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柳焉茹說她是楊靈兒的師父,但這只是柳焉茹的片面之詞。要是柳焉茹是楊靈兒的仇人,跑去找楊靈兒尋仇怎麼辦?蕭寒現在又不能陪柳焉茹回京城,所以他不能把楊靈兒的行蹤輕易地告訴柳焉茹。
“我是問你她在哪!”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她不喜歡男人,更加不喜歡賣關子的男人。
“這個,這個,她現在很好!”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你——”柳焉茹指着蕭寒,氣急敗壞地叫道。
而就在這時,於麗走了出來,她皺着柳眉,看着柳焉茹問道:“這位姐姐,你有什麼事嗎?”
“姑娘,你認識楊靈兒嗎?”柳焉茹看着於麗問道。既然蕭寒遇到過楊靈兒,那這個姑娘跟蕭寒在一起,應該也遇到過楊靈兒。
“這……”於麗想了想,她看向了蕭寒。她還沒弄清楚柳焉茹是什麼人,是不會亂說話的。
看到於麗這神情,柳焉茹便知道於麗肯定認識楊靈兒。
“姑娘,我是靈兒的師父,請你告訴我,靈兒現在在哪?”柳焉茹看着於麗說道。
“這個,這個……”於麗看了柳焉茹一眼,又看向了蕭寒。
“這個,靈兒她現在很好!我是她師兄,師父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跟我說。”蕭寒想了想,看柳焉茹說道。這關係有點亂。楊靈兒既是他師妹。又是他老婆,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楊靈兒的師父。不知道怎麼稱呼,索性就跟着楊靈兒一起叫師父得了!
“師兄?師父?”蕭寒的話,把柳焉茹弄懵了:我怎麼不記得我還有這麼一個徒弟?
“你是靈兒的師兄?”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這個,怎麼說呢?師父,你應該認識靈兒的義父吧?”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他想看看柳焉茹到底是不是楊靈兒的師父。如果柳焉茹是楊靈兒的師父,她應該不可能不認識張無極。
“張無極!”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她雖然恨張無極。但是得知張無極死的時候,她心裡還是非常難受的。
“是的,張無極乃是我師父!”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這下。蕭寒已經有點相信柳焉茹是楊靈兒的師父了。
“張無極是你師父?這麼說,你就是那個蕭寒了!”柳焉茹先是微微驚訝,接着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說完,柳焉茹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因爲柳焉茹帶着斗篷,所以蕭寒並看不到柳焉茹冰冷的臉,但從柳焉茹的聲音中,他能聽出柳焉茹的聲音不太友好。同時,他也更加相信,柳焉茹就是楊靈兒的師父。
“這個,師父。你先別激動!師父他不是我殺的!”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解釋道。看來他真得去日月教一趟,把事情好好的解釋清楚。
雖然蕭寒說的有點亂,但柳焉茹還是聽明白了。她看着蕭寒,皺了下柳眉,沒有說話。
於麗是默默地看着蕭寒,她相信蕭寒,蕭寒說師父不是他殺的,那師父就不是他殺的。雖然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於麗知道蕭寒是個好人。心地善良,絕對不會做那種欺師滅祖的事情。
看到柳焉茹沒有說話,蕭寒繼續解釋道:“師父不是我殺的!而是被那個畜生小王爺趙璩害死的!而那個畜生小王爺趙璩,現在已經死了!”
小王爺已死的消息,柳焉茹已經聽說了。她這次正準備去京城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儘管她很看不好小王爺。但小王爺畢竟是日月教的教主,所以對於小王爺的死,她必須要想辦法弄清楚。
“他是死在你的手上?”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算是吧!”蕭寒想了想回答道。他只是“輕輕”地炸了小王爺一下,並沒有真的殺小王爺,小王爺是死在一個日月教的人手裡。
“那這麼說,你是殺了趙璩替你師父報仇了?”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她不太相信蕭寒的話,就像一開始蕭寒不相信她是楊靈兒師父一樣。
聽到柳焉茹這種口氣,蕭寒便知道柳焉茹不相信他。不過他覺得無所謂,剛剛他還不相信柳焉茹是楊靈兒的師父。
“這個,也算是吧!師父,我知道一時半會你不會相信我的解釋,進屋聊,我慢慢給您解釋!”蕭寒看着柳焉茹,恭恭敬敬地說道。本來蕭寒要忙着趕路的,現在爲了給柳焉茹解釋清楚,他不得不再耽誤點時間。
“師父,請進!”於麗連忙推開門,看着柳焉茹招呼道。
而就在這時,樓上衝上來幾個大漢,看到蕭寒和於麗,其中一個大漢指着蕭寒和於麗叫道:“就是他們!”
這個叫喊的大漢,就是昨晚被殷雷和殷雨痛揍的八人中的一個。接着,整個三樓的樓道口頓時被一羣大漢給堵住,這羣大漢全是紹興周家的人。
昨晚,週一笑那羣人被殷雷和殷雨踹暈後,掌櫃的便偷偷摸摸地把那些人弄醒。那些人醒了後,不敢再囂張,而是擡着週一笑,默默地離開了。
深夜,這八個大漢擡着週一笑回到了紹興的周家,週期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打成那副慫樣,頓時怒了。狠狠地斥責了那八個大漢一頓,然後帶着整個周家的所有能打的人,讓八個大漢帶路,向紹興邊境的這家客棧趕來。直到天亮,這一大羣人才趕到了客棧,趕到客棧,週期二話不說,便帶人衝了進來。
週期從人羣中擠了出來,後面跟着客棧的掌櫃的。週期,五十歲左右,個子很矮,不到一米五的身高,身形也很瘦小,留了一撇鬍子,樣子有點猥瑣。
“周老爺,這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掌櫃的看着週期,戰戰兢兢地說道。
“滾開!”週期看着掌櫃的,狠狠地說道。他現在火氣很大,看誰都不爽。
“真的不關我的事!周少爺倒下後,還是我幫他扶起來的!”掌櫃的看着週期,還要解釋。
“媽的,你耳朵聾了嗎?叫你滾開,你沒聽見嗎?”週期看着掌櫃的,一臉憤怒地罵道。罵完,他便一腳踹在了掌櫃的的小腹上。
結果,掌櫃的身子只是晃了晃,而週期卻人往後仰,要不是被身後的大漢及時扶住,就摔倒在地上了。
看到這一幕,蕭寒微微地皺了下眉頭:打不了人,就不要打人嘛!這何必呢?要是把自己摔傷了,那多不好?
聽到週期和掌櫃的那麼說,蕭寒明白了,這個矮小的男人應該就是昨晚那個鞋拔子臉公子哥的老爹。同時,蕭寒也明白,週一笑爲什麼會覺得自己長相好了,比起他老爹,他確實是帥的一塌糊塗!
“媽的,還敢還手?”週期看着掌櫃的,氣急敗壞地叫道。
“沒,沒有,我沒有還手!”掌櫃的看着週期,連忙擺手,一臉驚恐地說道。他確實沒有還手,他就是站在讓週期踹的。
“打,給我狠狠地打!”週期指着掌櫃的,狠狠地叫道。
“周老爺,我沒有還手啊!我沒有還手啊!”掌櫃的連忙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叫道。可週期根本沒有搭理他。
接着,掌櫃的便被拖了下去。不一會兒,樓下便傳來了掌櫃的鬼哭狼嚎地慘叫聲。
這下,整個客棧的人全都被驚動了,衆人是站在門口,一臉驚恐地看着週期等人。
“媽的,我要打的人,還敢還手?”週期看着樓下的掌櫃的,狠狠地說道。
蕭寒就靜靜地看着這一切,並沒有出手幫掌櫃的。因爲他看那個掌櫃的不爽,昨晚處處幫着週一笑。就是他們這樣的懦弱小人,才養出了週一笑那樣的惡霸!
“呸”週期向樓下吐了一口口水,然後轉過頭,看向了蕭寒三人。看到於麗和柳焉茹,週期的小眼睛頓時一亮,接着他的目光是緊盯着於麗不放。
“是你們打了我兒子?”週期看着蕭寒,狠狠地問道。
“沒有!我們只是看你兒子被人打!”蕭寒笑了笑,看着週期說道。
“媽的,快點讓你身旁的姑娘過來給我賠禮道歉,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能放了你們!”週期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說完,他又看向了於麗。他決定了,這個姑娘他要定了!
而就在這時,殷雷和殷雨同時推開門,一臉不快地說道:“媽的,一大早的,誰在這大喊大叫,打擾老子睡覺?”
殷雷和殷雨剛剛睡醒,聽到外面有動靜,連忙從牀上起來,衣服都沒有穿整齊,便出來了。
“老爺,就,就是他們兩個,就是他們兩個打了少爺!”一個大漢指着殷雷和殷雨,連忙大叫道。此刻,這個大漢的腦袋上還綁了厚厚的一層白布。很明顯,他腦袋上的傑作,就是昨晚殷雷和殷雨所爲。
週期很不情願地從於麗身上移開目光,然後看着殷雷和殷雨,狠狠地說道:“就是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昨晚打了我兒子?”