她便整個身體吊在了馬英傑身上,恨恨地咬了一下馬英傑的耳朵說:“

再這麼花心,我就咬死你,信不信?”

直到這個時候,馬英傑才發現,司徒蘭原來一晚上都在吃醋,原來司徒蘭要派兩個男人去秦縣,就是怕他和楊威威扯上了。

唉,女人啊,小氣起來,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九樓到了,司徒蘭還不肯下來,馬英傑又擔心被人撞見了尷尬,本來被小姑娘和主管掃來掃去,他就覺得她們象是把自己當成了做鴨的男人,

心裡極不爽。可是他現在要陪好司徒蘭,他與做鴨子的男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3098到了,馬英傑迅速地打開門,才發現這京城處處都是風景。這不起眼的如意賓館,竟然有這麼寬大而又豪華的套間,那張牀怕有三米寬了

,落地式的玻璃,把人送進了雲霄,舉手可以摘到星星一般。

“好美啊。”馬英傑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歎。

司徒蘭卻又吊了上來說:“你要再敢在我面前看別的女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從這房子裡摔下去,摔成稀巴爛。”

馬英傑沒想到一個楊威威的出現,讓司徒蘭這麼大的醋意,不過她沒有當場發作,馬英傑就已經覺得司徒蘭給了他很大的面子,如果晚上再不

把司徒蘭幹得叫饒,他怕過不了司徒蘭這一關了。

於是,馬英傑把司徒蘭整個人抱起來,摔在了大牀上,接着他如猛虎下山一般撲了上去,咬着司徒蘭的嘴,不讓她再說這些狠話,也不讓她有

喘氣的機會,他壓得很猛,也親得很猛,上下齊發力,猛烈攪動着-----

司徒蘭整個世界被馬英傑攪了起來,送入雲霄的感覺來得那麼急烈,那麼真實,她如餓狼發出了尋食般地嗷叫聲,滿足又而強烈。

這感覺對於司徒蘭而言,她有一些日子沒嘗過了。這種活,一如吃飯一樣,吃了上頓,到點後,照樣餓。她這個年齡,正是興趣溢然的年齡,

自然這種事總會來得更猛烈,來得更真實。這種真實,是她繞不過的情緒。

司徒蘭的滿足和強烈刺激了馬英傑,她的喘息聲,如戰場上發起總攻時的號子聲,讓馬英傑忍不住把司徒蘭死死壓在了自己的身體底下,整個

重量全部落到了司徒蘭的身上,那一百好幾十斤的重量,壓在司徒蘭這個嬌嫩的肉肉上時,她還是很有些抗不住。這個重量是她那位外國老男

人無法給她的重量,也是她從來沒有承受過的重量。外國老男人除了不斷變態地摧殘她以來,基本上不會這麼去壓她,再說了,那個老男人一

身的皮囊,人到一定年齡後,就變枯了,皮膚沒有水份,沒有肉肉,只剩下一副皮,搭在骨架上,要多幹癟就有多幹癟,這樣的人就算是壓你

身上,也是沒有重量,沒有感覺,甚至沒有想法的。

司徒蘭靠着自己年輕的肉體,從這個老男人手中繼承了這麼多的錢財,她雖然貴爲紅二代,雖然在京都算得上名副其實的公主,可是她的肉體

是骯髒的,她從來如此認爲。她的身上每一處都散發着外國老男人的廢氣和鏽氣,她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討厭自己的肉體,在回國的最初,

她不斷地衝洗自己,不停地往身上噴灑着名貴香水。就算是這樣,她仍然感覺那個老男人的氣息還停留在她的體內。於是,司徒蘭去了三里屯

酒吧,在哪裡撿到了一個小男孩,瘦弱得如同沒有發育完全的孩子,她當時只是拿這個男孩尋開心,越是瘦弱,她那個時候,她越覺得安全,

越覺得可以肉躪,一如外國老男人肉躪她一樣。她給小男孩說,一口乾一杯酒就是一千塊錢,那個男孩連幹了三杯,整張臉變得卡白,可那男

孩還要繼續幹,司徒蘭不忍心了,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問他:“你很需要錢嗎?”

那個男孩點了點頭說:“我愛錢。”

“好,跟我走。”司徒蘭開着她的車把這個男孩帶進了賓館,可當這個男孩用冷冰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時,她竟涌出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可她

沒有放開男孩,任由他笨拙地親着她的嘴,然後傻乎乎地問她:“你喜歡小男生嗎?”

司徒蘭沒有回答,而是盯着這個男孩的臉看着,那張臉年輕得沒有任何的內容,那張臉又似乎寫滿了人民幣,她和他在做一種交易,一如她從

前和外國老男人做着交易一樣。

司徒蘭頓時沒有半點興趣,可是已經脫得光光的她和小男孩躺在了一起,要是不把該做完的程序做完,司徒蘭又覺得欠缺一點什麼,甚至是她

想報復和放縱的心無法安放。

司徒蘭閉上了眼睛,滿腦子裡想着她的天運哥哥,原後由任這個小男孩在她的身上翻騰着,他太瘦,瘦得都壓不住司徒蘭,她索性翻到了他的

上面,可下面那個人兒,在攪動她的身子時,說了一句極傻逼的話:“我這幾天一直沒睡好覺,怕是滿足不了姐姐的需要。”

“滾。”司徒蘭從小男生的身子上滑了下來,衝着一絲不掛的小男生罵着。

小男生怯怯地站了起來,那根晃盪的小黑,還挺舉着,可在司徒蘭眼裡,竟變成了一根讓人極爲噁心的魔棒,可這個小男生偏偏站在牀邊沒走

,眼巴巴地瞅着司徒蘭說:“你說過,還要給我七千塊錢,湊一萬的。”

司徒蘭翻身拿了一下包包,取出一把錢,數也沒數地砸給了男孩,可那男孩竟然眉開眼笑地去搶着一張又一張在房間裡飛舞的人民幣-------

###第78章 本能的快樂

司徒蘭閉上了眼睛,她實在不想再看到小男孩,一如看

到從前的自己一樣。只是她沒有如小男孩這般用貪婪的目光盯着飛舞的人民幣,她也愛

錢,可她愛得有尊嚴,儘管她被那個老男人折騰過,可她那個時候,她沒有管老男人要過一分錢。

男孩終於把地上的錢撿完了,他居然還數了一遍,大約是超過了七千塊錢,便滿意地走了。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司徒蘭的眼淚卻忍不住掉了下來,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她想尋樂子沒尋着,卻尋了一身更讓她揮之不去的噁心感,這

種感覺讓司徒蘭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願意去想男人,甚至對男人的身體有一種很本能的排斥和噁心。

司徒蘭雖然如此熱戀着她的天運哥哥,可是她和他之間,除了那個醉酒的夜裡,他抱了她外,他和她之間再也沒有過肌膚之親。她的天運哥哥

在那個時刻推開了她,在那個時刻不要她,這個陰影一直留在她的內心最深處。好在,她有了馬英傑,好在,在酒吧裡,她給馬英傑喝的酒裡

下了藥,讓馬英傑在回房間後,變成了另一個猛烈的男人。那個晚上,她僅僅是一個女人,而馬英傑也僅僅只是一個男人,與身份,與官場,

甚至與仕途沒有半點的瓜葛,有的只是純粹而又本能的肉體大戰,有的只是本能的需求和快樂。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一種快樂會超過本能帶給人的感受,沒有那一種快樂比得上肉體之搏時的那種忘我和進入雲端的飄搖。

本能的快樂,與地位,與金錢甚至與權力都沒有瓜葛,這個東西不是錢、權可以買到和換到的。可這個東西卻可以用錢和權去搜尋,壓

制--------

司徒蘭就是在那個夜裡,愛上了肉搏。司徒蘭也就是在那個夜裡,把馬英傑裝進了她的心裡。當然,馬英傑對她是敬畏的,這種敬畏恰恰讓司

徒蘭操控的想法得到了滿足。

現在,馬英傑壓得司徒蘭幾乎要窒息,她忍不住罵了馬英傑一句:“傻小子,你這是想殺女人啊?”

馬英傑卻沒有退讓,反而惡狠狠地使了一下勁兒,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沒有半點對司徒蘭的敬畏和害怕了。他知道了,這個女人必須用高強度

的折騰方式纔可以刺激到她,甚至可以激怒她達到最頂端。

正常的方式,對於司徒蘭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再說了馬英傑今天就是要把司徒蘭徹底地幹扒下,徹底地服他,敬他。不把一個女人搞

扒下了,這女人總會在你面前耀武揚威。

人,就是這麼一個賤東西。你不怕她,她自然怕你。人與人之間就這樣。再說了,馬英傑年輕,年輕就是資本,年輕有的是體力,幹一個老女

人都幹不過,他還怎麼打江山呢?

現在,這個晚上,馬英傑就是要把司徒蘭當成江山去打,去攻。

其實馬英傑以前還真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他多純得,純得以爲牽個手就可以讓女孩懷毛毛一樣,他最初和一個女孩牽手,還是人家主動的,

而且是被女孩家逼的。女孩說:“沒見過,大夜晚約會不牽手的男生。”

那天,馬英傑和女孩躲在學校的假山後面,那個地方有一排石凳,幾乎是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們最愛鑽的地方。每到夜裡,那一排石凳就格外

走俏,而馬英傑是花了不上自習課的時間搶先佔着,等女孩來的。

女孩是另一個系的,馬英傑和她是在學校的文藝活動中認識的,女孩對馬英傑極爲感覺,有事沒事找馬英傑聊天,而且約會也是女孩主動,讓

他早點去那個假山後搶石凳,他便整個自習課沒上,硬是孤零零地在那個地方坐到了下自習課。等那個女孩到來,得知他爲了搶位置,整個自

習課沒上時,又是感動,又是好笑。

兩個人便並排坐着,下晚習路過的同學,走路發出沙沙的腳步聲,不知名的蟲子在草叢中扯着嗓子的叫聲,以及馬英傑快速的心跳聲,在這個

假山的後面,一輪又一輪地響徹着,每響一輪,馬英傑就會嚇得渾身不自在,似乎隨時隨地有人衝過來,抓住他們一樣。他悄然地和女孩拉開

了距離,手也不知道怎麼放,一時放石凳上,一時交織在一起,那女孩見馬英傑這麼傻是傻氣,主動伸出手,拉住了馬英傑的手說:“我們這是

在約會啊,不是在開會,你有必要離我那麼遠嗎?坐過來,靠近一點,沒人吃掉你的。”

女孩的眼睛在月光下發射着神秘的光芒,引誘馬英傑的同時,又壓迫着馬英傑,學校三令五聲強調不準在校園內談戀愛,情節嚴重者,一律退

學。

馬英傑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他怕啊。怕被學校抓到了,怕被除名,怕全校和全村的人的目光,那目光會殺死人的。就因爲怕,馬英傑一直在大

學第四年,纔敢答應和這個女孩試約會,因爲大學時間不多了,要是在大學沒有過戀愛的感覺,那這四年的大學不就白上了嗎?當然這些全是

宿舍裡的哥們說的話,也都是他們取笑馬英傑的話。在他們的威逼引誘下,馬英傑終於邁出了實質性的第一步,敢來假山後約會了。

月色下,女孩那張被青春和羞澀佈滿的臉上,閃着極其嫵媚動人的光澤,馬英傑看傻了,也看呆了。原來約會時看女孩比平時看女孩的感覺是

如此不同,平時,馬英傑也沒覺得這個女孩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在月光之中的女孩,馬英傑竟有女神的感覺。

“我好看嗎?”女孩一邊拉過馬英傑的手,一邊逗着馬英傑。

“嗯。”馬英傑應了一聲。

“我是不是比你交往過的女朋友都好看呢?是不是比她們有也氣質,是不是比她們更高貴呢?”女孩繼續問着馬英傑。

“嗯。”馬英傑又應了一句。其實馬英傑根本就沒談過朋友,哪裡有什麼女朋友啊。再說了,馬英傑也分不清什麼是高貴,什麼是氣質,那個時

候,所有女生在他的眼裡都是差不多的,留着比他長的頭髮而已。當然了,也就是從這次約會後,馬英傑才知道女人是有種類的。

女孩拉過馬英傑後,把馬英傑往自己懷裡拉,因爲女孩已經發現馬英傑是個處,沒有一絲的經驗。她倒覺得好玩,如果奪這個月夜裡,奪走一

個男生的處吻,四年的大學也有點可以拿出來驕傲的說詞了。

於是女孩更主動了,不僅拉馬英傑的力量加大了,而且整個人往馬英傑邊上靠着,馬英傑緊張得手心全是汗水,他越這樣,女孩越覺得有趣。

主動地扳過馬英傑的頭,開始親着他的嘴,親半天,馬英傑都沒反應。

女孩極了,用舌尖去頂馬英傑的牙齒,頂來頂去,馬英傑便鬆開了一條縫,女孩的舌尖靈活地鑽了進去,馬英傑才知道,他也要伸舌尖,於是

迎着女孩的舌尖,玩起了舌吻。當然啦,那個的時候馬英傑是不知道這就是舌吻的。

女孩卻越來越投入起來了,在一個糾結而又纏綿的親吻之後,女孩竟然拿起馬英傑的手,引導他往自己的那兩個山峰上探,女孩的山峰還是嫩

綠的山峰,摸上去柔媚得讓馬英傑的手發顫着,再加上他老是緊張,整個人跟着顫抖起來,剛開始,女孩以爲是馬英傑激動了,便更興奮地把

馬英傑的手,往下面的地方拉,可馬英傑卻再也不敢,也沒力氣往別的地方探了,他探不動了,也探不起了。他怕啊,儘管女孩那小巧挺拔的

山峰,正好塞滿了他那隻已經在抖動的手掌,可他還是怕得要命。當女孩再把他的手往她的身子更下面拉時,他整個軟了下去----

那一刻的馬英傑,傻了,呆了,緊張得無法動彈,放在女孩山峰上的手只是那麼僵硬地張開着,卻不知道去摸一摸,也不知道象現在這樣拉着

司徒蘭的女房,如拉橡皮泥似的,反來複地搓揉。那個時候,他太純,除了整顆心在猛烈地跳動外,除了如打鼓時的彭彭聲外,馬英傑聽不見

一切,也看不見一切。

這個月色美麗的夜裡,馬英傑的處吻丟失了,馬英傑的摸乳動作卻以失敗而終結。那個女孩沒想到馬英傑是如此木偶的一個人,拉一點上

一點,甚至是拉一點,退兩點。

這種事情,女孩拉了一寸,男孩就得前進十寸,甚至是更多寸的。可馬英傑偏偏就教化不了,偏偏如石像似的凝固了。她一氣之下,丟開馬英

傑的手,罵了馬英傑一句:“神經病。”便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神經病。”這三個字,馬英傑一直埋在了內心的最深處。那是他的純潔,那是他的處吻,那也是他永遠回不去的青春。

後來,馬英傑在省城大街上遇到過這個女孩,卻變成了一個地道的老媽子,生了孩子的她,胖得如水桶似的,讓馬英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飛快地從她的身邊逃離了。

從這一天開始,馬英傑不願意去想他的初吻,更不願意去想那個本來很美麗的月夜。

現在身子下的司徒蘭,馬英傑是不會再心慈手軟的,這種搏殺總是在叫聲中開始,又是在叫聲結束。在這樣的夜裡,馬英傑和司徒蘭瘋狂極了

,一次又一次地交戰着,又一次一又次地妥協着,累了的時候,兩個就摟在一起睡着,可是誰也睡不着,誰又不想說話,這樣的時候,不說話

纔是最美麗的。

###第79章 年輕真好

夜在這種美麗的交戰中結束了,當陽光升上來時,馬英傑醒了,又如上次一樣,司徒蘭又是睜着眼睛看他,只是這一次,馬英傑沒再害怕,反

而把司徒蘭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哄孩子一般地說:“爽了吧?服了吧?”

“哼。”司徒蘭這一回不是冷哼,而是撒嬌。整個身體也依偎在馬英傑懷裡。

“年輕真好。”司徒蘭又由衷地說了一句。

“是不是啊?還要不要再來一次?”馬英傑挑逗着司徒蘭。

“壞男人。”司徒蘭笑了起來,小男人還真從她的嘴裡去掉了,原來服徵一個女人是要從身體開始啊。

“我壞了嗎?我哪裡壞了?”馬英傑又去壓司徒蘭,司徒蘭這一回真討饒了,她實在玩不動了,她渾身散架一般地痛卻快樂着,幸福又卻充實着

,這樣的感覺是司徒蘭從來沒有的。而這樣的感覺又是司徒蘭一直想要,卻要不到的。她以爲戀愛了,以爲呆在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身邊就是

一種幸福,可是等她真正和她的天運哥哥處於一室時,她才知道這種所謂的戀愛是多麼的幼稚和可笑。兩個人沒有同時擦出火花哪怕是擦出男

人和女人本能的想法時,又能有什麼樣的真正幸福可言呢?

幸福其實就是這麼簡單,把本能的快樂放縱到了極端,把本能的想法滿足到了極端,纔是女人最最願意去要的幸福。當你沒有錢時,你可能會

認爲錢是一切,當你有了錢後,你便知道,真正的快樂還真是被男人睡到了極致。沒有哪一種幸福能比讓男人睡到極致更具體,更真實,更充

足甚至是更滿足的。

對於司徒蘭來說,馬英傑就是一個睡她到了極致的男人。現在,她願意爲馬英傑去做任何一件事情,願意被馬英傑這麼摟着,抱着,甚至是挑

逗着。

“還別說,我可是越來越捨不得你了。爲了報答你一夜的爲人民服務,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開開眼界吧。”司徒蘭幸福而又母愛般地望着馬英傑

說,在這個時候,她發現張揚她的母愛是一種很爽的感覺,她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啦?平時她最煩人家把她的年齡往大處說,那個楊威威口口聲

聲說前輩時,她其實是極爲反感,不過因爲想着和馬英傑晚的下半場運動,她把所有的反感全壓着。現在想想,她壓得太值了,她真要在酒桌

上潑了馬英傑的面子,馬英傑內心會留下陰影,這種陰影對於男人來說是極可怕的一種東西,久而久之會變得卑微,變得小心翼翼,變得如第

一次醒來時,馬英傑抱頭的痛哭。

司徒蘭不需要這樣的懦夫,她也可惡這樣的懦夫。但是給足男人面子,是女人必須要去做的一條。你可以在牀上無理甚至是無端地折騰男人,

但是到了公開的酒桌上,折騰男人只能把男人推得更遠,更遠。很多女人從來不知道這一點,以爲她在家裡付出了一切,以爲她爲這個男人做

盡了一切,她就該在男人面前有地位,這種地位就是在外人面前對男人吼三罵四,這樣才能顯出自己的本事。事實上不是這樣的,事實上給足

男人才是真理。

司徒蘭的一個女友,身價好幾十億的老總,人家給她介紹了一位軍隊的高官,那男人比她大十歲,可交往了幾次後,男人堅決退出。這女友不

甘心,趕到男人的城市裡問他:“我們不交往可以,你總得告訴我原因吧?”

男人笑了笑說:“你太有霸氣了。你的霸氣讓你無法給一個男人真正的面子。而我到了這個年齡已經不需要錢,需要實實在在的生活的快樂。”

“你能舉例說明嗎?”女人問男人。

“例如你曾經去我的城市裡看我,你住的是五星級賓館,你點的酒是幾千塊錢一瓶,我們兩個吃一餐就是上萬塊錢。我不是在乎上萬塊,而是我

當時是從會場上直接趕過來的,我只有那麼短暫的時間,所以我除了套一個外套外,下身還穿着軍褲,我來不及換衣服。你也不想想,一個從

會場上下來的人,他身上能帶多少錢呢?而你那次吃完飯後,趾高氣揚地讓我去結帳,你怎麼不替我想想,我沒錢,是多麼尷尬和沒有面子的

事啊。好在我還帶着司機,如果真是我一個人的話,那一天,我的醜就丟大了。”男人如此望着女人說。

女人啞口無言了。因爲她平時吃飯都是上這種紅酒,再說了,兩個人約會,不上點紅酒,怎麼來情緒?又怎麼來興致呢?她還真沒去想,男人

帶沒帶錢的事情,因爲她也不帶錢,而是裝着一張又一張卡,她以爲男人也如她一樣,沒想到人家是部隊裡的官員,大多事情都是司機在辦,

他沒卡也不會帶那麼多錢在身上。

男人的面子啊,值萬兩黃金。所以對於女人來說,照顧好男人的面子,比你照顧好男人本身的意義大得多。

“去哪裡啊?”馬英傑被司徒蘭滿是感情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也越來越享受司徒蘭的這種目光了。

“跟着我走就行了,我還捨不得賣掉你。”司徒蘭一邊說一邊從牀上爬了起來,準備洗澡,帶這個她舍不下的男人去一個他根本就進不去的地方

馬英傑見司徒蘭起牀了,他也跟着起了牀,兩個收拾完畢後,去了餐廳吃了自助餐,一夜的奮戰,馬英傑確實感覺餓了,拿着托盤,選了一堆

吃的東西,司徒蘭笑着問他:“你吃得完嗎?象餵豬一樣。”

沒想到馬英傑風呼呼地全部吃完了,而司徒蘭反而吃得不多,一直母愛般地看着馬英傑吃,她竟發現,馬英傑越來越可愛,而她也越來越想去

寵他,護他,幫他了。

吃完早點,司徒蘭竟然把車鑰匙交給馬英傑,要馬英傑開車,馬英傑哪裡敢開啊,這可是法拉利啊,撞了一點,他可賠不起。

“有姐姐坐你身邊,放心大膽地開吧。”司徒蘭鼓勵地看着馬英傑,馬英傑見司徒蘭這麼信任他,不由得一陣陣激動,那可是法拉利啊,幾個男

人不渴望與名車、美女爲伍呢?

馬英傑開動了車子,無限驕傲地上路了。

“我們去釣魚臺。”司徒蘭說了一句,便打開了導航儀,讓馬英傑跟着導航儀的路線走就是了。

“我們去釣魚臺?”馬英傑驚詫極了,看着司徒蘭問。

釣魚臺不是誰都能夠進去的,比昨天去的私人會所還要嚴格一百倍,如果不是司徒蘭說要去釣魚臺,馬英傑想都不想,那個地方,哪裡是他這

個小人物去得起的地方呢?他僅僅只是聽說過那個地方有十八幢樓,一幢樓只有一桌客人,其他的,他知道得很少。也從來沒去想過,有一天

他會去釣魚臺吃飯。

釣魚臺離馬英傑的生活太遠了,遠得不在他的想象範圍內。可現在,此時釣魚臺又是那麼近,近得如手中開的法拉利一般,正握在他手掌心之

中。

“我要帶你遊遍北京最牛的地方,只有這樣,你纔會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樓外有樓。也只有這樣,你才能夠更好地成長,更有底

氣地成熟,穩重起來。”白天的司徒蘭和夜裡的司徒蘭就是不一樣。白天的她,那麼理智,那麼果斷,又那麼出手不凡。夜裡的她卻真正是個需

要人征服,需用要人疼愛的女人。

釣魚臺到了,釣魚臺國賓館坐落在北京西郊阜成門外古釣魚臺風景區,南北長約一 公里,東西寬約0.5公里,總面積42萬平方米。釣魚臺國賓

館有十幾棟樓房,樓房從釣魚臺東門北邊,按逆時針方向依次編號,各樓從中心湖南側起始,沿逆時針方向,由“一號樓”編號至“十八號樓”。

要說歷史,北京釣魚臺可以上溯到800年前的金代,當時這裡位於京城的西北,名爲魚藻池,水域面積很大,玉淵潭和釣魚臺沒有間隔,是金、

元皇帝每年遊幸之地。金代章宗皇帝喜在此處垂釣,因而得名“釣魚臺”。

到了明代萬曆年間,這裡成爲明代皇親的京郊別墅。釣魚臺描繪得多美:水上有釣魚臺國賓館舟,水心有島,島上有榭,還有花鳥,泉水潺潺

,冬夏不竭。這樣的景色美得太有江南園林味道了,當然這樣的景色也往只是給少數人提供的。

司徒蘭的車在大門處登記了車號,馬英傑很有些緊張,這可是各國首老出入的地方,有一天,他這個鄉下泥腿子,居然開着法拉利的車站在

了門口。進門的手續也極複雜,一道一道的,每一道門是需要報車牌號,被證實登記後,才放他們進去。

司徒蘭定的是五號樓,這可是jiang青當年最愛住的一幢樓。

五號樓位於賓館園區的北部正中,當年jiang青就喜歡在這裡出入着。現在,這個地方是很多國事活動的舉辦場所。五號樓有團長套、豪華套、普

通套及標準客房共二十四套,內設會見廳、談判廳、宴會廳和百人廳。

馬英傑一走進去,就有一種很神聖的感覺涌了出來,這可比私人會所更具有神秘感和神聖感。這裡的傢俱全部的歷朝歷代傳來下的傢俱,而且

這裡的古字畫全部是真跡,價值連城。最讓馬英傑爽目的還是這裡的服務員,一個比一個漂亮,漂亮得簡真沒辦法去形容。

男人嘛,見了美人總是眼睛不夠使。這一點馬英傑也是一個德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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