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笑了,我乃京城知府,陸副尉乃是京城的城門守衛,我的直系手下。我手下犯了錯,我要撤他的職,這樣的小事還要稟報皇上,與羣臣商量,這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那要我這個京城知府又有何用?”蕭寒笑了笑,看着慶親王說道。
慶親王知道蕭寒說的是實話,他現在無話可說了。他冷冷地看了蕭寒和張帆一眼,然後不再說話,而是掉頭便走。而張天寒等人也看了蕭寒和張帆一眼,跟在慶親王身後離開了。
陸奇離開,蕭寒也毫不在意,他現在得找個可靠的人,來接替陸奇的位置。殷雷和殷雨跟着自己,還有用。倒是肖石和白牛,兩人整天守在衙門,沒有什麼事可做。
蕭寒想了想,決定派白牛過來守南城門。白牛和肖石都相當的老實憨厚,但一比之下,白牛更加的老實,老實的人總是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張大人,皇上讓張大人查的事,張大人查的怎麼樣了?”蕭寒看着身旁的張帆問道。
“回王爺,據下官所知,劫走軍餉的人就是慶親王。”張帆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他現在必須把蕭寒巴結好,不然他腦袋就沒了。
“哦,是嗎?那張大人可有證據?”蕭寒皺了下眉頭,看着張帆問道。他也早猜出了,劫去軍餉的就是慶親王。
“這個,下官暫時還沒有證據。”張帆連忙說道。
“沒有證據就算了吧!”蕭寒看着張帆說道。就算有證據,皇上也不會拿慶親王怎樣。
“那皇上那邊?”張帆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皇上那邊張大人不用緊張,我會去跟皇上說的,就說張大人已經盡力了。”蕭寒看着張帆說道。
“謝王爺!”張帆連忙謝道。
“好了,你也別客氣了,我想問一下,張大人你可知吏部尚書張天寒平時的作風怎麼樣?”蕭寒看着張帆問道。他說過要除掉張天寒,那他就要除掉張天寒。
“這個,據下官所知,張大人爲官一直都很正派。”張帆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
“正派?跟慶親王屁股後面的,能有正派的人?”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張帆想到。
看到蕭寒皺着眉頭,張帆連忙接着說道:“不過據下官所知,張天寒的兒子張青,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王爺要是想對張天寒下手的話,不妨從張天寒的兒子張青下手。”
“張大人,看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我想對張天寒下手?我只是替皇上除去朝廷中的害羣之馬而已!”蕭寒看着張帆,一臉不樂意地說道。
“王爺說的是,是下官不理解王爺的忠君愛國之心!”張帆連忙點頭說道。
“張大人,本王還有事,就先走了,你繼續追查軍餉之事,就算查不出軍餉,相信張大人一定能查出一些人吧?”蕭寒笑了笑,看着張帆說道。
“王爺放心,下官一定把此時追查到底!”張帆看着蕭寒,連忙說道。蕭寒的意思張帆是懂的,他跟了慶親王那麼多年了,當然很清楚慶親王有哪些親信。哪些是爲官清廉的,哪些是貪贓枉法的,就算他不是完全的清楚,但多少也有一定的瞭解。
“那就麻煩張大人了!”蕭寒看着張帆抱拳說道。
“王爺客氣了,爲皇上和王爺辦事,那是下官的本職!”張帆連忙表態道。現在的小命被蕭寒抓着,也就只能跟蕭寒站在一起了。
“那好,本王還有事,本王就先走了!”蕭寒看着張帆說道。說完,便帶着殷雷和殷雨離開了城樓。張帆也跟在蕭寒身後,也離開了城樓。
回到衙門,蕭寒讓白牛來南城門接替陸奇的位置,白牛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蕭寒又讓殷雷和殷雨留意一下京城外面的動靜,尤其是那個赤古哈爾,赤古哈爾留在這裡,肯定是帶着什麼目的的。
忙完這一切,蕭寒便向李家走去,既然現在已經是李家的家丁了,那吃住當然就得都在李家。
一進李家大廳,蕭寒便發現屋裡多了十名帶刀侍衛,領頭的是一個叫王義的侍衛。王義三十多歲,個子不高,但看起來很壯實。王義蕭寒是認識的,皇上的御前侍衛,武功很是不錯,而且跟蕭寒的關係也相當不錯。
王義等人也是剛剛到達李家,還沒來得及坐下,蕭寒便到了。
“王大哥,你怎麼來了?”蕭寒看着王義,一臉驚訝地問道。他不太明白王義爲什麼會來李家,難道是皇上有事找他?
“回王爺!”王義剛要說下去,便被蕭寒打斷了。
“什麼王爺?王大哥,你現在是不是瞧不起我蕭寒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王義說道。說實話,他不太喜歡這些熟人叫他王爺,這讓他感覺他們之間會生分很多。
“蕭老弟,這說的是哪的話?”王義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能跟蕭寒稱兄道弟,就代表着他王義已經是前途不可限量了!
“王大哥,這纔對嗎!”蕭寒拍了一下王義的肩膀說道。接着,蕭寒又看着王義問道:“王大哥前來,是不是皇上有什麼事找我?”
“不是,是皇上得知李家出事,特地派我們這些人來保護李夫人和李小姐。”王義看着蕭寒說道。
“保護夫人和小姐?”蕭寒看着王義,一臉不解地問道。他沒聽說皇上和李家有什麼關係啊!幹嘛派自己的貼身侍衛來保護夫人和小姐?
“老弟有所不知,李家爲大宋做了那麼多事情,皇上一直都非常關心李家,只是皇上這些天公務纏身,沒有時間,否則李老爺死的時候,皇上肯定會過來看看。於是,皇上今天便特地派我來給李夫人和李小姐問候一聲,順便保護李夫人和李小姐的安全。”王義看着蕭寒,一臉感嘆地說道。
李家爲百姓做了那麼的事,皇上確實很感激李家,但皇上不是公務纏身,而是他不能來看望李家。他一來,李家肯定會成爲慶親王針對的對象,那就會把李家推到風尖浪口上了。
“真是謝謝皇上的這份心意了!”楊緩看着王義連忙說道。其實,他們李家給百姓發糧,只是不忍心看到那些貧苦百姓受苦受難,餓死路邊。卻沒想到皇上還能有這片心,記住他們李家。
“李夫人,皇上讓我代他給您道個歉,皇上表示,不能親自來李家看望一下李老爺,他深感愧疚!”王義看着楊緩,一臉誠懇地說道。
“哎呀,不可,不可!皇上能記得我們李家,對我們李家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恩澤了!李家何德何能?怎敢接受皇上的道歉?”楊緩看着王義,一臉激動地說道。
“王大哥能來,我就放心多了,否則我真的擔心夫人和小姐的安全!”蕭寒看着王義,一臉高興地說道。有了王義的保護,蕭寒就不再擔心楊緩和李湘麗了。千萬別小瞧王義這十人,能做御前侍衛的,哪一個能是平庸之輩?除非他們遇到了像蕭寒這樣的絕頂高手,否則就算是許茹芸來,也不一定能從他們十人中討到好處。
“曉蘭啊,你快點去給王侍衛他們安排住處!”楊緩看着身旁的李曉蘭說道。
“是,夫人!”李曉蘭連忙應道。儘管她現在在李家是三夫人了,但是在楊緩面前,她一直都是以丫鬟的身份自居的。
接着,蕭寒和王義閒聊了起來。王義等人被安排在了李家的客房,而蕭寒則住在李家女眷的西廂房,房間和李湘麗的是緊挨着的。楊緩是特意這麼安排的,要不是看女兒臉皮薄,她恨不得把蕭寒就安排在李湘麗的房間。
衆人一起吃了晚飯,便各自回房休息了。蕭寒不知道自己住在哪,是由李湘麗親自帶蕭寒去的。
想到蕭寒就住在自己的旁邊,李湘麗的臉又紅了。
看到李湘麗把自己帶向她的房間,蕭寒還以爲李湘麗是要和他一起睡,這下蕭寒激動了。可結果發現,李湘麗把他帶到了她隔壁的房間。
打開門,點上燈,李湘麗紅着臉看着蕭寒問道:“王爺,這房間怎麼樣?你要是不滿意的話,我馬上給你換。”
蕭寒看了看,一室一廳,跟李湘麗房間的佈局一樣,挺滿意的。惟一不滿意的就是牀上少個美女,要是李湘麗能跟他一起的住的話,那他就更滿意了!
不過這個想法,他只能在心裡想一想,是不會說出來的。李富剛死不久,他要是就這樣跟李湘麗發生關係了,是不是太不尊重李湘麗,太不尊重李富了?
“滿意,滿意!”蕭寒連忙點頭說道。
“王爺滿意就好,那王爺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的話,就叫我!”李湘麗看着蕭寒說道。
“嗯!小姐,天這麼冷,你一個人睡冷不冷啊?”蕭寒看着李湘麗問道。
“這個,這個不冷。”李湘麗看着蕭寒說道。她不太明白蕭寒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麼冷的天,一個人睡怎麼可能不冷呢?要不我去幫你焐焐被窩吧?”蕭寒看着李湘麗,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