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教訓的是,王爺教訓的是!”陸奇連忙點頭說道。
“本王跟你去一趟,有本王在,那個蕭寒應該不敢拿你怎樣!”慶親王看着陸奇冷冷地說道。他有點高看自己了,其實蕭寒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過了許久,蕭寒終於看到了陸奇回來了。
“哎呀,陸副尉,我還以爲你輸跑了,不敢回來了!”蕭寒看着陸奇,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殷雷和殷雨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銀子籌足了嗎?”。蕭寒看着陸奇,笑呵呵地問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陸奇忍不住地回頭看了看,慶親王根本就沒給他銀子。
這時,蕭寒也注意到了,陸奇身後的慶親王等人。慶親王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叫了四個大臣過來給他助威。
“哎呀,這不是慶親王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蕭寒看着慶親王,一臉驚訝地說道。
“蕭寒,你太目無尊長了吧?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是你的王叔,你就這麼稱呼我的?”慶親王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就是,就是,太目無尊長了!”慶親王身後的幾個大臣,連忙附和道。
這五個人中,有兩個蕭寒是認識的,一個是戶部尚書張帆,一個是吏部尚書張天寒,還有一個金萬里,蕭寒看着眼熟,不過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其他兩個人蕭寒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王叔?我怎麼不記得我還有個王叔?我只知道我有個皇叔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殷雷和殷雨,一臉不解地問道。
“目無尊長,真是太目無尊長了!”張天寒指着蕭寒叫道。
“哎呀,陸副尉,你銀子籌到了嗎?籌到就快點還錢吧!”蕭寒沒有搭理張天寒,而是看着陸奇說道。
“這個,王爺,我……”陸奇看着蕭寒說道,又看向慶親王。
“你堂堂孝賢王,京城知府,在這跟人賭博,成何體統?”慶親王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我成何體統?關你什麼鳥事?你是誰啊!”蕭寒看着慶親王,一臉不爽地說道。還真把自己當人看,可惜你在老子眼裡不是人!
“你——”慶親王指着蕭寒,氣急敗壞地叫道。他還真沒想到,蕭寒竟然會對他如此無禮。
“王爺,我跟你不是一道人,有事快點說,沒事就滾!”蕭寒看着慶親王,冷冷地說道。已經到了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誰還會給你面子?
“難道你就這麼想跟本王爲敵嗎?”。慶親王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不是我想跟你爲敵,是你不殺我,你心裡不痛快!既然你想殺我,何必那樣假惺惺的?我看了想吐!”蕭寒看着慶親王冷冷地說道。他最看不慣這種惺惺作態,虛僞無比的人了!
“你這是在找死!”張天寒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我是在找死,關鍵你們殺的了我嗎?有種你可以來試試!我能除掉你弟弟,就能除掉你!等着吧,張大人,下個倒黴的就是你!”蕭寒看着張天寒,冷冷地說道。本來他對張天寒並不關注,可是知道他是張天洞的堂哥的時候,他就留心了一下。
聽到蕭寒這麼說,殷雷和殷雨是一臉崇拜地看着蕭寒,此刻的蕭寒真是太拽了,也太帥了。慶親王帶來的這幾個人,無論誰拉出來,在朝廷中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你是在威脅我嗎?”。張天寒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說實話,他還真的有點心虛,蕭寒現在畢竟是孝賢王,而且手裡還有皇上御賜的金牌。
“我有威脅你嗎?”。蕭寒皺着眉頭問道。
“哼!我張某倒是等着,看看王爺能有什麼手段除掉張某!”張天寒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張大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張大人,你就慢慢等着吧!”蕭寒看着張天寒,冷冷地說道。他並沒有證據扳倒張天寒,但是張天洞不是個好東西,這個張天寒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只要張天寒做過壞事,那就肯定會有證據。
“張某做事無愧於天地,難道我還怕了王爺不成?”張天寒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現在他更加心虛了,他都懷疑,蕭寒剛剛那話,是不是手裡有了除掉他的證據?
“陸副尉,你到底有沒有銀子?願賭服輸,欠債還錢,沒有銀子的話,就只能請你跟本王去趟衙門了!”蕭寒看着陸奇冷冷地說道。
“王爺,王爺!”陸奇看着慶親王,一臉祈求地叫道。
“翼叔,拿五百兩銀子給陸副尉。”慶親王看着身後的趙翼說道。
“是,王爺!”趙翼連忙應道。
接着,趙翼從懷中拿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給陸奇。陸奇連忙接過說道:“謝謝,謝謝王爺!”
然後,陸奇便拿着銀票,戰戰兢兢地遞給了蕭寒。蕭寒連忙伸手接過,然後遞給身後的殷雷。
“陸副尉,本王剛剛說你是玩忽職守,你也承認,現在本王要革你的職,你可有意見?”蕭寒看着陸奇,冷冷地問道。
“這個,王爺,王爺!”陸奇看着蕭寒叫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王爺好大的官威!本王都沒有說話,這裡哪來你說話的份?”慶親王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陸奇的位置太重要了,他是不可能讓蕭寒扒掉陸奇的。
“哼!慶親王,我們同爲王爺,你有的我都有,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人看了?”蕭寒看着慶親王冷哼道。
“你敢跟我去皇上那裡說理嗎?”。慶親王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他看出蕭寒根本不了他,所以把皇上搬出來了,蕭寒可以不了他,但皇上不敢不了他。皇上要是不了他的話,羣臣肯定有意見,到時他就可以明目張膽的造反了!
“說理?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我現在是在跟陸副尉說理!”蕭寒看着慶親王,冷冷地說道。皇上是忌憚慶親王,但他蕭寒不怕慶親王。
說完,蕭寒又看着陸奇說道:“陸副尉,本王要革你的職,你有沒有意見?”
“這個,這個,王爺,下官只是一時手癢,才忍不住玩了兩把!”陸奇看着蕭寒,小聲地說道。他不敢被革職,要是他被革職了,他在慶親王眼裡就是個廢物,那他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你手不手癢,關本王什麼鳥事?本王只看到了你在這聚衆賭博!在玩忽職守!”蕭寒看着陸奇,冷冷地說道。別以爲找來一個慶親王就能保的了你,你這是在癡人說夢!
其實慶親王此次前來,是帶着蕭寒不敢公開跟他對着幹的心理來的,就像皇上一樣,皇上雖然很想除掉他,但卻拿他毫無辦法。卻沒想到,蕭寒絲毫不給他面子,根本不了他。面對這樣的蕭寒,慶親王還真的沒有絲毫的辦法。
“王爺,你說陸副尉聚衆賭博,玩忽職守,你可有證據?”慶親王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無論如何,他都得想辦法保住陸奇,要是這守城的不是他的人,對他來說就是非常不利的。
聽到慶親王這麼說,陸奇也變聰明瞭,他連忙說道:“我根本沒有聚衆賭博,也沒有玩忽職守,都是王爺在冤枉我!”
“是嗎?我冤枉你,你還銀子給我?”蕭寒笑了笑,看着陸奇問道。
“那,那,那是你敲詐我的!”陸奇看着蕭寒叫道。爲今之計,要保住自己,他就必須跟慶親王牢牢地站在一起。
“張帆,張大人,你剛剛有沒有聽到陸奇承認他在聚衆賭博?”蕭寒沒有搭理陸奇,而是看着張帆問道。張帆不敢得罪他,得罪他,張帆就得死!除了他和皇上,沒有人能救張帆。
“這個,這個……”張帆看了蕭寒一眼,又看向慶親王,他爲難了。
“張大人,你可要考慮清楚啊!”蕭寒笑了笑,看着張帆說道。
“下官,下官,聽到了!”張帆想了想,說道。他本來就不是慶親王的人,得罪慶親王,他還有左丞相吳起他們保護,但是得罪蕭寒,他就是死路一條。現在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皇上是不想得罪慶親王,便派蕭寒出來了。
“張大人,你真的考慮清楚了?”慶親王看着張帆,冷冷地問道。他真沒想到,這個時候,張帆會倒在蕭寒那邊。
“王爺,下官考慮清楚了,下官真的是聽到了!”張帆看着慶親王,一臉認真地說道。說完,他便走出人羣,走到了蕭寒的身旁。
“哎呀,王爺,還有我是親眼所見陸副尉在聚衆賭博,還有那些參賭的士兵也是證據,王爺要不要我把他們叫過來讓王爺問問?”蕭寒笑了笑,看着慶親王說道。
“算你識相,不然老子下個要辦的人,就是你!”蕭寒看着張帆,冷冷地想道。
“就算陸奇聚衆賭博,玩忽職守,你要撤他的職,也要問一下皇上,問一下羣臣的意見吧?”慶親王看着蕭寒說道。他又把羣臣和皇上搬出來了,陸奇對他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他必須得想辦法保護好陸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