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寒看着自己不起來,嶽紫靈一臉不爽地說道:“還傻坐着幹嘛?快點起來!”
“師姐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聽說更年期的女人,脾氣總是很怪異的。”蕭寒看着嶽紫靈悶悶地想到。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看到蕭寒還看着自己,嶽紫靈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你能不能快點,婆婆媽媽的。”
“馬上,馬上!”蕭寒連忙起來,把自己的鎧甲穿好。
穿好鎧甲,蕭寒又看着嶽紫靈悶悶地想到:“更年期的女人,真恐怖,不過師姐這更年期也更的太早了吧?”
看到蕭寒一臉怪異地看着自己,嶽紫靈臉色一冷,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不像芸兒和嬌兒那麼好欺負!”
“沒,沒有,我哪敢打師姐的主意。”蕭寒笑呵呵地看着嶽紫靈說道。說完,一直盯着嶽紫靈的胸部看:師姐的胸部長的可真大,應該比芸兒的還要大,有機會的話,得試一試,看看到底誰的大。
“……”嶽紫靈無語了:這還不叫打我的主意?不打我的主意,還會一直盯着我的胸看?
想到蕭寒在盯着自己的胸看,嶽紫靈的臉一下子紅了:“看,看什麼呢?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眼!”
嶽紫靈的話,嚇了蕭寒一跳,他連忙把目光從嶽紫靈的胸上收回,然後看着嶽紫靈笑呵呵地說道:“沒,沒看什麼,師姐這身鎧甲真漂亮!”
嶽紫靈冷冷地看了蕭寒一眼,然後不理蕭寒,直接離開帳篷。而蕭寒就屁顛屁顛地跟在嶽紫靈身後,一直盯着嶽紫靈挺翹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看。
蕭寒被嶽紫靈帶到了陸游的帳篷,此刻陸游的帳篷站着不少的將軍,辛棄疾也在,他還衝蕭寒笑了笑,連許茹芸都在,可就是不見許天嬌。許天嬌太累了,還在睡覺。
看到蕭寒來了,許茹芸冷冷地看了蕭寒一眼,還在怪蕭寒不懂得憐香惜玉。
一看蕭寒來了,陸游便迎了上來:“蕭壯士,你可來了!”
“元帥找我有什麼事嗎?”蕭寒看着陸游問道。
“蕭壯士退敵有功,本帥得好好獎賞蕭壯士。”陸游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元帥,這就不用了,我那純屬運氣。”蕭寒一臉謙虛地說道。心裡卻在想:元帥要獎我什麼?要是能有肉吃就好了!
這兩天在軍營裡吃素食,把蕭寒的胃都吃的發毛了。
“誒,這怎麼能行?蕭壯士,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只要能答應的,本帥一定答應。”陸游微微皺着眉頭,看着蕭寒說道。他還真怕蕭寒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比如要白銀十萬兩,陸游現在就拿不出。
“這個,這個,不好吧?”蕭寒靦腆地說道。說完,他還看了許茹芸一眼,本來想跟陸游說,讓他和兩個老婆住一起,不過想想,偷情似乎更有意思,他便放棄了。
“誒,蕭壯士儘管說!”陸游看着蕭寒,一臉無畏地說道。他是豁出去了,只要能留住蕭寒,不管蕭寒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盡量滿足。
“那,那,有肉吃嗎?”蕭寒看着陸游,嚥了一下口水說道。蕭寒今生沒有什麼追究,就是喝酒吃肉,泡妹子。當然,還得除去一個仇人——小王爺趙璩。
“吃肉?”陸游傻眼了,他還以爲蕭寒這樣的高手肯定會提出他很難辦到的要求。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了看其他的將軍,發現其他的將軍也一臉茫然。
看到陸游不說話,蕭寒還以爲沒有肉吃,人立馬焉了:“沒有,沒有就算了!”
“大宋真窮啊,將士連肉都吃不起。”蕭寒低着頭,悶悶地想到。
“有,有。”陸游連忙說道。
“那好,我要兩頭烤乳豬,三隻烤全羊,和二十罈好酒。”蕭寒看着陸游,毫不客氣地說道。蕭寒要那麼多,主要是爲華山派的那些師兄弟準備的,這兩天看他們吃飯吃的直皺眉頭,也挺可憐的。和華山派的那些師兄弟一起慶祝一下,還可以拉好彼此的關係,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華山派的姑爺了。
“好,沒問題。”陸游看着蕭寒,連忙說道。兩頭豬,三隻羊,二十罈好酒,他陸游還是出的起的。
聽到蕭寒要了那麼的酒肉,嶽紫靈嘀咕了一聲:“飯桶,除了知道吃,還知道幹嘛?”
蕭寒當然聽到了嶽紫靈的嘀咕,不過他不想和嶽紫靈一般見識,和更年期的女人一般見識,那人不是白癡,就是腦殘。他可不是白癡,也不是腦殘,他纔不會去跟更年期的女人一般見識。
“蕭壯士,你退敵有功,就賞你這些,遠遠不夠,本帥要封你爲驍騎左先鋒官,直接隸屬於驍騎將軍,嶽將軍,你覺得如何?”陸游看着蕭寒說道。這纔是他叫蕭寒來的目的,給蕭寒一個官當,留住蕭寒。
“驍騎左先鋒官?那是什麼玩意?官職很大嗎?不大,我可不想當。”蕭寒看着陸游悶悶地想到。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他看了許茹芸一眼,在徵求許茹芸的意見。
看到蕭寒看向自己,許茹芸微微地點了點頭,現在國家戰亂,百姓困苦不堪,如果能爲天下百姓做點事,她還是挺樂意的。因爲沒有救出虎思斡耳朵的那些漢人百姓,許茹芸到現在都耿耿於懷。
“謝元帥!”蕭寒看着陸游抱拳說道。
“蕭將軍免禮!”陸游一臉興奮地說道。他還真沒有想到,蕭寒會答應地那麼幹脆。
“謝元帥!”蕭寒連忙說道。
“那好,沒事了,大家就散了吧!”陸游看着衆人說道。他可不想蕭寒再提出什麼要求了,萬一蕭寒向他要銀子怎麼辦?不是他小氣,是軍營裡實在是沒有,軍餉幾個月前,他就差人去找京城的皇上要了,可到現在遲遲不發。現在這些將士吃的糧食,都是陸游靠着自己的面子,從那些糧商手裡賒來的,他要是有銀子,能不讓將士吃好的嗎?
“末將告退!”衆人看着陸游,抱拳說道。說完,便陸陸續續地離開了。
出了帳篷,蕭寒跑到許茹芸的跟前,一臉獻媚地說道:“老婆,你說我乖不乖啊?”
“乖你個頭!”許茹芸點了一下蕭寒的額頭說道。可點玩之後,看到嶽紫靈正看着他們,她立馬又伸手輕輕地揉着蕭寒的額頭說道:“相公,你的頭還疼嗎?奴家幫你揉揉,你千萬不要欺負奴家了?”
“……”蕭寒無語了:芸兒,這是怎麼了?吃錯藥了嗎?
“師妹,你不用這樣怕他!”嶽紫靈走到許茹芸身旁,看着許茹芸說道。
許茹芸可憐兮兮地看了嶽紫靈一眼,然後繼續幫蕭寒揉着額頭。
“芸兒怕我?難道說,前晚以後,芸兒就臣服在了我雄壯的身軀之下?”蕭寒眯着雙眼,一臉得意地想到。
看到蕭寒一臉得意的神情,嶽紫靈更不爽了,嘀咕了一聲:“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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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謝謝誇獎,我就是禽獸,只有禽獸纔有那麼威武的身軀,才能把老婆管的服服帖帖的。有機會,也得讓你也在我的身下,俯首稱臣。”蕭寒看着嶽紫靈一臉得意地想到,開始打嶽紫靈的主意了。
“師妹,不要理他,我們走!”嶽紫靈看着許茹芸說道。說完,伸手就要拉許茹芸,卻被許茹芸躲開了。
許茹芸可憐兮兮地看着嶽紫靈,又看向蕭寒,似乎是沒有得到蕭寒的命令,她不敢走。
“男人啊,這才叫男人啊,看看,看看我老婆她還敢囂張嗎?她要是囂張,我就讓她下不了牀!”看到許茹芸這樣,蕭寒更加得意了,終於翻身做主人了,這種感覺太爽了。
“師姐,要不,你先走吧!”許茹芸看着嶽紫靈弱弱地說道。
“對啊,師姐,我們夫妻倆,還有點事。”蕭寒看着嶽紫靈,一臉急色地說道。
“唉!”嶽紫靈嘆了口氣,無比同情地看了許茹芸一眼,然後離開了。畢竟那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如果許茹芸不想要她幫忙,她無權插手。
嶽紫靈離開了,蕭寒拉走許茹芸,迫不及待地向小山的後山行去。小山的後面,是綿綿的高山,小山的側面是陡峭的懸崖。
蕭寒站在山頂望了望,發現沒有人過來,他連忙拉着許茹芸躲到山後面。而許茹芸就這樣讓蕭寒拉着,她倒想看看這個小色鬼想幹嘛。
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蕭寒往石頭上一坐,然後看着許茹芸,一臉囂張地說道:“老婆,幫老公揉揉肩膀!”
許茹芸很聽話地走到蕭寒身後,然後揚起手,便在蕭寒的後腦勺狠狠地來了一巴掌,然後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你說什麼?”
蕭寒被許茹芸這一巴掌,打的腦袋嗡嗡作響,眼淚也疼的直在眼眶裡打轉,他轉過頭,一臉不解地看着許茹芸想到:“這是怎麼回事?剛纔還那麼乖巧,那麼聽話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了?”
看到許茹芸臉色冰冷,蕭寒一臉害怕地問道:“老婆,你怎麼了?”
“你說我怎麼了?”許茹芸看着蕭寒,一臉玩味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