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羣大漢看了殷雷和殷雨一眼,然後連忙衝了出去,他們出去後連忙扶起地上的週一笑。*WWw..*泡!書。吧*剛剛週一笑是腦袋着地的,他的腦袋比起堅硬的石磚,肯定要脆弱很多。
被大漢扶起,週一笑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此刻他的額頭是血流不止。瞬間,他的整張臉上已經全是血,樣子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打死那兩個婊子養的!給我打死那兩個婊子養的!”週一笑指着殷雷和殷雨,狠狠地叫道。
七八個大漢相視一眼,便從外面向殷雷和殷雨衝來。他們衝來的速度很快,可回去的速度更快。殷雷和殷雨一腳一個,瞬間搞定。還有一個大漢,被殷雷踹飛的時候,正好砸在了週一笑的身上,把週一笑砸倒在地,不斷地哀嚎,肋骨七八被砸斷了好幾根。殷雷是故意這麼做的,週一笑敢罵他們,他們沒有殺了週一笑已經算是仁慈了!
接着,七八個大漢加上那個週一笑,便躺在地上不斷地打滾哀嚎。而這時,客棧裡的那些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殷雷和殷雨。而掌櫃的是嚇得面如死灰,弄不好,他們這家客棧就完了!
搞定收工,殷雷和殷雨兩人把腳擡起來,一臉裝逼地伸手拍了拍鞋子,然後昂着頭,看了衆人一眼,便蕭寒那桌走去。
看到殷雷和殷雨看來,那些人全都嚇得連忙掉過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柳焉茹就一直靜靜地看着這一切。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想了一下,她走到蕭寒旁邊的那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小二,小二!”殷雨一坐下,便拍了拍桌子叫道。
兩個店小二被殷雨的叫聲驚醒,連忙笑呵呵地向蕭寒這桌跑來。
“客官,客官,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店小二看着殷雨,笑容滿面地說道。不笑不行,他可不想像週一笑那樣被殷雷和殷雨扔出去。
“把你們店最好最清淡的菜來上六樣。外加三斤牛肉,三斤羊肉和三罈好酒!”殷雨看着店小二,一臉裝逼地說道。這一次,他是深深地裝了一逼!
“好。好,客官請稍等!”店小二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
“還有,那件上房我們要了!”殷雨看着店小二補充道。泡*書*吧(www..)
“是,是!”店小二連忙點頭應道。接着,他便飛快地跑開了。而此時的掌櫃的,已經跑到外面,伸手去把地上的週一笑扶起來了!
“哎呦,媽,媽的,你。你給老,老子輕點!”週一笑看着伸手扶自己的掌櫃的,含着眼淚罵道。肋骨斷了好幾根,疼的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是,是!”掌櫃的連忙點頭說道。他現在是滿頭冷汗,看得出殷雷和殷雨不是省油的燈,但週一笑他是更加的得罪不起。
“殷大哥,殷二哥,外面太吵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
接着。殷雷和殷雨站了起來,一臉裝逼地向外面走去。然後,衆人便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哀嚎聲,可是過了一會,聲音便漸漸消失了。
安靜了。連整個客棧都無比的安靜。因爲客棧裡的那些人不知道殷雷和殷雨對那些人做了什麼,讓那些人閉嘴不出聲。所以他們是更加地害怕了!
其實,殷雷和殷雨也沒做什麼,就是在週一笑那羣人的每個腦袋上來了一腳。那羣人便暈過去了,不再說話了!
看到殷雷和殷雨把週一笑那些人踹暈,掌櫃的是嚇得屁也不敢放一個。
看到殷雷和殷雨進來了,客棧裡的那些人再次扭過頭去,然後低着頭,拼命地吃東西。
“好了,搞定了!”殷雷走到蕭寒面前,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和殷雨便坐了下來。
“小二,給我準備一點吃的,清淡一點的!”柳焉茹看着店小二說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店小二連忙說道。說完,他戰戰兢兢地看了殷雷和殷雨一眼,便離開了。
接下來,那些食客是拼命地吃東西,吃完了,便匆匆忙忙地上樓休息去了。不一會兒,客棧的一樓,只剩下蕭寒四人和柳焉茹。
酒菜很快上來了,菜全是客棧最好的菜,酒也是客棧最好的酒。沒辦法,遇到殷雷和殷雨這樣的狠人,掌櫃的不敢不把蕭寒等人招待好。
柳焉茹吃了一會,便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上樓休息了。臨走時,她還看了蕭寒一眼。
蕭寒是一直盯着柳焉茹看,可惜的是,柳焉茹吃飯的時候,都沒有把斗篷取下。
蕭寒四人吃飽喝足了,便也上樓休息了。上房是在三樓,蕭寒和於麗選的是最外面的一間,他們的對面住的便是柳焉茹。
看到蕭寒四人上去休息了,掌櫃的鬆了一口氣。他知道,明天一早,周家的人肯定會找來,要是蕭寒四人離開了,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進屋,於麗便看着蕭寒,一臉不快地說道:“相公,你是不是看上了剛剛的那位姑娘?”
“沒,沒有,我只是看她拿着寶劍,所以多看了她兩眼。”蕭寒看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這些天,他發現,於麗也是個正宗的小醋罈子,雖然她不說,但卻醋勁十足!
“真的嗎?”於麗看着蕭寒,將信將疑地問道。
“當然真的!”蕭寒看着於麗,一臉認真地說道。真的纔怪!
“相公,天色不早了!我們休息吧!”於麗看着蕭寒,紅着臉說道。蕭寒每天晚上都會跟她胡整,從潭州那一晚到現在,從未斷過。
“好,好!休息!休息!”蕭寒看着於麗,一臉急色地說道。
第二天,蕭寒等人很早就醒來了,因爲他們要趕路,所以他們耽誤不起時間。蕭寒一開門,迎面便撞上了柳焉茹。
“姑娘,早啊!”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早!”柳焉茹簡單地說道。說完,她不再搭理蕭寒,而是向樓下走去。昨晚蕭寒和於麗折騰了大半夜,儘管於麗已經很努力的壓制聲音了,但她銷魂的叫聲,還是被對面的柳焉茹聽到了。弄的昨晚柳焉茹是心神不寧,一夜沒睡!
看到柳焉茹不搭理自己,蕭寒皺了下眉頭:這個人怎麼能這樣?這房間可是我讓給她的!她應該對我感激涕零纔對!
可沒走兩步,柳焉茹又轉過身,看着蕭寒問道:“這位公子,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姑娘,她手裡拿着一把和我這把很相似的寶劍?她那把寶劍的劍鞘是綠色的,她人長的很漂亮!”
說完,柳焉茹走到蕭寒的面前,把寶劍遞到蕭寒的眼前。
柳焉茹手中的這把寶劍叫“焉如”,而楊靈兒手中的那把寶劍叫“焉紅”,是柳焉紅的。這兩把寶劍本是一對,兩把寶劍都是用最精的寒鐵打造,鋒利無比。柳焉紅的劍鞘上鑲的上等的和田玉,柳焉茹的劍鞘上鑲的是珍貴的漢白玉。不談劍怎麼樣,就這兩把寶劍的劍鞘,就價值連城。
看到柳焉茹手中劍鞘上的花紋,蕭寒皺了一下眉頭,他發現,這花紋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綠色的?”蕭寒皺着眉頭想道。接着,他想起來了,楊靈兒手中的那把寶劍,劍鞘就是綠色的,上面的花紋跟這把劍的花紋很像,而且楊靈兒長的也很漂亮。
“她口中的那個姑娘,指的不會就是靈兒吧?”蕭寒看着柳焉茹,有點驚訝地想到。
“好像見過!”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在沒有搞清楚之前,蕭寒是不會把楊靈兒供出來的,要是柳焉茹找楊靈兒麻煩怎麼辦?很明顯,這個女人武功很高,楊靈兒應該不是她的對手。
雖然蕭寒對楊靈兒有些成見,老是佔他老婆的便宜,但怎麼說,楊靈兒也是他師妹,是他老婆,他怎麼能把楊靈兒給賣了?
“在哪見過?”柳焉茹看着蕭寒,連忙問道。
“這個,這個,你先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找那個姑娘?”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問道。
“她是我徒弟!很久沒回去了,我有點擔心她!”柳焉茹看着蕭寒,如實地說道。
“徒弟?”蕭寒皺着眉頭想到。楊靈兒平時很少跟他在一起,都跟她的老婆在一起,所以他並不知道楊靈兒有個什麼樣的師父。
每當想起自己離開了,留下楊靈兒在京城,蕭寒就有點擔憂。要是他再回京城的時候,他的那些老婆都成了拉拉,不再搭理他怎麼辦?
“你要找的姑娘,是不是姓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
“是的!她叫楊靈兒!你在哪裡見過她?”柳焉茹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問道。雖然楊靈兒武功很高,但是江湖險惡,不是武功高就能行的!所以楊靈兒出去那麼長時間,也不回去看看,柳焉茹擔心是必然的!
“真的是靈兒!”蕭寒皺着眉頭想到。
“這個,這個,她現在很好!”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他並沒有告訴柳焉茹楊靈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